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第 68 章

作者:星河月起
雲檸臉埋在秦溯胸口,悶悶地笑了幾聲:“好的,好的,我知道了,秦溯哥哥早就成年了,是我記錯了。”

  “那現在可以讓我上去了嘛。”

  雲檸摟着秦溯的腰,眼睛彎成了兩個月牙:“秦溯哥哥?”

  秦溯掩在黑髮間的耳尖紅了紅,抱着懷裏的少女從池子中出來。

  身上溼淋淋的衣裙眨眼間就被蒸乾,秦溯垂着眼,半跪下身,仔細幫雲檸穿着鞋襪。

  雲檸見他蹲在自己身前,認真地幫她套着襪子,一時間玩心大起,還未穿起鞋襪的那隻腳輕輕在他手背上踩了一下。

  秦溯頓了一下,擡眸看了她一眼。

  雲檸一臉無辜。

  秦溯眸色暗了暗,手上稍稍用力,捏了一下她的腳心。

  雲檸被他弄的有些癢,長睫忽閃了幾下,腳尖忍不住往回縮了縮。

  誰知還未收回來,腳腕就被他捉住了。

  皙白細膩的腳腕貼着手心,只一隻手就可以牢牢握住。

  秦溯垂了垂眼,目光在那隻皙白的小腳上停了一瞬。

  雲檸被他盯的莫名地有些慌,剛要討饒,就看到秦溯鬆開了她的腳腕,撿起一旁的布襪幫她穿上。

  雲檸悄悄鬆了一口氣。

  不知道爲什麼,剛纔那一瞬間秦溯給她的壓迫感極強,讓她有些頭皮發麻。

  她想到之前黎九枝說過,龍族在進入成年期後會接受完整的傳承,心智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成熟起來,過去不知道的事情都會在接受傳承後知曉。

  想到這兒,雲檸在心裏暗暗告誡自己,不要皮不要皮。

  剛成年的小男生最經不起逗了,火氣還大,不要逗不要逗。

  鞋襪穿好後,雲檸正要起身,忽然被身前的人攥住手腕,用力拉了過去。

  雲檸猝不及防,直直地朝前面跌坐了過去。

  秦溯接住了朝他跌過來的少女,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攥着她的手腕,氣息覆下,溫熱的氣息撩在雲檸耳側。

  雲檸慌了一下,卷而密的長睫飛快地忽閃着,像輕薄的黑色蝶翼。

  她目光中夾雜着一抹慌亂,側過臉,正好對上秦溯深邃幽深的眸子,赤金色的豎瞳如燦陽一般耀眼絢爛。

  雲檸微微一怔,忘記了掙扎。

  隔了一會兒,她嘴脣微動,喉嚨裏滾出聲音,聽着莫名地有些氣弱:“你、你做什麼?”

  秦溯俯身湊近,炙熱的呼吸近在咫尺,輕聲喊了聲她的名字:“阿檸。”

  雲檸眼睫顫了顫,心口控制不住地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她耳尖染上一抹緋色,輕輕“嗯”了一聲。

  秦溯定定地凝視了雲檸片刻,低下頭,鼻尖在她側臉上輕輕蹭了蹭,嘴脣若有似無地擦過她的脣瓣。

  雲檸眼睛瞬間睜大,被他蹭過的地方只覺得一陣燙意,耳邊是一聲大過一聲的心跳聲。

  砰砰的心跳聲中,秦溯的吻落了下來。

  雲-母胎solo了二十三年理論知識豐富實踐經驗爲零慣會紙上談兵-檸:“……”

  焯焯焯,這就是傳承的威力嗎?

  太會了太會了!

  這誰頂得住啊!

