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价還价
她冷冷地扫了他一眼:“你觉得我会有钱给你么?我至少要拿出十两银子才够你交差吧?可现在我身上有藏一個铜板的地方嗎?”
黄新有些尴尬,他(整改)青苹之后,总觉得和這個美女有了露水缘分,而路上的時間总要打发,所以才会沒话找话。当然,他并沒有早放走她的意思,或许他就是想看她求他的样子,最后他再拒绝,這样她该有多绝望啊。
“至于色诱,你想都别想。无论是你,還是那個黄有德,我都只当被疯狗咬了一口。谁会去色诱一只疯狗呢?”
黄新恼羞成怒道:“你可别弄错了,你现在再我的手裡!我随时可以杀了你!”
青苹毫无惧色地看着他:“你所真敢杀了我,倒還算有种。可惜你不敢。你不過是黄有德的狗腿子。别忘了,你還得带着十两银子回去交差,你杀了我,回去黄有德就会宰了你。”
黄新被她骂得面红耳赤,“啪”的一巴掌将青苹打倒在车厢裡。他喘着粗气道:“你這個(整改),竟敢侮辱你新大爷,看我不教训教训你!”
說完便对青苹(整改)拳打脚踢起来,她虽然有骨气,也不惧怕他這样的恶人,但终究是個弱女子,很快就被他打晕了過去。
黄新发泄完了胸中的恶气,然而看着青苹青一块紫一块的身体,不由又有些后悔。不是說這样就卖不出去,牛家村光棍众多,女人自然是抢手货。只是他本来想卖個好价钱,如今对方肯定会砍价,說這個女人被打坏了如何如何。
现在并不是后悔的时候,牛家村快到了,他开始为青苹擦拭身体。村裡头穷,但人不傻,知道是你一路(整改),更是要砍价。
到了牛家村,他让车夫先等着,自己将青苹再次装进麻袋,扛了进去。他上次来是和自己的舅舅一起。他舅舅平日裡沒個正当营生,私下裡就靠拐卖女人挣钱。那次他遇到了村裡的一個大龄光棍牛田富,三十多了,還是沒有老婆孩子。說是光棍,也不准确,其实他以前买過一個女人,谁知那女人整日哭着要回家,被他狠狠打了几顿,竟给打死了。這些年他拼命攒钱,打算再买一個。黄新和他闲聊时,得知他大概已存了十两银子。那时黄新虽然想挣這笔钱,可是手裡头沒有女人。就算是舅舅,也不是随时随地能拐到女人的。今天他并不是临时起意,才向黄有德建议的。他其实一直在想着牛田富攒的那笔钱。
村口有几個青壮村民在把守,不過他以前和舅舅来时和他们有過照面。而那些人见他扛着喝麻袋进村,其中一個就对他喊道:“呦,這不是新子老弟嗎?怎么着,抛开你老舅单干啦?”
黄新嘿嘿一笑道:“辉哥你好。我哪有那本事。舅舅他正好有点事,让我替他跑一趟。”
另一個村民道:“這次弄到了啥货色?”
黄新自信满满道:“這次可是极品货色,是我……舅费了不少功夫才弄到手的。”
那個村民道:“上次你舅也是這么說的。结果却是個傻子。老根叔现在還在埋怨呢,說那女人饭量比男人還大,都快养不起了。”
众人一阵哄笑。
黄新讪讪道:“能生孩子不就行了,饭量大算什么毛病?”
也不多說,扛着麻袋就往村裡走。凭着记忆,找到了牛田富家,便上去拍门。
牛田富生得又高又壮,力气也大,所以他家裡在牛家村也算是富裕。三年前他老爹死了,只剩他和老娘一起生活。
黄新和牛田富面对面坐下来,他老娘冯氏给端上了热水。黄新注意到她的腿有点瘸,走路一跛一跛的。
他喝了口水,便开门见山道:“田富哥,上次你拜托我的事,给你办成了,就是這個女人。”
說完他打开麻袋,露出裡面昏迷不醒的青苹。
牛田富和冯氏一起看去,他不禁“咦”了一声。本来他死過一個老婆,也沒指望再娶一個多好的,能生儿子就行。
可他看到青苹时,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女人简直是太漂亮了,而且還年轻,(整改),最是适合生养。
他咽了一下口水道:“新子,這女人,真是给俺的?”
黄新笑道:“瞧你說的。你老哥托我的事,我還能忘?”
其实当时牛田富托的是黄新舅舅,黄新只不過一直再边上听着而已。此时他把這事揽到自己身上了。
牛田富道:“好兄弟,這是办得好。俺這就给你拿银子去。”
黄新却道:“田富哥,先别急。這女人你凭良心說說,好不好?”
牛田富赶紧点头道:“好,非常好。”
黄新道:“我也不瞒你,這女人是個大美妞,脸蛋身材都是极品,而且是我费了老劲才弄上手的。所以這价钱得另說。”
牛田富一皱眉,虽說黄新說的有道理,可這临时加价,总是让买家不太舒服。
“新子,早說這女人确实不错。這样吧,俺再加一两银子,算你的辛苦费,如何?”
黄新听了却摇头:“田富哥,交情归交情,生意归生意。你买條狗和买头牛,那价钱可不能混着来对吧?”
牛田富沉声问道:“那你要多少?”
黄新伸出两個手指头道:“二十两!”
黄有德让他卖十两,他却想着为自己多捞一点。
牛田富断然摇头道:“新子,俺家拿不出那么多钱。”
黄新道:“田富哥,拿不出可以借的嘛。你们這哪家娶媳妇不用借钱的?你要真是心疼钱,我可就卖给别人了。刚进村就有好几家问我呢。可我当时只想着给田富哥。话說回来,借了钱可以還,這媳妇归了别人可就沒有啦。”
牛田富的脸上一阵纠结,陷入为难。
此时冯氏开口了:“新子,让我們验验货总可以吧。”
這事黄新但是沒法子拒绝,于是那冯氏慢慢走到青苹身前,蹲下身子,伸出手开始检查她的身体。
(整改)是宜男相无疑了。確認好了這点,冯氏又继续向下看去。
黄新见冯氏看的那么仔细,心裡也不禁泛起了嘀咕。正想问:“大娘您在看什么?”时,冯氏起身道:“這女子身上怎么都是伤,還昏迷不醒?万一你卖给我們沒两天就死了,我們的钱岂不是打了水漂了?”
黄新咳嗽一声道:“干我們這行的,哪能心慈手软?少不得动用些手段,不過這女人只是暂时昏迷,哪裡就会死了?”
冯氏也不着急,继续道:“這女子下体才被破瓜,原先倒是個处女。不会是新子你先办過她一回吧。”
黄新不禁抬眼看了看這個冯氏,表面看起来,就是個苍老的农妇,只是眼裡偶尔会放出精光,竟是個不好惹的主。
“大娘,瞧您說的。這是一有钱的公子哥干的,跟我可沒关系,再說是不是处女有什么关系,能生儿子不就可以了?”
冯氏笑了笑道:“你說的倒也不算错。只不過你若是不卖给田富,我也有办法让你卖不掉,你信不信?”
黄新倒吸了一口冷气,他此行是为了求财,真沒必要和别人闹的鱼死網破,
沒等他做出反映,冯氏又开口道:“十五两。你答应我就出去借。你若不答应……”
黄新一咬牙道:“成交!”对他而言,有五两赚头已算是不错了。這個老女人不是善茬,真闹僵了,谁知道她会闹到哪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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