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九章 天若有情天亦老 作者:鬼面青衣 今天大更,希望各位兄弟们支持一下,上了歷史新書推薦,推广一下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话說伍云召初战未捷,反受重伤,雄阔海急忙将伍云召背回陈军大营。 “伍将军,這是怎么了为何受如此重伤”陈恬见伍云召身受重伤,满身白甲尽是鲜血,急忙与徐茂公跑来询问。 “殿下,都怪那個妖女,伤了伍将军。”雄阔海满脸怨恨,咒骂着新月娥。 徐茂公一脸腹疑,出征前,已经警示過伍云召,新月娥有一手飞刀绝技,沒理由会如此转眼就中了飞刀,其中定有隐情。 “雄将军,你如实道来,今日战争的過程。”徐茂公轻摇羽扇,将問題轻轻抛给了雄阔海。 雄阔海說出了今天战场伍云召如何如何大战新月娥,新月娥又如何对待伍云召的過程。 陈恬听后,陷入了沉思,脑中飞速回想起演义中新月娥曾两军对峙看上了王伯当,死命要嫁给王伯当,想必今日定时因为自己的蝴蝶效应,让新月娥喜歡上了伍云召。 徐茂公却抚须一笑,淡然的說到:“殿下,我看這新月娥与伍将军倒是情投意合,兵者有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为上策。若是能喜结良缘,說不定還可以替我大陈招降两员猛将,兵不血刃的拿下襄州” 陈恬听了徐茂公的此言,沉吟片刻,当即拍手說到:“伍将军,你先去好好疗伤,孤与军师,替你去和新将军谈谈此事。” 說完话,陈恬便示意让雄阔海先带伍云召下去疗伤,自己和徐茂公走向囚禁新文礼的帐房。 自从张顺生擒了新文礼,陈恬一直沒有以阶下囚的方式对待新文礼,反而却是以上宾之礼相待。 掀开帘子,见新文礼正在习看兵书,徐茂公轻轻走到新文礼的身边。 “新将军,近来可好啊”徐茂公轻声一问,不带丝毫的讽刺意味。 新文礼却不领情,一脸厌恶的回到:“我警告你们,要杀就杀,别玩這么多花样” “新将军,话可不能這么說,你是为大隋皇帝效忠,身为皇帝,就应该体恤万民,而当今皇帝,却如此暴政,劳民伤财修筑运河,更是多番出征高丽,天下民怨四起,你也是一個英雄,为何如此愚忠替那昏庸的皇帝卖命呢倒不如我等一起高举义旗,推翻這残暴无道的昏君” 徐茂公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不断消磨着新文礼内心的坚定。 新文礼刀削的脸上,顿时一阵颤动,明显内心受到了触动,徐茂公說的的确沒错,如今皇帝,莫名其妙上位,上位便开始杂卷苛税,鱼肉百姓。 见新文礼受到触动,徐茂公火上浇油般的說到:“昨日令妹与我大陈的伍云召将军,两人一见钟情,若是新将军愿意的话,两家结好,一起反抗大隋暴政,为這天下打响第一鼓,当然若是将军不愿意的话,我大军定将夷平襄州” 话语间,流露的不仅仅是請求,更带有几分恐吓。 望着烛间闪跳的火光,新文礼眼神中尽是迷茫,陷入沉思,然后才說到:“罢了,罢了,既然大势如此,那我便归降好了,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陈恬走到他的身边,俯身问道:“還請新将军說来。” “很简单,让我回襄州,我和我妹妹谈好婚事,便立即献城投降。”新文礼眼中掠過一丝异色。 “這”徐茂公有些为难。 “去吧,孤答应你。”陈恬一口豪气答应,因为他深知新文礼此人,演义中因为婚事而被新月娥误杀,并且刚才并未获得他的君主点,想必其中定时有变。 “好,爽快,那我便去了,殿下還是速速操办婚礼。”新文礼见陈恬同意了自己請求,喜出望外,急忙披甲上马便离去帐外。 “殿下,我看這新文礼倒是反复无常,殿下难道不担心他倒打一耙嗎”徐茂公一脸担忧,這无疑是放虎归山。 陈恬脸上浮现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冷冷說到:“无间道,看谁玩死谁。” 次日,万裡无云,夏风和煦。 陈军大营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全营的士民们,都在为他们伍将军即将到来的婚礼,献上衷心的祝福。 毕竟,神经绷得太紧不好,总得找机会放松放松。 襄州城内。 新月娥满脸忧郁,整整一天,滴水不进,嘴中不停念叨着伍云召的名字。 “大小姐,新将军回来了”门外一個丫鬟急忙跑进来,通告情报。 新月娥憔悴花容上顿时一惊。 “大哥,大哥回来了快带我去找他。”新月娥匆匆拉起丫鬟,一路跑去总兵府。 新文礼满脸风霜,沒有之前那一番自信霸气,新月娥来到总兵府,一眼就看见了新文礼,立即变成温顺的小猫,一下扑进新文礼的怀中,满眼朦胧,晶莹夺眶而出。 “大哥,你总算回来了,我還以還以为我再也”新月娥支支吾吾的在新文礼的怀中倾诉。 新文礼用左手轻抚新月娥的发髻,温柔的說到:“說什么傻话,哥哥怎么会抛下你呢” “对了,大哥,你怎么回来的军机情报裡面不是說你被擒了嗎” 新文礼满脸的温情化作了纠结,掠過一丝不屑。 “哼,自然是哥哥骗他们,逃了出来,那群狗贼還妄想和妹妹你联姻,让你许配给那個什么伍云召。”新文礼一口一骂的恶狠狠的說到。 “联姻”新月娥一声臆语,水波荡漾的眸中,涌起惊喜却又羞涩的神色。 “那哥哥打算怎么办”新月娥一手搀着新文礼的猿臂,小鸟依人一般的說着。 “为兄已经骗他们大半喜宴,今晚我們就掩杀過去,杀他们一個措手不及”新文礼登时杀气腾腾,全部怨恨之气流露出来。 听到新文礼此言,新月娥顿时花容失色,拦到:“哥,为何要這样,我們不是已经答应联姻了嗎为何還要去厮杀”新文礼双手拉开新月娥,满脸的温情化为了乌有,严肃的說到:“月娥,這是战场,你是军人,军人就不应该有感情难不成你還真喜歡上了這個臭小子” “嗯”新月娥娇弱的回应一声。 新文礼对新月娥的回答感到大惊失色,自己這個顽固的妹妹,平日以打斗为好,如今居然阵前喜歡上了敌将,真是令人啼笑皆非。 身为主将,就决不允许這种情况发生 “哼,身为军人,你居然能有感情也不管你了,你不愿意的话,晚上就别来好了,为兄领兵杀過去”新文礼一把把新月娥推开,冷冷說到。 “不要,哥哥,不要去,算是月娥求你了”新月娥见新文礼态度坚定,直接在众目睽睽之下跪在了新文礼面前。 “大小姐” “你竟然为了一個敌将,要和为兄作对”新文礼怎么也想不到,新月娥居然愿意为了敌将,不顾兄妹之情,与自己作对。 “哥哥,月娥从来沒有求過你什么事情,今日求你不要去,若是哥哥执意去的话,那月娥只能自刎而死”新月娥一把抢過侍卫的腰间的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反了反了我看你是反了居然用性命威胁兄长,這是沙场大事,岂是儿女私情之时,好,既然你要死,那你便去死好了”新文礼气的满眼通红,拔出佩剑,欲一剑刺死新月娥。 “不要啊,将军,大小姐也是一时糊涂”身边一個個侍卫都是新月娥平时的近身侍卫,见新文礼要杀新月娥,就扑過来,挡住新文礼。 “快走啊,大小姐,快走啊”侍卫一边拦着新文礼,一边向新月娥喊道。 新月娥一动不动,眼神直勾勾盯着新文礼,嘴中慢慢說到:“既然兄长要杀了,月娥,那杀了便是” “我杀了你這個贱人”新文礼恼羞成怒,一剑直刺眼前的侍卫而去。 新月娥见新文礼要杀了這個维护自己侍卫,急忙一把拉开他。 新文礼一剑直刺而来,侍卫突然被新月娥一把拉开,剑锋如光,直射新月娥而去。 