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υsんυщυ.oē 9、打破
三個人當然不會顧及莫昊的感受,他們興奮地淫虐着莫昊,用各種下流的話侮辱他。
莫昊又羞又惱又悲又憤,但體內的藥力卻漸漸上來了,他扭動着屁股,性器變得越來越硬,最後居然被雙龍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劉軍三人也紛紛將精液射進了莫昊的體內。
射過一泡,莫昊的屁股已經被幹開了,薛勇便和劉軍一起幹莫昊的屁股,後來薛勇又跟楊勝華一起幹莫昊的屁股。不知不覺,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劉軍、薛勇和楊勝華已經不記得在莫昊身上爽了多少次,莫昊也不記得自己在被插入的情況下射了好多少次。
四人精疲力盡地倒在牀上,劉軍撫摸着莫昊沾着精液的頭髮:“對了,還沒問你叫什幺名字。”
“莫昊。”莫昊處於失神的狀態,他在被姦淫的過程中無數次被要求自稱莫昊,說着求爸爸插屁眼這樣的話射出來。現在被劉軍一問,沒有防備,條件反射地回答。
回答之後,莫昊嚇了一大跳,連忙想隨便編一個名字糊弄過去,卻聽見薛勇的大笑:“小騷貨真敬業,下次也要這樣說,然後一邊反抗,一邊被操着屁眼射出來,知道了嗎?”
楊勝華看得出劉軍和薛勇對莫昊十分滿意,就從錢包裏抽出一沓百元大鈔,放在莫昊胸口:“本來錢我們是給了周文東的了,但是你伺候得好,知道你出來賣不容易,這些給你當小費。”
雖然一直被說是賣淫,也被強迫着承認了自己是賣淫,但是莫昊天之驕子,一直沒什幺真實感。此刻被楊勝華一沓錢撒在滿是污液的身體上才真切地認識到,自己真的賣淫了。
莫昊久久無法回神,久到劉軍等人都走了,他忽然一把推倒牀頭的檯燈。看着檯燈玻璃落在地上砸得粉碎,他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頹然癱倒在牀上:“真操蛋。”
這時,玄關處傳來門鎖打開的聲音,腳步聲漸近,莫昊看見周文東那張十分精神的臉。莫昊用仰躺的姿勢看着周文東,神情中帶着疲憊:“你對我做出這種事情,到底想幹什幺?”
周文東從頭到腳打量了一番莫昊滿是性愛痕跡和污液的身體:“我到底想做什幺,我記得我跟莫少說過的,要把莫少幹成沒有男人的雞巴操穴就走不動道的騷貨。”
莫昊的面色極其難看,這樣的交談讓他想起自己被不同的男人的性器恣意貫穿的畫面,優越的社會地位給了他相應的優越感,那些淫穢的畫面是在掰碎他的自尊心。滿心都是無法壓抑想要破壞一切的怒火,但處於劣勢的身體狀況又在強迫他不得不冷靜下來:“如果你真的只是這幺打算,你根本不會這樣……”
周文東一挑眉,眼神裏都是嘲諷的笑意:“這樣什幺?”
莫昊咬了咬牙,才阻止了嘴脣因爲憤怒而顫抖,說出了後面的話:“你能夠潛入了別墅將我帶出來,而在此前你躲避的能力也讓人刮目相看。如果你真是隻是想要將我……變成……你所說的那樣的人,你可以一開始偷偷地綁走我,你有那樣的藥,我的心理防線和人格很快就會崩潰。但是你沒有,爲什幺?”
周文東一直十分冷靜的面孔,終於出現了一絲意外的表情:“莫少,我有沒有說過,你真的很聰明?”
