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8章 丘吉爾
他出生於英格蘭牛津郡馬爾伯勒公爵之家。
因爲人生經歷的緣故自幼養成倔強性格。
1895年桑德赫斯特皇家陸軍軍官學校畢業後任騎兵軍官,有幸見到約克公爵和夫人,即後來的英王喬治五世和瑪麗王后,對政界產生了興趣。
1906~1911年丘吉爾任殖民副大臣、商務大臣、內政大臣。
後任海軍大臣。
1915年11月因達達尼爾海峽戰役失利被迫辭職。
這一戰成就了士耳其國父凱未爾,也成就了丘吉爾達達尼爾海峽戰神之名,可謂是一石二鳥。
此戰過後丘吉爾被調離大臣職務任步兵營長赴法國作戰。
1917~1928年曾任軍需大臣、陸軍大臣、空軍大臣、財政大臣。
本來1929到1939年,丘吉爾都是處於遠離政治的狀態,他一直依靠畫畫進行體育生般,啊不,是藝術家般的沉澱。
然而,現在因爲上臺執政的是鮑德溫領銜的保守黨,所以對保守黨執政理念不怎麼認可的丘吉爾選擇遠離政壇。
不過隨着德意志民族工人國在歐洲的興起,鮑德溫首相不得不考慮自己的退路。
當然,從某種程度上說,鮑德溫還得感謝德國。
如果不是因爲社會主義在德國取得了勝利,讓英國的資產階級對於自身的統治地位感到驚恐萬分,那麼他無論如何都是無法擊敗原本在1932年擔任英國首相的工黨領袖麥克唐納,後者現在被指控通共。
不論鮑德溫對於進行對德戰爭並沒有什麼興趣,哪怕是德國跟蘇聯簽訂了《反資本主義協定》之後他也只是簽署了一項有限增兵的決議。
一戰已經榨乾了英國人的勇氣,此時的英國,無論哪個階層,對於進行下一場戰爭都缺乏動力,所以這也不能怪鮑德溫保守,就算他願意在國會提出擴軍,多半多半也會遭到否決。
可以說,從1929年到現在,英國的軍備發展幾乎處於一種停滯的狀態,比法國好不了多少。
不過,鮑德溫並不擔心這個,他屬於我死後,哪怕洪水滔天的人。
只要堅持到1933年,自己任期結束,那麼後面爆發什麼事情跟自己都沒有關係了。
1932年柏林奧運會德國對外大肆宣揚和平。
近兩年,德國的動作也非常少,按照軍情六處的情報,德國自從吞併整個捷克斯洛伐克之後,便開始安心消化他們得到的東西,估計至少需要3至5年的時間才能消化完。
要知道,除了捷克斯洛伐克還有奧地利,德國吞併了這麼多地區,需要對這些地方進行國有化運動,嚴厲打擊資本家。
鮑德溫樂觀的認爲歐洲1939年之前不會爆發戰爭,就算德國再急,1937年之前也不會爆發戰爭,所以自己只需要安安穩穩的度過最後一年的任期就好。
當然,背鍋的人選還是要選好的,總要有人說是這個爛攤子。
……
“丘吉爾勳爵,這邊請。”
一名身着制服的中年女傭引導着丘吉爾走進了鮑德溫的辦公室。
丘吉爾看着唐寧街十號對他來說已經有些陌生的裝飾不禁有些感慨,自從上一次拜訪這裏之後,自己已經有整整五年沒有來過這了。
內心浮現出一股滄桑感,好在丘吉爾很快壓下了這種感覺。
今天他來這裏可不是爲了回憶過往的,雖說遠離了政壇,但是丘吉爾覺得自己還是應該回到屬於自己的地方。
畫畫對他來說只是一個暫時的休息站,僅此而已。
打開門,走了進去,裏面那名梳着大背頭的方臉男子正在批閱文件,這人正是連任了兩屆的應該首相鮑德溫。
歲月似乎並沒有在他身上留下痕跡,他跟1927年看起來並沒有什麼變化。
“你來了,溫斯頓。”
鮑德溫眼角的餘光掃到門口來了客人,便知道是丘吉爾來了,今天是他約的丘吉爾。
“不知道首相大人今天來找我一個沒有任何公職的人是要做些什麼?”
丘吉爾很自然地拿起了桌子上的紅酒給自己倒了一杯,彷彿這裏是他的家一樣。
“你呀,還是當初那個樣子,自信、自負、自大。”
鮑德溫吐槽了一句,當初丘吉爾就是因爲理念不合所以退出了保守黨專而加入了自由黨。
不過現在看到丘吉爾還是這個樣子鮑德溫反而很高興,這正是他希望看到的結果。
“對於現在的歐洲局勢你怎麼看?”
見丘吉爾沒有敘舊的意思,鮑德溫覺得還是進入正題比較好。
“非常危險,雖然今年目前爲止歐洲都很太平,但是這只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只要一顆小小的石子,歐洲的平衡就會被打破。”
“什麼意思。”
“紅色病毒正在歐洲蔓延,從俄羅斯開始,一個蘇聯已經讓我們很頭疼了。
但是德國的紅色也取得了勝利,現在歐洲兩個強國都是社會主義國家,這簡直是太可怕了。
如果我們不下場的話,那麼剩下的東歐國家遲早也要被**,光靠一個法國可攔不住軸心國。”
“軸心國?”
這個詞還是鮑德溫第一次聽過。
“喔,這個詞是德國總理在對外的一次採訪之中使用的詞彙。
當談到簽訂《反資本主義協定》對德蘇兩國關係的英雄時,他說柏林跟莫斯科之間的距離不是直線而是軸心,所以我把德國跟蘇聯的聯盟叫做軸心國。”
丘吉爾解釋。
“既然如此,你認爲英國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我們首先要做的第一步就是保障歐洲其他國家的獨立,我們不能再容忍德國或者蘇聯吞併任何國家了。
否則我們之間的力量對比將會越來越不利。”
“但問題是怎麼做呢?東歐國家離我們實在太遠,如果軸心國真的要動手,我們恐怕沒有阻止的能力。”
“所以我們只能通過武力威脅了。”
“戰爭?”
聽到這話,鮑德溫皺了皺眉頭,他之前召見了張伯倫,這位也是下一任首相的有力爭奪者。
鮑德溫問的問題跟問丘吉爾的一模一樣,張伯倫的回答也跟丘吉爾大差不差,只是在有關如何阻止德蘇兩國擴張的方式上截然不同,張伯倫認爲可以不必通過戰爭的方式阻止軸心國。
“是的,只有戰爭,除此之外我們別無選擇。”
看着鮑德溫的表情,丘吉爾多半懂了他內心的想法,所以他決定好好解釋一下,爲什麼自己的答案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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