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第 61 章
“如果那一半的金靈髓還在,我至少要比現在厲害一倍呢!”
那個聲音委屈得直嚶嚶“明明之前送你的時候說好的要還的,但是現在不見了。”
雲檸“?”
這個聲音軟乎乎的,不像是系統,雲檸有些不確定地問[你是聖神器的器靈?
聞言,器靈蠻有禮貌地回道[你好,我叫千機。
雲檸[你說的金靈髓是什麼?爲什麼說之前送給了我啊,我不記得有見過這種東西啊?
千機十分肯定道[給了的。
[之前你在河裏,快凍死了,好可憐的,我不想讓你死,就分了一半金靈髓給你。
它委屈巴巴道[後來壞老頭過來找我要時,我都沒給他,全給你了。
[可是你爲什麼沒有啊,我找了好久的,只有綠色的點點,沒有金色的點點。
雲檸聽它這麼說,心裏隱隱有了一個猜測[這是什麼時候的事?你什麼時候分了一半金靈髓給了我啊?
千機[唔……十年?十五年?
它也有些不太確定具體的年數了。
千機[反正肯定比十五年長。
它記得,十五年前,宮家那個壞老頭過來找它要金靈髓的時候,它一點都沒給他。
因爲它的金靈髓在之前就給出去啦。
雲檸[是十八年前嗎?
千機想了一下[好像是的吧。
這下,雲檸心裏更確定了幾分。
她對器靈道[我應該知道你那一半金靈髓在哪兒。
聞言,千機非常高興[真的嘛,它在哪兒呀。
雲檸[在塔外面,你得先帶我們出去,我才能告訴你在哪兒。
千機[好哦。
它話音剛落,眼前的金色大殿便驟然坍塌了下去,然後化作金色的光點,朝雲檸涌了過來。
和之前吸收周圍的靈氣不同的是,這些金色的光點看似是融入了雲檸的身體內,其實一點都沒有在她靈脈裏停留,而是全都涌向了心口的位置,然後就消失不見了。
應該是被千機吸收掉了。
隨着金色大殿的坍塌,巍峨弘大的廣場出現在眼前。
雲檸從金色的高塔中走出,她前面,之前被選中的宮家人已經被送出來了。
千機小聲對雲檸道[他們都是掩人耳目用的,其實我老早就注意到你了。
雲檸……
它居然還知道掩人耳目?
留在廣場上的宮家人見之前被金塔選中的人出現,目光中難免地流露出了幾分羨慕。
有平時關係好的,更是直接迎了上去,問他有沒有讓聖神器認主。
雲檸出來後,自然也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
在看到她邊上站的秦溯時,那些人愣了一下,然後臉上的表情猛地一變。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有個外族人也進了金塔!”
他話音剛落,雲檸身後的金色高塔就轟隆一聲倒塌了。
廣場上,所有的宮家人愣在原地,呆呆地看着對面倒塌的金色高塔,看着這座在宮家矗立了近萬年,如同指示明燈一般的金塔轟然倒塌,臉上是如出一轍的茫然與錯愕。
雲檸就站在金塔前,被他們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在,忍不住往邊上讓了讓“我、我沒碰啊。”
“它自己倒的。”
可惜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能聽的進她的話了。
廣場上,所有的宮家人全都死死地盯着對面正在倒塌的金色高塔,目眥欲裂。
這時,不知道是誰吼了一聲“是那個外族人!”
“是那個外族人毀了我們宮家的金塔!”
