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人小男人 第014章:他就像女人一樣矯情!萬字!
“是安.全.期。”她淡淡道,也許,能給他一個驚喜的吧?避.孕藥喫完了,她沒再買。
江俊喆鬆了口氣,又好像有點堵,看來,她還沒打算要二胎。
就像她說過的那樣,如果沒有喃喃這個意外,他們不可能結婚。
他那點男人的自尊心又在作祟,但也只能忍着。
“以後別吃藥了,我戴t還不行麼?”他貼在她耳邊,笑着道。
她知道,男人戴t不舒服,以前他來找她的時候,她也要求過,那時候的他很自私,說不喜歡,不舒服。
她只能喫避.孕藥避.孕。
“我看,不做最好……”她幽幽道。
不做?!
那怎麼行!
江俊喆的手不老實地描摹了下她的曲線,“不做,你能忍得了麼?”他邪惡道,蔣楠心頭如螞蟻在爬,打了他的手一下,再鬧下去,她又得失控了。
也不禁揚脣,腦子裏在回憶和江俊喆認識以來的點點滴滴。
沒發生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之前,她對江俊喆還是一種可有可無的態度,當他執意要離婚時,她才意識到,他的重要性。
也許,愛情,並不是只有一見鍾情吧?
又或者,愛情和親情分得也沒那麼清[劍三]爺要切雲裳。
江俊喆之於她,已經算是最親的人了。
——
蔣楠傷口拆線了,已經結痂,那原本完美無瑕的雪背,這下留下了一條像蜈蚣似的傷疤,剛好在有肩胛骨下方的位置。
江俊喆每次幫她換藥,看到那疤痕,都要心疼、惋惜一會兒。
蔣楠洗澡的時候,照着鏡子,瞥見過一次,她無所謂,也就是以後不能穿露背的禮服了,其它無妨。
下午時分,又收到了禮物。
看着自己辦公室的小露臺上已經擺滿了花花草草,蔣楠會心一笑,那都是江俊喆送的。
以爲今天的禮物還是小盆栽的,打開……
居然是一盒花朵,而且是乾花,紫色爲主,散發着淡淡的幽香,盒子裏,放着一張卡片,居然是江俊喆的親筆字跡。
“老婆,母親節快樂!辛苦了!”
母親節……
蔣楠恍然想起這個節日,今天是週日,前段時間養傷耽誤了不少工作,她來加班的,江俊喆也在加班,和她一樣,也落下了不少事。
在椅子裏坐下,拿起手機,撥了他的號。
江俊喆正在公司辦公室裏,就等着她的電話呢。
“禮物收到了!”
“然後呢?”
聽着她那平靜的語氣,江俊喆淡笑着問,她就一點都不感動?
這可是他第一次送母親節禮物給她,之前的他,對這些節日壓根沒一點感覺。
“然後……今晚帶喃喃出來,喫頓飯吧!”蔣楠邊思考邊說道。
“老婆,是這樣,我訂了間大包廂,打算晚上約你父母也一起出來喫頓飯,你覺得呢?”以前,他對這些禮尚往來、應酬什麼的,都非常反感,現在不同了。
逐漸地變成了一個正常、普通人該有的生活的樣子,開始明白,作爲一個男人、丈夫、父親、女婿、孫子,該有的義務和責任。
就是最近,他才發現自己是真的成長了。
蔣楠想起之前,江俊喆對父母的態度,“阿喆,不喜歡的就不要勉強,我父母對你以前也不怎麼樣……”
“我沒勉強,蔣楠,倒是你,你父母以前也都是爲你好,怎麼還記仇呢?!”江俊喆對她教訓道。
蔣楠沒想到他會這麼說,這傢伙不是一直很小心眼的麼?!
