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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上最难开启系统 第4节

作者:未知
“那是鬼蛟吧,虚境巅峰的异兽整個丰城怕是一年也见不了几回呐!” “应该是日月宗的人吧,难怪能进中容界内猎杀鬼蛟,简直是后生可畏啊!”城门口感叹声此起彼伏。 一行人在人群的注视下不紧不慢地驶入城门,为首的年轻道士眼角扫過路边刚好汇入人群的小黄马车,眼睛一亮,转而又有些疑惑。 第0009章 纵横院裡說殿下 司马安南显然不是第一次来丰城,一马当先地走在前方带路,拍着胸脯保证要带咱们的皇太孙殿下去全丰城最上乘的酒楼客栈,并且用美味的食物和柔软的床榻以解众人旅途的累乏。 当赵御望着头顶上月牙酒楼這四個龙飞凤舞的大字时,脸上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但是司马安南却是有理有据,按照他的话說就是作为江陵太守之子,当然要支持一下江陵城自家的产业,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但是月牙酒楼确实当得起上乘二字,基础设施一流,而且菜色精致味美,特别是以合虚山新鲜的异兽肉为原料再配上山中独有药草做出来的佳肴,更是当地一绝。 只要是途径此地的過客,必慕名而来,所以生意是相当的火爆,几乎每日都是座无虚席,酒楼正中间摆了一個戏台子,传来阵阵戏曲声和热烈地叫好声。 赵御众人被带至一甲字包房,别看外面热闹非凡,但是包房之内的隔音极好,半丝声响也未传入,古典的陈设和宽阔的空间配上房内潺潺的流水声,竟给人一种很幽静的感觉。 司马安南麻溜地点了几個当季的特色菜,四人围桌而坐,除去左顾右盼江陵太守之子,其他人都是不爱說话的主儿,但是众人早已经习惯這样的气氛。 不一会,敲门声响起,但进来的并不是来上菜的小二,而是一個管事模样的中年人,进门便跪拜在地,对着赵御磕头之后,双手奉上一封密函,接着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司马安南见状起身說要出去看些热闹,却被赵御摆了摆手,示意无妨,不用回避。 密函上只写着一句话:“运奄初秋確認东下,跨過昆仑山脉进入大夏,司天监正在全力寻找其行踪。” 年轻将领看后,面色有些凝重,說道:“据說运奄家這位老祖宗寿元将至,沒几天好活,想在死前做点事情,而此次东行她只有两個地方可以去,第一处去神京白帝宫杀武后,第二处地方便是在路上截杀殿下。” “沒人会去白帝宫杀人,她运奄老太太沒這個本事也沒這么蠢,摆明了這次就是冲着我来的。”赵御接過密函又将其丢给一旁如坐针毡的司马安南,缓缓地說道。 司马安南脸上顿时露出了苦巴巴的神色,他這可算上了贼船了,可是上船容易下船难呐。 神京,道宫,纵横院! 作为道宫三院之一,纵横院棋辩這個传统由来已久,边下棋边彼此交流切磋,此时的纵横院中有一场棋辩正在进行,俗话說天下法士尽出纵横,但参与此次辩论的却只有二人,除一鹤发童颜的老者作为裁判之外,并无其他旁观者。 一间古朴的房间,中央摆着一张棋盘,棋盘边上有三人席地而坐,一青年执黑先行,嘴裡叼着一根狗尾巴草儿,坐姿也相当随意,竖起一條腿,左手撑着身子,右手落子如飞,几乎每一子都不加思考。 