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偷親【二合一】_71
犬槐還蹲在沙發下面給他捂着手,就像一直保持這個樣子就沒有變。
犬槐立刻察覺到唐閔的動靜:“唐閔你醒了。”
唐閔抽回自己的手,看向外面的天色,已然接近黃昏:“你不用去特訓?”
“早上我訓練很多了,下午偷一下懶也沒事,晚上補上就行。”
某種程度來說,許曦文很樂意放鬆一個下午。
“我們去喫飯吧。”犬槐道。
唐閔垂眸看着眼巴巴望着他的犬槐。
手上的溫度幾乎浸到骨子裏,都是這人一下午的成果,雖然唐閔可以繼續鐵石心腸地拒絕他,但在看到犬槐小狗討善一樣的眼神,忽然有點不知道怎麼拒絕。
“真的,你同意了?”犬槐高興地站起來,拉起唐閔的手,“喜歡你,我們走吧!”
唐閔被犬槐直白的語言說得一僵,就這樣被犬槐帶出了門。
夏有雨剛從餐廳裏出來,看到犬槐從外面衝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唐閔。
犬槐轉過頭:“哈嘍,剛喫完飯?”
夏有雨:“是啊,你們也去喫嗎?”
簡單打完招呼,夏有雨走出餐廳的步伐一頓,回過頭往餐廳裏看,兩個人正往窗口走,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他們居然牽着手!
夏有雨以爲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再去看,沒有錯,他們兩個在牽手!
犬槐他居然真的做到了。夏有雨三觀受到了衝擊,這個世界到底怎麼了,難道首席喜歡這一款?
“你說我喫這個好不好?”犬槐興奮地停不下話,“那個也不錯,裏面有很多蔬菜,喫起來嘎吱嘎吱的,聲音很好聽。”
唐閔好不容易收回自己的手,插進口袋裏:“你愛喫什麼就喫什麼唄。”
犬槐:“我想要你幫我選。”
什麼毛病,今日限定好說話的唐閔給犬槐選了一份套餐飯。
兩個人找了一個座位坐下,犬槐方方面面展示出一個喫播的專業素養,別小看他,他可是專門做過功課的。
即使唐閔有意不讓自己去關注,還是不知不覺被吸引過去。
看犬槐喫東西真的很下飯。
“喫完了!”犬槐把空碗放在旁邊,“下一份喫什麼?”
唐閔擺爛:“面吧。”
犬槐二話不說端過來一碗滿滿的湯麪,嘶溜嘶溜地接着喫。
今天的唐閔格外好說話,犬槐又纏着唐閔去散步,雖然沒有做什麼更進一步的舉動,不過已經很開心了。
夜晚再不捨,還得去特訓,犬槐充分地認識到,現在的甜頭只是暫時的,只有當他成爲唐閔的靠譜男人,纔有長久地喫到甜頭的可能。
回到宿舍,唐閔頗有種鬆口氣的感覺,無法,犬槐總會時不時做出一點驚人之舉,你永遠不知道他下一秒會做出什麼事,說出什麼話,偏偏還拿他沒辦法。
唐閔打開投屏玩遊戲,沒玩一會就有點頭疼,估計下午睡久了,索性關掉屏幕,拖着搖椅去陽臺看風景。
陽臺上那盆雜草長勢特別好,就算天氣偏寒,其他植株都有了枯萎的架勢,只有它還直挺挺豎立着,在風中搖晃葉片打着拍子。
摸了一下葉片上的缺口,唐閔用念能接了水給盆栽澆水,盆栽在空氣中舒展葉片,葉子上面浮出晶瑩細密的水珠,最終匯成一大滴,從低垂的葉尖上滴落在泥土裏。
唐閔放下花灑,看向樓下的空地。
下面是特訓中的犬槐和許曦文。
犬槐換上訓練服,雙腿雙腳上綁滿了沉重的沙袋,在一堆擺的奇形怪狀,縫隙十分狹小的堆積物中穿行。
唐閔蓋上毛毯搖着搖椅,看着犬槐在下面揮汗如雨地訓練,犬槐的柔韌度比特訓前提升了不少,同時不失力量感。
“前輩,我覺得還可以再加訓。”犬槐拉壞一堆重力環後如是說道。
犬槐隔幾天就會提幾句加訓,許曦文從最開始的憂慮,到後面的驚歎,再到現在的麻木。
許曦文扔過去一個黑色的沙包:“你們這些可惡的天才!”