他吼完,在場的宮家人如夢初醒一般,目光齊刷刷地朝雲檸身側的秦溯看來,眼裏的怒氣與恨意簡直不加掩飾。
有幾個性子急的,直接舉着劍朝秦溯衝了過來。
然而,秦溯只輕描淡寫地揮了揮手袖子,那幾個宮家人就身形狼狽地倒飛了出去,身體重重地撞到了兩側的金色柱子上,連吐數口血。
雲檸“……”
雲檸試圖勸和,畢竟這羣人在秦溯面前根本不夠看,虐他們跟虐菜似的,都不用五個數,就全軍覆沒了。
雲檸“那個,大家都冷靜一下,都冷靜一下。”
可惜這時候已經沒有人能聽進去她的話了。
剩下的宮家人見秦溯沒有站在原地不動,居然還敢反抗,頓時一片譁然。
更多的宮家人衝了上來,如同葫蘆娃救爺爺一般,一個接着一個的送。
秦溯揮袖,凌冽的疾風驟然而起,將朝他刺過來的長劍一一攪碎,又將碎片震飛了出去,射向失了長劍的宮家人。
等廣場上原本站着的宮家人全都倒飛了出去,“噗嗤”“噗嗤”吐血聲不斷時,宮迎儒終於沉着臉站了出來。
和那些衝動上頭的宮家人不一樣,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和秦溯之間的實力差距,所以並沒有貿然出手,而是沉聲質問道“閣下擅闖我宮家禁地,毀了我族中聖塔,還出手重傷我宮家族人,難道不覺得欺人太甚嗎?”
“莫不是真當我宮家無人了?”
誰知他沉着臉說了一大通,秦溯卻彷彿沒有聽見一般,只低着頭慢條斯理地幫雲檸整了整剛纔被他帶亂的袍袖。
雲檸“……”
她掩脣輕咳了一聲,遮去眼底的笑意,然後將自己的袖子從他手裏拽了回來。
殺人誅心啊。
估計宮迎儒活了這麼久,還從來沒有被人這般無視過。
簡直當衆落了個沒臉。
果然,宮迎儒看着雲檸他們旁若無人地整着袖子,本就沉冷的臉色更是變得一片鐵青。
搶在他開口前,雲檸出聲道“那座金塔和我們無關,我們都沒碰它,它自己就倒了。”
“這鍋我們不背。”
說完,雲檸也不管宮迎儒信不信,小聲對手中的金色匕首道“你的金靈髓在那兒,你看到了嗎?就那邊穿白色裙子的女的,好認的很,就她一個人站着,邊上沒旁人。”
巴掌大小的匕首在雲檸手中上下顛了顛,似乎是在點頭。
然後,它猛地一下竄了出去,直接衝向了不遠處的白晚晚。
衝過去後,小千機並沒有直接動作,而是圍着白晚晚上下飛了一圈,然後在她茫然的目光中,直衝她面門,鋒利的刀面在她臉上啪啪抽了兩下。
搶別人東西的壞東西!
抽完,小千機不再猶豫,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狠狠地扎進了白晚晚的丹田中。
冷不丁受到攻擊,白晚晚忍不住發出一聲慘叫,臉色瞬間白了下去。
小千機纔不管她,只自顧自地在她丹田裏吸收着自己的金靈髓。
這金靈髓本就是它在十八年前分出來送給雲檸的。
它當時和那個還不會說話的小人約好了,它分出一半金靈髓給她,等十八年後,她來宮家,帶它離開金塔。
到時候,它認她爲主,之前分出去的金靈髓自然而然就回來啦。
約好的事,是不能反悔的,更不能被一些壞東西破壞的。
想到這兒,小千機往下扎得更深了,幾乎要貫穿白晚晚的丹田。
白晚晚額上大汗淋漓,疼的說不出話來。
她先是喊關老救她,可是關老從剛纔起就一直跟個啞巴似的,一次都沒有迴應過她。
見關老靠不住,白晚晚又看向對面的宮迎儒。
她白着臉,用氣音喊了他一聲“父親。”
誰知宮迎儒臉上一片冷漠,看她的目光猶如草芥,根本不復之前的溫和。
白晚晚看清了他目光中疏離冷漠,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之前還對她各種友善關愛的人居然只在短短的時間內就變了,看着她的目光是如此的陌生,和之前全然不同。
他身後的宮展羽似乎想過來,卻被他攔住了。
白晚晚看着這一幕,眼中滿是不解。
她喃喃道“父親……”
“爲什麼……”
“噗”——
劇烈的疼痛中,白晚晚跪倒下去,吐出一口血。
她臉上滿是悽然憤恨,眸底盡是不甘。
隨着最後一點金靈髓被吸走,插進丹田的匕首飛了出來。
離開前,它還在白晚晚的衣袍上擦了擦血,似乎對沾上來的血跡十分的嫌棄。
白刀子進白刀子回的匕首飛回雲檸面前,在她身前飛了一圈,然後當着她的面——
變成了一把短刃。
雲檸“……”
這就是之前說的變厲害一倍?
