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他受傷了
兩人趕到醫院後,追逐他們的警車也隨後就到了。
江祁璟扔下一句:“江城這裏交給你。”
跑進醫院。
之前看到林榕溪跟威廉在大門口摟摟抱抱的人,這會又看到江祁璟急匆匆的跑進醫院,激動的跟身邊人說:“看,捉姦來了。”
江城攔下那些警察,又聯繫了一些人手,並對那些警察說,他們總裁的未婚妻被綁架了,就在裏面,所以纔會那麼激動。
這句話,相當於一顆石頭,撲通,砸進平靜的水面。
馬上交通警察就聯繫刑警。
把這裏圍了起來,勢必不讓嫌疑犯逃走。
江祁璟跑進消毒室,打開地下通道,沒有一絲猶豫的走了進去。
裏面暗沉,光線不是很好,走了好一會,他感覺到自己的血液很燥熱,還聽到了細微的犬吠聲。
還真是有共鳴,越靠近,這血液就像是滾燙的開水一樣,讓他感覺到燙身。
走到頭的時候,江祁璟看到了林榕溪,她安靜的躺在一個像是睡眠艙一樣的東西里,愛德華關在旁邊的籠子裏。
看到他的出現,很激動叫起來。
威廉戴着口罩擡起頭來,有些意外:“你怎麼找到這裏的?”
“把她還給我。”江祁璟伸出手。
威廉正趴在林榕溪的面前,研究她脖子上的鏈子,聽後搖頭:“不行,她是我的。”
從來沒有一個男人敢當着他的面,說林榕溪是他的。
江祁璟頓時覺得那股燥熱,衝上了大腦,不假思索,出手:“你找死!”
拔出銀槍,對着他開了一槍。
第一發子彈,打在他旁邊的機艙邊。
威廉躲了過去,笑了:“沒記錯的話,這把槍是我給你的,你覺得用它能殺我?”
“我知道是你給我的,你就是想借我的手,殺了那個樹人,因爲對方沒有一點利用價值了。”他漸漸逼近。
威廉也從腰部摸出一把槍,對着逼近的江祁璟連開數槍,煙霧散去,沒有看到江祁璟的身影。
他難得蹙眉,往四周看去。
然後感覺到身後有股勁風襲來,馬上轉身,做出防護,兩手交叉在胸前。
江祁璟一腳就蹬了過去,踢中他的手腕。
這一腳用了十分的力氣,把他踢退好幾步,才站穩腳步。
氣息亂了,喘息不穩。
他眼裏有些煩躁,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知道應該是發作了。
什麼時候不好,偏偏在這個時候。
察覺到他的異樣,江祁璟舉槍對準他:“躲了我們這麼久,原來是受傷了。”
把那兩個女人殺了後,當做禮物送到了這裏,沒想到一點反應都沒,當時他跟林榕溪還以爲這人是不在乎。
現在看來,是有心力不足。
“我讓你三分,你就自以爲是了?”威廉沒有承認他受傷,站起來,也把槍對準江祁璟:“你說是你的槍快,還是我的?”
他製造的子彈,他清楚的很。
江祁璟一點都不懼怕的樣子,而是掛着吊兒郎當的笑意看着他身後:“我想,應該是我們快。”
他說我們。
威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看到了江祁璟腳邊不遠處的狗籠子,那裏門已經打開,裏面空空如也。
下意識看向身後,愛德華跳躍的身影落入他的眼中,他開始躲閃,咒罵一句:“該死。”
他竟然沒有察覺到,江祁璟剛剛是故意讓他開槍,然後調整了兩人的位置。
輕易的就把愛德華放了出來。
他的目標一開始就不是自己,而是那條狗!
“汪汪汪!”愛德華仇恨的追逐着威廉,恨不得咬碎他。
江祁璟趁機走到林榕溪的機艙前,把她抱起來,搖晃兩下:“榕溪,榕溪。”
叫喚無果。
他低語:“讓你小心點,你不聽,看你醒來後,我怎麼收拾你?”
說着惡狠狠的話,還是小心翼翼的抱起昏迷中的林榕溪,正準備上去的時候,一聲槍響,打在他的左腳邊,不知道是不是想要警告他,故意打偏的。
伴隨着槍聲還有一絲痛苦的犬吠聲。
“放下她。”威廉對愛德華用了藥,是那枚針頭。
愛德華抽氣,倒在地上,嗚咽着,看着江祁璟。
江祁璟把林榕溪抱得更緊了:“不可能。”
慢慢往後退。
威廉的眼中已經出現紅色血絲,很不正常的狀態,這跟之前見過的他,有很大差異。
他不禁好奇,這個男人到底受了什麼傷,會讓他變得這麼虛弱?
瞧見威廉捂着右手,似乎在忍耐什麼:“把她給我,快!”
