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你開槍試試
微微讓開身子,讓牽手的陸子翟跟林榕溪就那麼暴露了出來。
林榕溪跟江祁璟的眼神對上,瞬間氣氛冷卻了下來,只見江祁璟死死盯着兩人牽手的位置,冷笑幾聲。
林榕溪下意識想掙脫,發現陸子翟牽着很緊,根本就抽不出來。
馬上轉頭對江祁璟解釋:“不是你看到的那樣。”
江祁璟的手死死抓着鐵欄,似笑非笑看着她:“跟我有什麼關係?”
林榕溪的神情很受傷。
即使知道江祁璟跟林榕溪也許是在演戲,江城還是覺得有些壓抑,尤其是看到林榕溪臉上的神情後,嘴巴自然而然就脫口而出:“老大,林小姐不是那樣的人,你不要這樣。”
江祁璟一腳就招呼過去,江城蹲下,躲了過去,急促不已,嚇得出了一聲冷汗。
只聽江祁璟冷冽的眼神看着陸子翟,說:“你也只配用我用過的。”
“江祁璟!”這話有點過分,連秦東都看不下去。
站了出來,打抱不平,同時看着特瑞莎跟盧少,用懷疑的眼神看着,槍指着他們詢問:“你們是誰,怎麼進來的?”
特瑞莎舉手,表示無辜:“警官,我們是李警官親自派人送來的,我是他的表妹,知道表哥進了警察局,所以纔來看看的,我們手上有證據可以證明,殺人事件跟江祁璟沒有任何關係。”
“表妹?”秦東仍舊懷疑,從剛纔的對話來看,這個黑麪紗女人跟江祁璟應該沒任何關係,同時還處於幫與不幫的利益關係中。
“你當我傻得嗎?你們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老實交代,不然不要怪我對你不客氣。”
盧少往前走一步,想要出手的時候,被特瑞莎攔下:“退下。”
不甘心的退回原地,只聽特瑞莎說:“是不是你問問江祁璟啊?我喜歡他,但是他不喜歡我,肯定不能白幫啊。”
秦東看着江祁璟,只見江祁璟一直看着林榕溪這邊:“她說的是真的?”
江祁璟回神,吊兒郎當的樣子,對特瑞莎招手。
特瑞莎走過去,就把他隔着鐵欄摟住了脖子,盧少以爲有危險,正準備出手的時候,就發現,江祁璟摟住特瑞莎,隔着面紗,親吻了起來。
兩人旁若無人的親吻,江城看呆了。
盧少緊握着手,眼中燃着熊熊火焰,恨不得燒燬這裏。
特瑞莎起先驚愕,後來也被這一變故弄得心慌,他的脣,跟盧少的不一樣,是她夢中想要的樣子,忍不住發出一絲聲音。
林榕溪臉色蒼白,那淚珠一顆顆掉落下來,在腳下匯成一個小池塘,裏面倒影出她狼狽的模樣。
對於這樣的結果,陸子翟內心是高興的,但是看到林榕溪的樣子,又有些後悔了,讓她殘酷的面對,確實有些過了:“江祁璟,你不知道珍惜,我來珍惜,你枉費了她的一片真心。”
江祁璟鬆開特瑞莎,把手吊在她肩膀上:“好啊,送你了。對了,秦警官,我表妹說,手上有證據,希望到時候,你不要賴賬喲。”
秦東就知道,這人絕對不會被乖乖關押在這裏:“監控錄像上有的是證據,你當時還踹了那個男人一腳,可見你有殺人動機。”
“是嗎?那你從他們兩個的嘴裏知道,我爲什麼踹他嗎?”
秦東當然知道,林榕溪的證詞還在他的辦公桌上,只是他不想讓江祁璟這麼囂張:“總之,目前你嫌疑最大。”
見他說不出所以然來,江祁璟笑的很開心,他一直沒有看林榕溪。
直接是無視了
那感覺就像是,就算林榕溪哭瞎在他面前,他也不會心疼半分。
陸子翟抓緊林榕溪的手:“我們走吧。”
林榕溪搖頭,把手終於從他掌心中抽出來:“江祁璟,我就問你一句,你到底愛沒愛過我?”
江祁璟看着她,眼神幽深,像那汪泉,深不見底。
旁邊的特瑞莎,摸着江祁璟的臉,笑道:“這個問題好好笑,不應該我們問你嗎?我記得你給我說過,你的狗得了病,需要江祁璟的血,所以你接近他,是有目的的。”
秦東聽得雲裏霧裏,人血對狗有幫助?
