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
雲檸記得,之前也有過一次,那時候,也是有人問自己是不是醒了。
她記得,那個時候,問她的是……
——秦溯來着?
雲檸瞬間打了一個激靈,徹底清醒了過來。
等發現自己被人抱在懷裏時,雲檸呆了一下,下意識朝上方看去。
“阿溯?”
雲檸長睫輕輕顫了一下,眸底藏着一抹慌亂:“你、你怎麼在這兒?”
她明明鎖好門了!
因爲太過震驚,雲檸語氣隱隱帶上了幾分質問的意味。
秦溯也不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你翹了兩次課,身爲教習,我理應過來看一下。”
雲檸結結巴巴地問:“那、那你怎麼睡我牀上了啊。”
秦溯瞥了她一眼:“你不記得了?”
見秦溯這麼淡定,雲檸語氣慢慢弱了下去,聽着蠻心虛的:“記得什麼?”
焯!
該不會又是她主動的吧?
雲檸使勁兒回想,居然還真讓她想到了一些東西。
她模模糊糊地記得,在腦子徹底斷片前,她聽到了敲門聲。
雲檸本來是想假裝屋裏沒人的,但不知道爲什麼,她的手不受控制地打開了門。
開門後,她聞到了一股非常好聞的味道,就不由自主地貼了上去……
啊啊啊啊啊臥槽!
雲檸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尷尬得腳趾摳地,恨不得當場摳出一條地縫鑽進去。
居然還真是她主動的!
明明上輩子的時候她沒這個毛病啊,怎麼到了這裏,每次喝斷片她都會對秦溯動手動腳的啊。
秦溯該不會以爲她是在耍流氓吧嚶嚶嚶嗚嗚嗚。
我、我可以狡辯的!!
你且聽我狡辯!!
雲檸現在就是後悔,非常後悔!
她應該仔細聽完費尊者說的丹藥副作用之後再離開藥谷的。
都怪戚老狗!
要不是他跟費尊者提了雙修的事,費尊者也不會跟她提雙修的事,她也不會逃也似的離開藥谷,都忘記問費尊者服用丹藥時的注意事項了。
想到這兒,雲檸訕笑了一聲,理不直氣不壯的:“阿溯,不管昨晚發生了什麼,都是誤會,你知道的,我酒品一向不好,對不起啊。”
她一邊說着,一邊小心翼翼地掰着秦溯搭在自己腰間的手,想從他懷裏出來。
誰知就快要大功告成時,腰上突然一緊,雲檸又被秦溯一把撈了回去。
在雲檸慌亂的目光中,秦溯俯身湊近,薄脣輕啓,一字一頓:“雙修也是誤會嗎?”
聞言,雲檸先是愣了一下,之後大驚失色,矢口否認:“不可能!”
她可是看了n本n部動漫的老書蟲,該懂得不該懂的她都懂那麼一點,那什麼之後是什麼感覺她、她清楚的很!
她身上好好的,一點感覺都沒有,根本就沒和秦溯雙修!
“這……我……你……”
雲檸支支吾吾的:“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我們肯定沒發生什麼!”
聞言,秦溯臉上浮現一抹困惑:“需要什麼感覺?”
雲檸嫩臉一紅:“總之,我們昨晚肯定什麼都沒發生,你不要仗着我喝斷片了就隨便糊弄我,我、我是不會負責的。”
“是嗎?”
秦溯不再追問,轉而一臉淡定地指了指自己頸間:“這個也是我自己弄出來糊弄你的?”
聞言,雲檸順着他指的方向看去。
面容昳麗的青年身上僅着一件玄色裏衣,胸前衣襟微敞,雅青色的長髮散落下來,頸側弧線優美。
散落的青絲間,幾處紅痕在皙白的皮膚上異常的醒目。
雲檸愣了下,臉頰忽的紅了。
啊焯!
身爲一個看了n本n部動漫的老書(se)蟲(pi),她可太懂那些紅痕是什麼了!