  炙熱的呼吸交纏在一起,雲檸感覺自己下脣上被人輕輕咬了一下。

  鬼使神差的,她主動張開了脣瓣,秦溯的舌尖瞬間抵了進來,溫柔地吻遍了她嘴裏的每一寸柔軟。

  雲檸本能地迴應起了他,被他帶着,與他脣舌相貼,呼吸纏綿。

  突然,雲檸感覺秦溯抵在自己脣齒間的舌尖起了一些變化,似乎變的細細長長了起來,舌尖似乎還出現了兩個小小的分叉。

  雲檸愣了一下,眼睛微微睜大,下意識往後仰了仰,想要避開秦溯的吻。

  卻很快被他追上。

  秦溯再次吻上雲檸的脣角,細長的蛇信擠進了她緊閉的脣縫,捲上了她的舌尖。

  他按在雲檸腰上的手微微用力,低下頭,和她額頭相貼。

  清透純粹的靈力從他額心淌出,融入進雲檸的眉心。

  靈力交融間,暖意在雲檸全身的靈脈中緩緩淌過。

  雲檸舒服地眯起了眼,瞳孔微微渙散,腰身發軟,渾身幾乎沒了力氣,也顧不得再躲避秦溯的吻。

  她下意識擡起手,環住了秦溯的腰,長睫上沾上了幾滴晶瑩的水霧,渙散的雙眸有些失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秦溯終於鬆開了雲檸,手指輕輕拭過她殷紅的脣角,赤金色的眸子中壓抑着極其濃烈的情緒。

  雲檸渾身的靈脈剛被秦溯用靈力梳理了一番,整個人懶洋洋地倚在他懷裏,一點都不想動。

  被身體帶着,她腦子這時候也犯起了懶,根本顧不上找秦溯算剛纔的賬。

  雲檸抱着秦溯的腰,臉埋在他胸口,前額在上面輕輕蹭了蹭:“不想走了,你抱我回去。”

  秦溯低頭看她。

  雲檸十分敷衍地在他下巴上親了一下,撒嬌:“快點啦,秦溯哥哥。”

  秦溯默了一下,伸手一攬,將雲檸抱了起來,離開了落櫻院。

  一直到被秦溯抱着回了客院,雲檸都沒從他身上下來。

  路上,她還找了一個最舒服的姿勢,窩在他懷裏,連動都懶得動。

  秦溯將她放到牀榻上,仔細地給她脫了鞋襪。

  脫外衫時,雲檸突然抱住了秦溯的手,眼睛眨了眨,笑嘻嘻道:“秦溯哥哥,你剛纔親我時,是不是使了壞?”

  聞言,秦溯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有些不自然。

  雲檸還沒緩過勁兒,腦子裏還暈暈乎乎的,說話格外的直白:“你舌頭是不是變了,快,從實招來。”

  說着,雲檸突然拽了一下秦溯的胳膊,將他拉到了牀榻間,然後翻身壓在了他的身上。

  她笑嘻嘻地戳了戳秦溯的脣角,指尖按着他的脣,在脣縫上揉來揉去:“張嘴,我要抓你個人贓並獲。”

  見秦溯不按她說的來,脣一直緊緊地抿着,雲檸癟了癟嘴,低頭在他下巴上蹭蹭蹭:“快張嘴嘛,我要看,快點嘛。”

  秦溯:“……”

  雙脣微微分開,細長的蛇信吐出,在雲檸拇指上輕輕捲了一下,一閃而逝。

  雲檸眼睛微微睜大,像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

  她轉而握住秦溯的手,眼睛亮晶晶的:“是不是手手也會變呀。”

  “我想看。”

  秦溯:“……”

  他默了默,右手突然變成了一隻黑色的龍爪。

  似乎是擔心傷到雲檸,鋒利的指甲小心地縮了回去。

  雲檸眼睛頓時更亮了,直接抱住了他的大爪爪。

  她攤開手,和那隻黑色的爪爪貼在一起,比大小,比完大小,又捏着那隻爪爪一個個指爪摸了過去,攤開,攏起,再攤開,再攏起。

  玩了一會兒,雲檸打了個小小的哈欠,低頭在那隻黑色的爪爪上親了一口,腦袋一歪,徑直睡了過去。

  房間裏安靜下來,一時間只有淺淺的呼吸聲。

  片刻後,秦溯伸手將身側的少女撈到了懷裏。

  他定定地凝視着懷中睡的香甜的少女,擡起手緩緩撫過她側臉,眸中光影明滅不定。

  不知道就這麼看了多久,秦溯突然低頭輕輕在少女頸間蹭了蹭,聲音低的仿若呢喃:“雲姐姐。”

  午後,暖黃的陽光灑滿了整個院子,溫暖的陽光順着木質的窗櫺灑落進來,將房間切割開來,一半光亮一半陰影。

  雲檸長睫微動,緩緩睜開了眼睛。

  睡過去前的記憶驟然回籠,雲檸愣了下,臉頰忽的紅了。

  這時,環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上方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醒了?”