犬槐看準沙包拋過來的位置,起跳想要接住,結果沒有掌握好力度彈跳得太高,腦袋撞在了路燈的燈罩上。
那聲音,唐閔聽着都替他疼。
犬槐“哎呦”了一聲,在空中掉轉姿勢,有驚無險地接住沙包。
沒想到這個沙包看着普通,重量可不一般,直接將滯空的犬槐一下子拉回地面,“咚”一聲砸在地面上。
犬槐雙手肌肉繃起,好歹沒讓沙包落在地上,看看自己的腳底,往前走兩步,原地留下一個完整的腳印。
光看別人訓練也挺無聊,唐閔回屋拿了遊戲機來玩。
夜色轉深,街邊路燈亮了起來,許曦文也在快要凌晨的時候撤了,路燈底下的影子依舊不知疲倦訓練着。
耐得住枯燥寂寞的訓練是體術者必修課,不過唐閔從來沒有見過有什麼人能像犬槐這樣把這種精神貫徹到極致,犬槐不是隻有今天一天這樣訓練,他從成爲體術者開始到現在,幾乎沒有一天間斷。
就算那次砸壞淨氣裝置後雙臂骨頭斷裂,腦子也壞掉了,他依舊習慣性地鍛鍊着不用雙手的其他力量,
唐閔沒有回房間,他倒要看看這人到底能練多久。
月亮被雲層遮住,從樹梢挪到幾乎看不見的高空,睡了一下午的唐閔都開始犯困了,犬槐還在下面。
唐閔看了一眼時間,過不了多久都可以看日出了,唐閔又給自己添了一層毯子。
唐閔終究沒有熬過犬槐,在搖椅上睡着了,而底下也沒了犬槐的影子。
不多時,一陣細微的聲響從下面傳過來,一隻手扒住陽臺的欄杆底端,犬槐踩在牆壁上用力往上一蹦,越過圍欄,腳尖點在唐閔陽臺上。
犬槐穩住身形去看唐閔,唐閔睡在搖椅上沒有反應。
全部腳掌安然落地,犬槐走過去連毯子帶人一起抱起來,用腳移開推拉門,將人小心地放在牀上。
陽臺上的燈光有一部分灑在房間裏面,唐閔大半張臉都陷入黑暗,只有一點下巴留在昏暗的光線裏。
犬槐看了一會,慢慢俯下身,湊近了那瓣黑暗中的脣,犬槐的臉也陷入陰影之中。
在即將碰到的時候,犬槐停了下來,終究沒有再前進一步,而是往下移了幾分,吻在了光線之中的下巴上。犬槐直起身,對上了另一雙睜開眼睛的淺色瞳孔。
唐閔語氣發涼:“你在幹什麼。”
唐閔擡起手,一陣勁風劃過臉頰,犬槐率先閉上眼睛,身體倒是一動不動,一副立正捱打的模樣。
等了半天,犬槐睜開眼睛,摸摸自己完好無損的臉,發現沒有被打後,沖人露出一個笑。
唐閔臉色變幻莫測,還沒說什麼,犬槐忽然湊近,又在他臉頰上輕啄了一下。
“咔嚓”,這是唐閔捏碎牀邊一角的聲音。
絢爛的念能追在犬槐身後,犬槐飛快地躍出陽臺跳了下去,還不忘跟他喊:“晚安唐閔!”
念能捲起窗簾,晚風一縷縷從陽臺外面吹過來,唐閔胸膛起伏着,壓抑着怒火,手一揮,將陽臺門重重關上。
而平安落到地上的犬槐若有所感地擡起頭,看到關閉的窗門,抑制不住嘴角的傻笑。
色膽包天是有代價的,比如第二天犬槐一整天都沒有見到唐閔。
在發現唐閔第三天還打算躲着他時,犬槐耐不住了。
“唐閔,唐閔我錯啦,開開門吧。”犬槐在休息時間衝到唐閔的訓練室,敲着被念能閉緊的門。
裏面的謝亦安眉心跳了跳,看向那邊在沙發上打着遊戲的唐閔:“他敲了有十分鐘了,真的不打算管管嗎?”
