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榨乾不可
熱。
江清歌意識漸漸昏沉無比,感覺全身就像是要燒起來了一樣。
怎麼會這麼熱!
她擡手脫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顆心漸漸陷入到一種無與倫比的空虛之中,渾身上下的每一個細胞都發出一種飢餓的吶喊。
“我怎麼了……”江清歌一臉迷茫,從齒間溢出的聲音帶着一種勾魂攝魄的魅。
“怎麼了?哼!當然是在想老子我了。”
這時,姓何的男人走了進來,當看到猶如千年狐狸精般惑人的江清歌時,他整個人興奮得就像是發狂的猛獸一樣。
“孃的!”
男人三下五除二解除掉身上的束縛,說着一句句粗鄙的話語,“想不到你這個小妮兒這麼的誘人,老子今天非被你榨乾不可。”
聲落,男人不顧一切的撲上江清歌……
而此時的江清歌完全被藥物控制,根本不知道自己此時此刻正面臨着一種怎麼樣的危險,她只感覺自己好像拽住了一根救命稻草。
她要死死的抱住他。
這樣她就可以從這痛楚火辣辣的折磨中解脫了。
只是……
當這一幕落入隨後走進來的厲鋒眼中時,卻全然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
江清歌,看來我還真是太低估你!
風暴驚雷迅速的在厲鋒眸底聚集,他修長有力的雙腿強而有力的走向大牀,每一步都散發着殘狠絕冷的氣息,同時也意味着江清歌真的離掉入地獄很近、很近了。
在男人一門心思打算奪走江清歌清白的時候,厲鋒一拳殘酷狠絕的打在了他的臉上。
沒有人可以在他厲鋒未經允許的情況下欺負了江清歌,還可以全身而退的。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男人便被厲鋒揍得祖宗十八代都不認識了。不僅如此,厲鋒還直接叫來自己的人,將暈厥過去的男人就這麼不穿一縷的扔到了鬧市。
據說,第二天,這個姓何的男人就成爲了整個海城的一個大笑話,更是連累家族企業股票跌入死板,在海城毫無生存可能,只能灰溜溜的逃竄到了國外。
而厲錦譽對何姓男人所做的一切更是讓張子枚恨極了江清歌。
真是可惡。
竟然這樣都整不死那個賤人!
不行。
她絕不可以就乖乖這樣坐以待斃。
厲鋒他必須成爲她張子枚的男人,即使這個小丫頭片子真是厲鋒心尖兒上的寶貝,她也要將她徹底從厲鋒的世界趕走!
“該死的,江清歌,你竟然敢喫媚藥。”這時,厲鋒怒不可遏的聲音傳來,張子枚一聽這話,頓時計上心頭。
一抹嫵媚陰險的笑意再次爬上張子枚的嘴角。
原來……厲鋒以爲是那小丫頭片子自己主動喫的媚藥。既然如此,那事情可就好辦多了。
張子枚興致勃勃的跑去安排自己的陰謀。
房間裏,氣氛壓抑冰寒到了極點。
厲鋒瞪着牀上,身上衣服已經褪去得七七八八,露出姣好動人身材的江清歌,怒火中燒。
“抱着我……”
這時,江清歌主動纏上了厲鋒。
她太需要這一份溫暖的,不然的話,她一定會被身體裏那股源源不斷的熱氣給燃燒殆盡的。
可江清歌不知道的是,她越是這樣“主動”,厲鋒對她的憤怒就更加多了幾分。
她怎麼會變得這麼的不知檢點,不懂自愛。
在他面前,擺出一副清純佳人,出淤泥而不染的模樣。實際上,骨子裏卻滿是髒穢醜陋的思想行爲。
他太失望了。
也太生氣了。
但最讓厲鋒憤怒抓狂的是,他明明討厭死了這樣的江清歌,可他的顆心卻又完全不受控制的被江清歌吸引着。
他是一個男人。
更是一個身心健全的男人。
這樣一個如花似玉,又曾經在他心底佔據着絕對重要的位置。因此,當江清歌猶如在喫冰激凌一樣撩撥他的時候,厲鋒完全是潰不成軍,繳械投降……
一晚繾綣。
在這個夜裏,他成爲了名副其實的男人。
而她成爲了他名副其實的女人。
只是親密之後的暴風雨卻更加讓人窒息痛楚。
厲鋒凝望着懷中,睡顏純淨如搪瓷娃娃的江清歌,深邃眼底閃爍着濃濃的寵溺與痛苦掙扎。
清歌,如果……如果你的人就像你此時的睡容一樣乾淨美好,那該多好。
厲鋒在心底一遍遍強烈的想着。
可漸漸,他緊抿的薄脣佈滿了寒冷冰霜,陰鷙漆暗的眼睛看向依舊純白得沒有一絲絲污跡的牀單,厲鋒的心跌入到了一種深深的絕望痛苦之中。
他寶貝了她十年,疼惜了她十年。可是江清歌卻早已將她的清白交了出去。
是一個。
還是……很多個。
只是一想到江清歌和其他男人相擁而眠的畫面,厲鋒眼底迸射出的熊熊烈焰就幾乎要將江清歌給燒成灰燼。
似是察覺到厲鋒的這一抹憤怒,江清歌悠悠從睡夢中轉醒。
好痛。
全身就像是被大卡車給狠狠碾壓過一樣。
痛得都快散架了。
江清歌睜開眼,然後……
“啊……”
當江清歌看到身旁的厲鋒之後,她整個人都被嚇得驚聲尖叫起來。
而當她發現自己和厲鋒兩個人竟然不穿一縷,躺在同一張牀上時,她崩潰了。
“你……你怎麼可以欺負我!”