還真是變厲害一倍呢,比剛纔長了一半。
小千機得意洋洋,炫耀似的在雲檸眼前飛來飛去,似乎是想讓她看得更清楚,還湊近了許多,鋒利的刀刃不小心削掉了雲檸胸前的一縷髮梢。
雲檸“……”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做了錯事,短刃在半空中停滯了一下,突然化作星星點點的金色光點,消失在了雲檸指尖。
這時,從剛纔匕首出現到現在消失一直沒有出聲的宮迎儒突然朝雲檸走了過來,開口“你讓聖神器認主了?”
他臉上的表情已經不復剛纔的鐵青,反而一片溫和,看雲檸的目光也格外的和善,似乎剛纔的衝突根本就沒有發生一般。
雲檸還沒來得及開口,靈根被千機抽走的白晚晚突然哆哆嗦嗦地從袖子裏拿出一個玉瓶,從裏面倒出一枚紫黑色的丹藥吞了下去。
隨着這顆丹藥嚥下去,原本臉色蒼白氣息微弱的白晚晚整個人肉眼可見地恢復了精神,周身的靈力瘋了一般上漲了起來。
不知何時,一股死氣沉沉的黑氣從她身下溢出,只一眨眼的功夫就將她整個人籠罩了起來。
白晚晚的臉在詭異的黑氣的映照下,看上去鬼氣森森的,危險異常。
她目光陰沉沉的,死死地盯着對面的雲檸,眼中的仇恨如同實質。
“爲什麼?”
她一字一頓,聲聲泣血,目光中滿是恨意和不甘“爲什麼你總是和我過不去?”
“不管是這輩子,還是上輩子,你偏偏和我過去,偏偏和我,過不去!”
話落,詭異的黑氣驟然從她身上涌出,只一瞬間便將整個廣場籠罩在內,四周的高大金柱微微震動,發出嗡嗡的聲響。
漫天黑氣中,白晚晚從自己的破損的丹田處抽出一把紫黑色的長劍,猛地朝雲檸刺了過來。
見狀,秦溯鳳眸微沉,上前一步,直接將雲檸擋在身後。
他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森白色的骨劍,長劍揮出,直接和白晚晚刺過來的紫黑色長劍撞在一起。
一擊之後,秦溯表情微凝,手中的長劍上猛地竄出一抹冰藍色的火焰,從劍柄一直燒到了劍尖,將上面纏繞着的詭異黑氣統統燒了個乾淨。
見狀,白晚晚臉上閃過一抹癲狂,攻勢比剛纔更犀利瘋狂了幾分,完全不要命的打法,就是拼着被秦溯殺死,也要重傷他邊上的雲檸。
整個廣場都充斥着他們爆發的靈力,詭異的黑氣和冰藍色的火焰交織在一起,無數黑煙拔地而起,和廣場上空的黑氣融合,化作更爲詭異難纏的黑霧。
不知道白晚晚之前喫的那枚丹藥師從何處尋來的,只幾息之間,她的修爲就猛地躥升了上去,再加上那些詭異的黑霧,她居然扛住了秦溯好幾道劍氣。
不過她撐的時間並不久,很快,一聲轟然巨響之後,白晚晚全身染血,從黑霧中倒飛了出去,撞在了巨大的金柱上,整個人一副出氣多進氣少的模樣。
那顆丹藥應該是以白晚晚的生機爲養料的,在她被秦溯擊飛出去後,白晚晚整個人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衰老了下去,烏黑的長髮眨眼間就變得花白,密密麻麻的皺紋出現在她原本細嫩的皮膚上。
白晚晚“哇”地一聲吐出一大口血。
明明就剩一口氣,她卻一副計劃得逞的模樣,一雙滿是恨意的眸子死死地盯着雲檸,眸底帶着歇斯底里的瘋狂“你上當了。”
她趴在地上,掙扎着想要從地上爬起來,目光一瞬都沒有從雲檸身上離開。
“你以爲,我剛纔做的那些是想要用那把劍殺了你嗎?”
