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爆發
這倒讓林承業有點摸不着頭腦。
他沒有看過這樣的林榕溪,冷的像一塊冰:“你這是什麼態度!?有這麼跟自己爸爸說話的?”
林榕溪突然站起來,嚇了林承業一跳:“我什麼態度!?你當初讓我去勾引總裁的時候,你態度好了嗎?我是你女兒,不是嗎?你怎麼就那麼喜歡賣女求榮?好了,我勾搭到總裁了,你知道外面是怎麼說我的嗎?又是怎麼說林家的?”
“說我喫着鍋裏看着碗裏的,明明跟江家少爺訂婚了,但是卻跟至本集團的總裁卿卿我我。我是爲了誰啊,結果呢?你倒是好,轉頭就跟江家合資了,都沒有通知過我,你怪誰?怪你自己!是你自己失去了最好的先機。”論演戲,林榕溪自然手到擒來。
她像是氣憤極了,末尾還帶着一點顫音。
有着委屈。
林承業被她這一頓吼,懵了。
他靜靜的看着林榕溪,像是第一次認識面前的女孩,是自己給的壓力太大了嗎?
想來也是,他當初只想到了自己,把人接回來後,讓她嫁給江家的也是他。
那個時候,林榕溪沒有一句怨言,乖巧的很。
結果,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林承業不僅沉思,是自己做錯了嗎?
林榕溪背過身,假意摸着眼淚,肩膀聳動,像是在哭,卻沒有發出聲音。
看到這樣的林榕溪,林承業難得心裏產生一絲愧疚,他支吾:“是,是爸爸考慮不周。讓你受委屈了。”
“但是你爲什麼給我說,你沒有見到總裁啊?難不成只需要一晚,他就對你冷眼相看?”林承業還是想知道,這其中的緣由。
那天回去後,江思遠跟他大吵了一架,說他愚蠢至極,被自己的女兒賣了還不知道。
林承業就以爲是林榕溪下的套,讓他鑽進去。,所以纔會一大早就跑到這裏來找她。
但是聽她剛剛說的話,好像又不是一回事。
她的意思是,如果他在等等,也許就能跟至本集團合作。
偏偏,他聽從了江思遠的誘惑,按耐不住,答應了江思遠。
林榕溪轉過來,眼睛紅腫,眼角還有淚滴:“男人只需要一晚上,你覺得我會怎麼做?”
林承業震驚,沒想到林榕溪會爲了林家,甘願……
也不知道江家那小子知不知道,他的女人跟至本集團的總裁上牀了?
如果知道了,按照那個人的脾性,該不會來林家鬧吧?
林承業問:“這事……你沒有讓江祁璟知道吧?”
林榕溪恩說一聲,心裏卻在嘀咕,這事就是他乾的,還知不知道。
林承業頓時覺得鬆了一口氣的感覺,他走到林榕溪的旁邊,拍了拍她的肩膀:“委屈你了,是爸爸不好。”
林榕溪搖頭:“不是的,爸爸,你回去後,能把這個東西給夫人戴上嗎?上次還來不及交給她,這是我跟祁景在外國度蜜月的時候,給她買的。”
她拿出一個盒子,林承業接過,打開,一看是黃金的項鍊,項鍊上是一個觀音,都說女戴觀音,男戴佛,能寓意好運來。
林承業笑的合上盒子:“你有心了。”
林榕溪又從包裏拿出兩個盒子:“你跟以晴的都有。”
林承業這次才覺得心頭那股鬱悶消散了:“好,那我先回去了,對了,竟然那塊地不是爸爸得到的,你就不用跟那個總裁拉拉扯扯的,讓江祁璟知道了不好。”
“嗯,我知道了,爸爸。”
待到林承業走後,林榕溪立馬變了臉色,她剛剛差點甩開林承業的手,他的接觸讓她覺得噁心。
真是立了牌坊還想當婊子。
說的就是林承業,他擔心江祁璟報復,所以今天又勸說自己離開總裁身邊。
她走到江祁璟的辦公室,氣呼呼的。
江祁璟放下手中的工作,摟住她:“怎麼了?他欺負你?”
林榕溪沉聲:“我真是越來越討厭他,不過好在我把新發明的藥給他了。”
就鑲在那些首飾當中。
就算蘇雅嫺嫌棄自己的東西,林承業也會戴着的。
送蘇雅嫺跟林以晴東西,也只不過引出,給林承業的禮物。
“是什麼藥?”江祁璟發現,只要說到藥,林榕溪的眼睛就會發光。
很閃亮,奪目。
林榕溪說:“是會讓人做噩夢的藥,然後他做的夢,會真實反映在我的儀器上。”
“噩夢?”江祁璟不解。
噩夢有什麼用?