已知,昨晚房間裏只有她和秦溯,而秦溯不可能在自己脖子上嘬出紅印,姿勢不允許!
所以,得出結論,那是她嘬的!
明明對昨晚發生的事一點印象都沒有,但云檸臉上莫名地有些燙得慌。
她小臉通黃。
她支支吾吾。
她閃爍其詞。
她最後乾脆自暴自棄。
雲檸捂着紅撲撲的小臉,不敢看秦溯的眼睛:“總、總之,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這時,手背突然覆上一個人的手心。
雲檸的手被秦溯一點點拉了下來。
秦溯用的力氣不大,但卻不容拒絕。
雲檸的手被他握着,臉頰一點點升溫,紅色往下蔓延,最後連脖子都紅了。
“我其實一直都猜不出你的心思。”
秦溯定定地凝視着身下的少女,突然俯身湊近,和她對視。
他輕聲道:“有時候,我感覺你是喜歡我的。”
雲檸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羞澀地側過了臉,躲開秦溯的視線。
秦溯:“你喝醉的時候,喊的是我的名字,並沒有把我認成是其他的什麼人。”
雲檸小小地“啊”了一聲,忍不住在心裏嚎了幾嗓子。
啊啊啊啊!
她喝醉的時候居然還喊了秦溯的名字嗎?
秦溯:“可你醒來後,卻又表現的很疏離,似乎一點都沒有那個意思。”
冰涼的手指貼上雲檸的眉心,然後輕輕滑下,拇指按過她眼尾的那抹緋色。
“雲檸,”
秦溯眼簾低垂,聲音低不可聞:“你對我,到底是怎麼想的?”
他定定地注視着身/下的少女,赤金色的眸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細細的豎瞳:“是不是因爲我對你還不夠好,所以你纔會對我若即若離,時而與我親近,時而又將我推開?”
雲檸張了張口,似乎想說什麼,可喉嚨裏彷彿堵着一團棉花,最後什麼聲音都發不出。
不是的……
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該怎麼做……
雲檸沒想到秦溯會這麼直接,根本就沒有給她後退的機會,一下子就將他們之間的那層窗戶紙挑開了。
她心頭驀地升起一股熱氣,直衝臉頰。
雲檸嘴脣動了動,囁嚅着開口:“不是的,你對我、對我已經很好了。”
若不是切身體會,她根本就不會想到,在原書中那麼冷情冷性、孤傲淡漠的人,會對她如此之好。
就連恢復記憶後,對於自己哄騙了他一事,也是高高拿起,輕輕放下,根本就沒有追究過她什麼。
雲檸害羞地用另一隻手擋住了臉,聲音輕輕軟軟的:“阿溯,你讓我想想好不好?”
“我還沒想好。”
秦溯眼神驀地變得幽暗:“要多久?”
雲檸原本想要再多逃避一段時間的心思猛地就被他撅了回去。
她嘟了嘟嘴,沒好氣道:“一個月總行了吧?”
秦溯擰眉,有些不滿意:“太久了。”
雲檸:“……”
她咬了咬牙,忍了又忍,最後還是沒忍住道:“是人……不是,是龍嗎你?一個月還嫌長!”
雲檸冷哼了一聲,氣呼呼道:“那你想多久?一天?一上午?”
明明她說的是反話,可秦溯居然真的問道:“可以嗎?“
雲檸:“……”
“可以個鬼!”