江清歌眸中含淚,儼然一副被厲鋒奪去了寶貴第一次的委屈模樣。
還跟他演戲。
他都已經知道了一切事實真相,她竟然還跟他裝清純小白蓮。
“江清歌,你怎麼變得這麼虛僞卑鄙!”厲鋒憤怒的一把用力拽住江清歌的手腕,狠狠的咬着後牙槽,瞪視着江清歌的眼神燃燒着濃烈的暴躁與憤怒。
“我都已經知道了。”厲鋒冰寒怒氣的聲音中溢滿了痛苦,“你其實早就已經不是……不是……”
厲鋒痛苦不已。
他無法說出那兩個字。
而江清歌被厲鋒這狂風暴雨般的怒火給驚嚇到了,她迷茫的搖頭,不解而楚楚可憐的說:“阿鋒,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
“夠了!”厲鋒強勢冷冷的打斷江清歌,將她整個人摁向那潔白無瑕的牀單,怒紅着雙眼,“你自己睜大眼睛看一看,這上面有你的落紅嗎?”
落紅!
江清歌渾身猛然一顫,這麼說……她和厲鋒兩個人真的發生了關係。從今以後,她不用做厲鋒的“小侄女”了?
她可以成爲厲鋒名正言順的女人了?
可是,江清歌還來不及欣喜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厲鋒滿是怒意的聲音又一次自她頭頂傳來,“江清歌,你就這麼不懂得愛惜自己嗎?竟然讓自己像是一個窯姐花姑娘一樣,和那些野男人糾纏不清。”
“不,我沒有。”
聽到厲鋒這樣說,江清歌搖頭如撥浪鼓,驚慌急切的解釋說道:“阿鋒,這是我的第一次,除了你,我沒有任何的男人,我……”
“說謊!”
厲鋒根本不相信江清歌的任何解釋,人是會說謊的,但眼睛卻不會,他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
“小清歌,你的這張小嘴到底準備說多少謊言?”厲鋒修長有力的手指一把用力扼住江清歌的嘴巴,力道之大,讓江清歌疼得完全無法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語來。
她搖頭。
一雙美眸請求真摯的看着厲鋒,希望他相信自己。
她真的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會沒有落紅。
但是她真的是清白的。
從她十歲開始,厲鋒就成爲了她世界裏的全部。除了他,她根本沒有機會接觸任何的男人,爲什麼厲鋒就是不願意相信她。
見江清歌在這鐵證如山的證據前,還是擺出一副我見猶憐的受害人模樣。厲鋒陰鷙的漆眸中迸射出冷酷決然的冰芒,一股股帶着毀天滅地的懾人氣息更是源源不斷從他身上散發出來。
小清歌,一切都是你逼我的。
他不會再對她心慈手軟了,他會親手懲罰她。讓江清歌真正意識到,每一個人一旦做錯事,就一定會遭受到懲罰,會付出慘烈的代價。
他更要讓江清歌只屬於他,渾身上下都只印滿獨屬於他的標記。
“小清歌,既然你不承認,那就讓我來好好問一問你的身體,看你骨子裏到底住了多少隻狐狸精!”厲鋒從齒縫中字字的擠出,在說每一個字的時候,他嘴角都噙着一抹深邃的笑意,可不知道爲什麼,此時的厲鋒卻給人一種冰寒刺骨的冷酷之感。
“不!我不是……”江清歌搖頭,淚流滿面,不斷否認解釋。
可這一次厲鋒不阻止她說話了,一羣不速之客卻破門而入,闖了進來……
“竟然是真的!”
當那些記者衝進來,看着牀上姿勢惑人的厲鋒和江清歌之後,整個都沸騰了。
見狀,厲鋒眸色暗沉漆黑無比。
在那些記者衝入房間的一瞬間,他眼明手快,一把掀起棉被將自己和江清歌嚴嚴實實的包裹起來,並情不自禁的用自己高大的身軀將江清歌嬌俏玲瓏的身體遮擋住。
他不希望任何人窺伺到江清歌的美。
更意識到,他和江清歌都掉入到有人精心設計的陰謀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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