林榕溪給他解說:“這叫夢魘,但是跟L發明的那個不一樣,我的這個,是讓他把隱藏在心裏的最黑暗的事情,呈一個夢境顯示,不會傷害人的身體,只會讓人在夢境中遨遊,然後我們就能知道,他是不是跟趙媽媽有關係。”
江祁璟點頭:“原來是這樣,這種藥,還真的沒有見過。”
林榕溪沒說,以前就是利用這種藥,讓那些富商活在恐懼中,然後受不了自殺的。
不過,這次她改良了一下,藥效沒那麼強硬,不會傷到人的神經,只會讓他慢慢想起那些被刻意遺忘的事情。
比如,趙心諾。
林承業回到家裏後,就把東西拿了出來,上樓。
蘇雅嫺正在給林以晴喂藥。
兩人看到他,林以晴叫了他一聲,聲音很小,有些無精打采。
林承業走過去,摸摸她的頭:“嗯,好點了嗎?”
林以晴點點頭,繼續喝藥,剛剛林承業伸手過來的時候,她下意識一縮,以爲林承業會打她。
結果沒想到,他會溫柔的摸摸她的頭。
像小時候那樣。
蘇雅嫺把碗放下,看到了他手中的袋子,從袋子裏拿出一個盒子,打開,是一個玉觀音:“這是?”
她看得出,色澤度極好,是上品。
最近衰事連連,爲了照顧林以晴,她已經很久沒有出去過了,原先打算去廟子拜拜,沒想到,這會就出現了玉觀音。
林承業知道這兩女人,對林榕溪有偏見,如果告訴她們,是榕溪送的,怕是不會要、。
於是,林承業說:“以晴不是出院了嗎?這是我買給你們的。”
林以晴一聽還有自己的,喜出望外。
林承業把另一個盒子遞給她,打開,同樣是玉觀音,只是比蘇雅嫺的要小一點。
蘇雅嫺很喜歡這禮物,她直接戴了上去,還詢問林承業:“好看嗎?”
玉,能襯托人。
這話一點都不假,蘇雅嫺帶着那玉觀音,像是多了一種風采。
“好看。”林承業自己也把玉佛戴上,有貼心的給林以晴戴上。
三人戴上的那一刻,接觸到皮膚,冰冰涼涼,都沒有注意到,有一抹小小的煙霧,肉眼微見,鑽進了他們的身體裏。
三人臉上都是滿意的笑容
當晚,安撫好林以晴後,林承業洗完澡,爬上牀,蘇雅嫺都睡着了。
他疲憊了好幾天,睏意來襲,打個哈欠,也閉上了眼睛。
至本集團實驗室——
林榕溪站在儀器前,做着準備工作,她主要是要林承業的,但是對於其他兩人,自然也不可能不厚待。
所以她在蘇雅嫺跟林以晴的身上掛飾一放了一點點。
只是比林承業的要少很多。
模糊的儀器上,開始出現畫面,江祁璟就站在她身邊,L也目不轉睛的看着,她是第一次見到這種藥,想知道療效。
林承業的夢境先是出現一個女人的背影,江祁璟瞪大眼睛,喃喃自語:“媽媽。”
細微的一聲,還是被林榕溪聽到了。
那女人慢慢轉身,是一張清秀的臉,五官端正,而且嘴巴永遠帶着笑意似得。
她正跟林承業說着什麼,林承業笑了。
林承業看上去比現在年輕,他跟女人在走動,不一會,出現另一個男人,江思遠。
女人眼裏出現光芒,這種光芒,林榕溪不陌生。
因爲她看到江祁璟的時候,眼裏也會有這種光芒。
這種光芒叫愛情。
趙心諾應該是愛着江思遠的,看得出來,她很愛他。
只是江思遠又是怎麼的情感呢?
如果當初也是愛着,又怎麼會娶了別人,還讓自己的妻子慘死?
江思遠走進後,林承業的情緒就有點不對,他眼巴巴的看着趙心諾跟着江思遠走了。
畫面一轉,林承業給了江思遠一拳,嘴裏嚷着什麼,夢裏的情景這能重現,聽不到聲音,如果想要知道夢裏的人都說了什麼。
還需要一個翻譯器,所以,林榕溪拿出一個小型的儀器,把另一端插進讀夢儀器,馬上出現畫面。
“你想獨佔那東西!沒門!”這是林承業的原話。
那東西是什麼?
會是L嘴裏說的藥品嗎?
江思遠不敢落下,回揍一拳林承業:“當初要不是我,你能分一杯羹?那東西本來就是我的,她現在愛的人是我,什麼都會聽我的。”
江祁璟手握拳,他臉上是憤怒,似乎下一刻,就會付出行動,讓林承業跟江思遠身首異處一樣。
林榕溪牽住他的手,勸住:“別激動,這只是一個皮毛,我們得弄清楚那藥品跟媽媽的死因。”
江祁璟這才忍了下來,不過他馬上給江城打了一個電話,語氣很暴躁:“馬上,立刻,給蘇家的大禮送過去,還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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