她沒好氣地在秦溯肩上拍了一下:“起開,我要去上課了。”
因着早上的事,雲檸一上午都有些心不在焉的,在煉丹課上一連炸了三個爐。
炸第一個爐的時候,雲檸以爲是因爲自己分心了,沒有控制好火候,於是又拿了一個煉丹爐繼續。
然後又炸了。
這次雲檸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覺得不單單是她分心的原因,應該還有其他的緣故。
於是她又拿了第三個爐。
這次,她摒棄掉所有雜念,專心致志地控着爐子底下的靈火,一點都沒有分心,但煉到一半,爐子還是炸了。
不過這次雲檸卻有了新的發現。
根本不是她的原因,而是她丹田裏的那個污種在作妖。
之前雲檸發現,自己修煉的時候,那個污種會偷偷摸摸地從她的丹田裏偷靈力喫,而且它非常挑嘴,要把那些靈力扒拉個遍,然後挑出自己喜歡的部分喫,不喜歡的就直接推開,看都不看一眼。
被它扒拉過的靈力彷彿被它的黑爪子弄髒了,顏色會變得黯淡許多。
剛纔雲檸煉丹的時候發現,她用靈力生出的靈火在燃燒時會產生一縷縷黑煙,這些黑煙直接就飄到了她的丹爐中,時間久了,那些黑煙越聚越多,不僅滲進了爐底的靈草裏面,最後還會炸爐。
雲檸敢肯定,就是最後沒有炸爐,煉出來的丹藥也肯定不能喫。
她皺着眉,將第三個炸燬的丹爐收了起來,不再繼續了。
她這邊炸爐的動靜不小,本來正在前面看另一個人煉丹的易茗走了過來,低聲問她:“怎麼了?”
雲檸臉色有些不好:“教習,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今天想先回去,可以嗎?”
易茗點頭:“可以。”
他想了一下,從儲物戒中拿出一個玉簡,遞給了雲檸:“這是我之前煉丹時記的一些手記,不介意的話,你可以拿回去看看。”
雲檸接過來,道了聲謝,就匆匆離開了。
回到院子後,雲檸“嘭”地一下摔上了門:“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明明記得,昨天她體內的靈力還沒有這麼駁雜,只過了一個晚上,所有的靈力都染上了淺淺的黑色,肯定和丹田裏的那個狗比玩意脫不了干係。
她看過了,靈力一絲沒少,可見那狗比並不餓,但它卻將所有的靈力都扒拉了一遍,說它不是故意的,雲檸把桌子吃了!
雲檸眯了眯眼,臉色異常難看:“你擱這兒報復我呢是不是?”
聞言,窩在丹田裏的污種又探出了幾隻黑色的小爪子,當着雲檸的面,故意摸了一下邊上四溢的靈力。
靈力瞬間黯淡了下去。
日!
雲檸磨了磨牙。
拳頭硬了!
雲檸不怒反笑:“行,你有種!”
“我只問你最後一次,能不能共處,不作妖?”
污種的回答是又弄髒了她幾縷靈力。
它似乎拿準了雲檸對它做不了什麼,頂多犧牲掉幾根外觸,反正總會長出來的,它在這裏又沒什麼事,慢慢長就是了。
“行,真是好樣的。”
雲檸氣笑了:“你自找的!”
她怒氣衝衝地推開了門,大步朝秦溯住的三毋崖而去。
路上,雲檸恨恨地想:不就是雙修,修就修……
結果快到崖下時,雲檸心底裏那股一往無前的勁兒驀地就散了,連帶着氣勢都弱了幾分。
她停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氣,打算再和丹田裏的那個污種商量一下:“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能不能共處?”
污種此時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給雲檸的回答是又當着她的面弄髒了幾縷靈氣。
你大爺的!
雲檸眼睛一眯,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她擡步就進了三毋崖。
雲檸剛出現在崖下,對面就多了一個人。
秦溯臉上的表情明明和以往沒什麼兩樣,但云檸卻總覺得他眼睛裏面亮晶晶的,似乎很高興。
“考慮好了?”
雲檸:“……”
她臉“唰”地一下就紅了,囁嚅着開口:“我先說好,我可不是因爲饞你的身子纔過來的。”
聞言,秦溯輕輕笑了一聲。
見他笑話自己,雲檸擡頭白了他一眼,眼中帶着幾分嗔怒:“有、有什麼好笑的,你能不能嚴肅點!”