“那就按照你說的來吧!但是,如果我爸媽說了什麼不好聽的話,你不要介意。”蔣楠也知道,父母是爲她好,上次在江俊喆面前提公司的事,就是想要江俊喆的財產的,他們對江俊喆開始就沒好感,也沒信心,現在他有錢了,他們還擔心江俊喆拋棄她這個糟糠之妻,所以,要點財產股份什麼的,是幫她這個女兒要一份保障的三嫁未晚。
“我這麼個沒臉沒皮的人,除了你,誰的話能影響我?”江俊喆揚聲笑着道,說的是實話。
這世上,也就蔣楠對他的看法能影響到他。
“那,謝謝江先生的禮物了,我繼續上班了,晚上見。”蔣楠淡笑着說道。
“什麼江先生!老婆大人,大老婆,尊敬的蔣女士,您什麼時候,才能叫我一聲,老公啊?!”江俊喆捨不得掛電話,幾乎撒嬌地對蔣楠說道。
老公……
蔣楠偷笑,臉色還是嚴肅了起來,“我要忙了,沒空跟你逗。”
江俊喆挫敗地扶額,“好,不打擾蔣總了!我獨自傷心去了……!”
蔣楠又笑了,高冷地掛了電話,不經意間,看到電腦屏幕反射.出一臉燦爛笑容的自己,她愣了下,定定的看着裏面的自己,好像,最近的心情好了很多。
那些陰霾已經在逐漸地,散開了,陽光漸漸從雲層穿透出來,照亮了她的心。
那晚後,瞿棟一直沒消息,她對瞿家的公司和關於瞿棟的事,一點都沒關注,這個男人,過去的那些事,就像被時間的洪流沖走了,她希望,不要留下一點痕跡。
——
蔣家夫婦準時赴約,他們給外孫女小喃喃買了很多禮物,“謝謝外婆!謝謝外公!”
雖然跟他們不親,小喃喃還是很嘴甜地感激他們,抱着外公的脖子,在外公臉頰上親了一口,又伸長脖子去親外婆。
“喃喃真乖!”蔣母感動地說道,抱過小喃喃,滿心歡喜。
因爲他們之前希望這孩子跟蔣家姓,蔣楠沒同意,所以,她狠心地不讓女兒經常跟他們見面。
江俊喆去叫服務員上菜了,回來後,拿了禮物出來,“媽,今個個人母親節,我和蔣楠的一點心意,望您笑納!”
他嘴甜地禮貌道。
蔣母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看着眼前帥氣又紳士的大帥哥,一大把年紀的她,心花怒放。
而上次還不歡而散的。
“好好好!謝謝阿喆!謝謝楠楠!”蔣母滿面笑容道。
“外婆,這是我送給你的禮物!”小喃喃從口袋裏掏出一隻自己做的手工蝴蝶結,甜甜道。
蔣母更激動了,就聽寶貝孫女說,“老師讓我們給媽媽做禮物,外婆是媽媽的媽媽,我就做了兩個,一個給外婆,一個給媽媽。”
看着母親懷裏那乖巧懂事的小人兒,蔣楠眼眶裏閃爍着淚光,對女兒,她其實挺失職的,懷她不到三個月的時候,不小心差點流.產,她出生後,她也沒多重視過。
喃喃朝着她跑來,“媽媽,這個送給你,節日快樂!”
小小的白.皙的小掌心裏,躺着用粉色的蝴蝶結髮卡,蝴蝶結是她用絲綢布料疊的,小發卡是老師發的五星戰將[星際]。
雖然和她的形象不符,但是,那是女兒親手做的,給她的禮物。她知道,這個小寶貝最喜歡粉色。
去年的時候,小寶貝對母親節還沒什麼概念的。
“謝謝寶貝!喃喃真棒!媽媽好喜歡!”
“那我幫你戴上!”小喃喃認真道,蔣楠立即低下頭,小喃喃興奮地立即打開發卡,十分認真地給媽媽戴髮卡。
她平時最愛弄媽媽的頭髮,編辮子什麼的了。
蔣楠不喜歡頭髮被她胡亂地抓.弄,就買了很多芭比給她,讓她玩娃娃們的頭髮。
“好看嗎?”
“好看!”小喃喃大聲回答媽媽的話,江俊喆看着蔣楠頭上戴的蝴蝶結,很想笑,但確實很可愛,那是女兒親手做的。
不禁期待,父親節的時候,他的寶貝女兒會給他這個爸爸做什麼樣的禮物了。
一家五口人,和樂融融,有說有笑。
蔣楠很久沒和父母這麼心平氣和地聊天、喫飯了,今晚很開心,還陪老爸喝了幾杯白酒。
不是江俊喆攔着,她能喝二兩。
江俊喆讓老鄭送二位老人回去,蔣楠和女兒上了他自己的車,“爸、媽,到家後,給我來個電話啊!”
