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曖昧的關係
還是有些不明白,只是腳下的痛苦告訴她,還真有那麼一回事的感覺。
嘶一聲,她抽氣出聲,夏老爺馬上讓人扶着她下樓,夏夫人心疼的把藥箱拿出來,準備給她的腳上藥:“蓉蓉,你這雙腿是怎麼回事?難不成你是走回來的?”
夏蓉蓉腦海裏的影像有點模糊,她慢慢往周圍看去,看到了面具男,驚訝的指着說:“是你!”
面具男盧少嘴角勾起熟悉的笑意,夏蓉蓉覺得自己沒有認錯人。
只是他怎麼會在這裏?
想起之前在暗者的事情,夏蓉蓉還心有餘悸。
夏老爺呵斥她的大驚小怪:“這是你江伯伯帶來的客人,你先上樓洗漱再下來。”
江伯伯的客人?
這麼說來,面具男跟江家有關係?
她像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如果把這件事告訴陸子翟,不知道他會不會高興?
潛意識裏,夏蓉蓉以爲,面具男跟江思遠有關係,暗者的事情也應該跟江祁璟有關係。
如果真是江祁璟一手策劃的,那麼林榕溪會不會很失望?
不對,她甩去腦海裏告訴陸子翟的想法,如果告訴了陸子翟,那不就是相當於成全了林榕溪跟他嗎?
夏蓉蓉緊緊握拳,讓自己冷靜下來:“好的,爸爸。”
特瑞莎隨即起身,走到夏蓉蓉身邊:“夏小姐,不介意的話,我幫你。”
夏蓉蓉不認識特瑞莎,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父母,得到肯定的答覆後,纔回復:“好,謝謝。”
面具男跟在特瑞莎身後,夏蓉蓉呆滯一下:“他?”
“你不用跟來,在這裏等我。”特瑞莎下了命令。
盧少只好聽從,他這樣的狀態,卻讓夏蓉蓉起了疑心,不禁想,這個女人到底什麼身份?
爲什麼面具男會聽她的?
這個疑惑在兩人上樓後,特瑞莎主動提起:“夏小姐是不是見過林榕溪?”
夏蓉蓉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
“你中的迷藥,是她下的,我當然知道。”特瑞莎坐在沙發上看着她。
夏蓉蓉歪頭,疑惑的看着特瑞莎:“你跟她有什麼關係?”
“哼,什麼關係?她搶走了我的東西,想必你也知道哦,我是江家的客人,可你肯定不知道,我跟江祁璟還有一層關係。”她話語中充滿暗示。
夏蓉蓉也坐下來,她仔細想了想,如果那個面具男真的是爲江家做事的,這個女人又能命令面具男,想必跟江祁璟還是有一定的關係。
只是她這次學聰明瞭,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想法,而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什麼關係?”
特瑞莎眼睛眨動,誘惑力十足,只聽她聲音麻酥酥道:“我曾是至本集團的製藥師,跟他朝夕相處,他是我的人,卻被林榕溪搶走了,你說我們是什麼關係?”
尾音上揚,有意讓人想歪的調子。
夏蓉蓉內心一陣興奮,她沒想到這次回來,會撞見這麼大的一個祕密。
也就是說,林榕溪那表裏不一的女人,一面勾搭陸子翟,一面又綁住江祁璟不放?
看到夏蓉蓉眼裏的興奮,特瑞莎知道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了,繼續:“那麼夏小姐,你可以告訴我,你在哪裏遇到她的嗎?方便的話,可以告訴我全部嗎?”
這依然是一副探索情敵的口吻。
更加混亂了夏蓉蓉的判斷力,她已經潛意識的認爲,這個黑麪紗女人才是跟江祁璟有關係,而林榕溪就是一個用某種手段上位的。
夏蓉蓉看着她:“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我能幫助夏小姐,得到最想要的。”特瑞莎拋出橄欖枝。
夏蓉蓉最想要的是陸子翟,她讓陸子翟愛上自己,同時也只能有自己:“你真能幫我得到想要的?”