秦溯:“好。”
他一步步朝雲檸走過來:“我不笑了。”
他在雲檸面前站定,低頭注視着她,眸底藏着一抹溫柔:“你想好了嗎?”
雲檸:“……”
明明自己過來就是因爲這事,但云檸卻莫名地有些彆扭。
她不高興道:“你見我就只會問這件事嗎?”
“還有,”
雲檸突然就好委屈,非常想無理取鬧:“你是不是就仗着我必須找你才故意拿捏我?”
“告白這種事,難道不是應該你來說嗎?我可是女孩子誒,你讓我對你告白,那我豈不是很掉價。”
“是不是以後吵架了,你就能理直氣壯地說當初是我先追的你,是我巴巴地上趕着求你答應我的啊。”
明明都是一些沒影的事,但云檸臉上卻不由地浮現一抹怒氣,恨不得把未來的架提前吵了。
雲檸幽幽道:“你居然兇我?”
剛纔明明什麼都沒說的秦溯:“……”
他怔了一下,臉上露出一抹無措。
兇阿檸?
他沒有啊。
他剛纔只問了阿檸有沒有想好……
難道是因爲自己太想知道答案,所以語氣聽着有些不好?
想到這兒,秦溯心裏驀地一慌,結結巴巴道:“對不起,但我真的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想知道你有沒有想好……”
雲檸嚶嚶嚶:“你有,你就有。”
她替未來的自己委屈:“你得到了就不珍惜了,當初你就是拿捏好了我只能找你,所以就讓我先告白,你進可攻退可守,現在你想抽身了,就說當初是我自己自作多情,你都沒說喜歡我。”
秦溯:“……”
他輕輕嘆了一口氣,伸手將面前的少女拉到了懷裏:“沒有,我沒有拿捏你。”
“是我,是我先喜歡的你,也是我先追求的你。”
秦溯:“阿檸,我喜歡你,只喜歡你。”
他定定地看着懷裏的雲檸:“阿檸,你願意和我結道侶契,永遠留在我身邊嗎?”
雲檸微微怔住。
莫名地,她想到之前在藥谷的事。
那時候,秦溯還沒有恢復記憶,她喝醉了酒,不知道爲什麼和秦溯提了道侶契的事。
秦溯那時候就想和她結道侶契,但云檸擔心他恢復記憶後會恨自己,就沒同意。
當時,秦溯被自己拒絕後,似乎很失落,一連好幾天都不怎麼開心。
雲檸抿了抿脣,突然問秦溯:“你……”
她頓了一下,輕聲道:“結契的事,你想了多久了?”
秦溯低頭,在雲檸脣瓣上輕輕吻了一下,看着她的目光中帶着幾分繾綣:“很久,從一開始看到你時,就想了。”
雲檸回憶了一下,不太確定地問:“是魔淵的時候?”
秦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鳳眸微眯:“自然是魔淵的時候。”
和失憶的秦溯一樣,恢復記憶的秦溯同樣不承認之前的那個是自己,他甚至還很嫉妒,嫉妒那三個蠢貨在自己之前先認識了雲檸。
他突然問道:“你最喜歡的,是哪一階段的我?”
雲檸愣了一下,有些沒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秦溯:“蒼淵的那條蠢龍,出了蒼淵後的那條蠢蛇,還有,尚未成年的那條蠢龍。”
秦溯故意將“尚未成年”這四個字加重了語氣。
雲檸莫名地有了一些壓力。
她乾笑了一聲:“可是、可是他們不都是你嗎?”
秦溯冷笑:“是,但又不是。”
他沒給雲檸轉移問題的機會,繼續追問:“所以,我們中,你最喜歡誰?”
雲檸下意識就想後退,但是腰間按着的大手卻牢牢地按着她,不容她逃避。
雲檸手抵着他的胸膛,眼神有些心虛:“都一樣吧,反正都是你不是嗎?”