  雲檸身形驟然一僵。

  秦溯坐起身,狹長的鳳眸打量了雲檸一會兒,突然低頭在她脣上親了一下:“這次你沒喝酒。”

  他貼近雲檸耳邊,啞聲道:“所以要負責。”

  雲檸:“……”

  她紅着臉,將秦溯的臉推遠了一些,嘴裏沒好氣地哼哼一聲:“哎呀你好煩哦。”

  “先離我遠點。”

  這時,房間的門被人敲了兩聲。

  章小小的聲音從外面傳來:“阿檸,你在嗎?”

  “我能進去麼?”

  聞言,雲檸眼中一慌。

  她看了看四周,見秦溯還坐在那兒,連忙推了推他,壓低聲音道:“快快快,快變回去。”

  秦溯:“……”

  他不動:“爲什麼?”

  “我們之間又沒什麼見不得人的。”

  雲檸磨了磨牙,推了推他:“你都和我睡了還沒什麼見不得人的呢,別忘了,你現在可是雲上天宮的教習,被章小小看到了怎麼能行。”

  秦溯:“有什麼不行的,就讓她看好了。”

  他鳳眸微眯:“還是說,你想不負責?”

  雲檸見他怎麼都說不通,都快被氣笑了。

  她撐起身子,捏着秦溯的下巴,用力在他脣上親了一口,低聲哄道:“秦溯哥哥,算我求你了行不?快變回去嘛。”

  秦溯掩在黑髮間的耳尖驀地一紅。

  下一瞬,牀榻間的玄衣青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條巴掌大的小黑龍。

  雲檸動作麻利地捏起那條細細長長的龍尾巴,將小黑龍往袖子裏一丟,就下牀去開門了。

  秦溯:

  門外,章小小見她這麼久纔出來,隨口問了句:“阿檸你剛是睡着了麼?”

  雲檸愣了一下:“啊?”

  下一秒,她反應過來,連忙道:“啊對對對,我剛睡了一覺。”

  本來只是隨口一問,但云檸的反應實在可疑。

  “閨蜜”的直覺讓章小小嗅到了一點苗頭,她目露狐疑:“是嗎?可阿檸你之前好像沒有午睡的習慣啊。”

  雲檸眼神閃爍,支支吾吾:“最、最近纔有的,這不是快年末考覈了嗎?壓力有點大,晚上睡不好,就中午補會兒覺。”

  這下章小小更懷疑了:“可是阿檸,你忘了嗎?因爲菏澤祕境的開啓,今年年末考覈已經推遲到明年六月份了啊。”

  雲檸:“那、那我也緊張,這不是第一次考覈嘛,緊張多正常啊。”

  章小小:“可我還是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兒。”

  她眯了眯眼,突然湊近雲檸,在她身上嗅了一下。

  雲檸下意識後退了一步:“做、做什麼?”

  章小小:“你身上有其他的氣息。”

  她目光爍爍:“你不會是在屋裏藏了個男人吧。”

  “之前我就覺得奇怪了,那迷情粉一沒有摻情花粉,二量又不多,你怎麼會反應這麼大,還要在天瀾湖的湖水中泡一下,該不會需要泡湖水的不是你,而是另有他人吧?”

  “說好的好姐妹一起走,誰先脫單誰是狗呢?”

  章小小上前一步,逼問雲檸:“說,那個男人是誰?”

  雲檸:“……”

  這什麼鼻子啊這麼靈。

  等等!

  雲檸突然想到了什麼,原本矮了一頭的底氣瞬間又漲了回來:“小小,我身上哪有什麼味道啊,你該不會是在詐我吧?”