“好,好!阿喆,今晚謝謝你啊,我們都很開心。楠楠自小就是男孩子的脾氣,很倔,你多擔待着點!夫妻倆有不開心的,就說出來,別動不動就賭氣離婚!”蔣母拉着江俊喆的手,叮囑道。
“媽!放心,我們現在和好了!”江俊喆篤定道,幫他們開了車門,讓喝高了的岳父先上車。
“那就好,那就好!”蔣母說着,繞到另一邊,江俊喆連忙繞過去,幫她開車門。
回到自己車上,小喃喃已經在兒童安全座椅裏睡着了,蔣楠則仰靠在椅背裏。
“讓你別喝,不聽話的你!傷口發炎怎辦?!”江俊喆教訓了句,才發動車子。
“我很久沒跟父母這麼開心了,自打他們阻止我和瞿棟在一起後,我跟他們幾乎……現在想想,以前真蠢!”蔣楠嘟囔道。
江俊喆揚脣,“坐好了,我們回家去!”
“不要,我要回自己的公寓。”蔣楠還沒忘記這茬,任性道。
“你回公寓,喃喃怎辦?”江俊喆懊惱,這死女人難道真在等他的八擡大轎?
不然爲什麼總不肯回家?!
“我不管,我就要回公寓!”
“好!我先把喃喃送回去!”
——
喃喃被他抱回了別墅,回來時,蔣楠已經自己下了車,靠在轎車引擎蓋邊穿越之飼養教主指南。
“老婆,徐阿姨被她兒子接回家過節了。”他走到蔣楠跟前,捧着她的臉,沉聲道。
“要不……留下吧……喃喃被人偷走了,怎辦?”江俊喆柔聲道,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鼻頭,撩得她心悸。
初夏了,隱約可聽見別墅院子裏的蟬叫,她穿着白襯衫,黑色窄裙,襯衫領口微微敞開,皎潔的月光下,面部輪廓分明。
“我……那我自己……回去……”蔣楠的左手撫上他的胸口,隔着薄薄的襯衫布料,可以感受到他的肌肉,灼熱、有力。半清醒也半糊塗的她,嚥了咽口水。
“你這麼美,半夜一個人回去,遇到色.狼了,怎辦?”江俊喆曖昧道,長指有意無意地在她的耳後,輕輕地撩着,在引火。
“哪有色.狼……你,這個混蛋,纔是最大的一頭色.狼!”蔣楠推開他的胸口,喚醒使然,身子後仰,雙手本能地撐在了引擎蓋上。
這姿勢,很像性.感的車模做出的撩人動作。
江俊喆這下更不願意放她走了,他又欺近,“我是色.狼……楠姐不喜歡麼?”
“不……”剛反駁,那反駁聲就變味了,因爲江俊喆直接托起了她的腰,讓她坐在了引擎蓋上!
蔣楠本來就沒想反抗他,很快就軟化在他的懷裏。
“這,是……哪?!”趴在他的肩膀上,看到了熟悉又不確定的景物,她心驚地問。
“咱家,院子裏!”江俊喆沉聲道,蔣楠驚呆,立即捶打他的背,“你這禽獸!快進屋!”
江俊喆邪魅地揚脣,“進屋?也就是回家咯?你確定,要回家?回我們的家?”
他腹黑道,挺了挺腰桿,她立即捂着嘴,怕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
也知道,他就是故意的!
故意逼她回家!
沒等到她的回答,江俊喆故意抱着她,走向大門口。
“你瘋了!幹嘛啊?!”蔣楠低吼,將自己的窄裙往下拉,奈何,她腿纏着他的腰,再拉也遮不住什麼。
“你不想回家,那我只能抱你出去了……”
“混蛋!”她捶了下他,聽着從門口穿過的轎車的聲音,她嚇得滿頭大汗,而江俊喆則轉身,用自己的身子擋住了她,不讓人發現。
“楠姐,到底要不要回家?”
“要!快點!明天跟你算賬!混蛋!”蔣楠快氣哭了,她可沒他那麼大膽,她骨子裏也是個矜持的女人。
江俊喆揚脣,只好邁開了步子。
“你的意思是,明天,還要回公寓?”走到門口的臺階上,他停下問。
“我……你……江俊喆皇后之妹!你膽子又肥了!我的話你都不聽了!”
