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妖孽!
做夢!
低笑一聲,江祁璟眸子發亮,但是今天,他的小野貓不一樣了!
蹙眉,這話是她說的沒錯,可現在聽着怎麼如此刺耳。林榕溪想說什麼,又硬生生的嚥了下去,臉色不好看。
江祁璟貼在她耳畔,吐出的熱氣打在她的白嫩的耳根上,“自己說出的話忘了?”低笑,攬着林榕溪。
大手極具佔有性的攬着她的腰,將她摟在自己的懷裏。
林榕溪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轉頭就在男人堅硬的肩膀上咬了一口。江祁璟眉頭動也不動,掐着她的下巴就反客爲主的吻了上去。
“唔……”
從喉嚨裏溢出幾聲嗚咽,少女所有的聲音都被男人吞了下去,舌根被男人糾纏吸吮,有些發疼,大掌貼着她腰部的曲線上下滑動着。
林榕溪眯眼看着男人明顯上漲的情緒,心情忽然又差了幾分。
冷笑一聲,她雙臂攬上男人的脖頸,開始迴應着在口腔裏曖昧舔舐着另外一條舌頭。身體前傾貼在男人的胸膛之上,起伏堅硬的肌肉貼貼着柔軟的肌膚。
活似一隻乖巧嫵媚的小貓咪。
放開林榕溪的脣舌,男人的眼神微暗。
她的皮膚很白,不像一般黃種人偏暖的白,林榕溪的白透着冷意,肌膚之下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
曖昧的貼在男人的身上,這個角度,江祁璟可以清楚的看到她領口以下的絕妙風景。
妖孽!
江祁璟喉結滾了滾,強烈的視覺衝擊轉化成細胞裏的原始衝動,慾望蠢蠢欲動。
林榕溪勾脣,呵氣如蘭,可眸子卻純潔的彷彿是一個稚童,“我當然記得。”江祁璟身上的肌肉繃緊,盯着她。
手指極輕極緩的滑過男人的喉結,宛如在躺鋼琴一般,輕而易舉的點燃了男人身上的浴火。
江祁璟身體微動,正要把懷抱裏誘人的小女人壓在牀上,就感覺到身上一股熟悉的無力,他眸色深沉,吐出幾個字,咬牙切齒,“林榕溪,你很好。”
男人高大的身軀倒在牀上,陷入深沉的睡眠之中。
林榕溪看着江祁璟昏過去的樣子,長長的吐出一口氣,煩躁的拔了拔頭髮。剛纔趁着江祁璟不注意,她悄摸的拿了藏在牀墊下的迷藥,勾引他也是想讓藥效快點發作罷了。
替江祁璟蓋上被子,林榕溪換了身衣服就出了門。
她現在心情很複雜,腦子也亂的很,需要找點事情讓自己冷靜下來。
在路口呆愣了幾秒,還是沒有回林家轉道去了至本的實驗室。林家的那堆爛攤子,回去也只能看些好戲罷了,這個時候還是製藥能讓更快的冷靜。
纔剛到實驗室,換上白大褂埋頭做了一份藥物實驗就隱隱約約聽到嘈雜的聲音傳過來。她皺起眉頭,實驗室是整個製藥產業核心的地方,江祁璟管的很嚴,向來是不許外人進來的。
畢竟這裏可是藏着不少祕密。
林榕溪擡起頭,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正好看到楚姐正在幾人的包圍之下,她臉上的傷已經完全消失,化了一層濃淡得宜的妝,讓那張本就嬌媚逼人的臉蛋變得更加精緻。
楚姐顯然也看到了林榕溪,她輕笑一聲,和身邊的人說了幾句,擡腳往林榕溪方向走過來。
“林小姐。”楚姐笑靨如花的說着,她今天穿了一身暗紫色接近黑色的長裙,很簡單的款式,卻極合身,將她曼妙的身姿完美的展現出來。
林榕溪擡眼望着她,淺笑,“真是難得,竟然在這裏見到楚姐。”
眉目微彎,楚姐拿出一根菸,看了一眼林榕溪,緩緩放下,“也不算巧合,我是特地來這裏找你的。”
林榕溪放下手裏的試管,眉頭一跳,“找我?”
楚姐的低頭看着自己的剛剛做好的指甲,笑容裏帶上了一絲殘忍,“我跟江少爺把那個女人要了過來,她敢傷到我,就得有膽子做好準備。”
吳雨?
林榕溪蹙眉,她以爲吳雨已經被江祁璟放了,“楚姐想要做什麼?”
楚姐這個人心狠手辣,背後的背景也不是一般人能惹的起的,吳雨落在她手裏恐怕沒有什麼好下場。
漫不經心的開口,笑容宛若曇花倏爾綻放,美不勝收,“沒什麼,以牙還牙而已。想不想欣賞?”
