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就憑身下二兩?”
“啊!”
待見到他面頰上的紅痕,宿歡又笑,“您嫡子紈絝無能,偏生有才有德的庶子還對您心有怨懟。您這一生圖的又是個甚?”
他低低喘息着,疼得半晌講不出話來。
刑鞭傷皮不傷骨,甩下來時痛楚尤爲難忍,皮r0u灼燒不止,內裏更是骨骸都似被ch0u碎了一般,疼到心尖兒上去。
祝雲深年少時過得艱苦,可養尊處優了這些年,身上針尖兒大的傷口都無曾有過,又怎受得住她這般重的刑鞭。如今不過三兩鞭,他已是渾身冷汗涔涔,眼前發黑了。
“嗖——啪”!
宿歡見狀更是順勢又甩了一鞭,將他破爛不堪的衣裳徹底ch0u爛了去,可知力度驚人。踩住祝雲深的肩頭,她略有些不耐,“您若再亂動,傷着旁的地方可不怨我。”
咬着脣瓣忍疼,祝雲深嚥下滿口腥甜,擡手無力的去推她腳踝,“你花盡、花盡心思羞辱我,又何必多說這些廢話!”
“嗖——啪”!
“這不是見您誓si不屈麼。”又甩過一鞭子,她嗤了聲,消消閒閒道,“便也想見見您si而不悔。”
“呵,宿知歸養得個好nv兒。”冷笑着反諷回去,祝雲深被她這話說得失了分寸,“當年宿家白宴連辦七日,滿府素縞三年,卻不曾想留你在世間胡作非爲,失了管教!”
“如今指不定是誰管教誰呢。”聽他提及父母,宿歡卻不甚在意,慢悠悠的落下鞭子,聽得聲響清脆。被他狼狽不堪的模樣惹笑,宿歡竟動作欺辱用鞭尖的往他身下那物撥去,“祝侍郎流連青樓,眠花藉柳,又b我好到哪兒去?就憑着身下那二兩r0u麼?”
祝雲深此刻渾身輕顫,並非疼的狠了,卻是被宿歡那般不堪入耳的話給氣得。擡手握住再度襲來的鞭稍,他手心灼痛一片,眸底更是怒意難抑,“恬不知恥!”
礙於輩分,許多難聽話他罵不出口,此刻顫着身子,怒不可遏的看着宿歡時,也唯有翻來覆去的罵她,“真是恬不知恥,愧對先輩!”
她挑着眉梢,略微用力便將祝雲深緊握在掌中的鞭稍扯了出來,“您又有多知廉恥?抑或哄騙良家nv子爲妾,便是大丈夫所爲了?前些日若不是您兒機警,怕那妾侍x命難保啊。”
宿歡話裏講得是祝長安的親孃,如夫人。
這面聽她話音落下,祝雲深的瞳孔便是驟縮,又隱隱震顫起來。當即垂眸遮住了眼底痛楚,他冷笑起來,卻連音線都顫了起來,好似不堪受辱般的道,“命當如此,她倘若病si了也是命中定下的!”
“那妾侍懸樑自縊並非如願,依您所說,倒真是可惜。”嗤笑一聲,宿歡涼薄着語氣,“只嗓子壞了,人卻無甚大事,您說她命大不命大?要知道如若您兒再晚來一刻,她便吊si了。”
半晌沉默。
牢房裏一時間除卻祝雲深沉重的喘息聲,竟是再聽不見半點兒別的聲響。
“……活該。”啞聲笑着,祝雲深壓下心尖兒上那被狠狠剜去,血r0u模糊似的劇痛,喉間腥甜上涌,“是si是活、是好是壞,她活該!”【★塰量au免費觀看g仩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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