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七章:捉姦
比起美色跟權利,她決定保住自己的命最爲重要,往後退幾步選擇離開。
走之前,她回頭看了一下。
女人正皺眉的看着沙發上的江少,她的視線停留在胸口處。
那裏是她剛剛解開的扣子,本想趁機跟江少發生點什麼,只是沒想到,喝了迷醉的人意識還有一絲清醒,直接大力抓住她的手,叫她滾。
她不甘心,想再爭取一下,就走到他背後,纔會發生剛剛那一幕。
恰巧,那個女人來的時候就看到她躺在江少的懷中。
就算得不到,也要讓人膈應一下。
收回目光,她走向後臺。
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吵雜着林榕溪的神經,江祁璟倒在沙發上,上衣的衣釦被人解開三顆,她彷彿看到一雙手,在他胸口放肆的撫摸着。
這讓她莫名火大。
算是能體會江祁璟看到陸子翟抱住她的感受了。
她上前,揪住江祁璟的衣領,搖晃兩下:“江祁璟,你給我醒醒。”
江祁璟微微張開眼睛,看到一個晃影,那雙眼睛最爲明顯,他有些煩躁,更多是厭惡,不是什麼女人都能往他身上靠的。
大力一推,他呵斥一聲:“滾,別碰我。”
“啊——”
林榕溪被他這一推,摔倒在地,傻楞了幾秒,身邊的愛德華上前咬住江祁璟的袖子,往外拖。
她回神,也上前,靠近他嘴巴,聞到了很濃烈的酒味,皺眉,這酒裏好像還摻雜了一些奇怪的東西。
林榕溪拿起桌上的杯子,杯裏還剩下一點液體,用手指沾了一點,放在鼻子下嗅了嗅,果然有其他成分在裏面。
她就說,江祁璟怎麼會醉倒,好在他體質的特殊,那些毒藥對他都沒有任何作用,只會增加酒精度。
看來兩人吵架,他也不是沒有受到影響,不然怎麼會跑到這裏來買醉?
林榕溪心裏平衡了許多。
上前幫着愛德華,拖住江祁璟的另一手,準備被他帶出去。
江祁璟各種不配合,好幾次從她手裏掙脫,還指着她的鼻子說:“別碰我,只有她能碰,滾開,別讓我看到你,就算你的眼睛再像她,也不是。”
說着就蹲下,抱着自己的頭,繼續喃喃自語:“她是獨一無二的。”
林榕溪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她也蹲下,看着喝醉後的江祁璟,清醒的時候,像個霸權主義,喝醉了,別說,還有幾分可愛。
揉揉他的頭:“好了,我知道,我們回家吧。”
“你怎麼這麼煩啊!?信不信我叫人弄死你!我告訴你,嗝,我……”江祁璟捂着嘴,有了想吐的反應。
愛德華見狀,鬆口,把一個大鐵桶放在他面前,他慌忙搶過,吐得稀里嘩啦,那味道……
林榕溪站在他身後,輕輕拍打着他的背,等他吐夠了,又把人扛上,繼續走。
人羣擁擠,走的有些緩慢。
沒有人注意這邊,都在糜爛中放浪着,那名舞者走到後臺,找到暗者的管理,把那邊的情況給添油加醋說了一下。
江祁璟喝酒的時候不喜歡有人打攪,所以守在他周圍的手下,都被迫躲在後臺中,結果現在有人來告訴他們,有人對他們的老大不利。
這還的了?
當即,幾人就拿着工具,往江祁璟所坐位置走去。
巧的是,林榕溪也剛把江祁璟半扛着準備離開這裏,他身上的所有重量都壓在她的身上,不得不低頭,慢慢走。
愛德華在前面開路。
“喂,站住。”有人拿着鋼管堵住了林榕溪的路。
愛德華弓背,全身毛髮抖動,嘴裏發出嘶吼聲,露出尖銳的牙齒,擋在林榕溪的面前。
“別管,繼續走。”她對愛德華說。
愛德華往前走一步,鋼管哐噹一聲就落在它的腳邊,她聽到有人囂張的調子說:“喲呵,還真是不怕死啊,你也不打聽一下,這裏是什麼地方,這地方可是連警察都沒辦法管理的地方,就算把你弄死了,也不會有人找我們的麻煩,倒是你,把你背上的男人放下,不然別怪哥幾個,手下不留情,欺負你一個女人。”
隨即,她發現,有序的腳步聲在耳邊響起,一羣人把她圍在了中間。
當即擡頭,她看着面前的小嘍囉:“你在叫我?”
小嘍囉氣焰還挺囂張的,結果看到林榕溪那張臉,瞬間就焉了:“嫂…嫂子!”
