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我不弄疼你……”
若非那身風儀氣度,稱之爲單薄也不爲過。
素指自他腰側輕佻劃過,宿歡半點兒也不曾顧忌他微微顫着的身子與低促喘息,探手將他的褻k扯了下去。
“宿歡!”他厲喝一聲,又羞又怒,“你當真要如此欺辱我?”
“那左丞待要讓我如何?”不以爲意的將那件貼身衣物褪到腿彎,宿歡輕嗤一聲,俯身在他耳畔問,“您喜歡哪般花樣,講出來讓宿某知曉了,也好伺候您啊。”
雖說着伺候,可她手底下的動作卻又盡是褻玩之意。
宿青棠緊闔着眸不願開口,而她順着自個兒身子往下撫去的手,讓宿青棠不禁心神慌亂。
他不擅情事是真,可亦知曉那些子……東西。此刻宿歡正琢磨的那處,便是分桃斷袖也常常琢磨的那處。
意會到她要做什麼,宿青棠胃痛更甚,當即掙扎起來,“狼心狗肺的混賬!你竟敢、竟敢對我動那種心思?鬆開!”
“您不若說得再清楚些,我對您動了哪種心思?”她低低笑着,“宿青棠啊宿青棠,你罵我狼心狗肺,自個兒又何嘗不曾恩將仇報?如今再想擺脫開來,怕是晚了。”
案几上擺着茶盞,盛着的清茶尚且溫熱。
她將手指浸sh過後,方纔沾着茶水往宿青棠那處抹去,惹得他滿面蒼白,將此前問過的話又問一遍,“你真要如此對待我?“
“宿青棠,我只問你。”宿歡略微停頓一霎,“楚四與賢寧王籌謀之事,你曉得多少?”
“我便對此瞭然於心又如何!”他聽聞此言後心底發寒,不禁連連冷笑,“我可曾做出半點兒對不起你宿歡的事?!不過爲了外人,你竟如此對我?宿歡!當真是我錯看了你!”
“既是對此瞭然於心……”見他失態,宿歡卻仍舊神se不改,宛如不曾聽過他那番話似的,再問,“他們所做之事,你又曉得多少?”
“滾!”宿青棠半點兒不想理她,除卻寒心更是失望透頂,連同她此時此刻做出的荒唐事,也一併更添厭惡,“我曉得多少,與你何g?”
“青棠啊,你惱我作甚呢。”宿歡雖重seyu,卻並非seyu薰心,分毫不顧輕重緩急的人。如今與他吵鬧起來,儘管再氣也留有理智,更知曉他爲何惱怒,卻不肯忍讓分毫,“我倆相識多年,你明瞭我的x子,我自也清楚你。”
用指腹磨蹭着他不住收縮的h0ut1n,宿歡ch0u空道了句,“近來天冷,你日日洗沐,仔細着涼了。”
直氣得宿青棠暗自咬牙。
她不過將指尖略微陷入那處,便聽宿青棠悶哼出聲。
“你且忍忍。”宿歡暫且停下,俯下身在他耳畔柔聲哄着,又輕輕在他耳廓上落吻,摟着他緊繃的身子道,“青棠,你莫怕,我不弄疼你。”
藉着茶水sh潤將指尖抵入狹窄x口,細細撐開皺褶,她愈發在宿青棠耳畔說着軟話,卻不顧他隱忍到渾身冷汗,做着過分至極的惡事,還一遍、一遍地喚他,“青棠……青棠……”
並非宿歡所說的那般不堪,宿青棠本就是g淨的。
他於政場上多有私心,作風卻是極正,最看不得那些亂七八糟的wuhui事。唯獨遇着了個宿歡,將自個兒也攪擾了進去。
“……夠了……”宿青棠低低喘息着,啞聲講出兩個字便廢了莫大氣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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