执白的是一女子,面容普通但却干净,皮肤极白,好似冬日雪原,就是嘴唇薄了点,显得有些生冷,其衣着整齐,坐姿端正,思索许久之后才会落子,但落子坚定,铿锵有力。 “太孙殿下隐居多年這次突然走入前台,尔等认为如何?”老者出题。 “操之過急。”青年叼着草,漫不经心地說道。 “不得已而为之,却是兵行险招。”白子落下,女子缓缓开口。 “应再蛰伏些年,待羽翼再丰满些。”青年继续快速下子,看似随意,却是局势结实,环环相扣。 “与其被人算计,不如主动出击,掌握主动权,也许有奇效。”白棋连续弃子,但女子面容依旧沉稳。 “以不变应万变,盲目出击,无异于自投罗網。”黑子的优势渐渐扩大,白子的下半盘几乎被吃尽。 “大道五十,天衍四十九,望求那一线生机,只能兵行险招,险中求胜,否则将会四面楚歌。”女子突然开始对上方打入的黑棋发动猛烈攻势,青年虽拼尽全力将大龙做活,但是上方实地已被白棋击穿,整個局势瞬间面目全非。 “师姐還是棋力了得,但這世间百态,并不像非黑即白那么简单,万物发展变化,终究不是這区区纵横十九道所能完全体现的。” 行至中盘,黑棋投子认负。 “以小见大,以点及面,亦是天地之理。”白皙女子轻轻抚平衣袖,工工整整地還礼。 老者抚须一笑,继续问道:“那尔等以为太孙殿下能否安然到达神京?” “性命无忧。”二人异口同声,答案出奇的一致。 “哦?這又是为何?要知道幽翅军加上关正卿对付初入的大宗师或许可行,但是运奄初秋可不是一般的掌缘生灭,而是生灭境五重,只差一步就便可入圣,而且她快死了,沒想着活着回到太阳帝国,那才是最可怕的。” “因为武后不会让殿下死在路上!”青年摘下嘴巴上的狗尾巴草儿,起身告退离开。 “因为老太后可還沒有死!”白皙女子慢慢将桌上棋子摆回棋罐,紧接着說道。 与此同时,丰城月牙酒楼甲字房中也在进行着类似的问答,年轻将领难得的說這么多话:“一個必死之心的掌缘生灭大宗师五重的如果要偷袭的话,幽翅军在沒结阵之前,恐怕无法保证殿下您的安全。” “我晓得,所以我会尽量在光州逼她出手,其余的就尽人事,听天命,好多人想让我死,但也有好多人想让我活着,至少不想让我死在路上,所以我并沒有這么容易死。” 赵御看着桌上琳琅满目却多了许多的菜肴,心理想着月牙儿還真是有心了,脸上却還是如此淡然,沒有一丝惧怕的神色。 从小夫子就教他一個道理,你是大夏的皇太孙,神州浩土最尊贵的人,觉得对的,就去做,去做了,就不能害怕,也沒有谁有资格让他害怕! 第0010章 升虚 丰城的夜市不愧是当地产业链裡特别重要的一环,城中划出了一大块区域,摊位就像是归宁平原上稻田裡插的秧苗一样,整整齐齐,灯火通明。 赵御四人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年轻将领在司马安南的强烈要求之下,脱去了幽翅军的盔甲,换上了一身便服。 除却大汉之外的三人都是容貌出众的翩翩少年,而且皆身份不凡,隐隐有着一股威严的气质,再加之光头大汉魁梧且压迫感十足身躯,所以前方人流会不自觉地向两边避开,分出一條道儿来,虽然集市热闹非凡,但四人却并未感觉到拥挤。 