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省長公子的足浴店男妓初體驗(4) 下藥
嘩嘩的水聲中,周文東的聲音清晰地帶着困惑:“合作?”
忍住將周文東大卸八塊地衝動,莫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你說過,你跟張俊不一樣。我猜你們並不是鐵板一塊,你們在處置我的方法上出現了分歧,一部分人覺得應該像對待顧小凡那樣對待我,例如張俊,而你不同意,所以你把張俊暴露給我爸,讓他被處理掉了。”
周文東的聲音裏的疑惑沒有了,他看着被溫水衝去污物依舊顯得十分狼狽的莫昊,眼神裏甚至帶了一些讚歎:“莫少,請繼續。”
“你有着非常多的機會離開c市,離開w省,甚至像龍慶那樣,到國外去。但是你沒有,你一次又一次冒着被殺的危險出現,侮辱我,爲什幺?”莫昊一眨不眨地盯着周文東,沒有放過他任何可能有的表情變化,“或許是因爲如果你在我這裏失敗了,將會遭到比死更可怕的懲罰。”
周文東眼中精光一閃,短暫的沉默之後,他的讚歎更甚:“莫少,你真的很聰明。”
莫昊趁熱打鐵:“我們可以合作,挖出並摧毀這個齷齪的組織,才能給我和你,真正的自由。”
“想死還不容易?活着纔是最難的,”有那幺一瞬間,他彷彿聽見周文東的聲音裏有一絲痛惜,但是他對上週文東的臉,只看見那臉上掛着一貫滿是惡意的似笑非笑,“莫少,洗乾淨就又可以接客了。”
“我操你媽的,你到底長沒長腦子?!”談判失敗,莫昊握着拳頭就砸向周文東。
因爲被帶浴室沖洗,莫昊戴的導尿管,口嚼和手銬被取下,他驟然發力,拳頭帶着勁風穿透了水流,狠狠砸上週文東的側臉。
周文東猝不及防,被砸了個踉蹌,歪斜的身體讓開了浴室通往外面的門。
莫昊抓了條浴巾往胯下一圍,光着腳就往外面跑。
莫昊剛纔那一拳頭太狠,周文東給砸中側臉,眼前頓時一黑,渾渾噩噩伸手想去抓莫昊。莫昊猶帶着水汽的皮膚很滑溜,周文東沒抓住,只拽着了浴巾一角。
莫昊渾身赤裸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中,去勢一滯,卻也不停,邊往外跑邊拽了走廊裏從天花板垂下來的隔簾。“刺啦——”隔簾被拽得整個扯下,莫昊把隔簾布往腰間一圍,就要衝出浴足店。
周文東這時才緩過神來,追出浴室。
莫昊動作矯健生猛,店裏的工作人員和嫖客居然沒有敢攔他的。
眼看着已經跑到門口,就要衝上馬路,周文東上去一腳踩住了尾曳在地的隔簾布一角。
莫昊猝不及防,一個沒抓住,隔簾布掉在地上,勻稱健美的身體頓時暴露在空氣和衆人的目光中。
成熟男性的健美身材,在柔和的節能燈光下光滑得如同反射短芒,因爲才被狠操過,莫昊的站姿極彆扭,越發顯得被撞得泛紅的臀腿十分顯眼,而之前被射到深處的精液此時順着臀縫大腿慢慢流了下來。
“咕嘟——”也不知道是誰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所有人看着莫昊的眼神都變得更熱切。
一個剛進門的嫖客瞪圓了眼珠子,拽着旁邊的工作人員就問:“這是幾號,我就點他了。”
因爲隔簾布掉地,莫昊一愣,忙蹲身去撿,這時周文東卻已經衝到了他的身前。莫昊顧不得隔簾布,只能擡臂硬扛住周文東砸過來的拳頭。
短兵相接,莫昊本來就不是周文東的對手,之前被連嫖四炮,幹得手軟腳軟,更不是周文東的對手。
周文東鉗制住莫昊的手腕往身後一扭,完全壓制住莫昊的反抗,這時才摸了摸被莫昊砸得絲絲刺痛的面頰。似笑非笑的表情,因爲疼痛扭曲成更陰沉的樣子:“莫少真是學不乖,本來不打算給你用藥的。”
再次被帶進方纔的房間,沙發也已經被清理過,莫昊被更嚴實地捆住,壓在了沙發上。周文東在他的乳頭、性器和肛門抹上了軟膏,在體溫的熨燙下,膏體很快軟化,散發着淡淡的杏仁味。
周文東就坐在莫昊的旁邊點燃了一支菸,任憑外面排隊的嫖客吵吵嚷嚷,只是一心一意地抽菸。
莫昊的雙手被捆在了背後,他僵硬地趴伏在沙發上。被軟膏浸潤了之後,他的乳頭紅腫挺立,雞巴完全勃起,莫昊覺得雞巴非常瘙癢,迫切地想要得到愛撫,透明的體液從不斷開合的馬眼流了出來,黏液滑下雞巴的感覺也讓莫昊敏感到身體發抖。
他的身體都抖動着,開始不由自主地蹭沙發,希望沙發面料一滑而過的涼意能夠緩解燥熱和瘙癢。布料蹭到莫昊已經完全充血紅亮的龜頭,他的腰狠狠抖動了一下,只是這樣不經意間地觸碰,他差點射了。
跟自己僵持了一會兒,莫昊再也忍不住,開始小幅度地用雞巴蹭沙發,開始只是小幅度的,然後越來越激烈。隨着蹭弄的動作越來越快,屁眼也瘙癢着收縮了起來。
整個過程中,周文東就坐在旁邊,心無旁騖地抽着煙。當香菸隨着周文東最後深嘬一口,落下長長的積灰,周文東碾滅了菸蒂,對莫昊問道:“莫少應該很想被操了吧?”
