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露陰癖play
莫昊想也沒想便一口回絕:“你做夢!”
周文東也不爭辯,只拽着莫昊的褲子就往下拉。他出手十分快,莫昊猝不及防,當場露出了半個屁股。
停車場裏到處都是攝像頭,還隨時都可能有人來,莫昊氣急敗壞地拽住已經半脫的腰子,一邊往車裏縮,一邊壓着嗓子喝道:“你做什幺?”
周文東趁着莫昊人在車後座裏不好使力,又露着半個屁股害怕被攝像頭拍到不敢出來,更是手上用勁將莫昊內褲外褲全剝了下來,一轉身鎖車後備箱裏去了:“脫莫少褲子。”
省長公子也是蠻橫慣了的性格,偏偏遇上個更匪氣的周文東。莫昊直被周文東的無賴行徑氣得火冒三丈,卻因爲下身完全赤裸,屁股大腿不着寸縷,只能縮在車裏:“把褲子還我。”
“褲子我是不會還你了,”周文東好整以暇地盯着縮在車後座裏狼狽的莫昊,“要幺你快點坐在副駕駛座裏打飛機給我看,我快點開車。要幺我們就在這裏等,看看等多久纔會有人發現省長公子的光腿光腚。”
“周文東,我操你媽的!”
見莫昊大怒,周文東越發好整以暇,似笑非笑地盯着莫昊,聲音裏都是幸災樂禍:“吼大聲點,把人招來。莫少身材好,長腿翹腚,屁眼長得跟朵花兒似的,不怕給人看。”
僵持片刻,莫昊動了,他也不下車,就從車後座裏往副駕駛爬。經濟代步車,空間十分侷促,越過車椅的時候需要弓腰擡腿,本來是尋常的動作,卻因爲下身赤裸而顯得十分羞恥難堪。終於在副駕駛裏坐定,莫昊咬牙切齒地瞪着周文東:“這樣總行了,開車。”
周文東的目光在瞧見莫昊撅着屁股爬過車椅時越發黑沉,徑自坐進了駕駛座,他的表情十分戲謔,語調十分堅定,還是那句話:“莫少啥時候打飛機給我看,我啥時候開車。”
莫昊遲疑了一下,終於將手指搭在了半勃的性器上:“……開車。”
周文東悶笑一聲,終於發送了引擎,駕駛着車子駛出地下停車場。
車子在通道里攀升,衝出停車場的瞬間,落日的餘暉落進車廂,莫昊看見了街道上來去的人流和車輛。
街道跟平日並沒有什幺不同,到處都是人和車。站臺上擠公交的上班族,路邊從幼稚園接到孫女的老年人,非機動車道里騎單車的學生,機動車道里等紅綠燈的車輛……卻就是這樣平常的人來人往川流不息,越發讓莫昊感覺到惱怒和羞恥,
任何人只要稍微注意一下,就有可能從前擋風玻璃或者車窗看見省長公子裸露的下體,看見他貼在坐墊上沒有絲毫布料覆蓋的小腿、大腿和陰囊,看見他勃起的性器、膨脹的龜頭和吐露着粘液的尿道。
莫昊往前移,向下蹲,希望將赤裸的半身掩藏在副駕駛儲物櫃下的空間裏,以躲避可能發現的目光。
周文東卻用一句話就粉碎了莫昊的打算:“繫好安全帶,如果交警過來罰款,他就會大飽眼福了。”
僅僅是想象交警站在車窗前,因爲看見猥瑣畫面而眼睛變大的樣子,莫昊就羞恥和惱怒得渾身顫抖。莫昊繫上安全帶,安全帶將他的脊背壓貼在椅背上,板正的坐姿讓他的大腿胯襠完全擺放在座椅上,擺放在周文東的視線下:“夠了,專心開你的車。”
周文東從眼角的餘光,打量莫昊的性器:“摸你的雞巴給我看。”
莫昊憤怒地瞪着周文東,如果不是擔心大幅度的動作會引來圍觀,省長公子幾乎想將學過的所有格鬥技巧都在周文東身上實驗一遍:“這裏是在街上,你是變態嗎?”
“我不介意把車停在路邊上,把車門打開,讓大家都來評評理,看看到底誰纔是變態。”
周文東胸有成足的口吻和表情讓莫昊又惱怒又無奈:“你敢!”
周文東一挑眉毛,頓時放慢車速,任由後面車輛的喇叭響成一片,執意變道往路邊靠:“要不要試試?”
留着黑色板寸的男人,從駕駛座裏投來挑釁的目光,越發顯得那張似笑非笑的臉十分精神抖擻。莫昊對上那樣篤定的目光,眼瞅着因爲忽然變道而吸引大批矚目的車已經靠到了路邊,面色一僵,挫敗地將手指搭上自己的性器,艱難地從嗓子裏擠出示弱的聲音:“我做,不要停車。”
周文東卻沒有立即轟油門走,依舊慢條斯理地順着路邊往前緩緩行駛:“下次再不聽話,我就直接把你光着屁股丟下去,知道了嗎?”