“隨他去。”唐閔道。
謝亦安只好當作沒聽見,然後聽見犬槐真誠的檢討:“我再也不會沒有經過你同意就親你了。”
謝亦安睜大眼睛,沙發已經沒了人,訓練室房門大開,犬槐被念氣撞在牆上,臉頰被唐閔的手掐住。
唐閔語氣十分危險:“你很想死嗎?”
“唐閔,我錯了。”犬槐用因爲被掐住臉而不太順暢的嘴道着歉,手還不安分握上了唐閔的手腕,“以後再也不敢了,不要不理我。”
唐閔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我看你可不像不敢的樣子。”
犬槐:“真的不敢了,我保證,以後只把對你的喜歡藏在心裏好不好?”
唐閔臉上一陣紅一陣白:“閉嘴。”
犬槐停住了話頭,原以爲爭取唐閔同意還要費一番功夫,沒想到唐閔鬆開了手,直接轉身走了回去。
犬槐跟上,還沒進門就被房門阻隔在了外面,聽到裏面冷冷的聲音:“滾回去。”
滾……回去,犬槐瞳孔張大。
完了,唐閔真的生氣了,他居然跟他說了“滾”字。
以前唐閔再趕他也是讓他走開的,從來沒有跟他說過“滾”。
犬槐的世界崩塌了。
而裏面的謝亦安把唐閔的反應看得一清二楚。
唐閔靠着門,臉上一派平靜,眼中卻似有羞惱。
“嚯。”謝亦安身體有個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聲音響起,謝亦安及時制止了安亦謝,移開視線當做沒看見。
直到唐閔特訓結束離開訓練室,犬槐纔敢找個時間過來:“謝亦安前輩,下午唐閔有沒有怎麼樣,是不是超級生我的氣?”
看到對面求知若渴的犬槐,謝亦安道:“應該沒有吧?”
犬槐不太信:“真的嗎,他都叫我滾了。”
“真的。”謝亦安道,“他沒有生你氣,應該只是沒有適應過來。”
“太好了,謝謝前輩!”犬槐精神起來,把手上的奶茶給
本章未完,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謝亦安,“這是孝敬前輩的,我去追他了。”
謝亦安看着犬槐風一般消失在了外面。
“唐閔!”犬槐一路追過來,一點也看不到唐閔有多不待見他,“不生氣了?”
唐閔沒理他。
“嘿嘿,不生氣就好。”犬槐讀空氣很有一套,和唐閔並肩走在一起,“天氣真好啊,在這種天氣曬太陽一定特別舒服,唐閔你說是不是?”
唐閔:“……”
犬槐一個人說了好久,忽然意識到了什麼:“啊,你在困惱嗎?”
唐閔面無表情地看向他。
犬槐撓了撓頭:“我第一次喜歡人沒有經驗,是不是給你帶來麻煩了。”
“你說呢?”唐閔終於願意開口。這人爲什麼總能毫不羞恥地說出這種曖昧的話。
“你把我當平時一樣就好了,不用非做出迴應。”犬槐說到一半頓了一下,苦惱道,“可是我真的好喜歡你,我有在努力剋制自己,可是總是忍不住。”
唐閔“嘖”了一聲,抿緊了脣偏向一邊。
犬槐還在認真地糾結着:“怎麼辦啊唐閔,我就是剋制不住喜歡你啊。”
“要不你打我一頓吧,罵我一頓也行,可你以前也這樣做過,我現在還是喜歡你啊。”犬槐去看唐閔,發現唐閔沒有在看他。
犬槐湊過去:“怎麼了?”