莫昊靜默了一秒,然後就撲騰了起來:“我只想操得你媽不能人道。”
周文東站起來,把雞巴從褲襠裏掏了出來,把軟皮往後面擼,對着莫昊露出紅亮的龜頭:“莫少,想要雞巴嗎?”
周文東的雞巴也是一杆巨炮,莫昊看着這杆不止操過自己一次的雞巴,咬着牙嚥了一口唾沫:“我只想操得你媽沒日沒夜地發騷發浪,便宜兒子。”
周文東也不惱,只握着雞巴去蹭莫昊的屁眼。光滑的龜頭是溼熱的,一下又一下輕輕地拂過莫昊的屁眼,像貓爪子一樣鬧得莫昊心裏發毛。他扭動着身體想要避開,但是無論他扭向哪邊,周文東都能握着雞巴準確地順着臀縫擦過他的屁眼。
難以言喻的瘙癢,讓莫昊的屁眼蠕動着起來,莫昊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不知羞恥地打顫,但是他根本無法控制。那瘙癢讓他渾身都繃緊了,既想展開,又想蜷縮,更想被摩擦,被碾壓,被狠狠地貫穿。
這彷彿是一場無聲地角力,誰先說話誰就輸了。
短暫的沉默之後,莫昊無法忍受讓他腳趾頭都縮緊了的麻癢:“要操就操,別玩那幺多花樣。”
周文東卻並不着急,依舊握着雞巴慢條斯理地磨蹭着莫昊的屁眼:“回答我,莫少,想要雞巴嗎?”
莫昊抿緊了脣,不肯說話。
周文東也不說話,只繼續若有似無地用龜頭磨莫昊的屁眼。
莫昊的屁眼顫抖着,因爲空虛,無助地收縮,咬了咬牙,他終於艱難地開口,因爲渴望情慾而低啞下來的聲音充滿了不甘和挫敗:“我想要雞巴,操我的屁眼。”
看着莫昊因爲出聲而脹紅了的耳朵,周文東收回了雞巴,將捆在莫昊手上的繩子解開,轉身打開了房間的門:“我這就讓客人們把莫少操成不含着雞巴就走不動道的騷屁眼。”
驟然被放開了束縛,莫昊轉身看向門口。他的面頰是潮紅的,因爲燥熱,整張臉都是汗溼的,大顆的汗水盤踞在他赤裸的皮膚肌理上,越發顯得成熟健美。當看見涌進房間的嫖客,莫昊有些懼怕地往後面躲了躲,卻又忍不住露出了期待的表情。
“我先。”“我先。”“我排在你前面。”“放屁,你排在他後面,我排的最前面。”
一個胖子趁着其他人吵吵嚷嚷,率先閃進了房間,抓着莫昊的腳踝把他的雙腿拉開,二話不說,提着雞巴就衝進了莫昊的屁眼。
充血堅硬的龜頭捅開緊繃的肛門,刮擦着敏感的直腸一路插到了深處,發癢到顫抖蠕動的屁眼終於被男人硬邦邦的性器貫穿,莫昊忍不出發出一聲柔弱至極的呻吟:“嗯。”
聽見莫昊虛弱地呻吟,其他人也不吵了,紛紛圍住並褻玩莫昊的身體。
胖子滾燙的雞巴穿過直腸,抽插,強硬碾磨莫昊不斷蠕動收縮的屁眼:“大雞巴幹得你爽不爽?”
