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怪事
另一個人說:“金府的大夫人還真就沒有孩子。”
錢老闆輕咳了一聲說:“應該不是她乾的,她的人品我瞭解。”
滄滿說:“老闆,你認識金府的大夫人?”
錢老闆咳嗽了幾聲說:“很早以前見過一面,事情應該不是她乾的。”
滄滿想了一下說:“也是,金老爺也不是傻子,他夫人弄出個孩子他也不能隨便就認了呀。”
錢老闆爲了證明不是金夫人做的,便說:“大家不要亂猜,晚上派人去搜一遍金府就知道了。”
他有對程風說:“不過你不要抱太大的希望,在找找別的線索。”
程風點了一下頭,孩子找不到,他就懷疑所有人。
滄滿說:“你兒子什麼特徵呀,不然這麼大的一座城,我們上哪裏找呀。”
程風想了一下說:“四個月,長的很大。”
程風用手比量了一下孩子的長度。
“四肢很長,和我一樣是長臉,長眼,高鼻,下巴嘴脣和我長的一樣,耳朵也差不多。”
滄滿一聽便說:“這不就是和你長的一模一樣嗎?”
程風想了一下說:“頭髮比我長一點,哭聲特別大,但是喫飽了輕易不會哭。”
他伸出手比了下自己孩子頭髮的長度。
錢老闆遞給程風一杯水,程風是嘴和臉都爆皮了。
程風沒有接過水,他不想喝,就想找到孩子,“什麼時候幫我找孩子。”
錢老闆說:“我讓人畫一幅畫像,然後就去找人。”
很快請來了一個畫師,一次就把程風的兒子畫了出來,程風看着兒子的畫像他眼淚在眼眶裏面直打晃。
錢老闆披上衣服說:“我出去辦事,你在我這裏等我的消息。”
程風起身說:“我和你一起去吧。”
錢老闆說:“找人就得有耐心,這人不一定什麼時候能找到,只要留活口,這人就差不多能找到,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你就在我這裏等消息吧。”
程風說:“我回麪館等你,要是抱走我兒子的人是爲了錢,他還得去找我。”
錢老闆點了一下頭,走在了程風的前面。
程風回到自己家的麪館,這個時間麪館裏面的人不多,看見程風來了,李老五笑着說:“風子,你來了呀。”
“嗯。”
看着程風的臉色明顯不對,李老五擦了一把自己的手走了過來,:“發生什麼事情了?”
程風說:“今天有人來這裏找過我和小傻嗎?”
李老五說:“沒有呀?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程風小聲說:“我兒子在家裏被人偷走了。”
“啥?”
李老五也被嚇的坐在了板凳上,“會不會是誰鬧着玩,把孩子抱走了。”
程風搖搖頭,把事情和李老五說了一遍。
李老五聽完心裏涼了半截,他十分肯定地說:“這肯定不是咱們這樣村子裏面的人乾的。”
程風說:“五哥,你幫我想想和小傻有沒有得罪誰?”
五哥想了一圈說:“沒有呀,就沒有一個客人來找過事兒的,咱們這就賣麪條,連酒也不賣,沒有鬧事的呀。”
這時來了兩個吃麪的,李老五起身去煮麪去了。
程風坐在凳子上把這幾天的事情仔細地想了一遍,哪裏都說得過去,但是哪裏都讓他覺得奇怪,他都快把自己想神經了。
陸陸續續地來了一些客人,李老五抽空煮了一碗麪給程風,是五嫂子給端過來的。
看着一筷子都不動的程風,李老五找空走了過來說:“風子,你不能不喫飯,你要倒下了,這孩子還怎麼找呀。”
這句話程風聽進去了,他拿起筷子味同嚼蠟一般吃了起來,勉強地把一碗麪吃了,店裏吃麪的人多了起來,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人。
天都黑了,錢老闆纔回來,身上帶着一身的寒氣,因爲錢老身上也有刀傷,還沒養怎麼養,身體是很虛的,他進屋先是一通咳嗽。
程風起身看着風塵僕僕的錢老闆說:“怎麼樣了?”
錢老闆解開斗篷遞給了身邊的一個人,選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幾個人坐了下來,然後小聲說:“正好有個通緝犯,官府要全城搜查,順便幫忙把你兒子找一遍,這樣也不至於打草驚蛇。”
程風知道錢老闆背景很大,但是不知道這麼大。
程風感覺找到兒子有希望了,“什麼時候去搜查?”
錢老闆看着特別無助的程風說:“明天就開始搜了。”
程風起身說:“那偷孩子的人如果把我兒子送出城怎麼辦?”
這是最大的問題,要是這樣,人就很難找到了。
錢老闆說:“已經安排人在城門口守着了,出城的人都會查一遍。”
他看着臉色越來越難看的程風說:“要是人已經出城了,就難找了。”
錢老闆是想讓程風有個心理準備,程風的眼淚終於流了出來。
錢老闆也分析了這件事情,他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孩子出城的可能性不大,這天這麼冷,四個月的孩子出不了遠門。”
是的,準備不充足,出遠門孩子會被凍死的,程風的眼淚啪嗒嗒的流着,一臉的焦急擔憂和無助。
李老五見狀走了過來說:“怎麼了?是有什麼消息了嗎?”
程風擦了一把眼淚搖了搖頭。
滄滿說:“你幫我們下幾碗面吧,大家都沒喫飯呢。”
李老五說:“馬上好。”
錢老闆小聲說:“我猜測孩子不可能找不到,這人別人的孩子不要,爲什麼偏偏選中你家的孩子呢?你想想,家裏最近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
剛轉身的李老五馬上又轉回來了,他堅定地說:“有。”
程風擡頭看着李老五,就像看見希望一樣。
所有人都盯着李老五看,剛纔李老五這一嗓子有點大,他看了看四周有沒有影響到其他的客人。
程風着急地說:“五哥,你快說。”
李老五壓着聲音說:“有一件怪事,也有一個怪人,就是那個沒事就來吃麪想見程風的那個金府大夫人,這個人最可疑。”
這個人已經被他們排除一半了,滄滿撓了一把自己的頭說:“這個人程風說過了,她沒有偷孩子的動機呀?”
李老五堅定地說:“她肯定有目的,只是我們不夠聰明沒看出問題,就是像她這樣看不出破綻的人才可疑。”
程風覺得李老五說的有道理,“五哥,你接着說。”
李老五說:“我就是瞎分析,你們聽聽對不對。”
錢老闆點了一下頭,李老五繼續說:“一個金府的大夫人能愛喫我們這裏的面嗎,她每次只吃少半碗,目光瞄着後院的方向,她想看誰?”
滄滿說:“誰呀?”
李老五說:“程風唄,我早就懷疑她看上我們程風了。”
滄滿輕咳了一聲說:“能嗎?”
金府要什麼有什麼,她一個大夫人能看上程風嗎,這程風有什麼呀,不就是個子高點,長的出衆一點,性格怪一點,那有什麼優點呀。
李老五說:“怎麼就不可能?”
滄滿說:“那你說說,她爲什麼要偷走孩子。”
李老五說:“她一個大夫人,天天想見程風見不到,熱臉貼了冷屁股,她心裏能舒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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