赵御手裡把玩這不知从哪個小贩手中买来的桃木刀,向前劈出又收回,再劈出,像個玩闹的稚童,小时候阿娘总讲一青衣刀客的故事哄他入睡,再加上受前世武俠电视剧的影响,他就种下了一人一刀,行走江湖,行侠仗义的梦想,见着恶人便先自报家门一句:“用我手中的刀,還這世间一個朗朗乾坤,记住,去了阴曹地府,告诉阎王爷,杀你的可是我赵某人。” 众人在一個摊位前驻足停留,想着找些异兽肉给小黄马尝尝鲜,话說這小黄马,自从跟了皇太孙殿下,生活突然间天翻地覆,开了荤之后,抛弃了往日的草料不說,嘴巴裡竟然长出了锋利至极的牙齿,胃口也叼的很,普通野兽肉都不入它的眼,把沿路酒店的喂马小厮吓的一愣一愣的,而且通灵的小黄還要翻上個白眼,送上一個鄙视的眼神。 巧的是摊主是一位货真价实的刀客,犀利的眼神配上粗放不羁的络腮胡,双手环胸,浑身肌肉高高隆起,旁边放着一把刀,是真真切切开過锋的,闪着寒光,见到有人光顾也不說话,显得有些孤傲。 大概刀客的修为确实了得,摊位上摆放的异兽皆是凶猛异常,尸体上传来强烈的波动,应该是刚死去沒多久,竟然還有一头虚境异兽。 沒等赵御开口,后边便传来一阵询问声,“請问你這黑背银狼是从何处狩猎所得?” 来的是早晨在城门口所见的那群日月宗道士,有男有女,但是却沒见着领头的青年道士,开口說话的是一女子,容貌也是上乘,弯弯儿的柳叶眉,透着一股坚毅的气质。 也许是日月宗在大夏东部属于首屈一指势力,而且一向风评极好,在山中遇到落难的修士還会提供帮助,所以刀客摊主也收起了傲气,略显生硬地回答道:“合虚山北麓,中容河附近,我也是第一次遇到,但是它越了界。” 女子点点头,沉思了一会,转头对后面的道士们說道:“从前些日子开始,合虚山内的天地元气就异常地躁动,宗内让我等下山查看情况,而银狼为金狼护卫,平日裡从不离左右,现今竟然越了中容河界,合虚山十万异兽必有异变,速速将此事告诉大师兄。” 接着她对着赵御行了一礼:“日月宗卿念彤见過太孙殿下,前些日子下山之前,宗主告诉我等可能会有贵人临门,让我等多加留意,沒想到是皇太孙殿下,殿下归京路途离宗内不远,如有時間,欢迎殿下来日月宗内一叙,大师兄說昨日入城之时,看见一人隐隐觉得是关师兄,果不其然,关师兄一别多年,别来无恙。” “替我转告路师伯,我有時間定会去拜访,到时候少不了喝他私藏多年的美酒。”赵御点点头,脸上露出了微笑,笑着說道。 “那我等先行告退,既然路遇殿下,那我等自然会护送殿下穿過合虚山,想必大师兄也会是這般想法。”女子行礼告退,显得进退有据,既不生分也不谄媚。 注视着一行人远去的背影,司马安南摩擦着光溜溜的下巴,感叹道:“我在江陵城早听說這一代合虚山日月宗出了两位天骄,路致远作为力修,战力强悍,在年轻一代中出类拔萃,而法修卿念彤小小年纪就将合虚山打理的井井有條,蒸蒸日上,让那老酒鬼整日在外吹嘘自己這個掌门是假的,从不管事,但明眼人都能看出他脸上的得意劲儿,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长的也是這般好看。” 等他說完回過神来才发现三人早已走远,光头大汉手裡還提着一头异兽尸体,他只得无奈地跺了跺脚,掏出腰包付了钱,急急忙忙地追了上去。 四人回到月牙酒楼已经是天色已晚,赵御盘坐在床榻之上,闭着双眼开始细细感应天地大道,可能两世为人的缘故,他的精神力极强,而大夏之主赵氏对元气的契合度自然不必多說,以前碍于身体漏洞修为无法寸进,但如今却是修为一日千裡。 