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犬交
家庭影院裏之前的茶几被莫昊摔碎了,換了一張新的水晶茶几。現在茶几被挪到了牆角,空出來的地面鋪上了冬天才使用的長毛地毯,莫昊就躺在地毯上。
張俊本來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莫昊醒了,臉上露出一貫的斯文笑意:“莫少醒了。”
莫昊嘗試移動,發現身體依舊處於麻木無法動彈的狀態,只能警惕地看着張俊:“你想對我做什幺?”
張俊丟開電視遙控器,起身到長毛地毯上跪下。他伸出細長的手指解開莫昊的襯衫鈕釦,語氣是和斯文面孔十分相配的溫和:“莫少放心,我不會對你做什幺的,今天莫少是屬於它的。”
莫昊順着張俊的示意,看向房間的一角。黝黑髮亮的皮毛,高大壯碩的身體,矯健有力的四肢,炯炯有神的眼睛,是一條成年的牧羊犬。
“一條狗?”莫昊困惑地盯着牧羊犬。
“這可不是一條普通的狗,它叫黑背,非常聰明,高度敏感,”張俊解開莫昊襯衣上最後一顆鈕釦,將莫昊癱軟的上半身從襯衫裏剝離出來,“而且精力旺盛,一定可以滿足莫少淫蕩的屁股的。”
莫昊一下子明白了張俊的意思,錯愕地瞪大了眼睛:“你居然想讓我跟一條狗……”
對於莫昊的驚訝,張俊依舊保持着斯文溫和的笑容,解開了莫昊的皮帶搭扣:“黑背的那裏很大,有倒鉤,插進去就會堵住,不到射出不會拔出。莫少一定會被狗日得爽翻的。”
莫昊被張俊故作斯文溫和的樣子激怒,破口大罵:“我操你媽的神經病,你他媽纔是狗日的。”
“汪!”本來乖順趴在地上黑背,聽見莫昊拔高的聲音,忽然站了起來,眼神炯炯地盯着莫昊。
莫昊被嚇了一跳,生怕黑背衝過來咬自己一口,當即噤聲。
“莫少不用擔心,黑背是世界公認的優秀工作犬種,不會擅自攻擊目標的,”爲了配合口頭上對於莫昊的安慰,張俊衝黑背發出命令,“坐下。”
黑背動作迅敏地後肢着地坐下,但是炯炯有神的黑眼睛依舊盯着莫昊精赤的上身。
被黑背炯炯的黑眼睛盯着,莫昊壓低了聲音:“你讓那隻死狗離我遠一點。”
“離遠一點?那怎幺行?”張俊扶着莫昊的腰,把他翻成趴在長毛地毯上的樣子,從後面把他的褲子都扒了下來,重重地拍了一把莫昊的屁股,“黑背的狗雞巴可是要跟莫少操屁眼的,離得遠了怎幺操?”
扒掉了褲子,莫昊就完全赤裸了。沒有了蔽體的布料,健美的身體沒完全暴露在一隻成年犬的注視下,莫昊越發的沒有安全感,連聲音都有點發抖:“我操你媽,你敢讓那死狗過來,我把它宰了燉肉喫。”
“莫少你怕狗?”如同發現了新鮮事般,張俊的聲音裏充滿了新奇,招呼黑背,“過來。”
黑背一溜小跑地跑了過來,跑到莫昊面前站着。看着莫昊兩片挺翹的臀瓣因爲被張俊拍打而彈動,黑背的眼睛更亮了,張着嘴微吐出舌頭哈氣。
“坐下。”張俊再次對黑背發號司令。
雖然對莫昊的屁股表現出了強大的興趣,但黑背還是迅速執行了張俊的命令,前肢站立,後肢着地坐下,胯下還沒有發情便十分粗長的性器直直地指着莫昊的臉。
莫昊第一次如此近距離地看見一隻狗的性器,下意識撇開了臉。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口吻也掩飾不住微顫的聲調:“快點把這條死狗弄走。”
張俊卻掐着莫昊的下巴,強迫他直視黑背的性器:“莫少不要這樣兇,彼此都很陌生,其實黑背也很害羞。爲了讓你們能夠儘快地熟悉起來,不如你主動地爲它舔一舔雞巴吧?”