“錯!大錯特錯!”
白晚晚劇烈地咳嗽着,臉上青筋盡顯,嘶啞着朝雲檸喊道“那黑霧纔是我的目的!”
“那個聖神器搶走的靈根中,有關老種的污種,剛纔那些黑霧便是它的養料。”
她話音落下,雲檸面色驟然一變。
一股莫名的癢意出現在她喉嚨處,她沒忍住咳嗽了一聲。
掌心,一片紫黑色的血跡。
識海里,千機哇哇大哭。
[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我只是想收回我的金靈髓,我、我沒發現那個污種。
雲檸本想安慰它幾句,但是從第一聲咳嗽開始,後面的咳嗽彷彿止不住了一般。
她捂着嘴,劇烈地咳嗽着,一聲接着一聲,愈來愈多的紫黑色血跡從她脣縫處溢出,從她手心淌了下來,沾溼了衣袖。
秦溯眸色驟然沉了下來。
他舉起龍骨劍在手腕上重重地劃了一下,然後拉開雲檸的手,將染血的手腕遞到雲檸脣畔。
他低聲道“喝下去。”
不遠處,白晚晚瘋狂地大笑着“雲檸,我等着你,我在下面等着你!”
她趴在地上,赤紅着雙眼,恨恨地盯着對面的雲檸“這次,我就是死,也要拉你做墊背!我……”
她話還沒說完,左腿上突然升起一股冰藍色的火焰,瞬間便將她的左腿燃燒殆盡。
“啊——!”
白晚晚慘叫一聲,氣息愈發微弱了“我的腿!我的腿!”
她想去捂自己空蕩蕩的左腿腿根,卻因爲劇烈的疼痛,渾身痙攣似的顫抖,除了顫抖根本無法動彈。
她疼的幾乎發不出聲,只大大地張着嘴,喉嚨裏傳出幾聲嘶啞的低吼。
可惜她的慘叫並沒有得到秦溯的同情,秦溯見雲檸止住了咳,冷冷地注視着不遠處的白晚晚,赤金色的豎瞳裏是毫不遮掩的殺意“解藥?”
秦溯“拿出來。”
聞言,白晚晚撐起最後一絲力氣,瘋了一般大笑道“沒有解藥。”
“她只有死!”
“她只能死!”
這幾句話一出,白晚晚突然陷入一片冰藍色的火海。
熾熱的火海中,她虛弱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微弱地在火光中掙扎着,最後痛苦地嚥了氣。
白晚晚斷氣後,整個廣場都安靜了下來。
雲檸喝了秦溯的血後,已經不像剛纔那麼虛弱了,臉上的氣色也好了很多。
她剛纔甚至抽出空安慰了一下在她識海里抽抽噎噎的千機。
雲檸[沒事,別哭了啊,我這不還沒死嗎?後面再想辦法就是了,總會有辦法的。
這時,最近一直沉迷刷手玉幾乎不怎麼和雲檸連線的系統突然加入了羣聊[什麼還沒死,誰死了?
不等雲檸開口,它不知道發現了什麼,十分沒有素質地罵了句髒話[焯!
