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 血光之灾
“翩若惊鸿,婉若游龙,容耀秋菊,华茂春松,若轻云之蔽月,似流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无加,铅华弗御。云望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面辅承权,环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洛神赋文笔欠佳,无法来形容胡茵的美貌,就引用了《洛神赋》中的文字来代替。說我投机取巧也行,說我偷梁换柱也罢,但這就是胡茵的美貌。在這個物欲横流的年代,在這個浮躁不安的年代,在這個拒绝平庸追求名望的年代中,我很难想象有這样一位美人能坐在我的对面,天天過着白领的生活。
人是千奇百怪的,我不能用大众的观点来评价与她,也许她是与众不同的吧。每当我看到她,心中总有许很不安,還有一种宁静。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就如同在狂风暴雨中稳坐钓鱼台的老翁,我就想老翁鱼线上的鱼飘,我的原始欲望告诉我让我接近胡茵,去喜歡她,去爱她,我用意志力告诉自己远离胡茵,她身边太麻烦,不是我要的那种平静生活。
其实追求胡茵的人并不多,很多人沒有那份自信与实力罢了。有几個有自信的和实力并重的,胡茵对他们也是不冷不热,就如同溜杆子鱼。上班的第一天,胡茵依旧如往常一样,我多看了她两眼,這還被她发觉了。她笑呵呵的问我:“看什么?”我淡淡的說到:“你脸上有只蚊子。”她马上放下手裡的工作去摸自己的脸,我转過了头嘿嘿直笑。
“中午下班請我吃饭吧。”胡茵這句话說得声音也不大,可办公室远角的同事都听见了,全部诈唬着中午要我請客。我心裡又是一阵肉疼,不請吧,显得自己太小气,請把,代价太大。如果要是胡茵一個,我绝对是毫不犹豫的拒绝的,可加上那些爱诈唬的同事,我就不能拒绝了。办公室,除了我一個男的,還有另外一個男的,那個就不能叫做男的,是個娘炮。其他七八個都是美女的,平时也沒少占她们便宜。不請還真开不了口。于是我就說:“吃饭的地方我說了算。”她们一阵欢呼,胡茵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看的我一阵发毛。
今天是初七,不是我有难的曰子,心裡多少有点庆幸。要是明天,我绝对不出来,呆在办公室看看怎么血光之灾。中午的时候,我挑了一家馆子,包了一桌。她们吃的是不亦乐乎,我才花了六百多块,虽然比上次少了很多很多,但是我還是一阵肉疼。胡茵看我脸色并不太好,笑呵呵的說道:“今天便宜你了,要是换了别人,想請本小姐,本小姐還要考虑几天呢。”听了這话,我就气不打一处来,心想:“不是因为你,我能請客?”撇了撇嘴說道:“别得了便宜還卖乖啊,下次你請。”胡茵呵呵笑着說:“我請了怕你不敢来。”“切,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刚出饭店的时候,胡茵突然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一愣,想甩开,办公室另外一個女同事挽住了我另外一個胳膊。我大惊的說道:“你们想干嘛?”王雅斜了我一眼說:“這是给你的福利,老实点,不然以后我們一直对付你,让你在办公室无安身之处。”我一脸的无奈,就這样,一大帮美女外加一娘跑,两個美女挽着我的胳膊就往公司走去。中午路上行人匆匆,不住的往我們這群人身上扫過,更多的是放在了我這個鲜花中绿叶身上。這种被关注的感觉,其实也不错,人嘛,虚荣心都是有的。
初八上午,我過的是忐忑不安。吃過午饭,我就匆匆赶到办公室,看着時間一点一滴的往一点走去。心裡紧张的要命,一边想着:“自己算错了多好,自己算错了多好。”另一边想着:“会是什么血光之灾呢?回事什么血光之灾呢?”熬啊熬的,度秒如年啊,谁也不知道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下午一点半了,我趴在桌子上死等時間。
“碰”的一声,我趴在桌子上的头突然感觉有点晕,好像什么东西打在了我额头上,然后身体就一個后仰倒地了。我的眼前一阵模糊,听到办公室女同事的尖叫,听到胡茵的怒斥,還听到一個年轻人啸叫道:“你也配的上胡茵?”然后胸口又挨了一脚,正好踹在上次胸口受伤的地方。疼的我是呲牙咧嘴的,感到什么东西从额头上留了下来,手一摸,一手的血。我第一個想到的不是上去报仇,也不是想這個打我的人到底是谁,而是真tm应验了,坐在办公室也有血光之灾。
