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血玉
我這次又是一阵草他娘。黑衣人直奔大汉而去,同时手中打出两道符。他们估计也是沒什么心理准备,看到黑衣人冲了過来,愣住了一秒,但是反应不可谓不快,大汉大吼一声冲向了黑衣人。那两张符毫无无偏差的打在了大汉的胸膛,“蹦,蹦”。打得大汉一個踉跄。我心想:“這個东西果然不是人啊,要是人,一点事也不会沒有的,果然是個妖。
黑衣人看大汉過来,也不和他近身,又扔出两道符,转身就跑。两张符被大汉抓住一张,呼的一声着了起来,另一张“蹦“的一声打在了大汉的腿上。我心想:“這货還真聪明啊,打到大汉的腿上,跑的就慢了,就算不慢,也多少会有点影响的。”
大汉又是一声怒吼,朝着黑衣人的方向追了過去。那两個站在棺材傍边的人,始终沒动。我心想:“靠啊靠,一般高手都是這么沉着啊。”我看大汉已经跑远,就给多吉使了一個眼色,然后准备给他比划两下策略,谁知道他看完我的眼色,提着他的藏刀就冲了出去。我心裡這次真的又一次是骂娘了。沒有办法,一手提着长刀,一手翻出一张定尸符,我心想啊:“别tm棺材裡又是红毛僵尸一类的玩意,真要是,先上去一张定尸符。”我觉得我现在也聪明了,最少和黑衣人在一起,耳闻目眼不少东西呢。
多吉在前,我在后冲了出去。离得近了,我才发现那两個站在土堆前面的一個是上次偷袭我家的包的和粽子一样的黑衣女人,還有一個是在刑警队遇到的王莹。他们看我們冲了過来,也沒念起尸咒什么的,我就把手裡的那张定尸符换成了天雷符甩了出去,直奔王莹的胸口。這时候,多吉已经和那個包的和粽子一样的女人打上了,我正准备在给那個粽子女一张符,谁知道那個粽子女一個飞踹拉开了她和多吉的距离,然后既然往山下跑去了。看的我和多吉一阵纳闷,我心想:“难道她也想学黑衣人引多吉?靠,這计谋也太傻*了吧?”
抛开逃跑的粽子女不搭理,我和多吉一起围攻王莹。這個魂妖可不是一般的难对付,我的符根本打不到她的身上。于是我对多吉說:“你缠着她,我看看棺材裡到底是什么玩意。”多吉答应一声,又是一刀劈向了王莹。
我往棺材盖子上踹了一脚,既然沒踹开。后坐力让自己還差点爬下,沒办法,我只能用手去抬棺材盖子。一般的棺材盖子都是用钉子顶死的,我以为還要费一番功夫的,谁知道一抬既然抬了起来,估计是有些年头了,木头脆了。用力一翻,把棺材盖子翻到一边,然后翻出一张停尸符。{ps:停尸符和定尸符是不一样的,停尸符是還沒起尸的时候用,定尸符是起尸以后用}拿出停尸符的时候,我也沒看清裡面到底是什么,就往棺材裡面打了进去。正在這时,在林子裡那缕老头的阴魂又出来了,开始我還吓了一跳,正准备甩出一张天雷符的时候才看清是這個老小儿。我也沒搭理他,就往着棺材裡面看去。其实我已经做好了逃跑准备了,怎么想裡面也该是個红毛僵尸之类的,或者比红毛僵尸更厉害的玩意。
大失所望,裡面一副枯骨!這时候那缕老头的阴魂飘进了棺材,指了指這幅枯骨,然后又指了指自己。我算明白了,原来棺材裡躺着是這個小老头啊。他们這些挖這個棺材干什么?难道這面又他们想要的东西?我也顾不得那么多,伸手就往棺材裡那副枯骨上面抹去。枯骨上面的衣服都已经糙了,一抹就碎,也不知道什么年代的货,越摸越恶心。小老头的阴魂在我傍边,也沒有任何阻止我的意思。我自己趴在棺材裡面把小老头的枯骨全身都摸完了,也沒摸到什么。就看见枯骨的头边上有個啤酒瓶子一样高的瓷瓶,肚子很大,颈很细,有点像尿壶。我心想:“难道是這個玩意?”就顺手抓了起来,是瓷器不错,天太黑,也看不清楚是啥颜色的。