在他的感应中,周围的天地就像是充满雾气的海洋,他盘坐在海中,无穷无尽的海水从头顶缓缓地灌入他的身体,在体内形成一個循环,逐渐被吸收,這個打基础的阶段就是修道的第一步,初境九重,在這個阶段所有人都是一样,就是从元气海中抓取元气在体内沉积。 如果体内元气充盈无比,则可升腾而上,冲击开识海,便可觉醒天赋,正式踏入道虚境,虚境五重,修士要根据自己的天赋来决定修炼方向,力,法,敏三者修其一,同时在天地间找到自己的道,觉醒道魂,所以世上大部分虚境修士都是在苦苦追寻自己的道魂,渴望更近一步。 一日不觉醒道魂,便终生不得踏入道实境,终生和神通无缘。 身为穿越客的赵御和其它人不同,他的识海天生就是开放的,只是被未开启的系统雀占鸠巢,所以他就是某种意义上的生而就为道虚境! 他的识海宽阔无边际,缓缓旋转,散发着淡银色的雾气,雾气间隐约间有高山草木,河流湖泊,一片巨大的远古遗迹伫立其中,无数條道路从遗迹群开始向外延伸,遗迹中心一座银色的水晶缓缓旋转,边上一眼泉水正再向上喷洒着琼桨,远处還有庞大而模糊的身影像一道黑色闪电,一闪而過,不得真切,又不知从识海何处传来一声咆哮,透出一双双猩红色的眼眸。 今晚的丰城和往常一样在夜市散市之后渐渐恢复平静,司马安南在房间裡呼呼大睡,不时砸吧着嘴,下意识地抹去流出来的口水,他也是许久沒享受過這柔软的床榻,睡的很是深沉。 光头大汉扶着和他身体一样大的葫芦盘坐在赵御屋内的门口,全神贯注,月牙酒楼的屋顶上,年轻将领如标枪般站立,面无表情,风吹起他的便服,呼呼作响,而他的身边不远处的屋檐上還站立着一人,一身黑衣,带着面具,仿佛融入夜色之中,再远些,四十九骑幽翅军以将领为中心,结成了一座庞大的镇风阵,将酒楼笼罩在其中。 皇太孙赵御就在如此无声无息之间,天地元气升入识海,成为名副其实的道虚境。 自此,他也觉醒了自己的天赋。 第0011章 关正卿 翌日,天微微亮,小黄马车就从月牙酒楼离开,向着城门口前行。 由于合虚山太過连绵庞大,硬生生地横跨在归州和楚州之间,将两者一分为二,如果要绕過合虚山北上,耗费的时日将增加数倍,所以,商旅猎户在合虚山外侧,沿着中容河界开辟了一條道路,横穿合虚山,称为合虚道。 当年开朝之时,太祖陛下带着上四军陈兵合虚山,和山中异兽订下契约,以中容河为界,所有虚境以上的异兽皆不可越界下山,否则立即击杀,道实境之上的异兽需在山海图上留下印记,接受司天监监管,所以近七十年来合虚道上常有且只有低境异兽出沒,也衍生出了护道客這一個特殊的行业。 虽然镖局之类的在大夏各州也是承接各种任务,還有专门接榜缉凶的赏金客,但是合虚山的护道客只往来于归楚两州,护送来往的商贩和旅客,并收取一部分的佣金,有修为高强者独自一人,修为尚浅者则拉帮结伙。 每日清晨天未亮,丰城城门口的集结广场上总是人声鼎沸,热闹非凡。 但今儿早上的气氛有些微妙,沒有了往日的嘈杂的吆喝声,连還价声也比以往轻了许多,众人都变得有些小心翼翼,偶尔還要抬头看下城门口,一队青衣道士牵马在前方站立,正在等待着谁,为首一男一女,正是日月双骄。 一辆简朴的马车随着人流驶出城门,拉车的小黄马因为昨晚开了荤,吃了一大头蕴含元气的异兽肉,此时浑身正有使不完的劲儿,如果不是肩负拉车的重任,它真想迈开步子,在山间野道上驰骋一番。 日月宗修士如卿念彤所說,要一路护送皇太孙殿下過合虚道,所以早早就在城门口等待,当双骄之一的路致远看到驾车的年轻将领时,眼睛一亮,跨马上前,身后日月宗众人见状纷纷上马跟随。 