陸子翟知道這羣人的特殊倒是沒有表現出一點驚訝。
特瑞莎看了一眼秦東,對盧少使個眼色,只見盧少身影鬼魅行動,瞬間出現在秦東的身後,一掌就擊中他的後頸。
秦東眼前一黑,來不及多想,就暈了過去。
盧少再把他扶起來,放在一旁,同時在外面去站崗。
林榕溪擡頭望着牢房裏的監控攝像頭,紅外線被關閉了:“你早就有計劃,來的時候就讓威廉入侵了警察局的電腦,你所謂的證據,不過是該證詞,順便再找個替死鬼是嗎?”
她沒有正面回答特瑞莎剛剛的那個問題,而是說到攝像頭。
站在特瑞莎身後的江祁璟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只是在特瑞莎轉頭的時候,恢復冷漠。
“哼,你是不敢回答嗎?”特瑞莎依然不放過這個問題。
她要讓江祁璟看清楚林榕溪的真面目,同時再把兩人的隔閡產生的更加大。
“我回不回答,跟你沒關係,我只要他相信我就好,同時,我也想知道我剛剛的那個問題,江祁璟,只要你回答我,我就信了。”林榕溪看着江祁璟。
江祁璟終於不負所望,冷笑一聲:“你跟她沒區別,怕是知道我的特殊性後,也想過研究吧?第一次我們見面的時候,飛機上,你爲了取我的血,故意穿的暴露勾引我,不是嗎?”
林榕溪的嘴脣都要被她咬破了:“我沒有。”
愛德華也察覺到她的心情,犬吠幾聲爲她辯解,同時默默翻個白眼,如果有翻譯器的話,江城覺得,愛德華怕是會吐槽江祁璟一點都不懂事。
“你難道不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女人,我當初問過你,爲什麼要取走我的血,你說爲了那條狗,在你的眼中,我連一條狗都不如,是不是?”江祁璟憤憤不平,瞪着愛德華:“我真後悔,救了你,你個畜生。”
林榕溪一滴淚就掛在眼角,他明明知道的,愛德華是她的家人,怎麼可以這樣懟他?
愛德華倒是覺得無所謂,卻見不得林榕溪傷心,上前就要開口咬一口江祁璟,被特瑞莎不知從哪裏掏出來的一把銀色的槍抵住了額頭:“這把槍,是威廉給我的,你要不要試試?”
一聽到威廉,林榕溪就知道那把槍的用途了,馬上緊張的上前抱住愛德華:“沒事沒事,我沒事。”
同時把它帶離危險區域,讓它躲在她身後。
特瑞莎咯咯的笑了很開心,把玩着那把槍。
江祁璟很好奇,指着那把槍問:“什麼東西?”
“這個叫濁氣,威廉起的,對於愛德華這種特殊的狗狗,只需要打一槍,就能讓它的生命快速消散,是消散,而不是直接死亡,過程呢,有些痛苦,怎麼?你想試試?”
她把槍遞過去,眼裏有期待。
江祁璟接過,就見林榕溪更加緊張了,同時還帶着失望:“你不能那麼做?”
銀槍在他手中如同玩具一般被他玩耍着,他沒有馬上開槍試試,而是問特瑞莎:“這把槍,如果打了人,會怎麼樣?”
“不知道,我第一次拿到,你試試?”眼神挑動,她意有所指的看着林榕溪。
陸子翟看不下去了,這次他一定要帶走林榕溪,上前抓住她的手腕:“走吧,你還在等什麼?他剛剛當着你的面,親別的女人,你難道看不到嗎?”
“說的好像,你們沒有當着我的面親嘴一樣,陸子翟,我忍你很久了,之前是看在陸伯伯的份上,我才饒過你,這次別等我出去,出去後,我會回你一份大禮的。”江祁璟笑的血腥。
陸子翟瞬間想到了他的家人:“你動我一個人,別碰我的家人。”
江祁璟冷冷的說:“看我心情。”
“江祁璟,我不會求你,我會用自己的能力反抗你,你不要以爲你能一手遮天。”陸子翟也放出了狠話。
同時,他看了一眼特瑞莎,眼神中,有着兩人才知道的暗波流動。
江祁璟鬆開手,走到凳子上坐着,閉上眼睛,像是累了一樣,對特瑞莎說:“我等你好消息,還有把礙眼的人都帶走。”
林榕溪頃刻擡頭,眼裏有着不可置信:“你是在說我嗎?”
江祁璟沒有回答她,閉上眼睛的同時,彷彿連耳朵也關了起來。
這場免談,不歡而散。
林榕溪結果還是被陸子翟帶走了,不是帶回陸家,而是林家。
一路上,林榕溪就像是睡着了一樣,一言不發,只有眼角的淚痕清晰的告訴陸子翟,她是多麼的難過。
他想抱抱她,告訴她什麼都別怕,他會一直在她身邊。
結果發現,她根本就不要他的觸碰。
連坐上車,也是緊緊的避開他,後座中間空出一個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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