  她話音落下,章小小臉上的表情冷不丁僵了一下。

  雲檸見狀,愈發肯定了幾分。

  開玩笑,秦溯是誰,他會讓別人察覺到他的存在?

  肯定不可能。

  除非他是故意的。

  袖子裏,故意泄露了一絲氣息的小黑龍突然小聲地打了一個噴嚏。

  章小小瞬間就注意到了這個輕微的聲音:“什麼聲音?”

  “沒什麼聲音,”

  雲檸揉着鼻子道:“我剛鼻子不舒服,打了個噴嚏而已。”

  說着,雲檸又掩脣故意打了一個。

  她不着痕跡地轉移話題:“對了小小,你來找我是有什麼事嗎?”

  章小小終於想到了這次過來的目的,瞬間將剛纔的懷疑拋之腦後:“阿檸,今天是我們天蘭城的彩燈節誒,晚上的時候可熱鬧了,你要出去看看嗎?”

  雲檸眼睛一亮:“彩燈節?”

  “那街上是不是好喫的很多?”

  章小小:“肯定啊,在我們這兒,彩燈節三年纔有一次,每次都可熱鬧了,大街小巷上除了各種彩燈,還有很多攤子,賣什麼的都有。”

  雲檸這下可等不下去了:“走走走,我們現在就去。”

  從城主府出來,一路上,雲檸都在聽章小小跟她講彩燈節的事。

  聽章小,在天蘭城,每三年都會舉辦一次彩燈節,這時候,城裏大街小巷都會掛滿五顏六色形狀各異的彩燈,很多小攤販會在城裏擺攤,售賣用各種材料釀製多年的靈酒,還有各種小喫,和一些奇奇怪怪的小玩意。

  到了戌時,還有臉上塗抹着各種顏料的小妖出來表演助興,等表演結束,城外會放煙花,站在城牆上能將那些漂亮的煙花看的清清楚楚。

  雲檸聽着章小小的描述,感覺彩燈節有點像她前世時過的元宵節,也是這麼熱鬧,街上掛着各種漂亮的彩燈,還有很多賣小喫的攤子,廣場前面的地攤上擺着各式各樣的小玩意。

  不過那些小喫賣的都蠻貴的,雲檸那時囊中羞澀,一次都沒有喫過。

  地攤上的小玩意兒也都很貴,雲檸只匆匆在上面掃了一眼,就離開了。

  或許是前世的時候留下的遺憾,雲檸和章小小逛到街上時,開始報復性地買買買。

  她還專門騰出了一個空的儲物袋,看到喜歡的就直接買下來塞到那個儲物袋裏。

  此時已是十二月末,妖蹤的春天要比外面來的早一些,道路兩旁的花樹都已經抽了新枝,凜冬時變得光禿禿的花樹上長出一個個小小的嫩綠色芽苞,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會綻放出一個個粉色的花骨朵。

  除了這些剛抽出嫩枝的花樹,還有一些花期特殊的花樹早已生的枝葉茂盛。

  不遠處,大片的落地櫻爭相綻放,粉色、緋色的花朵爭奇鬥豔。

  不少結伴同行的妖修在花樹間穿行,妖修中,竟還能看到一些穿着各色道袍的修士。

  雲檸在凡域時曾在一些城池裏看到過妖修。

  那裏的凡人似乎早就習慣了身邊時不時經過幾個長着毛茸茸耳朵,毛茸茸尾巴的妖修,甚至還有一些妖修看到了商機,在街道上開了許多類似“狐茶”“兔茶”“虎茶”的店,進店喝茶,免費擼狐擼兔擼虎等等,賺的盆滿鍋滿。

  雲檸當時以爲是因爲城中有着鎖靈陣,又有護衛隊天天巡邏,所以很少有人敢惹事。

  但是現在到了天蘭城,發現這裏的妖修和人族的修士之間似乎也很和諧的。

  按理說,這種現狀不太現實。

  畢竟修士修煉時畫符煉器煉丹都需要一些攜帶着濃郁靈氣的材料,而這些材料大都取自各種靈植靈獸。

  靈植靈獸修煉到一定程度會生出靈智,這就和修士之間有了根本性的矛盾,而且這矛盾還不可能解決。

  章小小笑着道:“阿檸,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妖修已經不需要再躲着你們人族的修士了。”

  原來不知不覺中雲檸將自己心中的疑惑問了出來。

  章小小:“千年前,凡域那位容皇和我們妖蹤的妖皇以及天問宗無妄仙尊達成了一個協議。”

  “人族修士不再肆意捕殺生有靈智的靈獸靈植,而凡域四十九城會給兩族提供交易的場所,妖族可以將自己的血,肉售賣,換取人族修士手中的靈石,丹藥,靈器,靈符。”

  雲檸:“⊙o⊙”

  該說不愧是容大佬嗎?

