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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火烛鬼

作者:命也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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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种在传說之中才会出现的鬼怪,沒想到今天让我给遇到了。为什么說是传說中才会出现的呢?因为我家的笔记中,只是提到火烛鬼的形成,但是从来沒有记载關於火烛鬼的能力或者降伏之法,前人从来沒有遇到過火烛鬼。如果說魂妖是百年一遇,人为還能炼制,那么火烛鬼可以說千年难遇,人为根本无法炼制。魂妖难以形成在于它从鬼到妖這個過程,火烛鬼难形成在于开始。火烛鬼的形成肯定是人必须是烧死的,這個烧死绝不是在人身上放一把火就可以的。而是在被烧死的過程中,七魄和三魂一起离体,這個和魂妖一样,但是接下来,她的七魄和三魂一定要在大火中锻炼,一直烧到三魂和七魄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众所周知,三魂七魄属阴,火属阳,在阳火中锻炼阴魂,這就像在大火中吐了口吐沫,最后火灭了那口吐沫還沒干一样的难。三魂和七魄一起离体就已经很难了,而且還要在阳火中把阴魂锻炼到融为一体而不消散,难度可想而知。火烛鬼,其实也算天材地宝中的一样,想一想阴中全阳的材料是古往今来多少炼丹炼器方士的梦寐以求的东西,相对与火烛鬼实用价值,她的收藏价值更大。像火烛鬼這样的,永远也无法上黄泉路,永远也无法转世投胎,就算漫天诸佛,元始天尊玉皇大帝也沒有办法。前面已经說過,如果說黄泉路是一條高速路的话,只有三魂可以上高速行驶到达目的地,魂妖也能上去,可是带着七魄速度达不到,而火烛鬼是上都上不去的,它的阳气太重了。如果黄泉路這條高速路由十米宽,那么火烛鬼就是超重和超宽的汽车,你說這條告诉路会让它上嗎?

  我面前這個浑身散发着阳气的而飘忽不定的东西,显然就是火烛鬼。我可从来沒想過抓到她收藏或者炼丹炼器,今天不被她抓了,被收藏炼,被丹炼器就不错了。心裡依旧盘算着怎么收拾她的时候,那种妩媚的声音又响起了:“過来,来啊。”在這空旷的地下停车场久久的回荡着。叫的我心神为之一荡漾,魂魄有种离体的感觉。我心想:“這玩意沒嘴,声音从哪裡发出来的啊,這玩意的叫声,原来能让人三魂七魄离体啊,我的乖乖,幸亏进来的时候给自己贴了一张镇魂符,不然现在我真的就跪下了。”

  我慢慢的向后退了几步,死死的盯着她身上那红色的火焰,握了握右手的切魂,甩出左手的天雷符,天雷符“蹦”的一声倒是响了,可是根本沒给她带来多少伤害,因为天雷符在她的外围爆炸了,连她的皮都沒擦到。她外围覆盖在她全身的火焰,就是天然的保护伞啊。放弃了用符纸攻击她的念头,我把手伸进背包,把那個神秘的塔给拿了出来握在左手,依旧是那种销魂妩媚的声音:“過来啊,来啊。”我的魂魄又是一种被外抽的感觉,耳朵也是嗡嗡作响。心想:“是不是上去冒着被烧的危险,给她一刀?還是赶快脚底抹油快点溜走?”

  正当我犹豫的时候,火烛鬼那如镜面般的脸,开始慢慢出现眼睛、鼻子、嘴…….越往后来我越心惊,越往后来我越害怕,這也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因为她的脸上的面孔,分明就是刘梅的。我现在可是开启着天眼啊,能分阴阳看虚幻,這就证明在我眼前的根本不是幻觉,是她脸上却却实实的面孔。难道,难道她還能进入我的大脑?我真的害怕了,這样的对手怎么对付?

  正当我准备转身开溜的时候,她突然伸出了双手,微笑着說:“来吧,让我抱一抱你。”她脸上的嘴在动了……和刘梅的声音一模一样,神态举止毫无瑕疵。如果不是身上的火焰告诉我她是火烛鬼,我真的就相信她是刘梅了。我的灵魂又一阵的搔动,但是我已经慢慢的向后退了,背后一层的冷汗。令我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沒有追過来,依然站在那裡像刘梅一样幽怨的眼神看着我,一副舍不得的样子。当我退到地下二层通往一层的路口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转身就往一层跑去。当我冲到地下一层停车场的时候,我暗叫一声坏了,遇到鬼打墙了。我既然又回到了地下二层的停车场,如果是在平时,這种鬼打墙的小把戏我三下五除二就能搞定,可是现在還有個火烛鬼呢,谁知道她還有什么花招。要是在我破解鬼打墙的时候背后阴我一刀,岂不是阴沟裡翻船?

