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更多小說請收藏:yuzhaiwx.com 作者:未知 林郎就是林员外,青楼鬼活着的时候是青楼的花魁,一生几经波折颠沛流离,最后又被上辈子的林员外娶回家做妻。 林员外待青楼鬼极好,两人相濡以沫十来年,林员外就突发疾病死了,而青楼鬼也殉了情,待到清醒就成了榆郊的一個鬼,却再也找不见林员外。 那天青词找她,告知她转世后林郎的在哪儿,手裡拿着小圆匣叫她等他走了再给商商。 青楼鬼问:“大人怎么不自己给她?商商還不知道大人要走嗎?” 青词戴着面具,背過身子:“知道。” …… 商商含泪收起圆匣,正待和她多說两句,陈荣忽然从门口冒了出来:“姐姐,其大夫喊你呢。咦,芝心姐姐,你也在啊。” 陈松拿着药杵跑出来:“芝心姐姐,哪呢,在哪儿?” 青楼鬼最后握一握商商的手:“他们都认识芝心,我怕被他们认出来。我就先走了,下次有時間我再来找你。” 陈松眼睁睁看着芝心姐姐理都不理他就走了,一颗心碎的七零八落。 他追问商商:“她跟你說什么了?” 商商指挥他去拿扫把:“沒說什么,其承找我呢!” 一日惶惶而過。 夜裡,商商缩在其承怀裡,小手泄愤的在他奶头上拽啊拽,其承问她:“是我哪裡惹你生气了。” 商商這才惊觉自己的动作,赶忙松开来又好生揉了一揉:“沒有沒有……其承,還疼嗎?” 其承拦住她的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說。” 商商一口回绝:“沒有。” “沒有嗎?” 商商犹豫,半晌才疑惑的开口:“其承,你会为了一個人……宁愿为她死,哪怕魂飞魄散嗎?” “不会。”其承肯定道。 商商有点惊,還有点生气:“不会?”她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生气的感觉。 “我的夫人叫商商,我爱的自然是一個鬼,当然不会为了一個人而为她死,为她魂飞魄散。” 其承闷笑了两声,嗓音低沉磁性。 商商明白過来红着脸嘟囔:“谁是你夫人,還沒有成亲呢……” 其承低头堵了她的嘴。 唇舌交缠,两人之间的氛围渐渐充满了暧昧。 被子蒙過两人头顶,被底的起伏在加剧,缠绵间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商商抱着他的腰感受着他的入侵,一声声的呢喃:“其承……其承……” 他回复:“我在呢。” 小圆匣被商商收起来了,沒有放到那一堆杂物裡,而是扔去了柜子顶。 柜子是其承自己打的,用来放放衣服。 商商决定不去找青词了,既然他走了那就走了,再過几天她就要成亲了。 商商去医馆的時間也便少了,待在她的小屋子裡不知道忙些什么。 青楼鬼却是知道,因为商商给她送了一枚固清丸,這药很难折腾到,全靠青词的家当多,又开炉日夜烧了好几日。 這东西十足珍贵,能叫她稳固鬼元,甚至修炼更进一层。 赶在入冬前,商商终于穿上了嫁衣。 其大夫雇的轿子一路从城裡吹吹打打去迎新娘子,大街小巷的娘子都跑出来看,更有无数心下叹气惋惜,恨這新娘子不是自己。 轿子停在榆郊外,其承下马走了過去,众人皆在原地。 商商乖巧的坐在床上,难得紧张的动都不敢动。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来人脚步声踢踏,袖袍之间摩擦的声音很大,像是远方徐来的风,带着远行人的气息。 待到近前,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商商才敢唤道:“其承……” 其承蹲下身子,隔着红盖头看她:“商商,你怕不怕?” 商商摇头。 其承握着她的手,身子转過去:“来,我背你過去。” 商商轻盈的一個扑身攀在了他背上,出了门才想起来:“沒有轿子嗎?” “轿子在前面,是答应商商的八抬大轿。” 商商笑眯了眼靠在他肩上。 夫子的院子早已焕然一新,這以后就是他们的家了。 陈大夫和其夫人坐在堂上作为长辈,另有福婆为商商扣喜带。 拜完天地,向长辈敬了茶。 商商被送去房裡,院裡热热闹闹的酒席办着。 其承躲不开敬酒,只好趁着间隙去新房给商商盖头下偷偷塞了帕子包的几块甜点。 “商商你要是困了就先睡,我要過一会儿才能来。” 他身上酒味不重,应是還沒喝多少。 正說着话,外面就有人来喊。 其承捏着她的小指无奈的揉了揉:“還是要应付他们。” …… 其承說困了就睡,商商却也不想在這大喜日子就這样睡過去了,她无聊的等着。 吃完了甜点玩手指,等了好一会儿,然后就倚着床撑开始犯困了。 头一点一点的,似梦似醒。 幸好,其承回来了。 商商混沌间记得他将自己放平到床上,脱了鞋袜,又脱了嫁衣:“不是叫你困了就睡……诶……” 随后不久他也钻进了被窝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