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扒光你的衣服!
林家不過是個暴發戶,極少能參加江家的宴會,更不用說得到江夫人這樣和顏悅色招呼了。
蘇雅嫺掛起得體的笑,面上半滴不露。
“陸夫人,好久不見。”蘇雅嫺掃了一眼林榕溪,“榕溪出門少,我教導的不好,要是言語冒失,請夫人不要放在心上。”
林榕溪一雙大眼睛霧濛濛的,挽着江夫人的模樣倒像江夫人才是她母親似得。
旁邊的幾個貴婦交換個了眼神,心裏都很奇怪。
雖然林家這個剛接回來的丫頭長的是很出色,但按着江家的身份怎麼也不可能對這樣一個小丫頭這樣好。
她們本還自我安慰着是江夫人不忍掃林家面子,但下一秒江夫人的話就赤裸裸的打了她們的臉。
“那以後就多帶着榕溪來江家走走。我很喜歡榕溪。”江夫人笑着說。
江夫人這話的意思竟然是答應林榕溪嫁到江家了!
蘇雅嫺沒有想到林榕溪竟然入了江夫人的眼,她咬着牙,心裏恨不得把林榕溪撕碎了,這個小賤人!
蘇雅嫺就是這麼矛盾,一邊希望林榕溪嫁過去,一邊又不希望林榕溪嫁過去,說來說去就是希望林榕溪嫁的差一點。
她過得不好,蘇雅嫺纔會開心。
其他幾個貴婦聽到江夫人這話也是變了臉色。這句話只是模棱兩可,但是其中的意思怎麼會聽不出來。
江夫人這是同意了!
只要林榕溪進了江家,她就名正言順的江家少奶奶,還有誰敢得罪她?她們幾個互相使了使眼色,藉故離開。
蘇雅嫺臉色很難看,林榕溪這下可真的要飛上枝頭做鳳凰,偏偏這機會還是她親手交到林榕溪手上的。
深呼吸了幾下,蘇雅嫺才勉強沒有在衆人面前丟臉,可那陰沉的眼神大家都看在眼底。
林榕溪安靜低着頭,瞳孔冰冷,羽睫傾覆,濃密的睫毛像是一把扇子,蓋住她眼底所有情緒。
沒過多久,江家老爺子就下樓了。
這次宴會是江老爺子的壽宴,但蘇雅嫺並沒有告訴林榕溪,想要她在壽宴出醜。
想到這裏,蘇雅嫺的臉色終於好看了些。
喜歡又如何?未來的兒媳婦沒有給公公準備禮物,那可真是天大的笑話。
她瞥了一眼在衆人之間格格不入的林榕溪,冷笑,你得到江夫人的好感又能怎樣,若是江老爺子不喜歡,那也一樣嫁不進江家!
江夫人已經到了江老爺子身旁,溫言軟語的和江老爺子說着什麼,把江老爺子哄的很高興。
林榕溪看着江夫人,劉海下眼睛像是含着繁星,亮的驚人。
江夫人能在江家屹立這麼多年,果然有些本事。
主人生日,來參加宴會客人自然的要送禮的,不少客人都送上了或價值連城或難以尋覓的珍寶。
價值上百萬的珍寶江老爺子連眼皮也不擡一下就讓人收了起來。
一個穿着華貴的女人輕笑一聲,聲音不大不小,正好讓在場的人都能聽到。
“怎麼沒有看見江家未來的少奶奶的禮呢?”
在場的人視線落在林榕溪身上,既有調笑的也有看熱鬧的。這小丫頭看上去懵懂無知,聽說還是剛剛纔接回來的,能備什麼禮。
江老爺子和江夫人也看向林榕溪。
蘇雅嫺急忙說,“都怪我,沒有跟榕溪講今天是江老爺子的壽宴,榕溪肯定是沒有準備禮物,這可怎麼辦。”
雖然是擔心的語氣,可眼底卻滿是冰冷的笑意。
在衆人的視線下,林榕溪很緊張,小臉上蒼白無比,但臉頰卻泛着一層淡淡的紅暈。
她咬了咬下脣,像是下了什麼重大的決定。
小姑娘從手拿包裏拿出一個罐子,罐子上貼了一張紙,上面寫着什麼。
撲哧一聲,剛纔說話的女人笑了,輕蔑的說,“怎麼,林小姐就打算送這個東西給江老爺子?”嘲諷赤|裸|裸|。
聽到她的話,林榕溪縮了縮身體,鼓起勇氣抱着那個罐子走上去。
江老爺子面上表情絲毫未變,看着瘦弱而無辜的小姑娘往自己走來。
“江老爺,這是我特地去找的藥草膏,對於胃病有很好的效果。”林榕溪語氣顫抖,但還是鼓足了勇氣說。
“雖然它看起來其貌不揚,但效果真的很好。”
江老爺子擡了擡眼皮,江夫人立刻接過那罐子交到江老爺子手上,他打開罐蓋,聞了聞,臉上的神色就變了。
他胃病已經有十多年了,一直沒有找到好的藥方根治,但手上的這罐藥草膏定是名家所制,對於他胃病有極好的效果。
這次的禮送到他心坎了。
江老爺子把蓋子蓋好,小心的交到管家手裏,讓他細心收好。
“我很喜歡,你這藥草膏是誰制的?”江老爺子笑呵呵的詢問。
林榕溪驚喜的睜大眼睛,露出一個天真的笑,“是一位製藥很厲害的老爺爺,我聽說您有胃病,就請他制了一份。”
其實這藥草膏是林榕溪自己制的,江老爺子的胃病算的上的慢性病,很難根治。但卻難不倒二十二世紀的林榕溪。
江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你這禮物我很喜歡,你就是林家的那個小姑娘?”