“當然。”她從身後拿出一個透明的玻璃瓷瓶,裏面裝着綠色的液體,搖晃兩下:“這東西,能讓你想要聽話的人,聽你的話,且沒有解藥,同時他只能呆在你身邊,如果離開,就會心絞而死。”
這是一個極大的誘惑。
夏蓉蓉渴望陸子翟注意到自己,又害怕陸子翟知道真相後,不會再理會自己,有些猶豫,那瓶藥在誘惑她。
看出她的遲疑,特瑞莎繼續搖晃,那液體隨着玻璃頁面緩緩流下,很美麗:“放心,不會傷害他的身體,依舊像個正常人一樣,只是從此以後,眼裏心裏都是你。”
夏蓉蓉腦子裏閃過陸子翟看望林榕溪的眼神,終於下定決定,伸手接過那個藥瓶:“我在警察局碰到她的,對了,警察局有怪物,很可怕,兩個外國人守着那東西,噁心死了。你不知道,那個女人眼珠兒還在動,但是下半身卻是僵硬的樹幹。”
有些事,記憶猶新。
她現在想起那個場面,全身都會起雞皮疙瘩。
特瑞莎用手指敲在沙發上,看來他們真的打算把那試驗品運往新西蘭,眼裏是幸災樂禍,正好,新西蘭那邊她已經準備了一份大禮過去,就等他們的飛機落地。
如果在這邊動手的話,又會引起江祁璟的注意力,那個男人確實有些可怕,讓她更加想要得到他。
而且,不知道林榕溪見到那個人,她會是什麼樣的表情呢?
特瑞莎很期待。
她找人黑進林榕溪實驗室的電腦,沒想到根本沒有她想要的數據,對方很快察覺,追尋而來,好在她的人懂得後退,摧毀了自己的退路,讓林榕溪那邊的人無法查詢。
這一步棋走不通,她就走下一步,敲打着沙發的手指越加輕快,她安排的人應該已經在乖乖做事了。
那些數據,她是志在必得。
實驗室裏,江祁璟莫名打了一個噴嚏,林榕溪以爲他又感冒了:“怎麼了?”
他搖頭,表示沒事,讓她繼續。
花朵被林榕溪小心翼翼的取下,切沒有傷害蘇雅嫺的情況下。
這朵花,不像特瑞莎之前種在季雅嫺胸口的那朵,沒有馬上枯萎。
林榕溪趁它沒有枯萎的時候,迅速取出裏面的活細胞,進行研究,結果讓她震驚不已。
她看向江祁璟,想了想問道:“你還記得小時候你媽媽有受過傷嗎?”
提起趙心諾,他就有點低氣壓,冷哼一聲:“怎麼可能沒有?江思遠抽她的血,還心情不好的就打她,每次清醒後,又抱着她哭着道歉,我媽每次都心軟的接受,纔會引來季雅嫺的出現,如果她不心軟,也就不會讓那些人對她做出那種人,甚至還把她淹死在海里!!”
說到最後,情緒有些激動,雙手按在桌子上,扶着邊沿,低頭喘氣,如果那桌子不牢固的話,估計已經被他捏碎了。
林榕溪從背後抱住他的腰:“我不是有意要提起讓你氣憤的事情,只是我在那朵花裏發現了一個事情,就是細胞重組,你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樹人嗎?你知道一棵樹,就算把皮剝了,也能存活,甚至是再生,特瑞莎曾經說過,你母親趙心諾把重要的藥材偷走了,她還說,你的血之所以有起效,是因爲趙心諾把那藥給你用了。”
江祁璟轉身,抱住她,問:“你想說什麼?”
“我想說,你母親懷你的時候,被抽血,還被那樣對待,你的存活率應該會很低,可是你健康出生了,我猜測,她應該把那顆藥給你用了,救活了你,且讓你的身體異於常人,你是不是曾經發現自己受傷後,很快就會復原?”
她的話有些難以理解,卻在明明白白的告訴江祁璟,一些事實。
“嗯。”回答她的是,一個簡單的字音。
“這花,如果提煉出來,相當於長生不老藥的功效,它會讓人就算受傷了,也會很快痊癒,得病感冒那些,也是,基本上,用一句話來概括的話,就是睡一覺就好了,你懂嗎?當初你媽媽之所以能救了H市那場最大的疫病,就是她在自己喝的水裏加了一點這個藥,所以提煉出來的血液纔會有那種功效,後來她懷了你,一心爲你想着,就把最後的藥材全部餵給了你,讓你存活了下來,自己的身體回到了普通,纔會被江思遠他們得逞。”
林榕溪說完,觀察着江祁璟的表情。
她就覺得奇怪,江祁璟受傷最重的那次,都住進醫院了,但是醫生卻告訴她那是皮外傷,只需要包紮一下就好,結果第二天還真是看到他下牀了。
他看上去,沒有什麼波動,但是那跳動的心跳聲,在告訴她,這個男人,有多脆弱。
他在硬撐。
沙啞的聲音緩緩響起:“陪我去看看她。”
林榕溪知道他說的她是趙心諾,這段時間忙碌以來,確實沒有去看過了:“好。”
在她身後,那朵花,殘敗了,化成了粉末。
有一雙手,正準備偷偷靠近的時候,結果就接觸到粉末,驚嚇了一下,縮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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