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25
沈川本來就比我高一些,看肌rou也絕對比我重,我抱着他顛了那麼長時間,現在躺在牀上才覺得脫力。
遊弋不是主力軍,要稍微比我好一點,不過也沒好到哪兒去。
沈川緩了沒幾分鐘就要下牀去浴室。
我扛他是沒可能了,但也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去洗屁股,不然搞得我們倆真跟強jian犯似的。
這浴室擠三個人太難,我和遊弋幾乎是把沈川按得貼在牆面上,兩個人手指在他屁眼裏攪了半天才把jingye都勾出來。
沈川好不容易恢復平常的臉色又讓我們弄得通紅。
這傢伙羞起來真是太要人命了。
我差點又硬了。
但是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衝出浴室把那管藥膏找出來,無視沈川要噴火的眼神往他屁股裏抹藥。
遊弋幫我按着他,一臉無語:“就是腫了點,有必要嗎?”
“你別管我。”我說。
這是老子的執念。
我臥室裏原先是單人牀,跟女朋友在一起的時候也夠用,但是跟遊弋在一起之後,兩個肩寬腿長的男人躺就有點逼仄,再加上我跟他做的時候比較激烈,好幾次遊弋都差點讓我頂掉下去,所以我就換了個又結實又貴的雙人牀。
可誰能想到會出現這種狀況。
我渾身難受,卡在沈川和遊弋中間連個身都翻不了。
這兩個人非要在我這過夜。沈川就算了,總不能讓他送上門被幹了一通又趕他走,遊弋是真的狗,居然拿早餐來威逼利誘我。
行吧。
我等到他們倆呼吸綿長之後輕手輕腳爬下牀。
我和沈川睡覺的時候沈川喜歡抱我睡,我和遊弋睡覺的時候遊弋也喜歡抱我睡。
他倆都喜歡抱人睡,真是天生一對。
我把他們的手互相擱到對方身上,防止手空摸不到人,拿了枕頭撤退去沙發。
老子喜歡一個人睡。
我心滿意足地舒展在沙發上。
這麼一來就巧妙地滿足了所有人的需求。
我可真是個小天才。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一股糊味嗆醒的。
媽的,我還以爲是我嗅覺出了差錯,閉着眼睛聞了半天才發現真的是糊味,我趕緊掀開身上的毯子……嗯?哪兒來的毯子?
管不了這麼多了,我衝到廚房一看,沈川和遊弋在料理臺旁邊摟成一團,親得難捨難分,遊弋半截T恤都被摸開了,露出段白晃晃的腰。
平底鍋裏面的東西已經焦了,依稀能看出一個圓圓扁扁的形狀。
“兩位,”我忍不住敲了下門:“你們的蛋蛋糊了。”
這兩個狗東西,浪費是可恥的犯罪。
我去臥室換好衣服,一邊在鏡子前面刷牙一邊聽廚房的動靜。
遊弋像從前跟我在廚房一樣巴拉巴拉說話,沈川偶爾會搭兩句腔,明顯對他的話題沒什麼興趣,但是也沒退出廚房。
我真是好奇他倆在那一個月都具體發生了什麼,從在我臥室那天幾乎能打起來到現在如此平靜和諧,太奇妙了。
我知道我在裏面絕對發揮了不小的作用,只是我不知道罷了。
當初我抱着跟遊弋已經分手了的心態自暴自棄地跟沈川搞在一起,結果沒防備對沈川動了心……說實話,沈川這樣的人很難有人對他不動心。
更何況我老早就喜歡過他。
而遊弋一回到我身邊我才發現我根本放不下他。沒錯,他是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心裏想着沈川。
但那又怎麼樣呢?我有立場指責他拿我做交易,可我沒有立場指責他一心二用。
——因爲如今我心裏也裝着兩個人了。
現在這種情況雖然奇怪,但是省了我在他們兩個裏面做選擇,我太討厭選擇了。
不過現在真挺詭異的。
我漱完口,把牙杯擱回杯架上,三個不同顏色同款的杯子並排放在一起。
有次超市大促銷,我就一次買了三個。
這算不算某種神奇的預言?
頭有點暈乎乎的,我擰開冷水洗臉,拿毛巾的時候不小心碰掉了一個小東西,撿起來一看。
藥膏。
我腦子裏迅速不受控制地回溯了一遍所有關於這東西的事情,渾身的血都熱了起來。
昨天晚上從踏進臥室開始我就失智了,直到現在我才能稍稍理性看待一下昨天晚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zuoai了,和兩個男人。
不,準確的說,我3p了。
我駱飛揚人生的前二十三年都堅定認爲自己是個鐵血直男並且穩定交往了一個軟妹女朋友並且即將談婚論嫁迎來普通人平凡溫暖的幸福生活。
然而纔過去不到一年,我就跟兩個jiba老大的純爺們3p了。
換了一堆姿勢,前後一塊用的,標準的3p。
我眼前一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