系統罵罵咧咧的[我就一會兒不在,你怎麼揹着我又養了一個?
[它是誰?有我一個還不行嗎?一天天的,識海里擠這麼多人,你都不嫌擠的嗎?
[有這功夫,你怎麼不多擴擴識海?我偶爾進去一次都快窒息了好嗎?
雲檸[……
千機還有些摸不着狀況,見識海里有多了一個聲音,就十分有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哥哥好,我叫千機。
雖然活的年數有一萬加,但在千機的認知裏,比它先來的都是哥哥,不分年齡大小。
系統[喊誰哥哥呢?別給我整這些虛頭巴腦的,我不喫這套!
它問雲檸[對了,你剛纔說的死是怎麼一回事?
系統在雲檸識海里掃了一圈,目光落在一處,綠色的小龍臉狠狠地皺在了一起。
[不是,
系統聲音裏滿是難以置信[雲檸,我是離開了兩三個時辰,不是離開了兩三百年吧?
[你怎麼回事啊你,我就一會不在,你識海里多了個這麼傻不愣登的玩意不說,丹田那兒,那坨黑色的是什麼?
系統越看越覺得那坨黑色的東西像原書中說的域外污種,忍不住像雲檸求證[你不要告訴我,那是原書中說的域外污種。
它不可思議道[你之前不是說你要去宮家禁地嗎?宮家禁地連通的是星界?你去星界了?
[**oss呢?他就這麼看着你去了?
雲檸[……
雲檸[嗯……這個解釋起來有些麻煩。
系統抓狂[那就長話短說!!
雲檸[嗯……簡單來說,就是我被白晚晚陰了。
[她的靈根裏面種的有污種,然後我就被污染了。
系統簡直快要氣瘋了,素質發言[那婊子呢?
雲檸[……死了。
聽到雲檸說白晚晚死了,從剛纔起就一直在系統體內來回攢動的那團怒火猛地堵到了它的胸口,堵得它怎麼都順不過來氣。
它憤怒道[屍體呢,我要鞭屍!
雲檸[……
這時,系統不知道爲什麼突然找回了一點理智,疑惑出聲[等等,就算白晚晚靈根裏面種了污種,但它是怎麼跑到你丹田裏面去的啊。
雲檸[嗯……
這時,識海里面,千機弱弱開口[那、那個,是我……
它忍不住嗚嗚出聲[都是因爲我嗚嗚嗚。
[我急着把另一半金靈髓搶回來,沒發現那些金靈髓裏面的黑點,就將那個叫污種的東西帶進來了嗚嗚嗚。
[不是,你有什麼臉擱這嗚嗚嗚啊。
系統罵罵咧咧[能不能別嗚了,聽的老子心煩!
[你是不是豬啊你,雲檸上輩子得是個滅霸,造孽太多,這輩子才能遇到你吧。
雲檸弱弱插嘴[那個,沒記錯的話,上輩子我應該也是個人的。
系統[你閉嘴!
它繼續罵縮在識海里面的千機[我請問你,你是秋高嗎?我特麼都被你氣爽了,豬隊友都沒你這麼坑的。
系統暴躁發言[還給我嗚嗚嗚,頭都給你擰掉!
千機[嚶。
這時,雲檸弱弱舉手[那個,我覺得,我還是可以搶救一下的。
[原書中不是說,妖蹤東絳山有把扶桑琴,琴音可以將污種引出來嗎?
雲檸[我想去那兒試試,實在不行的話,再想想別的辦法。
她溫聲道[反正已經這樣了,再說其他的也晚了,不如尋一些法子試試。
系統冷靜下來,開始思考雲檸這個辦法的可行性。
這時,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不太確定地開口[可是,我記得,那扶桑琴好像自萬年前就自動封音了吧。
[據說妖族大祭司在這萬年間嘗試了無數次,但一次都沒有彈響過。
聞言,原本一臉佛系淡然的雲檸臉上的表情猛地一下裂開[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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