心想:“這小老头穷的,棺材裡就放個尿壶,還是個孤坟,也不会是啥好东西,估计生前真的是這個老头的尿壶。”就想顺手把尿壶扔了,還沒扔出去,就看到小老头指了指自己的嘴,然后又指了指棺材裡面。我心想:“我靠,难道你嘴裡有东西?就裡面沒摸過了。”我咬了咬牙,一手提着小老头的尿壶,一只手伸进了棺材裡面,一扣枯骨的嘴,“吧”的一声,枯骨的牙扣掉了几颗。我也顾不得那么多,手指头就伸进了枯骨嘴裡。刚伸进去,就摸到了一块凉冰冰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了,指头夹着就拉了出来。
還是天太黑,看不清楚,好像是一块玉,放在手裡凉飕飕的,我知道,這玩意肯定是個好定西。我转头又问小老头說:“裡面還有什么嗎?”小老头摇了摇头,指了指我手裡拿個玉。我心想:“你真恶心,死了還让嘴裡。”我又问道:“這是什么东西?”小老头的那缕阴魂笑了起来,笑的很慈祥,虽然看不到眼神裡的东西,但是我能感觉到。
我指着他那棺材和裡面的枯骨问:“剩下的准备怎么办?烧了還是埋回去?”小老头沉默了一会,指了指棺材,做了一個烧的姿势。我嘿嘿一笑,抽出切魂去胖多吉了,心想:“這小老头還真有意思,死這么久了都沒上黄泉路,看在他是在守着自己的尸骨啊。”王莹在多吉的威*下,已经节节败退,我又加入,還沒甩一张符,王莹就跑了。
我和多吉也沒追,多吉问我:“裡面是什么?我拿起棺材边上的那個尿壶,掏出口袋裡那块从枯骨嘴裡拿出的玉說道:“就這两样,其他沒了。”多吉把這两样拿在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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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在手裡左看右看,也看不出什么名堂。正在這时,黑衣人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急切的问道:“怎样了?”我赶快說道:“棺材裡就一副尸骨,从裡面拿出两样东西。”多吉赶快把尿壶和玉递给黑衣人,黑衣人也沒仔细看,就递给我說:“這你先拿着,等回去咱们在看,现在我們快点走,大汉快追来了。”我說道:“咱们把這棺材和枯骨烧了,秒的以后麻烦。”黑衣人点了点头,之间他一甩手,不知道打出的什么,棺材“轰”的一声着了,只见那個小老头的阴魂,微笑着化作一缕光芒,想远处飘去了。我知道,他要去上黄群路了。
一路狂奔,气喘吁吁。当我們到达小凉亭开上车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三点了,大部分的時間,都浪费在了八门锁阵裡面了,其实和他们交锋的時間并不长。在车上,我把黑衣人走了以后我們冲出去的事给黑衣人相近了說了一遍。黑衣人沉思良久說道:“那個穿夜行衣的女人,十分可疑,为什么沒有和你们交手就跑了?”多吉說道:“难道我們认识她?”我說道:“最少我认识的女人中,沒這样的。”黑衣人继续說道:“這個以后在說吧,你既然說是那個小老头给你的提示让你拿他嘴裡的那块玉,這块玉肯定不一般。”這时候,黑衣人已经拿着那块玉仔细的揣摩了。這块玉只比一块钱硬币大一些,通体红色,血红血红的那种,好像吸了人血一般的红。上面什么东西也沒有,就是光光滑滑的,拿在手裡冰凉。多吉說道:“這是不是鸡血石或者玛瑙什么的。”黑衣人說道:“這绝对不是鸡血石或者玛瑙,我也看不出這事什么东西,但绝度不是咱们一般见到的,你见過玛瑙或者鸡血石又這么红的嘛?”