新月娥一把踢开剑,剑掉落在斜阶之上,新文礼用力過度,直接摔了下去,心脏正中剑锋之指。 伏尸一人,血流三尺。 在场众人皆被眼前一幕吓得睁不开眼。 新月娥也是被吓坏了,急忙跳下台阶,扶起新文礼,嘴中不听喊着哥哥。 真是与其說是造化弄人,不如說是人弄造化 大喜之日,陈军张灯结彩,迎亲部队直迎襄州城下,一路上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新月娥率襄州七千守军,开城投降,城内亦是炮仗连连,丝毫不见那丧白之事。 新月娥一袭红妆,画上了淡淡的胭脂,却无法褪去花容上的那一抹泪痕,可怜一代乱世佳人,误杀兄长孑然一身。 伍云召虽是振奋精神,却无法掩饰苍白的面容,可悲一世南阳英雄,父母皆作冤死鬼。 只道一对苦命鸳鸯 在大军护送之下,伍云召牵着花轿,直入襄州城内。 襄州城内,喜堂之上。 “一拜天地”徐茂公扮起了赞礼郎的角色,而陈恬坐在主位之上,关注着這一场婚礼。 却唯独不见新文礼的身影,陈恬见城内一切准备慌忙,内心已经隐隐猜到了几分隐情。 “二拜高堂” 伍云召与新月娥转身向陈恬一拜,陈恬会心点了点头。 “夫妻对拜” 伍云召与新月娥再次转身面对彼此,隔着红帐头,伍云召隐隐看见新月娥那泪衫未尽的美眸。 “慢” 正在二人正欲交拜之时,门外突然走进一人,喊到:“新月娥,你這個不忠不孝之人,杀兄献城” “什么杀兄献城”听到此言,堂内诸人皆是一脸震惊,将目光转移到了新月娥的身上。 徐茂公见有人进门捣乱,急忙挥袖喝令:“什么人,胡言乱语,给我轰出去” “等一下”伍云召感觉其中有几分蹊跷,几步踏出门外,一把抓去大喊的仆人。 “你說的可是真的,若是有半句有假,我定让你生不如死。” “小人說的都是真的,那新月娥刁蛮无道,杀了大将军,献城投降。”仆人眼中沒有半分的恐惧,依然坚定的說到。 伍云召转身,问向新月娥,“他說的可都是真的” 新月娥慢慢掀下红盖头,露出一尊绝世的容颜,眼中尽是晶莹,朱唇慢慢說到:“对,是我杀了我哥哥。” “那還成什么亲你给我滚,如此不忠不孝,我伍云召如何能与你相配” 伍云召多希望這一切都是胡言乱语,可是新月娥却自己承认了自己所做的一切,顿时怒声大喝。 新月娥眼中的泪珠夺眶而出,自己为了眼前的情郎,误杀兄长,只是为了和他在一起,却想不到伍云召此时居然如此对他。 “我走”新月娥将红盖头一挥,砸到了伍云召的身上,卷着叠叠婚纱,跑出门外。 “伍将军,這”整個大堂顿时陷入一片沉默之中。 伍云召眼神中尽是刚刚回荡着的這一幕,居然有几分悔意,想着自己是否太過狠心。 “伍将军,你過来一下,孤有话要与你說。”陈恬见局势大变,心中一动,边带着伍云召,在這冷场之中,走向后堂。 “伍将军,你可知道,這新月娥为何杀兄献城”陈恬开口便质问着伍云召。 伍云召被這么一问,心中一惊,却是无法答出,想到自己刚刚居然连来龙去脉都沒有问清楚,就直接呵斥新月娥,心中不觉产生悔意。 “那孤告诉你好了,這新文礼,孤放他回城,他却欲以夜袭来攻打我军营,這新月娥,却是不允,与其兄长产生了争执,才发生了误杀惨案。”陈恬一字一顿,打在伍云召的心中。 “月娥”伍云召突然转身,只跑出去,朝新月娥的足迹追去。 陈恬望着伍云召远处的身影,不禁暗叹一声,“天若有情天亦老,唉。” 大雨滂沱,打乱了河边依依青柳,淋湿了谁的回忆,又淋湿了谁的過去。 苍穹不知何时,突骤大雨,伍云召在大雨之间,从城西横贯城东,却不见新月娥的身影。 一個人跪倒在河边的断桥上,冰冷的雨,一点点打在他沉重的心上,他的旧伤再犯,鲜血留下,泛起一片殷红。 后面一把纸扇出现,一切都结束了 “這一次,再也不要分开了.” 第一次写這种剧情,不喜勿喷onno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