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歡說,“不許‘嗯’,答我話。”
他氣息既亂又促,心跳也既亂又促,不論他如何也難以緩和。
身下是心上人,他想三媒六證娶回家的心上人。
又怎願就這般莽撞地、在這相距京都上千裏的驛站裏與她……
可他那位心上人是個薄倖的,若不在今晚趁她一時心軟,待她回過神來,怕也是再無下回了。
“……宿歡,”他低低喚着心上人,指尖將餘下盤扣也依次解開,自她肩頭褪下了那件衣裳。既輕又柔的在她頸間啄吻着,他沿着她頸側往上輾轉,而後屏住氣息,嚐到了她脣瓣上胭脂。他心口怦怦亂撞,撞得他渾身發緊、身下發疼。淺嘗輒止,他喉結滾動,一遍遍喚,“宿歡……”
宿歡便應他,“我在。”
盡是情意的交吻與纏綿,教人舒坦得骨骸su麻。
得她一聲應答,便教孟千秋霎時間情難自禁起來,恨不得連命都給她。
衣衫褪後,餘下的便該是如魚得水了。
素手撫上他脊背,宿歡舒展着身子由他青澀且生疏的動作着。她指尖輕輕在孟千秋腰側划着圈兒,招惹得他繃緊身子。她說,“不若……還是我來?”
她手指尖兒頓住,用指腹自孟千秋後腰往下滑落,極盡輕佻的碰上他蓄勢待發的某物,輕點一下,引得那物也一顫。宿歡又在他耳畔笑開,“今晚且讓我來罷?”
再由着他折騰下去,該天亮了。
孟千秋應下,“好。”
於他來說,既是宿歡,怎般他都是願意的。更他此前也答應過,牀笫間……都聽她的。
宿歡輕推了推他,他便躺在一旁,任憑宿歡傾身而上,將他壓在身下。
不似方纔那般,而今更像被她掌控似的,教孟千秋心中略覺慌亂。他行事總有個章程,心中亦有數,唯獨在宿歡面前,不論是作甚,哪怕是而今這般的……事,也總一退再退,直至潰不成軍。
屋裏光線黯淡,那些許月光也被積雲遮住,教兩人陷入了一片漆黑。
儘管孟千秋身法、武藝樣樣不俗,可於此刻也無用處。
在他脣角輕吻了下,宿歡輕笑問他,“我今日抹的胭脂可好喫?”
孟千秋喘息間沁入心脾的盡是她身上香氣,還有胭脂香氣。他手掌扶着她腰側,啞聲應着,“……嗯。”
“不許‘嗯’。”宿歡語氣戲謔。
聽着他愈發促亂的氣息,宿歡指尖輕挑起他下頦,在他脣上又吻一下,“答我話,胭脂可好喫?”
好半晌,孟千秋方纔將話講出口,“……好喫。”
“既是如此……”她就勢得寸進尺,“那這回還勞你告訴我,這胭脂是何香氣?”
既方纔已破了廉恥,而今再說便要好得多,“是、唔……”
脣舌交纏,胭脂香膩。
宿歡柔舌自他脣縫間闖入,直截尋着他兩相攪擾,讓他只得被迫迎合。舌尖輕觸,教他只覺sh滑溫軟。宿歡指尖自他頸間往下,輕輕撫過x膛,又繼而頓在那點嫣紅上,略微施以r0u捻。
“嗯……”他依着宿歡的話無有隱忍,自鼻腔低低哼出一聲sheny1n,低低啞啞,內裏含着的皆是q1ngyu意味,教他面上頓時泛了紅暈,扶在宿歡腰側的掌心也不由得緊了些許。
雙脣分開。
“不知……”她低笑着問,“懷玉可嚐出來了?”
這是孟千秋的表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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