小半日之后,远处丰城高大的城墙已不可见,一行人正式踏进合虚山。 四周的天地元气就变得愈加浓郁,在天地元气的滋润之下,山中的树木也比外面的更加高大挺拔,遮天蔽日,正直清晨时分,四周有一层薄薄雾气笼罩,显得神秘而又深邃。 路致远靠近马车,先是行礼参见赵御,然后两眼放光地盯着幽翅军将领,显得战意十足,开口說道:“昨日进城之时,看见一人隐隐觉得像是关兄,沒想到還真是,关兄你我自从上次大比之后一别五年,怎么样,不如来切磋一番?让我再次领教一下你关正卿的泣血龙枪?” 卿念彤听后一只手扶着额头,有些苦笑不得,她這大师兄,什么都好,就是一個十足的武痴,整日寻人切磋,自从上次大比输给关正卿之后,這几年一直嚷嚷着要一雪前耻,但是看着关正卿浑身气势收敛,像是未曾修炼的普通人,她就知道,她的大师兄如今多半還是不敌,在浩瀚大道长河之中,总有几個人能钟天地之灵秀,天赋绝伦,为大道之宠爱。 关正卿,大夏道武大比连庄魁首。 神机百晓评,潜渊榜第一,冠军榜第一,扶摇榜第一,一人独占三榜,拜幽翅军副指挥使。 世人云,天下青年才有五榜,关正卿独占其三! 路致远最终還是在关正卿身上碰了壁,耸拉着脑袋,显得有些遗憾,他也知道在這合虚道上,高境修士切磋确实不太适宜,一不小心就会被人当猴子一样围观。 反倒是旁边的司马安南一脸的迷弟笑容,眼裡仿佛可以看到天上的星星,想到自己和泣血龙枪学了這么久的枪法,顿时心裡乐开了花,偷偷瞥了一眼依旧面无表情,淡然地坐在光头大汉身旁的年轻将领,眼裡全是崇拜。 合虚山地域庞大,绵延数千裡,所以合虚道也很长,按正常马儿的脚力,怕是要在山中呆上十多天。 虽然每日来往合虚道的商客众多,但是因为线路太长,所以碰到的机会也是不多,此时小黄马车已经深入合虚山深处。 天色渐晚,前方刚好出现一小湖,波光粼粼,湖畔的水草芦苇在风中轻轻摇曳着,還有些小兽在湖边饮水,见着众人停下来安营扎寨,四散奔逃,在不远处用好奇而又胆怯的目光上下打量着。 合虚山夜间的湖畔无疑是危险的,一般的护道客也都不会選擇在此安营休息,然而合虚山湖畔的夜景无疑是美的令人窒息的,空中缓缓飞舞的萤火虫和繁星一起点缀着周围的空间,照耀着夜晚并不显得特别的黑暗,如梦如幻。 光头大汉蹲在湖畔清洗着几头异兽的尸体,他对食物有着天生的热爱,卿念彤有意带着几個女弟子過去帮忙,却被大汉笑着拒绝,只得和日月宗女弟子坐在不远处的石头上,双手托着下巴看着湖畔双手持枪一动不动的两道身影,眼裡充满好奇。 這几日熟悉了之后,她也不再拘谨客套,露出了往日天真烂漫的模样,虽然处理着日月宗大小琐事,但是她依然還是处于天真娇嗔的年纪。 对于眼前的皇太孙殿下,她有些看不透,转而又有些好奇。 人有些沉闷但是沒有架子,一路上沒有任何无理的要求,显得平易近人,都說其身体有恙无法修炼,但现在却相当刻苦,几乎每时每刻都修炼。 最令她不解和佩服的是殿下每日修习的却是最基础持枪式,常常引得几個八卦的女弟子在私下裡议论一番,持枪式一般是孩童阶段所修习,堂堂大夏皇太孙就這样毫无顾忌地如此显露于人前,当初她刚见着时也是觉得很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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