  章小小眼中滿是敬佩:“雖然背地裏一些衝突還是會發生,這是避免不了的,但至少明面上,妖族和人族有了緩和的餘地,不再像之前那麼劍拔弩張了。”

  雲檸想到了什麼,臉上的表情微妙了起來,突然用一種挪揶的語氣問章小小:“嘖嘖嘖,看樣子你對容皇很是敬佩嘛,那爲什麼最喜歡的人族是談教習呢,不應該是容皇嘛。”

  章小小臉忽的一紅,輕輕推了雲檸一下:“哎呀阿檸你好煩啊,這時候你還打趣我。”

  她在臉側扇了兩下,物理降降臉上的熱意:“你還說我,你不也是嘛。”

  她這句話一出,雲檸直覺不妙,正要上前捂住她的嘴,卻還是慢了一步。

  “之前你不也說你最喜歡的教習是裴教習嗎?”

  她話音落下,周遭忽的安靜了下來。

  雲檸靜默了一瞬,猛地伸手摁住了自己右邊的袖子。

  焯焯焯!

  阿溯你聽我解釋!

  熱鬧的街道上,妖來人往,五顏六色的彩燈高高地懸掛在街道上空,底下是各式各樣的攤子。

  雲檸隨便找了個藉口暫時和章小小分開了,此時正躲在一個安靜無人的小巷子裏,小聲和袖子裏的小黑龍解釋。

  “阿溯,你別聽章小小瞎說,我最喜歡的教習明明是你,真的,我最喜歡你了,這次你可得信我。”

  秦溯:“▼⌒▼”

  雲檸:“……”

  她乾笑了兩聲:“就……就算之前喜歡過,那也只是一丟丟,真的,就一丟丟。”

  雲檸捏着小拇指甲蓋,給秦溯看:“就這麼小一點點。”

  “我就一單純的顏粉,只看臉的,木的感情。”

  “論最喜歡,那肯定是你啊阿溯,你最帥,最好看,最漂亮了,是全天下,最好看的蛇蛇,最帥的龍龍,我最最最喜歡的就是你,真的。”

  秦溯重重地哼了一聲,黑色的龍頭別過一邊。

  假!

  虛僞!

  沒有感情!

  別以爲一兩句虛僞的甜言蜜語就能哄好我,休想!

  哄不好了!

  雲檸見自己越說,秦溯越生氣,最後甚至轉過了身,用尾巴對着她,一時有些頭禿。

  哎呀哎呀,溯寶寶好難哄啊。

  雲檸沒辦法,只能放大招了。

  她將手腕轉過來,紅着臉在那個黑色的小腦袋上親了一下。

  “好阿溯,別生氣了,我承認,之前是我色迷心竅,但你也要給我改正的機會啊,我發誓,以後只喜歡你一個人,有感情的那種,不看臉……嗯,不只看臉,好不好?”

  見它不答,雲檸又喊:“秦溯哥哥。”

  手腕上,黑色的小尾巴輕輕動了動。

  雲檸見狀,心裏瞭然,嘴上左一句“秦溯哥哥”,右一句“秦溯哥哥”,不要錢似的喊着。

  “秦溯哥哥,我真的知道錯啦。”

  “最喜歡秦溯哥哥啦,別的誰都不喜歡。”

  “秦溯哥哥天下第一好,所以別生氣了好不好?”

  這時,身後突然有人問道:“秦溯哥哥是誰?”

  雲檸:“???”

  啊焯!

  所以玄真大陸爲什麼還不毀滅?

  社死了瑪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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