唐閔轉過身,語氣似有壓抑:“別過來。”
“是又難受了?”犬槐着急起來,追着繞過去,“怎麼會這麼突然,你的症狀又嚴重了?給我看看。”
犬槐一直看不到唐閔的正面,情急之下直接抓住了唐閔的肩膀,將毫無防備的人掰了過來:“你到底怎麼了,給我看看……”
後面的話犬槐說不下去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唐閔。
唐閔眼波浮動,一抹紅色從耳邊蔓延到頸部,在白皙的皮膚下尤其明顯,像苦澀的果實終於轉熟,淌出一點清甜的汁水。
犬槐喉間似有乾渴,唐閔掙開犬槐的手,往另一邊走。
犬槐趕緊追上去,結果被念能打了回來。
“滾開!”唐閔向後掀起一道念能牆。
犬槐被念能牆阻擋上不去,直到徹底看不清唐閔的身影纔想,哦,原來唐閔讓他滾不是生氣的意思。
犬槐回憶了一遍剛纔轉瞬即逝的景色。
好想再看一遍,唐閔害羞的樣子。
轉到拐角,唐閔停下用拳頭抵住牆壁,稍稍冷靜下來,這樣下去不行,不能被帶到犬槐的節奏裏。
犬槐真的會喜歡他嗎,不會的,不然劇情也不至於發展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他只是被他外表的光鮮亮麗迷住了眼,一旦看清他的真實面目,會比誰離開的都快。
不如試試看,反正按照時間,過不了多久他的怔就要出來了。
唐閔收回手,牆壁上留下了一道蜿蜒的裂痕。
特訓的日子逐漸步入結尾,顧藥過來跟唐閔聊過幾次天,謝亦安應該把他的情況彙報給顧藥過,唐閔就更不怕了。
看到唐閔放鬆的姿態,顧藥意外了一瞬:“你好像想通了一些事情。”
“差不多吧。”唐閔靠在沙發上,“想看看到底會走到哪一步。”
“你能這樣想很好,雖然可能你的想法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積極思想,但是說不定呢?”顧藥笑道,“會好的,我一直都這麼相信。”
宿舍樓的會客廳頭一次這麼熱鬧。
兩屆解怔班的人匯聚在這裏,經過這麼多天的相處,多少產生了一點感情,突然要分別還頗有些感慨,便商量着來一次分別茶話會。
唐閔本來想單獨坐在一個角落,這些人也不知道怎麼的,聊着聊着就莫名其妙地轉移陣地,圍到他旁邊來。
走到哪跟到哪,唐閔換了幾次位置,放棄治療地坐在了沙發最中間。既然擺脫不掉,那就挑個最舒服的位置。
許曦文無所謂道:“有什麼好聚的,再過幾年你們不也要去解怔局工作,到時候還怕見不到嗎。看在我們爲你們特訓的份上,到時候幫我們分擔一點任務也是應該的吧。”
“那是必須的。”犬槐在和兩姐弟的爭鬥中搶到了唐閔旁邊的位置,聽到許曦文的話一口應了下來。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許曦文大力地拍了拍犬槐的肩膀,哈哈大笑起來。
她的身材十分嬌小,就算犬槐坐着,她也得伸長了手才能拍到肩膀。不過力氣卻是十足的,跟犬槐的乾爹有一拼。
羅爭鳴端了一盤冒着熱氣的小蛋糕過來。
“好香啊。”大家都聞到了濃郁的蛋糕香味,尋找香味的發源地。
“剛做了一些點心,嚐嚐看吧。”羅爭鳴把盤子放在桌子上。
“我嚐嚐,羅爭鳴居然還有這種技能?”離得最近的顧蛻拿起一個咬一口,驚訝道,“好好喫。”
他想再伸手去拿,盤子那邊卻早已擠滿了人。
“你拿了這麼多個,給我一點怎麼了!”江昊天擠着犬槐,一隻手往盤子裏抓過去。
“別以爲我沒看見,你剛纔偷偷藏了好幾個。”犬槐半點不讓。
祝朧朝祝朦點了一下頭,祝朦靠近江昊天,眼疾手快地搶走了江昊天背在身後的小蛋糕,朝祝朧扔了過去,祝朧接住,兩人飛快離開現場。
“臥槽,我蛋糕呢?”江昊天發覺不對,暴躁地回過頭,剛好看到往嘴裏塞了一個小蛋糕的褚封,衝過去提着他的領子,“是不是你小子偷了我的小蛋糕!”
褚封莫名其妙:“這踏馬是我自己搶的。”
江昊天:“你當老子的眼睛是瞎的?!”
