荡女欲妇有声小說
章雅悠冷声喝道:“放肆!”
她知道封悟夙只是在說玩笑话,但是,此刻她沒心情。
封悟夙立马禁声,脸上有微微的尴尬,急忙躬身道:“是微臣唐突了,請陛下恕罪。”
是的,眼前的女子不再是那個還未长大的小丫头,不是可以被他捉弄的章家姑娘,而是睥睨天下的女帝,天下人都說她是靠着房翊的庇护才登上那宝座,說是她武陵王的傀儡,实际上她這些年做了哪些事,封悟夙很清楚。
那种果敢、英勇、权谋、大气以及长远的谋划,她是天生的王者。
房翊愿意捧她到那么高的位置,不是因为想让她做傀儡,而是他相信她的能力和智慧,他知道她比他更合适做帝王。
“好生照顾帝君,像爱护自己的眼睛一样照顾他,明白朕的意思嗎?”章雅悠冷声道。
封悟夙道:“微臣明白。必定让帝君安然无恙。”
他顿了一下,又道:“請陛下保重。”
章雅悠顿了一下,道:“朕去早朝了。”
她觉得很累,以前累的时候還能去房翊那裡耍耍赖,将活儿丢给他,那以后呢?
卢钰并未告假,今日的早朝沒来。
散朝后,容绮已经等候在御书房了,道:“微臣夜间去了天宜侯府,但天宜侯自称生病,避而不见。”
章雅悠怒了:“他好大的胆子!”
容绮道:“陛下息怒,有可能他真的受伤了,微臣之前听闻他在军中已受伤。”
“朕为什么不知道?”
容绮道:“微臣见他的时候,一切如常,以为已经痊愈,且這等事情不敢惊扰圣心,所以,微臣就沒告诉。”
“再去宣旨,只要人沒死,抬了进来见朕。”
容绮道:“微臣领旨。”
日落西山,容绮回来了,见了章雅悠就跪下来,道:“微臣办事不力,沒能請到卢钰卢大人,但是见到他了,的确是受伤了。微臣宣读了陛下的密旨,他說想见陛下,只有亲自见了陛下他才能答应陛下的事情。他還說……”
“還說什么?”
“他還說,這可能是陛下见他最后一面了。”
章雅悠心裡一惊,猛然起身,卢钰這是要死了?
但是昨天宴会他還好好的,看自己的眼神恨不能吃了自己,简直忤逆到极致,這会就要死了?
“那以你的观察,他要死了嗎?”
容绮道:“微臣不好判断,但是,听說是昨晚受到刺杀。屋子内一股血腥味。”
章雅悠道:“你去安排一下,朕微服出宫。”
“卢大人說,如果陛下出宫的话,他会命人一路上做好安排,請陛下放心。”
章雅悠冷哼了一声,這個卢钰惯会拿乔,恐怕不是伤了,是故意让她這個女帝登门求他。荡女欲妇有声小說
晚间,章雅悠扮作普通宫女,在一种暗卫、容绮等人的护送下去了天宜侯府。
门口早有人在那裡等候,恭恭敬敬地领了章雅悠去了卢钰所在的院子,进门之前,那仆人道:“請诸位在此稍作停留,侯爷說只见姑娘一人。”
容绮道:“好大的胆子,竟敢如此无礼!姑娘,让我陪您进去吧?”
章雅悠道:“现在外头等着吧。”
仆人领着章雅悠进去,本以为推了门就进了房间,沒想到进门之后整個房间只摆了一道屏风,屏风后面還有一道走廊,两侧是博古架,摆放着各种珍稀物件。
进了屋子,有几個丫鬟小厮恭敬地守在外间。
一個丫鬟领了章雅悠进了裡屋,卢钰躺在床上。
从外间到裡屋都布置得富丽堂皇,比她承禧宫丝毫不差。
卢钰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对那几個下人挥挥手,道:“下去吧,沒有通传,不准进来。”
“臣重伤在身,沒办法给陛下行礼了。”卢钰道,他欠了欠身子,声音听起来一点有些虚弱。
章雅悠皱眉:“你真的受伤了?何人所伤?”
卢钰向她伸了伸手,道:“陛下,可否搀扶微臣一把,让微臣坐起来說话?”
章雅悠转身看了看,沒有丫鬟小厮在了,她忽然嗅到一股危险的气息。
她情不自禁地后退了两步,“你就這样躺着說话吧,朕聊几句就走。”
“陛下不是来看望微臣的?”卢钰一脸的委屈,一副被伤到的表情。
“是,听闻你受伤,朕過来看看,当然,也有些事情叫請你帮忙。”章雅悠硬着头皮道。
“陛下說什么?陛下可否离微臣近一些?”這個要求就很過分了,章雅悠确定這其中必然有诈,卢钰必定沒有受重伤,否则,哪還有精力和心情来调戏自己?那眼神恨不能将自己生吞活剥了,還带着笑意呢!
章雅悠现在的状态是“两股战战,几欲先走”,但是,想着自己此行的目的,又努力让自己镇定起来。
她上前两步,拉過一把凳子,坐了下来,离床還有半丈的距离,道:“朕說,朕有事需要你的协助。”
卢钰笑了笑,坐起来,道:“陛下這么怕微臣啊?离微臣這么远也就罢了,都不敢看微臣,是微臣今天沒梳洗,很丑嗎?”
他微微俯身,中衣敞开,露出大片的胸膛,肌理分明,白皙有肉,配上那张清华妖冶的脸,還有深沉挑逗的眼神,真是妖孽!任谁看了都要心旌摇荡!
“卢钰,你能不能自重点?”章雅悠有些头大,“朕是来聊正经事的。”
卢钰道:“微臣知道,微臣想做的也是正经事。让微臣猜猜陛下的来意。”卢钰笑了笑。
章雅悠调整了一下情绪,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陛下一是想让微臣去請苗疆蛊王,为武陵王驱除孤独;二是趁着武陵王病倒的时机,与陛下一起将那些蠢蠢欲动之人清理干净。”卢钰微微笑道。
章雅悠道:“正是。”
“事成之后,陛下如何赏赐微臣呢?微臣上次提的條件還作数,陛下考虑好了嗎?”
章雅悠点点头,突然觉得有些口渴,道:“你這屋子裡连口茶水都沒有嗎?”
卢钰笑了,起身,下床,一气呵成,动作轻快无比,给章雅悠倒了一杯茶:“怕他们来打扰我們,哦,不是,怕他们偷听到微臣与陛下所谋的大事,還是让微臣来伺候陛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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