他一步步逼近,槍在手,連開數槍,儘管江祁璟躲閃着,依舊還是中招,有一枚子彈打中他的左腿。
江祁璟唔一聲,沒忍住,屈膝跪倒在地,才穩住懷中的林榕溪。
顛簸了一下,兩人都沒有注意到的是,林榕溪的睫毛動了。
“你只是一隻骯髒的小白鼠,有什麼資格擁有她?她的一切都是我交的,人自然也是我的,我要帶她回去,然後就能研究出時間膠囊,到時候,就是我的主宰!”
江祁璟忍着痛,揚起手中的槍,準備開槍的時候,槍口被威廉用掌心捂住。
他說:“你不鬆手也可以,我順便把你帶回去,把你的血放開,剝了你的身體,再製造出我想要的東西,到時候,你就沒有利用價值了。”
說話的時候,靠的很近,江祁璟看到了他脖子上的紅色斑斕。
很大一片,看樣子是竄上去的。
他低眉看向威廉的右手,是從右手?
這種紅色斑斕,他在特瑞莎的手上看到過,就在剛剛,她想要撩他的時候,衣袖滑落一截,他注意到的。
這是一種病?
威廉想要搶奪他懷中的林榕溪,結果發現對方抱得很緊,剛剛說的威脅話語,好像不起作用。
槍口對準江祁璟的額頭:“我再說一次,放開。”
這種情形,真是有夠諷刺的。
江祁璟心想,如果他現在懷中不是有林榕溪在的話,又或者自己沒有受傷的話,怎麼可能讓別人把槍口對準他的額頭?
“不放。”依舊是這句話。
威廉動怒,起了殺機,完全不在意江祁璟的特殊性,正準備開槍的時候,手腕上感覺到刺痛,讓他指尖一麻。
他看到了一雙滿含怒火的眼睛。
是林榕溪醒了。
“醒了?”江祁璟口氣有些冷淡,嘴脣上破了一個小口子。
有些新鮮。
大概是在記仇,林榕溪沒有好好保護自己。
林榕溪嘴裏還有血腥味,是之前江祁璟抱她的時候,試驗了一下。
用他的血,看能不能解了她體內的毒。
結果,很有效。
威廉直呼不可能:“那藥,沒有解藥,只有我能研究出來,你爲什麼會醒來?”
林榕溪站起來,嘲諷的看着他:“你是不是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個藥人?”
她指着江祁璟。
然後招呼愛德華:“你還要準備躺多久啊,愛德華?”
愛德華見她醒來,很高興。
馬上站起來,往她身邊跑來。
這下威廉的眼睛瞪的更大了:“這條畜生又是怎麼回事?”
“哦,忘了告訴你,愛德華是一條變異的狗,它的鼻子能嗅出很多奇花異草,更爲重要的是,它跟他兩個的血液是想通的,也就是說,都是藥。”
江祁璟的血就是解藥,無論中了什麼毒,都無效。
愛德華早就跟江祁璟的血液相同了,自然威廉的毒藥,對他也沒有用。
威廉震驚了,他一直以爲愛德華只是一條平凡的狗,還想着林榕溪之所以在乎這條狗,也許真的是把這條狗當家人看待。
卻沒有想到,原來這條狗有着不平凡之處。
然後,林榕溪看到江祁璟的腿,擰眉,眼裏是擔心,蹲下,細看:“他打的?”
江祁璟嗯一聲:“他有點不對勁。”
“我知道,他應該跟愛德華剛開始來這邊一樣,都出現了不適應產生的病。”她看了一下,那子彈沒有傷到骨頭,只打中了他的肉,不會廢腿。
從袖口處摸出手術刀,她準備就現在取出那顆子彈,刀口早已消毒,但是不打麻醉藥的情況下,隔開皮膚,還是會很疼,她問:“可以忍嗎?”
江祁璟搖頭,制止她的動作:“我沒事,這顆子彈,彈頭沒有散開,裏面的藥粉沒有影響我,只是有些痛,現在先把他解決了,外面都是警察,我讓江城擋着的,估計也擋不了多久,你看看怎麼辦?”
他有些慌張,喫力的挪動身體,往睡眠艙去,想要逃離這裏。
很狼狽。
林榕溪拿起手中的槍,毫不猶豫的走了過去,一手踩在他的手掌上:“我說過的,總有一天,會讓你跪着求我。”
威廉昂頭看她,原先的震驚已經沒有了,只剩下熟悉的笑意,皮笑肉不笑:“你也說過你會殺了我。”
這句話,無疑是在挑釁。
林榕溪對着他的右手開了一槍,獨特的疼痛感,漫步他的全身,忍不住哀嚎一聲:“這一槍,是你傷了他。”
“呵,爲一隻小白鼠,你弒師。”輕蔑的口氣從他嘴裏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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