后来這個人被一帮女同事拉开了,我晃晃悠悠的从地上爬起来,才看清了這個人的面貌。二十七八岁左右,說实话长得還是比较帅气的,就是眼裡带着锐气,像一把死死的看着我。我什么也沒說,从办公桌裡拿出了卫生纸捂着伤口,其她同事看我流血了,也是大吃一惊,马上打了120。那個年轻人冷冷的看着我,嘴上說:“打死你這個王八蛋的,也不照照镜子看你什么样。”胡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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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茵站在他面前怒斥道:“够了,肖鹏,你为什么打我同事,今天這事說不清楚你绝对不能走。”那個叫肖鹏的年轻人既然一脸委屈的說道:“胡茵,我对你的心你应该知道,他算什么?你会喜歡上她?”我心裡暗想:“奶奶的,当了会挡箭牌了。”遇到這事,换了谁谁都一肚子气。可我发现我并沒多生气,血光之灾就是這样的,也算破了,代价也不算大,還证明自己算的准。這不知道是高兴還是生气了,所以心境倒也平和。
像這种肖鹏這样的傻x,我根本不削搭理他,其实从另外一個角度說我還要感激他,要不是他,也不知道那血光之灾会是什么样子的。要是比這個严重,到了我承受不起的地步,那就完了。這样头来来一下子,我觉得我還是能承受的起的。沒多久,保安,110,120都来了……
头上缝了三针,其实到现在,我都不知道他是拿什么打得,也不好意思问别人,這成了我心中一大悬案。第二天上班,胡茵一脸抱歉的看着我,說了好些对不起,我一脸的不在意說道:“沒事沒事,打都打了,還能怎样?你不会给他說咱俩是一对吧?”胡茵头摇的像不浪鼓一样說道:“沒,绝对沒,他是看到昨天中午我挽着你走了,误会了。”我心裡一阵骂娘,嘴上說:“鲜血都是证明清白的,希望我是最后一個为你流血的人。”然后哈哈大笑,引的我额头又是一阵疼。胡茵什么也沒說,眼神裡面看不出什么情感。不是她眼神中沒有情感,而是我看不出来那是什么。
破了我的血光之灾,我也松了一口气,当年我回家的时候,多吉既然沒有发现我额头包扎的伤口,痴迷的玩着电脑。我看了看他桌子边上的方便面袋子和饮料瓶子,一阵的无奈,真的要给他找個工作了。于是给胖子打了個电话,說道:“能不能给我這個乡下来的亲戚找個活,门卫什么的都行。”胖子大吃一惊,我继续给他說道:“他什么也不会,你给他安排到我們公司当门卫怎样?”“是不是太委屈了?”“不委屈,不委屈,他适合的。”胖子一口答应了,让我等消息。
初八晚上下班回家,多吉既然沒有在玩电脑,而是在看他的刀。我心中一阵纳闷,他看我回来了,就兴奋地对我說:“今天下午他师伯来了,告诉他晚上让咱俩去西郊的小牛山,在山脚的凉亭等他。”我心裡又是一阵骂娘,可是沒办法啊,不能不去。多吉问我头上的伤是怎么回事,我一脸尴尬的告诉他,我自己不小心摔的,他既然信了。
准备好所有的东西,我拿出的那把钛合金长刀,這把刀有点长了,放不进背包,就拿在手裡太显眼,這属于管制刀具啊。于是就塞进了衣服裡面。下楼和多吉吃了晚饭,這小子好像几天沒吃了,四大碗的拉面。吃完饭,我开车就向西郊的小牛山驶去。我问多吉:“黑衣人什么时候回来的?”他摇了摇头,我又问:“這次带了什么帮手?”他又摇了摇头。我接着问:“他让咱去小牛山干什么?”他還是摇了摇头。我心裡一阵暗草,一问三不知啊。
天色渐渐的黑了,城市的天空,根本沒有星光。当我們开车到小牛山脚下的凉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9点多了,汽车的灯光好像是這個世界上唯一的光源一样。黑衣人已经在小凉亭等我們了,看我們的车停下来,就拉开车门坐在了后座上,我熄了火,问道:“這时候来小牛山干什么?”黑衣人郑重的說到:“今天我跟踪那個上次在小作坊裡遇到的那個大汉,就来到了這裡。就在前面不远的山坡上,他们似乎在挖着什么。”我心裡又是一阵暗骂,說道:“不知道来干什么啊,三個人来侦查?”黑衣人冷哼一声說:“你觉得自己能对付的了那個大汉嗎?三個人保险一点,走,上去看看。”
我們三個悄悄的下了车,黑衣人带领着我們两個往山上爬去。這個小牛山,是西郊一边林地,前几年說开发成成旅游区的,到现在也沒消息,說荒废吧,每個周末或者假期很有多人开车来這裡玩,說兴旺吧,不是周末连個鬼影也沒。
說是前面不远处,可是我觉得爬了最少两公裡了。其实不光是向上爬,還横着走了一段路,這裡的山林都是小树林,树都不粗,最粗的也就成年人的大腿一般。冬天,也沒什么小动物,所以這时候的山林也就格外的安静。
走着走着,突然听到有呵呵的笑声,很清脆,就像少女被情郎逗笑的那种。我心想:“這绝对不是半夜上山偷情的情侣,這鬼天气,连裤子都脱不下来,脱下来也能冻痿了。”就毫不犹豫的开启了天眼,只见多吉也开了密宗九冥眼,黑衣人的那双黑色的眼睛也是闪過一道精芒。我們三個向着四周看了一会,异口同声的說到:“鬼打墙啊。”我心想:這地方拿来的鬼打墙,难道還有野鬼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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