冷汗瞬間就出現在他額頭上,滾動滑落,他心跳如鼓,感覺像是有一塊大石頭,砸中了自己的腳。
無比疼痛。
她冷冷的說:“讓開。”
小嘍囉還沒反應過來,呆站在一旁,跟着他一起來的兄弟們,有些是沒有見過林榕溪的,所以不知道她的身份。
起鬨兩句:“你很囂張嘛,敢對我們首腦這樣說話。”
“閉嘴!”帶頭的小嘍囉用棍子打了那人一下,帶着恭敬的語氣笑了兩聲,有些尷尬。
林榕溪只冷冷掃射他一眼,他馬上領會過來,招呼人散開,把路讓出來。
“叫你平常多長一雙眼睛,你特麼把耳朵拿去幹什麼了?”江城趕到的時候就看到,林榕溪揹着江祁璟,被一羣人圍在那邊。
上前就給帶頭的小嘍囉頭一個暴力。
打的那人有些懵,一看是江城,這可是老大面前的紅人,二把手啊:“城哥。”
站在他身邊,悄悄的說明剛剛的情況,同時帶着討好的語氣說:“城哥,你要幫我在老大跟嫂子面前說點好話,小弟這條命就交給你了。”
江城嗯一聲,越過他,走到林榕溪面前,用討好的語氣說:“嫂子,我幫你。”
林榕溪早就手痠了,沒拒絕,直接把江祁璟扔給了江城,並說:“拖着他走。”
拖着……
他不敢,萬一半路江祁璟醒了,非把他皮拔了不成。
不過,老大,你怎麼會喝醉啊?
在路上的時候,江城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林榕溪說的捉姦,是他聽錯了,還是紙面上的意思?
他老大這麼愛一個女人,又怎麼會出軌?
這其中一定是有什麼誤會。
偷瞄前面走路帶風的林榕溪,江城看到了她眼中的火氣,那些小嘍囉認出她的身份,自然不敢攔着。
都畏畏縮縮的躲閃,把路讓開。
江城走在最後,他輕聲叫着江祁璟,希望能把這人喚醒:“老大,老大。”
叫一聲,還要小心翼翼的往前面看一眼,就怕林榕溪突然回頭。
江祁璟現在腦殼脹痛,耳邊還有吵雜的聲音,有些怒氣,一掌就拍在江城的臉上:“閉嘴。”
江城:“……”
躲在後臺,透過布簾往外看的女人,以爲會看到讓她心情愉悅的畫面,比如,那個傲慢帶着狗狗的女人,被暗者的管理拖出去暴打一頓,又或者看到那個女人受到暗者獨特的懲罰。
結果她看到了什麼?
那些囂張霸道的暗者管理,怎麼會對那個女人恭敬的樣子,而且面上還有一絲懼怕。
手揪住布簾,她嚐到了一種久違的滋味。
名叫不甘心。
林榕溪感覺到了一道強烈視線,她停下腳步,擡頭,就抓個現行,跟之前那個舞者對上了視線,一邊脣角上揚,帶着嗜血的笑意。
舞者內心震動,那如野獸一樣眼光是怎麼回事?
明明是一個嬌小的女人,爲什麼會有那麼強大的氣場?
她跟江少是什麼關係?
儘管內心無比害怕,她依然沒有移開目光,坦然跟林榕溪對視,誰要是移開,誰就輸了。
這下音樂也停了下來,視線開始聚焦,吵鬧的暗者一旦安靜下來,還真有點讓人不適應。
空氣中,瀰漫着一股刺鼻的味道,帶着三分糜爛,林榕溪蹙眉,不願在這裏多留一刻。
可是心裏那種不爽,總要找到發泄口。
江城見她停下腳步,視線望着上面,上前問:“嫂子,怎麼了?”
脣角的上揚弧度越發大,她說:“剛剛有隻煩人的蒼蠅讓我很不爽,你說怎麼辦?”
江城順着她的視線看去,只能看到二樓躲在布簾身後的妙曼身姿:“我明白了,放心吧,嫂子。”
他對領頭的人使個眼色,那個小嘍囉瞬間便明白,這是他將功補過的好機會。
氣勢沖沖的帶着人衝到二樓,後臺化妝室裏,有人正在換衣服,他們一衝進去,就引來尖叫聲無數。
聲音大的連樓下的林榕溪都能聽到:“低調一點。”
“是。”
幾人離開暗者,來到了雲起酒店,江城幫着把江祁璟扛上頂樓別墅後,他就站在原地,等着林榕溪的吩咐。
林榕溪對他說:“今晚辛苦你了,你回去好好休息。”
“嫂子,需要我幫什麼忙嗎?”江城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
她搖頭,背對着江城,看着牀上的江祁璟,露出一抹奇怪的笑意:“不用,這裏交給我就好,你下去吧。”
儘管擔心着江祁璟,他也沒辦法反駁林榕溪的命令,只有點頭,選擇離開。
愛德華也被他帶走了,林榕溪說,今晚沒辦法照顧愛德華,所以讓他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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