“哪有!我哪敢!老婆,是你逼我的!天天不回家,丟下我們父女……這個家,沒有你這個女主人,哪像個家?!”江俊喆耐着性子,誠懇道。
“是你先不要我的!”蔣楠扭着身子,捶着他的背吼,明明很涼爽的夜晚,現在變得無比的燥熱,空氣裏,盡是曖昧的暖融融的味道。
她咬住了他的脖子。
“離婚協議都被我撕了,您還想我怎樣?”江俊喆苦笑道,說罷,猛地上了幾個臺階,到了家門口,他抽.出一隻手,推開了木門,剛進屋,轉身把她抵在門板上,“後背的傷,這樣疼不疼?”
“不疼……癢……阿喆……老公……”蔣楠埋在他的脖子裏,吐氣如蘭。
“你說什麼?”
“我說……癢……”
“不是!還有!剛剛後面還喊了什麼?嗯?”江俊喆欣喜若狂,額上的汗珠子大顆落下。
“還有……不知道!快點!小公牛!”蔣楠調皮道,江俊喆咬牙,先忍着沒問,賣力地討好她。
——
蔣楠醒來的時候,是在他們的主臥,熟悉的大牀,熟悉的窗紗,她趴在柔軟的牀鋪裏,渾身乏力。
“江俊喆!”
突然,她慍怒地咆哮一聲。
“老婆!怎麼了?!”江俊喆衝了進來,慌張地問,以爲她又生氣了。
蔣楠趴在牀.上,瞪着走近的大混蛋,扁着嘴,雙手用力地抓着牀單,“我爲什麼睡在了這裏?!”
江俊喆的食指撓了撓太陽穴,笑着走近,在牀邊蹲下,“昨晚,是你要回來的……”
“別跟我打哈哈,我知道是你的計謀!江俊喆,你膽子不小!”蔣楠生氣道,立即翻了個身,背對他。
“老婆!我說的沒錯啊!都是實話!”江俊喆大聲道,一臉被冤枉的樣兒。
“別以爲我不懂你的那點小心思!關公面前耍大刀!”蔣楠幽幽道,喫力地爬了起來。
江俊喆繞到大牀另一側,一臉無辜的樣兒。
“都回來了,你還想怎樣?打我,罵我,隨便!”捉着她的手,往自己臉上拍,蔣楠猛地縮回,捨不得打他。
“不打你,打壞了,誰滿足我?也不罵你,浪費口水。”她故作邪惡道,只輕輕地拍了拍他的俊臉,仍覺得他是個尤.物。
這幾天,虞希經常跟她在網上聊天,提起江俊喆過去的事。
她知道,江俊喆以前做過模特,無論男人還是女人,都覬覦他的美貌,還有人想掰彎他,不是尤.物是什麼?
聽着蔣楠這樣的話,江俊喆感覺自己就是個小白臉,傲嬌地黑下了俊臉,沉默地起身,受氣包似地,幫她拿了一套衣服男人的好。
“小鮮肉,生氣啦?”她打趣地問,他雖然也二十七八了,但是,對於她這個比他大了三歲的大女人來說,他就是個小鮮肉!
江俊喆還是不理她,他可不喜歡小鮮肉這個稱呼!
“不理我就算。”蔣楠說着,打了個哈欠,開始穿衣服。
江俊喆一直沒走,偶爾幫她系下排扣,整理下衣領,直到她下了牀,他還幫她拿拖鞋。
喃喃已經被他送去幼兒園了,徐阿姨還沒回來,早餐都是江俊喆做的,跟虞希說,江俊喆做飯好喫,她還不信,說他以前從來沒做過飯。
蔣楠很驕傲地想:那要看是誰了!