莫昊覺得自己十分虛弱,他在胖子的擺弄下,興不起一丁點反抗的力氣,任由對方的慾望在自己的身體裏肆意進出。卻又覺得自己十分亢奮,爲了讓男人的雞巴更深地進入自己的屁眼,他的腰肢用力搖擺到自己都喫驚的地步:“不,不行,拔出去。”
胖子抱着莫昊的腰,打樁機一樣動着屁股,讓雞巴快速地侵犯着莫昊的屁眼:“屁股扭得這幺帶勁還嘴硬,操死你個小婊子,操爛你的屁眼。不幹不老實,犯賤!”
莫昊大大地張開雙腿,露出顫抖的屁眼,雞巴因爲屁眼被操着而勃起,馬眼劇烈開合着想要噴射出來:“啊,不行,太深了,啊。”
“你不就喜歡大雞巴深深地操屁眼,把屁眼操得又痛又爽嗎?”
“不是的,好酸,好脹,要被操射了,啊啊啊——”
胖子射出之後,莫昊立刻就被另一個嫖客插入了。除了強姦莫昊的屁眼,還有嫖客將雞巴插進了莫昊的嘴巴,強迫喘息的口腔被雞巴貫穿,品嚐男根的味道:“這小嘴太會叫了,老公好好疼疼你。哦,哦,這嘴巴日起來真舒坦,喉嚨比屁眼還緊。”
被溼熱的雞巴堵住了嘴巴,莫昊只能隨着每一次貫穿從鼻腔裏發出悶哼,如同對淫辱的迴應:“唔,唔,唔。”
一個嫖客不知哪兒拿來一根螺旋狀的細棒,扶着莫昊的性器開始抽插他的尿道:“把屁股撅起來,老子要同時插你前後兩個洞。”
莫昊從來不知道尿道還可以這樣玩,脆弱的尿道被抻開,被細棒的螺旋侵犯,他被插得又酥麻又騷癢,想要扭動,卻一動也不敢動,只能大張着腿,放任豐沛的前列腺液隨着嫖客的抽插涌出來:“唔,唔,唔!”
三個洞都被人玩弄,快感在體內累積,屁眼在收縮,馬眼在顫抖,莫昊呻吟着達到了高潮。痙攣着噴射出來的時候,他的嘴巴和屁眼也被射入了大股大股地精液:“啊啊啊——唔,咕嘟。”
趴在莫昊身上的嫖客很快又換了一批,因爲剛剛發泄過,被藥力奴役的身體有些微清醒,莫昊虛弱地拒絕着嫖客地插入:“啊——不行,我真的不行了,屁眼都被幹腫了。”
莫昊的乳頭誇張地激凸着,乳暈好像擴大了一圈。騷氣的淺褐色,在汗水裏油亮亮地挺立着,誘人蹂躪一般。嫖客狠狠地捏着莫昊的乳頭,又掐又擰:“別人幹都行,怎幺到我這兒就不行了,老子偏要幹,乾死你這個浪貨。說,騷屁眼讓不讓幹。”
“不,啊,不要掐奶子,讓幹,屁眼讓大雞巴幹爛,啊啊啊——”
聽見莫昊低啞的浪叫,嫖客更加興奮地操着莫昊的屁眼,那裏已經因爲被射入了太多的精液,而像淫水氾濫的女穴一樣泥濘溼滑,在嫖客的撞擊中發出黏糊的水嘖聲:“這屁眼真帶勁,叫老公,求大雞巴老公狠狠操到騷穴射出來。”
不知道被多少精液射進身體,莫昊的屁眼已經無法閉合,精液從腿根一直流在腳踝:“老公,求大雞巴老公幹我的騷穴,幹得騷穴又麻又癢,啊,啊,啊。”
“是不是要被老公幹得射出來了?不,是潮吹,是不是要浪得潮吹了?快點射。”
“不行,我是真的不行了,雞巴一直抖,我真的射不出來了。”
嫖客抓着細棍快速地操弄着莫昊的尿道:“老公叫你射,你就必須射。”
“啊,啊,嗯,不要玩,求求大雞巴老公不要玩那裏,啊,我忍不住了,啊啊啊——尿,出來了!”
莫昊被一個接一個的嫖客幹得渾身軟趴趴的,他分不清自己被多少根雞巴操過屁眼,不記得自己喝下了多少精液,也數不清自己被操射了多少次。只知道最後他的精囊都射空了,馬眼開合到顫痛也射不出東西了。他躺在精窪裏,連呼吸都充斥着腥羶的氣味。
在被強迫的虛弱無力感中,莫昊奇妙地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倦怠。
最後被射進屁眼的精液燙得一哆嗦,莫昊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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