秦溯見她一直不肯正面回答他的問題,只覺得胸口驀地堵上了一口氣,連帶着語氣都酸溜溜的:“你不肯回答我,是因爲你最喜歡的不是我,對嗎?”
雲檸連忙道:“怎、怎麼可能!”
秦溯:“那你便回答我,說我們中,你最喜歡的是我。”
雲檸:“……”
啊這……
秦溯眯了眯眼:“爲什麼猶豫,這個問題很難回答嗎?”
“還是說,”
秦溯一點點撫過她的側臉,眼神變得幽暗:“你喜歡的另有他人?”
雲檸乾笑,顧左右而言他:“怎、怎麼會呢哈哈哈哈。”
秦溯雙眸燃着火,一把將口是心非的少女拉到了懷裏,低頭擒住了她柔軟的脣瓣,動作中帶着些許不容拒絕的強硬。
雲檸長睫輕顫,下意識揪緊了他的衣襟,細白纖細的指尖因爲過於用力染上了一抹淡淡的粉。
她心口砰砰砰地跳了起來,只覺得有些喘不過氣,眼尾攀上了一抹豔麗的緋。
不知道過了多久,雲檸終於緩過了勁兒,抓着秦溯衣襟的手鬆了一些。
這時候,她有些缺氧的大腦終於可以思考了,也注意到了一些之前一直忽略的事。
這都過去多久了,秦溯怎麼還在咬她的嘴?
一般動漫/漫畫/劇情進展到這裏,不都可以伸舌頭了嗎?
就是某綠色網站審覈的時候也只說不能脖子以下,沒說不能伸舌頭啊。
秦溯他……
——難道不會?
想到這兒,雲檸試探着張開了一點脣縫,顫顫巍巍地探出了一點舌尖。
然後,雲檸就感覺到摟在自己腰間的手猛地一僵。
她心裏瞭然,擡眸看向秦溯,果然在他臉上看到了一抹困惑和茫然。
不知道爲什麼,雲檸有些想笑。
她感覺自己好像撞破了什麼驚天大祕密,連帶着看秦溯的目光都有些意味深長了起來。
雲檸鬆開秦溯的衣襟,轉而抵着他的胸口,輕輕推了推。
秦溯回過神,下意識鬆開了她。
雲檸卻沒給他後退的機會,而是揪住了他的衣領,將他往自己的方向拽了拽。
她湊到秦溯耳邊,語氣中滿是戲謔:“是這樣的阿溯,你知道的,我丹田裏現在有個污種,費尊者說我們雙修的話問題就解決了。”
“我們現在算是確定關係了吧?你覺得我們要不要試試雙修啊。”
看着眼前一點點變紅的耳尖,雲檸意味深長地問:“話說,有件事我還一直沒問你,你知道怎麼雙修嗎?”
她說完,秦溯臉上果然浮現一抹困惑。
他嘴脣動了動,似乎想說什麼,但云檸卻搶在他前面開口:“雙修不是隻簡單地抱一下,親一下哦。”
秦溯眉宇間的困惑頓時更濃了。
雲檸這下更確定了。
她之前曾在課上聽黎九枝講過,一些大妖都是有傳承的,血脈越強,傳承越完整。
可現在看秦溯的樣子,他好像根本就不知道這些方面的事。
是傳承不全還是根本沒有接受傳承?
原書對於秦溯的來歷描寫的不多,從他出場到最後,都是在描寫他如何嗜殺,如何殘忍,但是關於他的過去,他的親緣,卻是一片空白。
雖然好奇,但云檸也知道分寸,並沒有就這件事再追問下去。
如果秦溯願意說,自然會讓她知道。
若是不願意說,雲檸問了,說不定就戳中了他的痛處。
畢竟,如今玄真大陸上除了秦溯,已經沒有龍了。
哦,系統那個外來龍不算。
想到這兒,雲檸不緊不慢地撫平秦溯微皺的衣襟,調笑般開口:“要我教你嗎,阿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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