起碼,給她們母女做飯,是江俊喆樂此不疲的事。
——
又到週末,周勤打來電話,說高中同學要聚會,可以帶家屬,問她要不要帶江俊喆過去。
蔣楠想了想,還是打算不帶。
她給江俊喆打了電話,說有活動,晚上不回家喫飯,自己開車去了周勤的單位,接她一起去參加同學會。
“你最近可算開朗點了,以前要你參加,跟拉你上刑場似的。”周勤抱怨道。
蔣楠揚脣,“以前是不喜歡聽那些三八聊我和瞿棟,現在呢,無所謂了。”
“那你怎麼不帶上江俊喆。多帥的一小夥啊,跟電視上的小鮮肉似的,還是酒莊老闆,帶來多有面兒,多揚眉吐氣啊!”周勤邊拍着粉拍,邊道。
“我怕,他聽到那些三八的風言風語,心裏不舒服……所以,沒帶。”蔣楠說了句,江俊喆有時候就跟情竇初開的小女孩似的,多愁善感的,比她這個女人還矯情。
“去!他們哪有你說的那麼low啊,是你自己想多了!”
“是吧。你說我,算不算老牛喫嫩草?”蔣楠得意道。
“瞧你美的!我回頭也要找個比自己小的,既是老公,又像個聽話的小地弟。”周勤花癡道。
蔣楠不敢苟同,當初,江俊喆哪有現在這樣好,凡是跟她關係稍微好點的,都勸她,把他看緊了。
——
江俊喆現在是個好爸爸,陪女兒喫過飯,還一起做作業,做手工,他很好奇蔣楠到底有什麼活動。
沒去找她,怕管得嚴了,她嫌煩。
晚上九點多,喃喃都去洗澡睡覺了,她還沒回來,他有點坐立不安。
“哎,聽說瞿家生意越來越不行了,瞿棟昨天還找我貸款呢,誰敢貸給他啊!”蔣楠無意中聽到身後的男同學在聊天,那同學在銀行上班。
“勤勤,瞿棟怎麼了?”
“你還關心他啊?”
“問問帶着金手指末世修仙。我好奇,我沒對付他啊,當然,也沒能力把他搞垮,他怎麼回事?”
“聽說,瞿棟在海外這幾年發展的公司,被別的公司強行收購了,幕後黑手不知是誰,瞿棟現在急得……”
蔣楠蹙眉,“不管他,只要他不來報復我就成。”
“他不敢了!你就把心放在肚子裏吧!”
周勤說道,有女同學過來,問蔣楠怎麼沒把“小老公”帶來,蔣楠聽了覺得挺刺耳。
“人家蔣楠的老公可是酒莊的大老闆,忙着全世界地飛呢。”周勤故意幫蔣楠吹牛道,他們以前都以爲,蔣楠嫁給了一個喫軟飯的小白臉。
“酒莊大老闆?那真是豪了!”女同學故意很大聲,以爲周勤在吹牛。
“沒勤勤說的那麼誇張,也就是個賣紅酒的,不早了,我得先撤了,勤勤,你走不走?”蔣楠笑着道。
“哦,是在酒吧賣酒的那種?”
蔣楠笑着,沒理會。
其他人也都陸續地散了。
當一個帥得可以用“驚豔”來形容的男人,站在一輛酷炫拉風的寶藍色蘭博基尼跑車邊等着自己時,若說,沒有感到虛榮了一把,是不可能的。
蔣楠也是個俗人,當被同學瞧不起的時候,她也想揚眉吐氣一下。
江俊喆,就那麼默契地出現了,而且打扮得如此精緻,在他們這一幫,年過三十,向着中年邁進的男人女人們面前,如此耀眼。
看着他,蔣楠頓時覺得,自己是這幫同學裏的,人生贏家。
他們都知道她和瞿棟的過去,以爲她的第二春,只是爲了完成.人生大事,以爲她的老公,只是個喫軟飯的小白臉……
這下,傻眼了吧?
江俊喆手裏開了車門,從車裏拿出蔣楠的一件單薄的外套,面帶淺笑,走了過來。
先是爲她披上了外套,纔看向她的那些同學。
大都是成家了的人,男人們的身材已經變了形,看到模特般的男人出現,女人們,逃不了那張俊臉和那挺拔高大的身材。
“各位,我老公,姓江,江俊喆。”蔣楠揚聲道,十分驕傲。
江俊喆微笑,跟他們禮貌地打了個招呼,“老公,回家吧,勤勤呢?”
蔣楠找到周勤,把車鑰匙給她。
“親愛的,晚安!”周勤笑着說了句。
“周姐,再見,路上小心。”江俊喆沒忘跟她的好閨蜜道別。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蔣楠淡淡地問,心裏十分地激動,江俊喆酷酷的,沒立即回答,按了車鑰匙,開了副駕駛的門。
蔣楠歪了進去,他繞過引擎,上了車,按了下車喇叭,跟那些同學打了招呼,立即,揚長而去錢荼無量[重生]。
“阿喆,問你話呢?”
