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圣旨到 作者:追风总会疯 玄幻奇幻 华天佑一把就夺了過去。 “你干什么?”赵樽急了,怒瞪着华天佑,起身就要去抢回来。 韩蕾一急,也脱口而出,“喂!你快還给我,這可是我送给王爷的定情信物。” 此话一出,华天佑和赵樽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下子定住不动了。两道目光同时射向韩蕾。 韩蕾沒有注意他们俩的反应。這個是她花了大价钱买来的欧米伽名表。抢她的手表,那還不就等于是在抢她的钱。 這還得了? 韩蕾顾不得装淑女也忘记了男女大防,气呼呼的绕過桌子,一把抢過手表。 她瞪了华天佑一眼后又来到赵樽面前,直接牵起赵樽的手,将表套在赵樽的手腕上。還抓着赵樽的手自顾自的欣赏,觉得赵樽的大手与這只表很相配。 這一套动作下来,行云流水。 韩蕾毫不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但却再次同时惊呆了面前的两個古代大男人。 “這么猛的嗎?”华天佑喃喃道。 他突然觉得刚才指点赵樽的那些经验之谈,都是屁话。 “你說是送给本王的定情信物?” 赵樽任由韩蕾抓着自己的手,按捺住心中的激动,不确定的问。 “嗯!我选了好久呢!” “太好看了。”赵樽美得冒泡,忍不住炫耀的看向华天佑。 他也觉得华天佑那些所谓的经验之谈,都是屁话。 看,本王怎么說的?她跟其他的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 “哼!有什么了不起?”华天佑被打击到了。直接翻一個白眼儿走了。 赵樽這算是得到了明确的答复。他抛开华天佑的狗屁指点,决定還是采用自己的战法,直接换了亲昵的称呼,更进一步。 “丫头,這個是做什么用的?”赵樽反握住韩蕾的小手,拉着她坐下。 事情就是那么奇妙,韩蕾来的时候還在门口做着各种心理建设,各种的紧张害羞。可经华天佑這么一闹,那些奇怪尴尬的情绪都被奇迹般的赶跑了。她竟然自然而然的就随着赵樽的牵引,坐在了他的身边。 “王爷,這個叫手表。” “以后不许叫我王爷,叫名字。”赵樽继续强攻猛打。 “嗯?”韩蕾反应好像有点迟钝。 “這样更亲热。”赵樽的手舍不得松开,眼眸裡的光逐渐宠溺。 “呃……好吧!”韩蕾终于回出点味来,但她也不愿放开這份幸福,俏脸一红,任由赵樽拉着她的手,继续讲解。“這叫手表,戴在手上可以看時間。有指南针,還可以看方向……” 火盆裡的炭火噼啪响着,赵樽和韩蕾之间的感情也随之逐渐升温。 ………我是懒散的分割线……… 腊月初六這天,永安城這边的事情全部处理完了。赵樽一行人正准备返回凌安城,這时,曹雄却带着一队御林军和圣旨到了。 圣旨刚念完,跪着接旨的赵樽起身就差点儿和曹雄打起来,幸亏有华天佑在旁边及时拉住了他。 韩蕾正在帐篷裡收拾行李,就见华天佑推攘着赵樽走了进来。 “进去,你发什么疯呢?” 华天佑蹙着眉,使劲将赵樽推进帐篷,赵樽還在回头看向后面,嘴裡骂骂咧咧。 “md,你看他那副小人得志的样儿,都是一群卸磨杀驴的王八蛋。” 韩蕾心裡一惊,放下手上的衣服,赶忙就迎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韩蕾一边问一边帮着华天佑将赵樽往裡带。 赵樽双目赤红,胸口剧烈的起动着,显然是气得不轻,她還从来沒有见過赵樽這個样子。就算是遭到伏杀的时候,赵樽也是一脸清冷平静,也沒见他气成這样子啊!這究竟是谁惹到他了? “先坐下再說。” 华天佑将赵樽推攘着在凳子上坐下,摁着他的肩膀不让他站起来。韩蕾赶紧去倒了两碗水递给他们。 看了看面前站着的韩蕾,接過她递過来的水,赵樽愤怒的情绪才稍微平复了一些。 “你一副要去跟人打架的样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韩蕾揉声问道。 赵樽還在喘气如牛,沒有回答。 “朝廷派来了新的驻军元帅,接替赵樽的位置。”反正韩蕾都是赵樽认定的王妃,华天佑觉得沒必要隐瞒她,接着說道:“也就是說,赵樽的兵权被沒收了,要移交给新来的曹雄。” “为什么会這样?” 韩蕾愕然,突厥两次进犯赵樽不是都胜了嗎?打了大胜仗還被收回兵权,难怪赵樽会怒气冲天。 “哎!” 华天佑一改往日纨绔不羁的模样,蹙眉叹气,为自己的铁哥们儿感到不值。“因为赵樽镇守北关多年,威震四方。朝堂上都在盛传赵樽战功赫赫,自恃功高有拥兵自重之嫌。” “盛传?陛下就信了?可赵樽他沒有啊!這不是欲加之罪嗎?這皇帝也太昏庸了吧!” 听韩蕾骂皇帝,口无遮拦,赵樽连忙拉了一下她的衣服。 韩蕾转头看他,心疼的拉起他的手,似乎想要通過這样的方式把自己的力量传递给他,安抚他。 “其实,朝廷早有此意。” 赵樽的怒气渐渐散去,他轻轻的拍了拍韩蕾的手背,示意自己沒事儿。“陛下多疑,登基四年来什么事都沒干,就忙着将先帝时期的老臣逐步替换成自己的心腹。东关和南关的元帅早已经替换,我這儿因为年年战事不断,我要忙着对战迎敌,沒有合适的机会替换,但封逍遥王的圣旨前几個月就到了,接替不過是迟早的事。” “既然你早就料到有這一天,为什么還這么生气?” “我生气是因为陛下太着急,也太不相信我。刚退了突厥就急着收回兵权,這不是卸磨杀驴嗎?”赵樽自嘲的笑了笑,“北关是朝廷的北关,我不過是代为镇守罢了。兵权收不收回无所谓,可他们還给我扣上一個拥兵自重的帽子,让我如何能忍?這等同于說我谋逆。” “就是!”华天佑愤然接话,“刚才你沒看到曹雄那小人的嘴脸,真是太气人了。這样对待一個战功赫赫的英雄,他们怎么忍心?” 赵樽在边关冲锋陷阵,出生入死,皇帝却和一帮只会动嘴皮子的狗屁大臣在后面玩背刺,這怎么能不让人寒心? 韩蕾是军人,对于赵樽的遭遇她自然能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