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丹田多的醜東西,滿足鬼氣執念(微)
他自認爲自己只是一個平平無奇的男高中生,但是本來應該平淡的生活硬是在那次鬼屋之後發生改變。
那日他只是想去自己朋友開的鬼屋看望一下順便捧場,結果被朋友拉到監控室裏面去看大家狼狽的樣子,他當時敏銳地發現鬼屋裏面異常的情況,察覺到那兩個昏迷的人之一不就是不久前自己的同桌嗎。
於是熱情善良樂於助人的姜清橋同學過去想要幫忙,剛進去就被一團黑霧捲走了,還在那囔囔着爐鼎啊修煉啊什麼的。
然後就是一頓天旋地轉,他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被扯成好幾塊,神智消散之際感覺到了什麼的召喚,再次醒來就在一片空蕩蕩白茫茫的世界裏面了,還簌簌地下着雪。
姜清橋有點懵地在這片雪地轉來轉去,想要找到方向跑出去,要不然他會餓死的。姜清橋動了動翅膀,努力讓自己飛起來查看地形。
等等,姜清橋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怎麼有翅膀?他哪來的翅膀啊!
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的身子,卻看見數根的肉粉色觸手,有點像章魚,泛着詭異的光。
姜清橋被自己的樣子辣到眼睛,呵呵,做夢,自己絕對是在做夢。
姜清橋有點好奇地轉着身子看這雪地,他平時是屬於那種無夢體質,不,不對,還是有幾次他好像做了夢的,但是那裏面只有像波濤一樣起伏的無邊黑暗,如果說夢見黑暗本身也代表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姜清橋在裏面興沖沖地在雪地裏到處飛,愚蠢又泛着詭異醜陋的樣子讓內視丹田的容斂都皺起了眉頭。
這東西自從他煉化了那個祕境裏的詭異東西就莫名其妙出現在他丹田裏,那個祕境畢竟相當古老,甚至有人猜測那是屬於神隕大時代。他估計這個長着三對翅膀一堆腳的東西是那個玩意的器靈,畢竟如果真是神隕大時代生出神智也不是不可能。
容斂先試着凝神去用靈力攻擊,不成。又用神識探查,反而感覺到元神中一種詭異的侵襲感,他直覺再探查下去可能道心不穩,便忙忙收回神識,但還是晚了一步,原本還能被自己調用些的靈力因爲剛剛的探查又一下子被封印了許多,只留下他頂多用來內視丹田的靈力來。
容斂他現在跟凡人毫無二異,估計連最看不起眼的魔氣都能傷害到他。
容斂努力無視着丹田裏面那個長的潦草的醜東西,有點警惕地環顧着四周,他被仇人暗算,在那祕境好不容易煉化那詭異東西才死裏逃生,但縱是如此他也幾乎耗盡全部修爲才逃了出來。
他感受着空氣中瀰漫的魔氣,天上是血月與白日共存,四周卻是烏黑一片,擡頭只見日月,與會流動的黑暗。這本來不應該成爲阻礙,修真者能夜間視物,可惜現在的容斂除了能看到丹田,其他就一普通凡人。
他低頭查看,身上的儲物袋還在,但現在根本沒有靈力能夠打開。容斂拔出自己的佩劍,他向來劍不離身,如今也正好成爲他的依仗。
他有些警惕地用劍破着眼前的黑暗,腳步小心探索地向前,眼前幾乎不能視物,他如今必須得更加謹慎,以免自己殞身在這不知名的魔域。
但是有點太安靜了,容斂感覺到不對勁,他甚至沒有感覺到自己前進時帶來的空氣流動,他謹慎地收回踏雪劍,護在身前。
果不其然,他剛纔那番動作都沒聽見踏雪劍的破風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有問題,自己恐怕是落入什麼封印的小鬼域了。容斂感覺有些不妙,這種場景是很典型的封閉鬼域,運氣好一點只是被迫害而死不願離去的鬼氣形成,運氣不好的話若是鬼神那種級別,按照自己現在的實力,基本是要隕落。
但是現在他並沒有感覺到很強的怨念,若是鬼神級別,鬼域內酷熱與嚴寒交替,實力弱者基本一踏入進去就會被絞殺,他應該比較幸運,是踏入鬼氣域了。
若是以前,他一劍刺破這鬼域點醒那鬼氣便成,可惜今時不同往日,他現在因爲那個長得醜陋的東西靈力幾乎全失,現在只能坐以待斃,等待這鬼氣域執念破掉散去,或者是等待靈力恢復破掉就可。
容斂凝神看着丹田裏面那個還在追着自己轉圈的醜東西,自己居然因爲這麼個蠢東西中招,容斂冷了神情,不論如何,當務之急是進行修煉。
然而剛剛打算運轉功法吸收靈力,容斂突然有點驚愕地睜開眼睛,看向慢慢向自己身體裏面聚攏的魔氣,怎麼回事?他是入魔了?
