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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坐在他的硬起上面,隔着衣服前後蹭着,:“你確定不要?那可就再沒有下次了,好吧,那我只好起來了。”
她就是故意撩着他,還故作可惜的樣子,眼看她就要起身。
商岐一把摁住她,隱忍着開口只說了一個字:“要。”
一個翻身,趙蘇臺被反壓在下面,看男人有些着急的解衣帶。
她伸出手指碰上他的手,帶着他一起撫過衣帶:“不要急,我又不會跑。”
衣服脫了之後,不用再開口,眼神裏都已經是赤裸裸的情慾。
他俯身,還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熱氣呼灑在她耳旁,他能感覺到自己心跳的厲害,無法相信得到的這麼容易,他想親親她的側臉,結果只敢盯着看了半天。
趙蘇臺一直等着,結果等來他一句話:“你那迷藥,看來不是很管用。”
趙蘇臺早就想揍他了,喫飯慢,現在做事也慢:
“廢話,不是又給你喝了解藥,你真以爲自己本事很大,你到底來不來?”
她雙手抱着他的頭,逼他正視自己。
看清她眼底的認真和想要,商岐終於閉上眼對準她的脣吻了下來,身體也慢慢壓在她身上。
堅硬和柔軟相觸,這個吻越發深入纏綿,動情的呻吟漸起。
趙蘇臺按耐不住的蹭着他的腿,催促着他快些做下一步。
結果這廝不幹人事,一路吻到她的鎖骨上,竟在她的胸前下嘴咬了一口。
趙蘇臺氣得推他,把他腦袋從胸前推走:“你咬的好疼。”
真是下嘴不知輕重,她忙着看顧自己胸前被咬出的牙印。
沒料到,他下身抵着突然進入。
軟肉被破開,元紅滴落,中心瞬間被填滿,趙蘇臺長長喘出一口氣:“你……故意的……”
“我故意什麼?”他還在慢慢往裏進,刻意磨人,明知前路到頭,還要細捻慢磨,“我這樣你不喜歡嗎?”
她嬌吟聲聲,偏偏還要逞強:“太慢了,還是說你不行?”
商岐停住動作,被心儀的女人說自己不行,這是萬萬不能的,他雙眸發暗,蓄力預備攻擊:“這可是你說的。”
重重的一下,接着一下,交合處也發出啪啪聲。
趙蘇臺笑着,她擁抱他:“這才痛快。”
她終於嚐到真正的性愛,陰道分泌的淫水源源不斷,沾溼了腿側和牀單,她像是一朵被水澆過的花兒,眉眼帶出淫靡的豔麗,任由他百般動作。
感受着他的起伏,他在裏面的充盈,寸寸破開緊緻又快速退出。
“啊……啊……府君,好熱,你能不能把被子掀開啊。”
她還是叫他府君,沒有改變稱呼,這兩個字在確定關係後,甚至現在都已經做了此事,她不應該這麼叫了。
“商岐,喊我名字。”
“好,好,商岐……”趙蘇臺是不理解的,名字而已,不都是一個稱呼。
被子被掀開,兩人交合的身體暴露出來,趙蘇臺又覺得有些冷。
“要不,被子還是蓋上吧?”
商岐覺得不對了,他這麼賣力了,她竟然滿腦子只想着被子的事!
難道是他真的……
他動作突然停了下來,垂着視線不知道在想什麼,趙蘇臺擡腳踢他:“怎麼停了?”
他掐着她的纖腰,如此白皙細膩,又按下她試圖造反的腳,揮空心裏不相干的思緒。
“不準再想別的。”他低頭堵住她的脣,再不許她說些其他的話。
一時間,只餘下竊竊吟哦聲,他使勁力氣在她身上馳騁,誓要叫她回味無窮,兩具赤裸身體的接觸使得兩個心中本就互相喜愛的人情感迅速升溫,當然,至少商岐是這樣認爲的。
他看着被壓在身下香汗淋漓,媚態畢現的女人,他承認,自己有些膽怯,但他知道不是他的錯覺,她看似有情實則無情,她是一陣自由的風,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他抓不住,只能在她還留戀的時候,盡力挽留。
他發了全力,發了狠勁,去操幹這個他一見歡喜的女子。
女人果然受不住了,開始求着他慢一些。
商岐假裝聽不懂:“夠了嗎,什麼?還要再往裏嗎,還要再重些是嗎?”
“夠了夠了……進不去了進不去了你不要再進了嗚嗚嗚嗚……你輕一些……”趙蘇臺兩眼淚汪汪,太狠了,他太狠了,還是那個煞神沒有錯。
“商岐,你混蛋!”終於,趙蘇臺連名帶姓的罵。
商岐悶笑,終於緩了速度下來。
“不舒服嗎?”他與她耳鬢廝磨,黏黏糊糊在她耳邊開口問着。
趙蘇臺有氣無力着:“讓我在上面,我要在上面。”
商岐抱着她一把翻轉了過來,叫她趴在他身上,身下依舊緊緊相連着。
趙蘇臺被操渾身粉紅,太累了,可她依舊堅持着坐了起來。
在他身上,動着自己的小屁股,隨自己的心意往上往下,讓那物戳到自己穴內心儀的點。
動作了一會兒,她腿軟的厲害,趴在他身上喘氣,還不忘辯駁:“我告訴你,這纔是叫我舒服。”
“好,我知道了。”知曉她累了,他輕輕抱住她,讓她趴着好好休息一會兒,兩人一時沒了動作,就靜靜抱在一起。
小穴裏溼軟,又緊緊吸附着他的分身,不甘寂寞的微微挪蹭,商岐就這麼順手打了一下她不安分的屁股。
“別動,不是累的不行了,現在想讓我繼續了?”
趙蘇臺埋頭在他胸前不說話,只不過小屁股搖晃的幅度又大了點,她用着實際行動證明,她就是想被狠狠壓着操了。
“這可是你自願的。”商岐說完,再度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肉棒直衝盡頭,又迅速撤離,叫她緩不過神了,接連進行着下一把的衝刺。
媚肉被強制推開,沒有時間完全合攏又被巨物操開。
趙蘇臺身子徹底軟了,隨他動作,過了一會兒她呢喃着想喝水。
商岐沒有辦法,不斷說着好話哄她:“再等一會兒,一會兒就好……”
他最後進攻了幾下,釋放在了穴內深處,隨後刻不容緩的爬起來去給她去倒水。
趙蘇臺努力擡起眼皮,提醒他:“別倒桌上這個茶壺,倒右邊臺子上那個。”
好不容易喂完了水,趙蘇臺身子一滾,翻進牀裏,幾乎立刻就睡着了。
真是一陣荒唐,她雪白的肌膚上已經佈滿歡愛的痕跡。
他乾脆替她擦了擦身子,然後纔在她身邊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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