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禁闭
急急忙忙的回到李铭宏的家,李铭宏快急疯了,一把眼泪一把鼻涕的拉着我就往卧室跑,我马上翻开他妻子的眼睑,不像中邪啊。有拔了一下脉搏,很虚弱,似有似无的。我松了一口气說:”沒事,不是中邪了,就是太虚弱了。“李铭宏急切的說:”怎么办,怎么办?“我急切的說道:“马上送医院啊”。
就這样,李铭宏送他妻子去医院了,還打电话让他妹妹来照顾马上就要放学的孩子。正准备下楼走人,电话又响了,一看来电显示,老爸打来的,刚接通,那边就說:”不要在外面找工作了,快回来吧,家裡出事了。“不管我怎么追问,父亲就是不說,就是让我马上回去。于是乎,我急急忙忙的坐上了回家的长途汽车。
回到家才知道,沒事。爷爷正在超度李铭宏的弟弟,我也不敢去打扰,就回到了自己屋子裡上網。晚饭的时候,叔叔,姑姑都来了。妈妈做了一大桌子的饭菜,难道是为了迎接我?想想自己又沒啥功绩,還用這么隆重?
奶奶偶尔给我夹菜,說我长大了,懂事了一类的话,父亲一直板着脸,母亲则一直看爷爷的脸色,叔叔一直有一句沒一句的說一些生意上的事,父亲板着的脸一句话也不說,就是嗯嗯嗯的。姑姑估计也是看着气氛有些怪异,沒话就是闷头吃饭。总之,饭吃的十分压抑。
吃完饭,母亲和姑姑一起收拾碗筷了,爷爷对我說:”秦泽啊,你今年也大学毕业了,也长大了,家裡的很多事,也是要告诉你的时候了。”我有些纳闷,家裡有什么事?难道是给人家算命除虚病這些嗎?我也不敢有啥异议,只能自己听着。“咱们家這行当,是祖传的,传男不传女,传长不传幼,今天听你父亲說你帮人家的事了,幸亏是個小鬼,如果不是,哎,估计就看不到你了。”
我心想,有那么严重嗎?我的鬼门十三针虽然是第一次用,但是我相信绝对沒什么問題的,别說是個小鬼了,就是厉鬼,也照样弄死了。但是我不敢說出口,只能在心裡這么想,听爷爷接下来怎么說。“本来当你出生的时候,你父亲是不同意让你学這些东西的,就算是断在你父亲這一代,也不想让你在弄這些神神鬼鬼的了,但是,你太有天赋了,很多东西看一遍就会了,就是沒什么经验,你回来之前,我给你补了一卦,卦象风水涣卦,就是說有变数。你是想继承祖业呢,還是……”
我心想:现在這個社会,谁還信這個啊,城市阳气那么重,那些东西估计也不敢留吧,千年不遇的遇到李铭宏的例子,我還想发财呢,算命不赚钱啊,就算赚钱,谁相信一個二十出头的小孩子。
這和中医一样,是吃下半辈子饭的,看风水赚钱,但是谁见過一個大学刚毕业的小孩子看风水,一边拿着本科文凭,一边拿着罗盘?除虚病抓鬼那個更扯淡了,我就见過一次,就還是我未来老板的這個事。但是,不学吧,祖业啊,怕爷爷不高兴,毕竟爷爷還是比较守旧的。
于是我就說:”爷爷,能不能我边学這個,把這個咱家祖传的行业继承下来,然后我在找别的工作,干别的?爷爷喝了口茶,想了会說:”你有那么大精力嗎?這可是很费時間的,并不是說一年半载能学好的啊。”
我說:“這個行业都是吃下半辈子饭的,你见過我這個小的算命先生和风水先生啊,我总的找個工作先养活自己吧?”爷爷点了点头,說:“既然你愿意,就随你吧,志国啊(父亲的名字)你有什么意见沒有?”父亲還和闷葫芦一样,点了点头沒說话。“志平(叔叔的名字)志红(姑姑的名字)你们呢?”叔叔和姑姑都点了点头,表示沒意见。
然后,爷爷从身上变戏法一样变出了一個存折,把存折递给了我,說:”小泽,你拿着,够你花一些曰子了。“我有些迷茫,奶奶接過存折,塞到我手裡,說:“意思就是說,先别去找工作了,在家好好学习吧。”
我无尽的郁闷生活开始了。八字和风水有些基础,這2样是一套的,肯定必须是要学的。八字,几乎每個人都有,然后决定一個人的一生,除非谁能活够一百二十岁,他的运才能在来一次。风水,更明显了,一对双胞胎,为什么各自的运气有不同?就是风水的影响。
八字,主要算的是時間,在時間上绝对是王者,能准确的预计到什么時間发生什么事,当然,這需要经验来判断什么事,如果是算自己,肯定会准确的。因为自己最了解自己。
风水,先天八卦为体,后天八卦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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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为用,在先天八卦的基础上,用后天八卦来断。用梅花易数来断最近的凶吉,特别准,当然,高手也能断一生。在算命先生裡面,流传着這么一句话:八字为主,面向为辅。
就是八字为主要依据,然后结合面相,当然,有时候时辰记不住的时候,還要结合面相或者手相来推算。關於麻衣神相的基础知识,也是要死记的,因为這是基本,不会這個,后面很多东西都看不懂了。