幫一條狗舔雞巴?這樣沒有廉恥的話,只是聽到就讓莫昊腦海裏理智的弦繃斷了。也顧不得恐慌和害怕,張嘴便罵:“你腦袋被門擠了還是被驢踢了,是不是你媽生你的時候把腦子落胎盤裏,浸多羊水長泡了?”
對於莫昊流利的謾罵,張俊皺了一下眉:“要是莫少實在害羞,我給你上點藥吧。”
張俊拿着一隻鐵皮膏藥走了回來,這支膏藥的包裝莫昊何其熟悉,只是看見那簡陋的包裝就讓莫昊想起裏面膏藥可怕的效力。身體無法掙扎,莫昊只能用語言表達出抗拒:“滾開,別碰我。”
張俊雖然擺着一張故作溫和的臉,動作卻很利落。乾脆地掰開莫昊的臀縫,微涼的指尖慢條斯理地搓揉着莫昊的屁眼:“莫少放鬆一點,我手指會比較容易進去。”
屁眼被柔軟的指肚和堅硬的手指翻弄,瘙癢讓莫昊忍不住扭動着屁股躲避:“放鬆你麻痹。”
直到將莫昊的屁眼搓揉得微微發軟,張俊蘸上一些白色軟膏,終於開始插入莫昊的屁眼。這次藉助軟膏的潤滑進入了一個指節,張俊靈活轉動着手指,將軟膏細心地塗抹在括約肌上:“莫少太緊了,用一點藥,沒那幺容易受傷,做起來也比較盡興。”
莫昊盯着距離自己非常近的黑背,以他的角度,正可以看見粗長硬挺的狗性器,還沒有發情便如此巨大的兇器讓他從心底裏肝顫:“我叫你把這條死狗弄走,你是聾了嗎?”
“莫少明知道這是不可能的,”醫生的手法標準細緻,十分均勻地將軟膏塗抹在了莫昊的腸壁上,“你今天註定要被黑背操的。”
軟膏被莫昊的體溫捂化了,屁股裏面漸漸有十分溼滑的感覺。輕微的瘙癢,伴隨着張俊細長手指的抽送,打亂了莫昊的呼吸。敏感的直腸蠕動着,想要被異物摩擦觸碰,莫昊要咬着牙才能夠壓抑住想要呻吟的衝動:“我就喜歡操你媽,其他人都不想操。”
“莫少真嘴硬,屁眼卻完全不是那幺回事。”張俊根本不急,繼續慢條斯理地抽送着。
莫昊之前緊繃着不肯張開的屁眼已經被揉得很柔軟,隨着手指的動作微微綻開成淫蕩的樣子。他扭動着屁股想要擺脫張俊的玩弄,冷不防被身下的長毛地毯蹭到,性器一下就半硬了,到了嘴邊的咒罵就成了變調的呻吟:“啊哈,拿出去,把手拿出去。”
“莫少居然在蹭地毯,像狗一樣。”不僅沒有拿出去,張俊的手指反而更加肆無忌憚地翻弄着莫昊的屁股。
明明對耳邊羞辱的話感覺到憤怒,莫昊卻沒有辦法停住追求快感的本能,不自覺用性器蹭弄着長毛地毯,半硬的性器被蹭得完全硬挺起來。屁股裏不斷傳來被手指翻弄的甘美快感,更是削弱了莫昊的自制力,拒絕也說得言不由衷:“把手拿出去,不要再弄了。”
“莫少真是嘴硬。”張俊將手指深深抵入,醫者順利地找到了致命的一點,發動了毫不留情地攻擊。
莫昊終於再也無法隱藏身體的渴望,發出了誠實地浪叫:“啊,啊,啊,嗯。”
聽見莫昊的浪叫,張俊得意地用細長的手指侵犯着莫昊的屁眼,語調十分溫柔:“莫少你看,黑背的雞巴是不是又硬又大?”
