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虛子
以沈三通的資歷怎麼可能會鑑定錯誤。
難道,這裏面有什麼貓膩?
“這畫原本是我的,但我與他打賭輸了,將畫輸給了他。所以,你說是他的也不爲過。”白髮老翁捋一捋花白的鬍鬚說道。
這一刻,他看上去——頗爲仙風道高,高深莫測。
但不一會兒,老頭就恢復了原本瘋瘋顛顛的樣子。
“小女娃,我瞧你不僅熱心腸還挺伶牙俐齒的,不如拜我爲師怎麼樣了?怎麼說,我雲虛子也是修真界叫得上名的一號人物。”
原來這白髮老者叫作雲虛子。
“你想做我師傅?”謝長寧心中愈發疑惑。
她挑了挑眉,指了指自己說道:“難道你看不出來我是個廢人嗎?”
雖然謝長寧修復了丹田,但修煉之事豈是一朝一夕就能夠有所進度的,因此她看上絕無半點靈力。
“若是其他人以這樣的資質,要拜入我門下簡直難如登天。可誰叫你的性子對我胃口呢。”雲虛子道,“況且,誰說就一定要內功深厚的人才能得道成仙,難道丹修就不能飛昇了嗎?”
“你是丹修?”謝長寧心下又是一驚。
所謂丹修,就是可以將各種藥草擱在一起煉成丹藥的修草。
而那些草藥療效各異,但懂的煉製出來的丹修十分少見。
真可謂一丸千金。
雲虛子面露得意之色,“怎麼樣,認我這個師傅你不喫虧吧。”
哪知謝長寧聽完,只是搖了搖頭。
“你不用擔心,我是那一昧只在意徒弟資質的人。”雲虛子只當是謝長寧太過自卑了,“有件事我着實好奇,按理說,你不蠢也不傻,怎麼會十幾年來一點修爲都沒有?”
“這事說來話長,等我以後調查清楚再告訴你,你們賭的什麼?”謝寧着實有些好奇。
雲虛子皺着眉頭,猶豫了一會,道:“前幾天,老夫與他下棋,結果輸了。”
“原來如此,那你知道他現今在哪裏嗎?”謝長寧是有些擔心慕朝歌的。
如果事情不重要,慕朝歌根本用不着親自出馬。
所以,這事定然棘手的很。
“這會應該到幽州了吧。”雲虛子望了眼快要光亮起來的天空說道。
謝長寧追問:“那到底是件什麼事,關乎性命否?”
“這我就不知道了。”雲虛子搖搖頭,“丫頭,你和慕朝歌那隻狡猾的狐狸究竟是什麼關係?”
“他是我的恩人,救命恩人。”謝長寧毫不猶豫地回道。
“真是奇了怪哉,他竟然還會救人。”雲虛子認識慕歌數十年。
見到到的從來只是慕朝歌的殺伐果斷,難道這廝還有不爲人知的另一面。
“我以後可是要與他比肩的人。”謝長寧晃了晃手裏的畫卷,“師傅哪我肯定是不會認的,不過,咱們以後就是朋友了。忘年交了解一下。”
“你既然都這樣說了,那我也不好厚着臉皮再纏着要收你爲徒。我這裏有幾顆小還丹,可助人提高一兩分修爲,贈予你了,就權當是你今晚給我付酒錢的答謝。”他將一個小瓷瓶塞到謝長寧手上。
說完,施展輕功,兩三下就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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