不怪容斂驚訝,畢竟靈力和魔氣在人體可是兩種截然不同的運轉方式,難以共存,如若不是確認自己還可以用靈力內視丹田,他都要以爲自己已經走火入魔。
不妙!不能在此吸收魔力!否則那些魔氣也會跟着進入自己的體內,元神會被迫體驗他們的執念。
但已經爲時已晚,體內功法在一息之間直接運轉,此時停下必會重傷自己,到時候自己恐怕更是隻能爲人魚肉。
容斂收回制止的想法,越發催動功法,既然已經無法停止,那麼倒不如趁現在多吸收魔力,實力至上,他也不信那些執念會對自己造成影響。至於會不會入魔,生死在前,何必拘束。
原本在丹田裏轉着圈看雪地看觸手看翅膀的姜清橋突然一愣,錯覺嗎?他剛剛好像感覺到有什麼聲音響起來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然後很快他就發現這不是他的錯覺,只見原本潔白一片的雪地有一塊東西迅速變化,成了奇怪的建築,看起來有點像是電視劇裏古代的一樣。
姜清橋有點好奇地扇着翅膀往那裏趕,那小小的房子在他眼前越來越大,近了,更近了。
他的翅膀扇的越發用力,速度也越來越快,甚至捲起積雪。
然後砰的一下,他被砸在一道屏障上,觸手都被壓扁。
姜清橋有點不信邪地撞了兩下,發現真的撞不動,這纔不死心地整條觸手扒在屏障上,眼睛直溜溜地看着裏面在發生什麼事。
建築在他眼前晃動了幾下,景色變化,兩個人突然出現,其中一個還是半透明的,讓姜清橋想到鬼魂。
另外那個人影長得很好看,但身上的紅衣紅的發黑,還紅一塊白一塊的,微卷的黑色長髮披散着,看起來很冷漠的樣子。
那把在他手上的劍看起來也好酷,總體造型古樸,劍身通體發灰,那個人像是那種行俠仗義外冷內熱的大俠。
姜清橋有點點激動,他的夢境還是第一次出現這種連續劇,他用力把自己擠向屏障,但根本擠不進去,反而觸手被壓的啪唧一下。
那個鬼影對着那個長的好看的男人叫了聲母上,大大震驚了單純無知的姜清橋,他看向男人,哦不,女人平平的胸脯,以及比鬼影還高一個頭的身高,再看了看他微卷的長髮和樸素的衣衫。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剛剛他是先入爲主了將一個生了這麼大兒子的女士看成男生了?姜清橋默默在心裏說了聲抱歉,又繼續好奇地看着,他的肚子有點餓,那個漂亮的人看起來很好喫的樣子。
等等,什麼好喫!姜清橋被自己心中的念頭嚇了一跳,他可不想在夢裏變成奇怪的食人族,罪過罪過,他一定是將色慾與食慾混雜了,對,自己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男高中生,看到漂亮的人生理會有反應,神經傳到大腦,讓他對這個人有了一種他好好喫的錯覺。
姜清橋嚥了咽口水,在心裏對這個漂亮的人直說抱歉,無意冒犯。
他感覺肚中更加飢餓,連帶着觸手也奇怪地分泌出液體,那人在自己眼中簡直成爲了一個行動的看起來美味無比的東西,很想上去咬一口。
不不不,自己只是被漂亮到了,姜清橋晃着腦袋,又扇着翅膀飛到屏障上方,人們對於可愛的東西總會產生一種破壞慾,是叫可愛侵犯來着嗎?自己只是被這個效應影響了而已,居然以爲自己想喫掉那個人。
他躺到那人影的上面,直溜溜地看着下面上演大戲。
容斂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外面的姜清橋認錯性別還被當成食物,只是皺眉感受着鬼氣的執念,依照感知到的說了幾句關心鬼影的話,又說自己身體很好,還補了一句自己已經安排他妹妹嫁給喜歡的人,那鬼影像是得償所願,便散了。
然後場景一轉,眼前的鬼影又變成了一個更加年輕的身影,在自己面前徘徊,像是躊躇不安一樣。容斂感受着他的執念只硬生生地說了幾句情話,又說了類似於下輩子也會等你之類的,那個鬼影這就消失了。
之後無非就是通知他考取功名,入了仙門,妻女健康,國家安在之類的,都是一些比較普通的執念,容斂處理得很嫺熟,那種來自鬼氣內心妻離子散,被盜取功名,國破家亡的情緒並不能影響他,但是這些場景貌似有一點點前後的關聯性。他吸收着那些被度化的鬼氣,眼前場景換了又換。
而後容斂對着鏡子裏鳳冠霞帔的自己沉默,他感受着鬼影的執念心中冷笑,果然,他剛剛還在思索會不會有類似滿足交配欲的東西出現,然後這死了的東西就不要命地出現在自己面前肖想有人能和他洞房,他摸了摸自己的踏雪劍,不介意直接讓人頭腦分離。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容斂神色不虞地用劍劈散那道鬼氣,他倒要看看這後面還有什麼,如果都是這樣離譜的東西他不介意直接將他們劈散強行讓他們入輪迴。