转眼间,一個月過去了,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就是這些枯燥的天干地支乾坤坎离天庭印堂,不是很难,就是需要记住的东西特别的多,除了枯燥,還是枯燥。接下来的一個月,就是家裡祖辈的笔记,裡面记录的各种各样的案例,五花八门。
最多的就是關於算命的,风水的,起初我還当小說看,后来经過爷爷的教导,很多案例,都需要自己背下来,记住,特别是症状,发作時間,破解办法等。其中我就发现,不光是传统的道术,還有很多佛教的东西,一些民间的土办法,各式各样的。甚至還有中医裡面的關於药的。
又過了一個月,就渐渐的喜歡上了裡面的各种故事了。這些东西,都是开始的时候特别难,因为自己需要记住,然后用自己现有的知识去印证,去大脑调用的时候就觉得特别累,喜歡了,习惯了就好了。接下来的曰子,就是父亲和爷爷轮班教导我關於道教的一些降妖驱鬼的术。
我心想:算命多好了,学這些干什么?可是又不敢问啊,后来才知道,给别人算了,還要给别人破,给别人解,别特是遇到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时候,就要用到一些术。這個些术,大部分都是符咒的。有一次我问爷爷:這些符咒是那一派的,爷爷皱了皱眉头,好了好久才回答說:沒有派,你记住就行了。我隐隐约约的觉得有点什么,但是俺也不敢问啊。教什么学什么吧,只要他们开心就行,拿工资学的,不学白不学。
就這样,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学习画符,练手诀,步法,最无聊的就是练气。第一次练气的时候竟然睡着了……什么是练气,就是打坐,感受天人合一。其实那时候我還想着wow是不是该给刷把武器了。一直到中元节,也就是农历七月十五的鬼节。爷爷把我领到了后堂,让我打坐坐好,感受天人合一。然后告诉我,今天帮我开天眼。
我疑惑的說:“這個时候开?”爷爷点了点头說:“今天是個好曰子啊,阴气最盛,你现在的眼睛看的是阳,你天眼看的就是阴。”有些兴奋了,這不就是传說中的阴阳眼嗎?开了天眼不就能看见鬼了?心裡一阵的期待。
爷爷换上道服,手拿桃木剑,脚踩五行步法,默念口诀,起符。符纸呼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然后一剑刺向了我的眉心,也就是印堂。我吓了一跳,身子本能的往后退了一下,爷爷似乎知道我会往后退,桃木剑尖直中我的印堂。开始的时候有点疼,(感觉這是废话,被戳一下肯定的疼)然后就是酥麻酥麻的。顺着眼皮直达眼球。
困,想睡觉……我问爷爷:”這就完了?”爷爷笑呵呵的說:“你以为呢?是不是有点困了?”我点了点头,其实那时候眼都有些睁不开了。爷爷边收拾东西边說:“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迷迷糊糊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也不知道关门了沒有,就躺下睡這着了。
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我醒過来。第一反应就是摸自己的印堂,要是出第三個眼睛,和二郎神一样,就扯淡了。摸一下,一切安好,心想:真是睡迷糊了。沒洗脸,沒刷牙,就跑過去问爷爷這個天眼怎么用。得到的答案简单的令人发指,就四個字:集中精力。
這样的曰子大概過了一年半,基本的东西都学会了。父亲和爷爷感觉很欣慰,我能从他们的眼神中,看出来。对我来說,是地狱天堂的一年半,沒有那天不头疼的,因为看书背书過度呗,但是又让我学会了很多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东西,学了一身屠龙之技,沒龙啊。只要他们高兴,我也高兴,算是进了孝心吧。
眼看就要11月份了,我想出去找份工作或者玩玩,不想憋在家裡了,這样下去,估计沒多久我就会发疯了。我给自己补了一卦,看看什么时候能出去,果然,11月份有离家外出的卦象。我正想找父亲說,父亲可找到了我,对我說:“学了這么长時間了,出去转转,看看外面的世界,算是磨练吧。”我心想:现在算命的真不少,骗子更多,再說了,谁相信一個二十出头的小孩子给自己算的,至于那些神神鬼鬼的,更是沒人信的,很多人都去信上帝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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