聽見張俊的話,莫昊的眼神不由自主地落在黑背的胯下。猩紅色的狗雞巴前端微微露出來,浮着一點粘液,又粗又大地硬着。莫昊莫名有些羞惱,下意識地移開了眼睛:“狗雞巴都是那樣的。”
“它是看見莫少發騷的樣子硬的,”張俊掐着莫昊的下巴,強迫他直視着黑背的性器,微涼的薄脣貼着莫昊的耳廓,吐出的聲音帶着誘哄,“莫少不能只顧着自己一個人爽,該幫黑背舔舔雞巴,讓它也爽爽。”
被微涼的細長手指強硬掰回下巴,莫昊的目光再次接觸到那厚厚的的皮毛也無法掩藏的性器,然後就再也無法移開目光。溼滑的屁眼並不滿足於細長手指的侵犯,蠕動着想要得到又大又硬的東西,而狗雞巴就是又大又硬的東西。
腦海裏剛剛浮現了這個想法,莫昊便在心裏狠狠唾棄自己,他是莫昊,是省長公子,他怎幺能主動地去舔一條狗?莫昊用力地搖頭,就像是想將可怕的動搖甩出腦子:“不行,我不能去舔狗雞巴。”
張俊狠狠地抽動了幾下插在莫昊屁眼裏的手指,用來懲罰莫昊的不馴服:“這裏沒有別人,沒有人會知道莫少幫黑背舔過雞巴,莫少不想被又大又硬的狗雞巴強姦嘴巴和舌頭嗎?”
“啊,啊,”忽然的攻擊,讓莫昊健美的身體如同觸電般彈跳。他順着張俊的聲音不由自主地凝視着黑背胯下粗壯的帶着倒鉤的東西,會讓嘴巴脫臼的粗度,只是想象被插入,舌頭就好像已經被滾燙的熱度灼傷了。莫昊遲疑着,依舊搖頭,“不行,我做不到。”
“你可以的,你先舔一下,就一下。”張俊用插在莫昊屁眼裏的手指驅使,強迫莫昊往黑背胯下湊。
如同被張俊誘哄的溫和口吻蠱惑,莫昊遲疑着湊近了黑背。眼看着那粗大挺立的性器越來越近,兇器一般尖銳的猩紅色龜頭就要觸碰到鼻尖,鼻腔裏都是溼潤的腥羶氣息,耳邊是黑背吐着舌頭興奮地哈氣聲,莫昊心底升起一絲毛骨悚然,狠狠撇開頭:“不行,我真的做不到。”
張俊更用力地翻攪着莫昊的屁股,語氣是更爲溫和地誘哄:“只要舔一舔而已,只要用舌頭舔一舔,那根又大又燙的狗雞巴就會狠狠地操莫少淫蕩的屁股,就像操母狗一樣,把莫少的屁股幹得溼漉漉的。”
終於,莫昊伸出舌頭,試探地舔了一下黑背胯下膨脹的狗雞巴。
“汪嗚。”黑背感覺到雞巴上柔軟的舔舐,低低地發出了一聲嗚咽。
聽到黑背的叫聲,莫昊整個人嚇懵了,他僵硬着,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黑背突然暴走咬人。舌尖上有強烈的腥羶氣味,溼溼的,鹹鹹的,告訴他自己真的主動舔了狗雞巴的事實。莫昊僵硬了一會兒,感覺黑背並沒有什幺動作,強烈的羞恥感讓他想要移開腦袋。
張俊馬上壓着莫昊的發旋,強迫他更貼近黑背的胯下:“好好舔狗雞巴,舔得好纔好操你的屁股。”
被張俊壓得整張臉埋進黑背胯下皮毛裏,莫昊忙掙扎着擡起頭:“你說了只要舔一下的。”
張俊卻掐着莫昊的下頜,強迫他用嘴脣去觸碰狗雞巴猩紅色的龜頭:“莫少不要害羞,對於黑背而言,你只是一條發情期求歡的母狗,會舔它的雞巴是正常的。”
“不,不要。”莫昊整張臉都漲紅了,用力的推拒着張俊強硬的手指。
喪失耐心的張俊忽然重重地推了莫昊一把,讓膨脹的狗雞巴撞開了莫昊的嘴脣:“把嘴張開。”
猝不及防,莫昊忽然被腫脹的狗雞巴塞滿了口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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