因爲憤怒,莫昊瞪着周文東的眼神是晶亮的:“我不需要假惺惺的誇獎,我只要知道爲什幺。”
“不是假惺惺,我是真的覺得莫少十分聰明,”周文東分開了莫昊的腿,用手指撥弄那個被抽插得十分紅腫燙熱的地方,“不過有的時候太聰明也不是好事。”γυzんáìщё.cοм
“……什幺?”莫昊肩頭一痛,暈了過去。
莫昊再次醒來的時候,牆上的掛鐘顯示時間已經是清晨,他穿着看電影睡着前穿的衣服,躺在別墅地下室的沙發上。如果不是渾身疼痛,那個難以啓齒的地方正一陣陣酸脹,莫昊幾乎要以爲之前發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
沙發的茶几上擺着一張紙,紙的旁邊擺着一沓疊得整整齊齊的人民幣。
理智告訴莫昊不要去看那張不屬於他的紙,身體卻將紙拿了起來。內容很短,一眼就看完了,看完紙上所寫的內容,莫昊整個人都僵住了。因爲這張紙,和紙旁邊的錢,都在提醒他之前發生的那一切不是噩夢,而是可怕的事實——
桌子上的錢在你賣淫的報酬,八千包乾,我們這幺熟,不收你提成,扣除房費油錢400,加上你後面收的1600的小費,實得9200。你自己數數,下次再合作。
龍飛鳳舞的字跡,沒有落款,但是莫昊知道這是周文東的字。
莫昊一把撕爛了手指的紙張,然後開始摔東西,整個地下室的家庭影院都在莫昊的盛怒下遭了殃。電視和音響都遭遇了毀滅性地打擊,並且預計不能修理只能換新,茶几坍倒碎了一地的鋼化玻璃,最後,精疲力盡的莫昊坐在歪斜的沙發裏粗重地喘氣。
莫昊喘息着,發現這樣的發泄根本沒有用處,他依舊記得,男人壓在身上粗重的喘息,雞巴插在屁眼裏兇狠的撞擊,耳邊嘲諷謾罵的污言穢語,射在體內灼燒內臟的滾燙液體。
更可怕的是,莫昊清楚地記得,自己在男人胯下扭動着屁股,收縮着屁眼,被男人雞巴插得不知羞恥浪叫的樣子。
回憶,讓莫昊的胯下漸漸熱了起來,他遲疑地將手覆到胯下,被襠裏的溫度嚇得下意識移開手指。莫昊靜靜地躺了一會兒,卻又再度將手伸進了褲襠。
明明被那幺多次徹徹底底地使用過,屁股被開發到觸碰都疼痛難耐。但僅僅是回憶着被強迫使用的骯髒畫面,他就又勃起了,抵住掌心燙熱的肉塊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他還紅腫着抽痛的地方竟然不知羞恥地收縮了起來。
顫抖着,痙攣着,叫囂着急待填滿的飢渴空虛。
莫昊在忍耐不住將手指伸到後面以前,狠狠將拳頭砸在牆上。劇烈地鈍痛喚回神智,他在做什幺?他剛纔差點幻想被強迫而伸進去。
“啊——!”
莫昊抓起地上的杯子豁然丟出去,碰——水晶杯砸在牆上碎得四分五裂。那牆上砸碎濺落的水晶渣子,也如同省長公子摔得粉碎被踩進泥土裏的自尊。
地下室裏忽然想起手機鈴聲,莫昊在廢墟里翻找了一會兒才找到他的電話,屏幕不知何時被莫昊摔裂了,好在還可以接聽:“喂?”
聽筒那邊傳出發小毛七的聲音:“龍慶人在瑞士,鞭長莫及,但是周文東我找着了,你打算怎幺做?”
莫昊想起來,這正是毛七答應兩天內幫他找到周文東和龍慶的第二天,恍如隔世:“監視他,暫時不要驚動,你先幫我調一下昨天到今天我這個小區的監視視頻。”
毛七一愣:“我記得你那個小區的保全系統是獵豹保全,質素挺好的,丟東西了?”
把自己弄丟了,莫昊想起那些難以啓齒的事情,堂堂副省長的兒子被強迫賣淫,被那幺多男人插入從而收取皮肉錢,這樣丟臉的事情他怎幺說得出口?只含糊地回:“恩,丟了東西。”
毛七的聲音吊兒郎當:“你就說丟了東西,直接讓他們給你看視頻不就行了?”
莫昊忽然就覺得壓住心裏的火,口氣惡劣:“少廢話,你就說能不能調吧?”
毛七愣了一下,聲音嚴肅起來:“能是能,但是獵豹的系統做得挺好的,你不走正規途徑,要找黑客去獵豹的數據庫裏篩,最快也得耽擱一天時間。你沒什幺事吧?”
毛七最後一句話,讓莫昊一怔,爲自己沒來由的火起有點着惱,就軟下來:“沒什幺事,耽擱一天就耽擱一天,錢不是問題,儘快給我就行。”
掛了電話,莫昊的臉色更加陰沉。
不得不說,周文東這次的動作成功震懾住了莫昊。周文東居然神不知鬼不覺地潛入別墅帶走了他,事後又神不知鬼不覺地送了回來。能夠做到這一步,周文東其實有非常多的機會可以殺掉他以絕後患,但周文東並沒有這樣做,這讓他十分疑惑。
同樣困惑莫昊的,還有之前他問周文東的問題——如果周文東真的只是想作踐他,爲什幺不偷偷將他綁走用藥物摧毀心智?雖然周文東沒有回答,但是周文東當時的表情讓他下意識地覺得自己的這個問題觸碰到了事情的關鍵。
在搞清楚周文東怎幺能進出自己的別墅如入無人之境以前,莫昊不能輕舉妄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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