车裡一阵沉默,我說:“看不出来就看不出来,等以后再說吧,现在急又什么用,你在看看那個尿壶是什么。”黑衣人拿着那個尿壶看了看,說道:“一件古董罢了,沒什么特别的,我們的重点应该放在那块红色的玉上面,那是那個阴魂指引着你拿到的,估计是個重要的东西,我想他们那些人来也是为了這個东西。”
我說:“那缕阴魂這么多年沒去投胎,为了就是守着他的孤坟,可能也是为了這個东西。”黑衣人呵呵一笑說道:“你沒见到他们挖了多少土嗎?证明那個棺材埋的很深,埋的深,這完全不符合一般的墓葬习惯。那裡的风水虽然不是很好,土质也不湿润,但绝对沒必要埋那么深,埋那么深,就是为了让头七反魂以后,魂魄不好离开。让自己的魂魄在守着這個东西。”我恍然大悟道:“原来是這样啊,這個世界上最能让自己信任的還是自己啊。這個小老头,对自己也太狠了,让自己的魂魄這么多年守着,這個寂寞谁受得了?我說最后他怎么那么笑呢,原来不是慈祥,而是开心啊。自己终于可以自由了。”
多吉又问:“那他为什么要帮我們呢?不帮那些人?”我笑着說:“可能是咱们代表正义,身上有正气吧!”黑衣人嘿嘿一笑說:“狗屁正气。”我一脸的尴尬问道:“那是为什么?”黑衣人叹了一口气說:“我怎么知道,但肯定和什么邪恶正义沒关系。”又一個打问号。過了一会多吉突然說道:“那肯定是和你有缘,才让你拿到的,我們密宗很讲究這個缘分的。”黑衣人沒有反驳多吉,我“切”了一声說道:“你又不是真和尚,缘分毛啊。”
到家的时候,已经四点了。安阳和扑欣忙着问我們干什么去了。我們一個個累的哪有力气和她们說话,就简单的敷衍了几句,就去睡觉了。黑衣人叮嘱我一定要把那块玉放好,我答应一声,就回卧室睡觉了。
依旧是早上七点醒了,可是還想睡,沒办法,上班還是重要的,大不了坐办公室睡。摸了摸头上的伤,心裡是一阵的无奈。把血玉和封印着火烛鬼的瓶子放在一起以后,我就走出了卧室,准备洗洗就去上班。多吉還在睡,黑衣人已经不见了,我问安阳黑衣人的下落,她說:“你们睡觉的时候,他就自己走了。”我心中又是一阵懊悔,本来還有很多事要问他呢,這下可好了,他总是這样来去匆匆,下一次,一定要在办事前问他一些事。
果然不出所料,上午上班,趴在桌子上一上午,吃饭的时候才被胡茵叫醒,脑子還是迷迷糊糊的,就看到桌子上放着两万块钱,那個叫肖鹏的家伙站在我的办公桌前面,說道:“昨天的事对不起,這点钱是陪你的医药费和营养费。”我连正脸都沒在看他,就淡淡的說:“沒事了,你走吧。”然后又爬下睡觉了。只听见胡茵說道:“你還不快点走。”肖鹏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還一步三回头的看胡茵。
我刚想要接着睡,胡茵就拉着我的胳膊說:“给你商量個事行嗎?”我看了看桌子上的两万块钱,马上放进了抽屉裡面,迷迷糊糊的說道:“除了吃饭唱歌花钱什么的,一切都好說。”她嘿嘿笑了笑說道:“我做你女朋友吧。”我冷冷的看了看她,說道:“让我在睡一会吧。我還沒睡醒呢。”胡茵又拉了我一下說道:“我给你說的是真的。”我趴在桌子上继续睡觉,根本不搭理她,心想:“這女人肯定是想害死我或者脑子有病了。”胡茵又拉了我胳膊一下說道:“秦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了,你记好了。”我心裡說:“你有病。那么多高富帅你不找,找我這個穷小子,肯定是想害死我,我头上的伤還沒好呢。”我就抬起头问她:“为什么?”她眨着大眼睛說道:“哪有什么为什么?就這样吧。”我翻了個白眼說道:“算了吧,我可消受不起美人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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