結果卻有又是鳳冠霞帔,容斂見一個斬一個,神色不虞到極點,那東西也像是和他較上勁,長的婚服不行換短的,短的婚服不行換西域的,之後直接連衣服都不給他穿了,鬼影一個個接着來,魔氣也越來越強,擺明就是想洞房,不答應的話就強上。
容斂眉頭皺的越來越深,什麼鬼東西還敢肖想他,也不看自己配不配,他已經覺察出這鬼氣域並不簡單了,他可不信要是沒有東西組織會一下子多了這麼多東西想要洞房。
他用一牀被子擋着自己的下體,專心地與面前的東西迎戰。如今他只能做的就是專心把這些鬼東西弄死,然後吸收轉化,然後再將這鬼域的東西一劍劈死。
然而他卻沒有注意到有什麼東西悄無生息地靠近他腿邊,容斂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就感覺自己的腳腕被什麼抓住了,視線上下倒轉,整個人被翻了過來,手腕也被抓住,拉開固定在身體兩側。
他現在整個人呈現四肢大張的狀態,整個人被鬼藤固定着,原本用來蔽體的被單也掉了下來,整個人下半身空無一物,被強迫拉開大腿,接受着那些鬼氣的凝視。
容斂整個人都感覺不好了,他腿間還有個剛長出來的小東西,現在他實力低微,居然中了這種暗算,容斂神色冰冷,氣勢駭人。
但那根鬼藤和早就死去的鬼氣本身就沒有靈智,只知道繼續遵循本能。
容斂感覺自己那處新生的地方被鬼藤擠了進去,然後在裏面動了幾下,就又插了一根藤蔓進去,容斂被下面撐的臉色發白,暗暗盤算怎麼才能從這鬼藤裏出去。
他感覺到藤蔓在自己女穴裏前後小小地抽插,下面的肉壁都被藤蔓上那種有着細微絨毛的觸感弄得酸的不行,容斂忍不住縮了縮,那兩根藤蔓上的絨毛便更加明顯。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插在女穴裏面的觸手分開,露出水液漣漣紅豔的肉孔和被掰開的甚至還牽連着水絲的小道,就這麼朝着天對着那團鬼影,殷勤地翕張着。
一個鬼影從那團大東西中分離出來,激動地碰了碰容斂的胳膊,就立馬消散了。有了第一個鬼影打頭,後面一個個排着隊等着碰容斂裸露的身體。
鬼影似乎連性格都不一樣,有的很規矩,只是碰了碰胳膊就消散,但也有膽大包天,那團一想就知道是什麼骯髒東西的玩意想要放進容斂新生的女穴裏,結果剛碰到容斂還在流水的外脣就沒了;之後有鬼影發現了這一點,憑空弄着什麼射進容斂被鬼藤殷勤扒開的女穴,然後才滿足地消散。
容斂被冰冷的鬼氣一激,那東西冰冷,本來應該一碰到肉壁就直接消散的,結果卻因爲穴裏面兩根鬼藤的阻隔砸在了更深處的什麼地方。容斂被陌生的冰冷弄得先是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那團進入到自己體內的東西是什麼,臉上出現被冒犯的怒氣,那玩意是那骯髒東西里面射出來的。
容斂即使感覺到體內的鬼氣源源不斷地變成靈力也不能阻擋他想要將這些東西挫骨揚灰的怒氣,那些鬼影像是被那個鬼影啓發了一樣,紛紛模仿着動作將鬼氣注入到容斂體內。
又冰又涼的鬼氣剛剛碰到深處的穴肉就消失了,但是卻也因爲數量實在太過衆多都讓裏面鬼氣有點溢出,甫一接觸到容斂的皮膚就消散了。
直到最後一個鬼影消失,容斂才停下心中的計數,367個,很好,他記住了這些人的樣子。容斂感受着體內還有些龐大的鬼氣精液團。今日之辱,他日必百倍報復回去。他們可以選擇觸碰自己一下就行,卻偏偏選擇這種方式,他自認是一個偏向良善的無情道,但被冒犯至此,這些人也別想好過。
他整理剛剛的信息,那些鬼影的靈魂特徵他已記住,既然今世作死,那就別怪下世自己將他們弄的魂飛魄散了。
長時間的倒吊姿勢讓頭腦都有點充血,他感覺到原本沒有動作的鬼藤又慢慢在自己女穴裏抽插着,這東西他剛剛吸收了那麼多魔力都掙脫不了,容斂神色陰沉地感受着鬼藤產卵的執念,手腳想要反抗,卻根本無法撼動,反而那鬼藤像是感覺到自己的掙扎,將他的手腳一圈圈顫的更緊,雪白柔軟的皮肉被箍得發紅,大腿根更是被箍的溢出一些軟肉,原本冰冷的臉因爲長時間的倒吊染上紅意,看上去像是被人狠狠操弄了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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