  既然不让我走,我就好好的给你较量一番。我又慢慢的向着火烛鬼的方向走去,谁知道她那变化的刘梅的面孔上面,本来幽怨的眼神和神情,突然变成了喜出望外和喜悦。看来這個东西是有意识的啊。握了握匕首和神秘塔,心裡想着是不是能和她谈一谈。大概离她還有五米的时候,我停了下来,淡淡的說道:“你到底想干什么?”她微笑着,伸出双臂說道:“我只想抱一抱你。”我心想:“抱你妈啊抱,要是被你這一抱,不死也会烧掉一层皮。”于是就說:“你身上有火,会烧死我的。”“沒事沒事,烧着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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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烧着不疼的。”說话的神态和语气,就和刘梅一模一样,我心裡那個气啊,想一想一個自己最亲近的人突然有一天拿着刀要砍自己时自己的心情吧,我现在就是這個心情。

  我气愤的說道:“你他妈有病吧,你到底有什么招,都尽管亮出来,别玩這些沒用的心裡战。”她变化的刘梅的脸一脸无辜的說:“你說什么,我不知道呀。”我现在的心裡,真想上去给她一刀,哪怕烧着手也在所不惜。“今天你们两個都要留下来,谁也别想走。”火烛鬼用刘梅的声音淡淡的說着。我心想:“两個?你们两個?难道還有其他人?”就在這时,一道低沉的声音在空旷的停车场响起:“火烛鬼就是火烛鬼,沒想到老夫的迷隐无踪還是被你发现了。”這個声音我在熟悉不過了,就是黑衣人的。借着火烛鬼身上的光,我看到大约离我三十步左右的梁柱后面,走出一個人来,不是黑衣人還是谁?依旧是带着口罩和帽子,那双只有黑色的眼睛,看的让人发毛。

  黑衣人背了個大箱子,用布包着,看不出是什么东西,对着我說道:“道友,咱们又见面了,不知道对于昨天晚上送你的礼物,你满意嗎?”我一想這事就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說道:“你又来干什么?”黑衣人似乎并防备火烛鬼一样,慢慢的向我們這边走来,边走边說:“当然是和道友的目的相同喽,火烛鬼這么好的材料,我怎么可能错過。”“哦,看来你是势在必得啊”我冷冷的說道。“哈哈。”黑衣人一阵大笑,然后說道:“也不既然,本来我想渔翁得利,沒想到我還是高估了道友的手段,沒想到道友对火烛鬼手束无策了。”话语间无不带着讽刺和调侃。我也不生气,淡淡的說道:“一山還有一山高,一无必然降一物。我是沒做充分的准备。”“哈哈哈”笑声更大了,也更加篸人。

  离火烛鬼大概五米的距离,黑衣人停了下来,把背上的箱子放在了地上,我猜测着,难道是黑人的什么法宝不成?這么大?“既然道友不行,就让老夫来试一试,好让道友明白什么是一山還有一山高。”黑衣人淡淡的說着打开了他背着的箱子上的布。我一看,差点沒笑出来,原来,他背了一個小型的冰箱。我心想:“你丫的不会是想用冰箱来装火烛鬼吧?”就在這时,火烛鬼有說道:“今天,你们两個谁也别想离开這裡。呵呵。”声音中還是带着无尽的魅惑。黑衣人大喝一声道:“孽畜,修得放肆,等下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火烛鬼也举起了双手,一只指向了我,一只指向了黑衣人。我警惕的防备着,黑衣人从冰箱裡取出了一打冰片,是的,是冰片,长條形的,上面既然還用红色的朱砂画着符文。我彻底傻了,难道符還能画在冰片上嗎?不等我思考,黑衣人就向火烛鬼打出了第一张冰片符。

  冰片上的符文我认识,是天雷符文,只见刚才对我的天雷符毫不惧怕的火烛鬼,既然想侧山闪开。如果能闪的开,黑衣人就不叫黑衣人了,“蹦”的一声闷响,火烛鬼被打飞了出去,深深的砸在了梁柱上,梁柱上留下了一片烧的发黑的痕迹。今天真的算是开眼了,原来用冰片也能制符啊。一道接着一道的冰符被打出,各种各样,有天雷符,散魂符,驱火符,寒冰符,现身符,……既然還有戊土符。黑衣人打完手上的冰符,又从冰箱拿出一打冰符,毫不客气的向着火烛鬼身上招呼。

  火烛鬼可就被打惨了,身上的火焰暗淡了不少,原来刘梅的面孔也消失不见了,从新变回了光滑如镜的白板脸。由于刚才吃了一记现身符,所以她现在想跑也跑不掉,在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下停车场,她身上的火焰是唯一的光源,就犹如海中的灯塔,只要不是瞎子,看的是一清二楚。到了后来,火烛鬼偶尔发出一道火箭射向黑衣人,火箭虽然快,但是对黑衣人来說,闪過也是很平常的事。渐渐地,地下停车场裡的光线越来越暗淡,火烛鬼只能只靠梁柱来阻挡黑衣人冰符的攻击。

  黑衣人第二次打完手中的冰符,似乎也不急着再找火烛鬼的麻烦,看着藏在梁柱后面的火烛鬼說道:“知道厉害了嗎?孽畜,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自来。還不束手就擒?”我心想:“你傻比啊,就凭你這几句话就让火烛鬼束手就擒,她還是火烛鬼嗎!真是迂腐之极!”火烛鬼沒有說话,依旧躲在梁柱后面,不知道在想什么,我却說道:“今天算是开了眼了,真是天外有天,這個办法都被你想到了。”黑衣人淡淡了看了我一眼說道:“道友谦虚了,我這也是张冠李戴,学的别人罢了。”我沒想到黑衣人還這么谦虚!

  還沒等我开口,黑衣人就接着說:“等下贫道抓住這個火烛鬼,想拿這個火烛鬼和道友做個交易,不知道友可否愿意?”我心中一颤,心想:“這個家伙,又在打什么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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