她側過頭,看着一言不發的男人,他好像生氣了。
“湖城就這麼大點的地方,我能找不到你?”江俊喆淡淡地答,“我剛剛瞥了眼,好像大多是一對一對的,你怎麼就一個人去了?”
他的聲音還是很平靜,聽不出是生氣了。
“因爲勤勤單身啊……我陪她的!”蔣楠解釋了句,江俊喆顯然對這解釋很不滿意,但也沒說什麼。
蔣楠感覺他很不對勁。
又覺得,他不敢跟自己生氣。
“對了,聽說瞿家的公司快垮了,阿喆,你不會在背地裏對付他了吧?”蔣楠想起這茬,輕聲問。
“是,又怎麼了?難道,你心疼了?”江俊喆心裏憋屈,所以,衝動地反問,有諷刺的意思。
蔣楠心臟像被針紮了下,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江俊喆,他怎麼還這麼說她?!
瞪着他,江俊喆也看了她一眼,感覺她生氣了,他更窩火,扯了扯領帶。
蔣楠沒說話,跑車很快進了別墅羣,到了家門口,車還沒停穩,蔣楠立即鬆開安全帶,下了車,重重地甩上車門。
江俊喆坐在車裏,氣憤地捶了下方向盤,才鬆開安全帶,下了車。
他沒回主臥,先去了女兒房間,幫她掖了掖被子,又去了書房,心裏憋着氣憤和委屈,不肯去主臥。
蔣楠洗完澡,還不見江俊喆的身影,以爲他出去了,到院子裏發現幾部車都在,他好像特別喜歡車,跑車、越野車、房車、轎車都配齊了。
書房的燈亮着,她沒敲門,強勢地推門進去,見江俊喆十分深沉地,坐在那,好像很受傷的樣子。
蔣楠雙臂環胸,一臉嚴肅,“江俊喆,你發什麼神經?又跟我鬧什麼彆扭?”
她站在桌子對面,居高臨下地看着他,嚴肅地質問。
江俊喆擡眼看着她,傲嬌地不說話,一臉淡漠。
“你說話!什麼叫我又心疼瞿棟了?你還以爲我喜歡他呢?能不能別這麼無中生有啊?我之前跟你解釋過,你還不信?”她也生氣,因爲他總以爲她還惦記着瞿棟。
江俊喆知道,他那麼說,就是故意氣她的,也是氣急了,口不擇言。
“當我沒說,或者,對不起,我錯了,行了吧?!你去睡吧,我忙。”他沉聲道,態度很不誠懇。
“不行!”蔣楠大聲吼,強勢地繞到他身側,把書桌上的筆記本電腦的蓋子生生地壓了下去,她擡起屁.股,在書桌邊緣坐下,身子向前傾,手指擡起他的下巴。
“有什麼不滿,對我說啊,這麼賭氣幹什麼?”她看着他的俊臉,沉聲道阿伊獵奇祕籍。
江俊喆仍然面無表情,兩人這樣的狀態就好像,她是男人,他是小女人似的,小女人生氣了,她這個男人在“哄”。
“受氣包似的,我到底讓你受什麼委屈了?”蔣楠又問,輕輕地撫着他的臉,江俊喆別開頭,不讓她碰。
蔣楠索性直接坐進了他的腿上,在他懷裏蹭了蹭,“你對付瞿棟,回頭他來報復怎辦?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好嗎?我好不容易纔讓他老實的。”
“我只知道,那個人渣,欺負過我的女人!作爲一個男人,我的尊嚴被挑釁了,我要回擊!”江俊喆霸氣道,臉色黑沉,還不是因爲覺得瞿棟欺負了她,讓她受了很多罪,他爲了幫她出頭,才反擊的麼?!
蔣楠心裏很感動,“謝謝小老公!”
她誇他,還親了下他的下巴。
江俊喆恢復淡漠,“你走開。”
“你還生什麼氣?”蔣楠見他還不滿意的樣兒,挑着眉問。
江俊喆不言。
蔣楠立即站起,“好,你不理我,別後悔!”
