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逐鹿,不就是看誰手快嗎
同時,在正派即將攻入邪魔宗山門時,邪魔宗完成了籌謀已久的炸山之舉,完全封死了從山下進入山上的路,正派重傷無數,退至山下。
溫玉衍一直未歸,藏劍山莊因此避而不出,倒是免去了一劫。
唯獨諸葛鬚眉包紮了傷口,惡狠狠的對着溫子然吐了口口水。
就在這時,華山巳蛇山大師兄上官遙偷襲了掌門,致使青燈掌門重傷,自己卻在夜色中揚長離去。
這無疑給了正派一道重擊。
青燈掌門吐着血顫抖着指着上官遙離去的方向,喊道:“南昭餘孽!!!”
子鼠山長老一把把他摁了下去,道:“還南昭餘孽呢?要不是清虛即使趕到,你這條命都沒了!”
青燈掌門老淚縱橫,一雙渾濁的眼還死死的看着上官遙離去的方向:“那是我辛辛苦苦培養了這麼多年的孩子啊……”
子鼠山長老:“……”
“花溺無還是清虛辛辛苦苦培養了好多年的孩子呢。”子鼠山長老嘴上依舊不饒人。
“那能一樣嗎?”青燈掌門哭道:“他是下一任華山派掌門的人選啊。”
子鼠山長老一頓。
青燈掌門繼續道:“這孩子一向謀而後動,這次突然出手,一定是發生了什麼能暴露他身份的事情。”
子鼠山長老看着他的眼神都有點詭異。
“師兄,快去明月樓,買南昭所有門派的消息!”青燈掌門拍板道。
子鼠山長老看了他半響,才緩緩的道:“我好像突然知道上官遙爲什麼偷襲你了。”
青燈掌門迷茫的眨了眨眼:“知子莫若父嘛。”
門外,巫霄撐了個懶腰,哼笑一聲:“呵,上官遙。”
一邊的鳳鳴竈緊張的看着她。
巫霄伸手揉了揉他的大腦袋,笑道:“想什麼呢。”
鳳鳴竈猶猶豫豫的組織了幾次語言,還是沒能說出什麼。
“這次一定要先抓到上官遙。”巫霄笑了一聲。
鳳鳴竈捏着的拳頭一緊,眼眸也暗了一瞬。
“然後廢了他的武功送給莫憐。”巫霄繼續道。
鳳鳴竈猛地擡頭:“???”
巫霄一臉的意味深長:“如果說有誰能殺了上官遙,我覺得非莫憐所屬。”
她可沒忘莫憐偶爾看向上官遙,那略帶殺氣的眼神。
莫憐很識趣,華山境內從不招惹上官遙,畢竟人家的地盤很喫虧。
但是她可是查過在輪迴觀莫憐是怎麼對待上官遙的。
那地窖。
那斧頭。
那毒。
不搞死他她都不甘心。
在上官遙偷襲了青燈掌門的後一天,天地商會來了人。
那人是個文質彬彬的少年,脣紅齒白,紮在一堆美人堆裏卻並不出衆,他的眼睛明亮,露出精明的感覺。
蕭易凡第一個見到他,兩人對視一眼,相隔百米,那一眼仿若天荒。
“少俠留步。”少年開口道。
蕭易凡拱手:“兄臺何事。”
“在下天地商會三公子,特來找華山派青燈掌門。”少年面不改色,口齒清晰:“談筆生意。”
“生意?”蕭易凡一挑眉,少年立刻就道:“不跟你談,我找青燈掌門。”
蕭易凡:“???”
“我聞到了。”少年面不改色:“你身上有我爺爺的味道。”
蕭易凡:“???”
“奸商的味道。”少年繼續道。
蕭易凡擡頭看天。
行吧老財神的孫子。
離合歡宗不遠的一處城池裏,一處食樓的二樓靠窗位置上,一個少女和三個少年坐在桌子上。
少女看着窗外,對面的兩個少年眼巴巴的看着她,少女旁邊的白衣少年倒是神情閒適,兀自品着茶。
“算一算,三師兄從本宮這偷的東西也差不多消耗完了,就剩那幾門重炮了。”少女看着樓下熙熙攘攘的人羣,道:“邪魔宗也投降了啊。”
“現在是魔道佔優勢的,大師兄他們已經從桃花島出發了,算起來也快到了。”她對面的少年眼巴巴的道:“妹妹,咱們回去嗎?”
“四方會不知所蹤。”秦舒幼淡淡的看了少年一眼。
另一個少年立馬道:“這個我們絕對找到了!他們現在就在城外!!”
“城外?”溫玉衍一怔。
秦舒幼神色就是一沉,她的目光望向窗外,緩緩的道:“我們來這裏,是因爲接觸了瀛教,有子鼠山的情報網,還從明月樓旁敲側擊買了些消息……他們又是怎麼找到這裏的?”
子鼠山少年一愣。
“四方會……”溫玉衍眼裏露出思索,道:“是跟着土撥鼠來的,還是跟着我來的,亦或者……是跟着瀛教來的?”
“土撥鼠幹這行慣了,除非出了大事,否則被發現的可能性不大,你跟着土撥鼠來的,而且那座山上確定沒有其他人……”秦舒幼緩緩勾起了脣角,道:“該說不愧是殷牧淮嗎?本宮打賭他不知道是我們在這,否則他們就不會徘徊在外。”
“那怎麼辦?”子鼠山少年皺着眉頭看向了城外,道:“他們的人太多了。”
“既然四方會找到了這裏,那他們的態度就顯而易見了。”秦舒幼敲了敲桌子,道:“去把三哥他們堵住,這段時間,正派還是安分點比較好。”
話音剛落,二樓的某一個桌子上的穿着粗布衣衫的人站了起來,若無其事的出去付了錢,離開了。
子鼠山少年面色詭異:“這麼看咱們人不少啊。”
秦舒幼打了個哈欠,道:“別指望炎龍衛,這裏有鐵匠鋪子嗎?”
“你要鐵匠鋪子幹什麼?”子鼠山少年道。
“你沒看這有兩個機關高手嗎?”秦舒幼一挑眉,道:“只有獵物纔會等待攻擊,我們要成爲獵人。”
“我們去襲擊他們?只憑四個人?”子鼠山少年臉色都變了。
秦舒幼奇怪的看着他,道:“逐鹿的時候,不就是看誰手快嗎?”
與此同時,城外四方會紮營的地方。
殷牧淮看着面前打探回來的精壯少年,笑道:“查不出身份,行蹤神祕,有這種能耐的人可不多。”
“我總感覺他們已經知道我們的身份了。”蜚語搖着羽扇道。
“瀛教內部錯綜複雜,很多弟子都不知道對方的身份,所以瀛教在裏面的可能性也非常大……”殷牧淮摸了摸下巴,一笑露出了虎牙:“且不管裏面的是誰,逐鹿,不就是看誰手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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