面前的少女穿着得體的禮服,將姣好稚嫩的身材展現出來,長長的烏髮散在胸前,齊劉海下一雙似乎能說話的大眼睛。
五官長的很精緻,根本不像是剛從山裏接回來的小女孩。
笑的天真而又純潔,面上還是一派稚嫩。
江老爺子暗歎一聲,真是個美人胚子。
“我是林榕溪。”林榕溪乖巧回答,在她身後的蘇雅嫺已經氣歪了臉,本以爲這次能讓江老爺子厭棄林榕溪,卻沒有想到林榕溪還有這樣一招。
甚至江老爺子還對林榕溪十分滿意。
蘇雅嫺簡直要氣炸了肺,林榕溪藉着這次宴會攀上了江家,以後再想整治這丫頭就難了。
她手裏價值十幾萬的包幾乎要被捏壞,上面的漆皮都被蘇雅嫺的指甲劃出一道深深的印子。
江老爺子又和林榕溪說了幾句,就讓林榕溪下去了。
林榕溪乖巧的站在蘇雅嫺身旁,卻驀地在人羣裏看到一個熟悉的側臉。她心下一驚,急忙裝作肚子疼出了江家大廳,想要離開。
“想往哪兒跑?”江祁璟的聲音從身後傳過來,下一秒,天旋地轉,她被一雙鐵臂緊緊桎梏,慌亂之下,忘記了掙扎。
眸子滿是陰鷙,下巴被死死的掐住,毫不留情。
“小騙子,你又想往哪兒跑?”江祁璟把林榕溪壓在花園柔軟的草地上,扎人草尖隔着布料摩擦在嬌嫩的肌膚上。
脣齒間充斥着香菸的味道,就連呼吸也是男人身上的味道。
像是整個人都這霸道的男人給禁錮了般。
林榕溪僵硬了神色,脣瓣被人若有似無的摩擦着,“我只是想出來透透氣……”
沒想到還是被他看到了,林榕溪懊惱。
這男人根本不分場合發瘋,要是被江老爺子看到了,那她好不容易纔制好計劃又要功虧一簣。
“透透氣?”江祁璟冷笑,剛纔在廳裏看到這個小女人本還以爲是自己看錯了,看她急匆匆的跑了,哪裏還不知道這個女人在躲着自己。
林榕溪閉着嘴巴沒有說話。
“小野貓,你說,這次我要怎麼懲罰你纔好?”
林榕溪掙扎,可她那點力氣在江祁璟那裏根本不夠看,輕鬆就被鎮壓在身下。
脣瓣被另外一雙脣瓣覆蓋而上,肆意碾壓掠奪,連呼吸也被男人含在嘴。
林榕溪急的眼角發紅,這是在江家,隨時隨地就會有人出現,“你做什麼,這可是在江家!”
江祁璟嗤笑一聲,吻的更加激烈。
舌頭被強硬的含着舔舐,小巧貝齒也被細細品嚐,津液交換間林榕溪似乎看到了男人發紅色的瞳孔。
白色的禮服被人脫下,露出雪白的肌膚,在昏黃的燈光下,似乎散發着玉一般光澤,吸引着人的視線。
像是上帝給他的驚喜。
感覺到身上的涼意,林榕溪更加劇烈的掙扎起來,卻在碰觸到鼓起的灼熱以後僵硬了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祁璟終於放開了林榕溪,林榕溪一面大口大口的呼吸,另外一面就要拿起衣服擋住自己的身體。
江祁璟低低笑了,“小野貓,上次我說過,要扒光你的衣服。”
林榕溪氣紅了眼,“你這個混蛋,你到底想幹什麼?”
呼吸之間都是男人的味道,林榕溪下意識要躲。男人攬着她的手臂猛的用力,把林榕溪抱在自己身上。小姑娘氣的眼角發紅,小臉上還帶着紅暈,眼底霧濛濛的。
想哭不敢哭的模樣。
江祁璟看着小姑娘軟糯的像個糰子般的模樣,心裏沒由來的一股邪氣。
“幹什麼?幹你啊。”江祁璟惡趣味的說着葷話,“你到這裏做什麼?”
林榕溪憋着怒氣,沒有說話。
“不想回答?嗯?”江祁璟冷笑一聲,捏着林榕溪臉上的軟肉說,“上次的名字是假的,你和陸家的關係也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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