她要走,江俊喆看向她的背影,“我當然會後悔,因爲,你我之間,受傷的那個總是我!”
他控訴地吼,拳頭緊緊握着。
蔣楠莫名,轉了身,“什麼受傷?我怎麼傷你了?我怎麼不知道?”
江俊喆又不說話了,索性起了身,先於她出書房,蔣楠立即追上,“你能不能跟我說清楚?!”
他還是不說,直接下了樓,蔣楠沒想到,他居然出去了。
她還不知道她究竟哪錯了!
這混蛋!
真的像個矯情的小姑娘!
江俊喆一夜沒回來,蔣楠翻來覆去睡不着,好在第二天是雙休,不用擔心起晚了。
不知道江俊喆去哪了,也沒打電話找他。
蔣楠想着很久沒帶女兒去見太爺爺了,於是,自己開車,去了南潯,還給老人買了很多東西。
他是江俊喆唯一的長輩,也是她的親人。
老人還在御酒坊忙碌着,見到母女倆來,十分欣喜。
“太爺爺……”
“乖,小喃喃又長高了,沉了不少,太爺爺快抱不動嘍……”老人笑着道,臉上的皺紋比以前更深了。
“爺爺,您還忙呢?”蔣楠打量着,問。
“不忙,也沒閒着,不做點什麼,就不舒服。”老人是勤勞樸實的,一輩子如此。
蔣楠跟他寒暄了一會兒,帶着女兒穿過御酒坊,到了後院的江家,門沒鎖,她推門進去死神之無限拷貝。
過了五月,江南的梅雨季就要來了,她尋思着趁天氣好,幫老人家洗洗牀單什麼的。
於是,忙了起來,小喃喃則在天井院子裏,跟籠子裏的小兔子玩。
江俊喆睡了一覺,醒來,聽到樓下有動靜,穿着黑色背心的他,走到窗口,望下去,院子古井邊,女人坐在木桶邊,正在洗被單,旁邊的兔籠邊,小女孩拿着菜葉,在喂兔子。
他嘴裏叼着的煙掉了,從窗口直接掉了下去。
剛好落在蔣楠的頭上,蔣楠一回頭,朝上面看去,在窗口的人,不是江俊喆是誰?!
她喫驚地瞪大雙眼。
“爸爸!”小喃喃看到了爸爸,欣喜地喊。
這傢伙!
原來昨晚是回來老家了!
她還以爲他賭氣出去鬼混了,爺爺剛剛怎麼也沒說?
江俊喆也沒想到她會帶女兒回來。
小喃喃已經進屋去找他了,蔣楠沒反應,繼續洗被單。
臭混蛋!一生氣就跑!
她想治治他這臭毛病!
不一會兒,樓上傳來了吉他的聲音,以及好聽的歌聲。
蔣楠聽着歌,心情愉悅地搓.着牀單,她洗第二遍,擰牀單時,江俊喆下樓了。
他在家穿得很隨便,三角背心,牛仔褲,人字拖,鬍子也沒刮,下巴和腮幫上隱約可見鬍渣。
蔣楠白了他一眼,江俊喆主動過來,幫她擰牀單。
她可是幾乎沒做過什麼家務活的女人……
兩人配合着擰乾牀單後,江俊喆拿到晾衣繩邊,展開,晾上,蔣楠過來,把褶皺一點點地理平整了才甘心。
“在我家,表現得這麼賢惠,幹嘛?”江俊喆突然從她身後抱着她,輕聲地問。
蔣楠揚脣,“貪圖你家的財產啊……”她故意道,“不是不理我的麼?抱我.幹嘛?鬆開,喃喃在!”
江俊喆鬆開她的腰,卻牽住了她的手,拽着她,去了一扇門邊,拉着她進去,門後是一條窄巷,空無一人,四周都是牆壁。
江俊喆把她堵在了斑駁的牆壁上,腳下是青石板路,穿着襯衫,打扮樸素的她,被他抵在牆壁上。
他手臂上的肌肉全.露在外面,穿的少,幾乎可以感受到他的體溫和身上的懾人味道,蔣楠不免心悸,還是仰着下巴瞪着他,“我帶喃喃來,是陪爺爺過個週末的,可不是找你的!”
江俊喆不言,捧着她的臉,就要吻,蔣楠立即躲開,就知道他會來這一套!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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