這個女人骨子深處滿是嫵媚。這一眼足讓人丟了魂。
林榕溪沒有拒絕,跟着楚姐出了實驗室。隔壁的實驗室林榕溪也是第一次來,這裏是專門那來做藥物試驗的,養了不少的白鼠和其他的一些小動物。
走廊上能清楚的看到旁邊的實驗室裏被關着的白鼠。
高跟鞋的聲音在大理石地磚上發出清脆的聲音,安靜的彷彿是鬼片裏的場景。
林榕溪敏感的聞到空氣的血腥味,這味道濃烈的幾欲讓人嘔吐。楚姐在一扇門前面停下,推開門。
裏面的場景很血腥。
吳雨身上只有一件破破爛爛的裙子,臉上被人拿刀化了好幾道,血乾澀在臉上,頭髮也亂七八糟的貼在臉上。
遠遠地望去,活像個剛剛爬出來的女鬼。
饒是林榕溪,看到這個景象也是忍不住背後一寒。吳雨的臉是被人拿刀割成一道一道的,整張臉上沒有一處好肉,傷口已經開始潰爛發黑,看着十分噁心。
同樣吳雨身上的也帶了不少的傷,鞭傷、燙傷、刀傷交織在一起。
聽到聲音,吳雨麻木的看向門口,沒有焦距的眼神落在楚姐身上忍不住瑟縮了下。這種恐懼完全出於本能。
楚姐打開旁邊的一個櫃子,拿出一個玻璃瓶裝着的液體,獰笑着往吳雨的方向走去。
林榕溪心裏咯噔一下,急忙開口,“楚姐。”
停下腳步,楚姐轉頭看向林榕溪,明明是美豔動人的五官,可硬生生扭曲成了惡鬼。
“那個女人拿硫酸傷到了我的臉,我自然也是要讓她也嚐嚐看這種滋味。”楚姐摸上自己已經光潔平滑的臉,每次她看到鏡子裏的自己,總是能想起當初活的像個惡鬼的自己。
那樣的痛苦,憑什麼就讓她一個人嘗!
林榕溪心下一沉。
當初吳雨想傷的是林榕溪,要不是她反應快,今天傷到了就是她自己了,對於吳雨,林榕溪並沒有什麼好感。
可聽到楚姐要拿硫酸毀了吳雨的臉蛋還是心中一跳。
林榕溪不是什麼聖母,奉行是也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的準則,但這輩子她不想再做上輩子的冷血殺手。
以前她沒有選擇,可這輩子她可以。
神色複雜的開口,“楚姐,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饒了她這次。”楚姐不是個寬容的主,之前要不是有林榕溪治好了楚姐的傷,還許了不少好處,才讓楚姐放過了林榕溪。
楚姐滿肚子的氣只能轉到吳雨身上。
吳雨是咎由自取,嫉妒害慘了她,可她現在收到的教訓已經足夠。
楚姐似笑非笑的望着林榕溪,“沒想到榕溪是個寬宏大量的人,當初她想潑的人可是你。怎麼你就這樣放過她了?”
吳雨動了動,垂下眼睛。
林榕溪神色不變,“她現在的傷再被濃硫酸一活不了多久,楚姐,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句話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楚姐說的。
楚姐冷笑,“今天我是一定要潑這個女人,林小姐要是看不了還是出去吧。”
林榕溪深吸一口氣,緩緩吐出一句話,“我聽說楚姐準備做製藥方面,只要楚姐今天放了吳雨,以後藥材方面需要我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這個承諾表示什麼,所有人都明白。
楚姐停下手裏的動作,挑眼角,嘲諷似的勾了一下嘴角,“還真的是聖母。”想起上次林榕溪給的藥膏,楚姐眸色幽深。
這筆生意不虧。
“既然榕溪這樣說了,我也做個人情,這個人你就帶回去吧。”隨手把濃硫酸放在一旁,楚姐踩着細細的高跟鞋經過林榕溪身邊,壓低了聲音說。
“說的話可不要忘記。”
林榕溪點點頭,滿身都是汗水,黏膩,喉嚨下面乾澀,竟然一個字都發不出來。看來還真的是這裏悠哉的生活讓她越活越回去了。
滿意一笑,楚姐離開這個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間。
林榕溪站在原地,看着被吊着的吳雨,眼底的情緒複雜。
“……你爲什麼救我。”吳雨的突然開口說,聲音嘶啞的像劈開的木頭,“我的臉毀了,救我還有什麼意義?”
上前幾步,放下吳雨,林榕溪神色淡淡,平靜開口,“我只是不想有人死在我的實驗室。”
吳雨被折磨了好幾天,早就虛弱不堪。
林榕溪從旁邊的櫃子裏翻出一瓶葡萄糖給她餵了進去。喝了些葡萄糖,吳雨的力氣也恢復了些,她掙扎着坐起來,“你不需要救我的。”
複雜的看着林榕溪,當她恨極了這個突然來到實驗室的女人,搶了自己的位置,害的自己被趕出實驗室。
她甚至還想把濃硫酸潑在林榕溪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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