兩人就這樣打了起來,兩姐弟喫着小蛋糕在旁邊圍觀,謝亦安苦口婆心地勸道:“不要打架了。”
在旁邊把前因後果看得一清二楚的唐閔:……
犬槐從哄搶的人堆裏面擠出來,將裝進塑料手套的小蛋糕給唐閔:“給你。”
唐閔看了一眼裝得滿滿當當的塑料手套,這人下手可真狠。
坦然地拿了過來,唐閔手指不經意間地碰到了犬槐的,犬槐收回手,朝他笑了一下。
從那天起,兩人一直維持着這樣的狀態,按照安亦謝的話來說,就是在搞曖昧。
於是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小蛋糕的唐閔跟着一起圍觀兩人打架。犬槐也從裏面拿出來一個喫:“江昊天和褚封怎麼打起來了?”
“不清楚。”唐閔懶得解釋。
犬槐轉頭看到空空如也的塑料手套,唐閔抿掉了指尖的殘渣:“你很喜歡喫?”
唐閔抽了張紙擦手:“還行。”
“羅爭鳴,你那個小蛋糕還有嗎?”夏有雨往嘴裏塞了一塊,十分機智地去問蛋糕的製作者。
羅爭鳴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蛋糕這麼受歡迎:“我只做了這一盤,喫完就沒有了,那我再去做一盤?”
犬槐衝到了羅爭鳴面前:“我也去,我想學這個!”
“好熱鬧啊。”顧藥從外面走了進來。
其他人回過頭:“顧藥老師好。”
顧藥擺了擺手:“念艇差不多要到了,前輩們要回去做自己的工作了,跟他們最後好好道個別吧。”
“喂,學弟,聽見你們老師怎麼說了麼,快點過來好好感謝我。”眼睛裏有怔印的安亦謝主動走到唐閔面前,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謝亦安允許你出來了?”唐閔轉過頭。
“你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想要打架嗎?”安亦謝舉起了拳頭。
這些天唐閔見過幾次安亦謝,不是在打架就是在打架的路上,這人似乎對戰鬥有種天然的狂熱,唐閔實在不想和他對上:“多謝前輩這幾天的教導了。”
“哼哼。”安亦謝泰然受之。
另一邊許曦文大方地把自己帶來的特訓裝備全留給犬槐了:“反正我那邊還有一套,訓練方法你差不多都知道,按照現在的方式繼續訓練就行。加油啊,我們那一屆可是打敗了帝都學院的,你們還被我們特訓過,可不能輸給他們。”
“我們肯定會贏。”犬槐道。
解怔班一行人送前輩們登上念艇。
“大家畢業以後在解怔局再見吧。”前輩站在念艇上朝大家揮手,“必須要打敗帝都學院那些人!”
“好的!”解怔班的一羣人道。
念艇關倉離開,羅爭鳴舉起拳頭:“接下來就是交流會了。”
“我們可不能讓這些天的辛苦白費。”江昊天道,“必須讓他們認清楚自己第二名的事實。”
“一起加油吧!”犬槐率先放上了一個手背。
“喔!”風格和江昊天先後擺了上去。
“你們能不能成熟一點。”兩姐弟嘀咕了一句也放了上來,其他人紛紛疊上去。
到最後只剩下唐閔一個人,所有人的視線都往他這邊看。唐閔:爲什麼他要做這種幼稚的事情。
短暫的凝滯了一下,唐閔還是把自己的手放在了最上面,其他人的眼睛瞬間亮了好幾倍,口號聲直衝雲霄:“加油!”
不知道是誰在人羣中道:“我們明天才去戚氏皇城,那不是說還有一天的訓練時間?”
場面忽然沉默了下來,顧蛻轉向犬槐的方向:“你是魔鬼嗎?”
犬槐:“不是我說的。”
“來人,快把這廝綁起來,今天不能再讓他訓練!”
犬槐察覺到了危險,往唐閔身後一躲:“唐閔救我!”
“首席纔不會救你!”兩姐弟凶神惡煞地衝了過來。
可以看出來,大家在特訓上收穫頗豐。
顧蛻看到那邊被衆人圍堵的犬槐:“都說了,不要把特訓成果用在奇怪的地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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