路邊上一名牽着女兒的少婦,詫異地盯着佔着非機動車道緩緩行駛的車輛。忽然,她的目光由詫異變成僵硬,匆匆牽着年幼的女兒往人行道里靠,卻還不忘回頭向莫昊投來盡是羞惱和厭惡的目光。
被看見了!莫昊無法形容他在那一瞬間的無地自容,少婦的目光凌遲着省長公子自小養尊處優的自尊心,讓他的臉色一片灼熱漲紅:“我知道了,快點開車走。”
周文東也發現了莫昊被少婦發現的事實:“被看見了,要不要再靠過去一點?這樣小朋友也會看見,也許她還會追問她的媽媽,爲什幺車裏的叔叔沒有穿褲子,還用手把尿尿的地方摸得腫起來了。”
“不要,”狼狽的樣子可能污染小女孩純潔的眼睛的情況讓莫昊一陣慌亂,他屈辱地分開雙腿,讓周文東可以清楚地看見自己握着勃起的性器打飛機的樣子,“我已經照你說的話做了,快點開車。”
周文東悶笑一聲,終於一轟油門,讓車子匯入了車流。
周文東開着車,一心二用地欣賞着莫昊坐在副駕駛裏,屈辱地握着莖身上下擼動的樣子:“莫少平時就是這幺打飛機的?未免太沒有技巧了。”
莫昊有張放在任何偶像劇裏都不遜色的臉,又有着省長公子的身份,攀上來的女人不計其數,自己動手早就是失落在懵懂青春期裏的記憶,技巧自然並不純熟。此刻又是在大庭廣衆下,在周文東的目光裏,更是無法施展這種在私密的環境中才能夠充分發揮的招數:“閉嘴!”
周文東並不在意莫昊的惡聲惡氣,省長公子緊繃的肩頸曲線都透着色厲內荏的外強中乾:“摸摸蛋蛋,對,把包皮剝開,捏着龜頭好好搖一搖,再擼,再搖,繼續擼。”
莫昊照着周文東所說的,用手指揉捏着自己的卵蛋,捏着龜頭打圈晃動自己的性器,只搖了幾下,馬眼裏就流出豐沛的淫液,將龜頭打溼得滑溜油亮。莫昊又擼了幾下,莖身上也沾滿了粘液,頓時整副性器都浸在自己分泌的水汪汪的淫液裏:“唔。”
“手握着不要動,挺屁股去頂你自己的手。”周文東繼續悉心地教導着莫昊。
莫昊按照周文東的吩咐,小幅度地挺動着腰,操弄着自己的手指:“唔。”
周文東饒有興致地瞧着莫昊在旁邊自得其樂:“這樣弄自己,是不是比剛纔爽多了?”
根本不用回答,莫昊的身體已經代替他做出了誠實的回答。他的雞巴更加硬挺,馬眼裏流出的粘液更加豐沛,淫液順着大腿流到臀縫,甚至流到坐着的坐墊上:“不哈,纔不是。”
傍晚的陽光落進車裏,周文東可以清楚的看見莫昊從性器流出的淫液打溼了坐墊,也打溼了跟坐墊接觸的屁股和大腿。挺動的時候,蒙着一層水光的屁股和大腿浮現出肌肉線條,極男性化的健美,卻比女人更放浪撩人:“摸你的屁眼。”
莫昊的手指已經沾滿了粘液,他順着臀縫找到了自己的屁眼,那裏已經被淫液浸得十分溼潤:“啊。”
聽見莫昊的聲音帶着幾不可察的顫抖,周文東的嗓音也變沉了:“插進去,用你的手指操自己的屁眼。”
莫昊的手指在屁眼外徘徊,沾滿粘液的指肚不斷劃過肛門,還緊縮着的褶皺十分敏感,僅僅是被手指輕撫,就又瘙癢又酥麻地蠕動了起來:“不行。”
周文東的聲音強硬起來:“立刻操,不然就把你從車上扔下去。”
“唔!”插入的一瞬間,莫昊忍不住悶哼了一聲。只是一個指節,卻已經給了他難以言喻的強烈快感。他是第一次摸到自己的直腸,原來裏面又熱又軟,緊緊地咬着手指,貪婪地不肯放開。
“把腿張開,繼續揉你的龜頭,握着雞巴一邊搖一邊擼,”周文東讓聲音溫和下來,帶着誘哄,“把浪水塗在屁眼上,用力地插穴,用力地摳逼。”
打圈搖動着性器,給莫昊比擼管更綿長強烈的快感,更多更豐沛的淫液流出來,打溼了股間和坐墊。莫昊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會流這幺多水,在淫水的滋潤下,他更加順利地摳挖着自己的屁眼。前後夾擊的雙重快感,讓他忍不住喘息起來:“啊,啊,啊哈,啊,啊。”
“居然在街上自己摸雞巴和屁眼爽成這樣,還說你自己不是變態?”
莫昊根本無法分辨周文東語氣中的奚落,被本能奴役的身體只想追逐更獸慾的快感。他用力地搖動着自己的雞巴,一邊更用力地摳挖着自己的屁眼,嘴裏發出無意識的呻吟:“啊,啊,啊。”
“說,說你是露陰癖,想被人看着玩自己的雞巴和屁眼,只要被看着就爽得能連續射出來好幾次。”
在人來人往的街上,明明知道隨時可能會被發現,卻又覺得十分刺激。剛纔讓內心充滿羞恥和屈辱的少婦厭惡的目光,此刻回想起來,卻又背德地暗爽了起來:“我是露陰癖,啊,我想被人看我玩自己的雞巴和屁眼,好爽,好想射。”
“賤貨,說自己是變態,然後自己把自己揉射。”
莫昊摳挖着自己的屁眼,更用力地搖動自己的雞巴,更狂亂地扭腰送胯,終於,他射了,大股大股的精液噴在副駕駛的擋風玻璃上:“啊啊,我是變態,射了,射了。”
“賤貨,居然把擋風玻璃都射髒了,下車。”
莫昊稍稍平息了一下粗重的喘息,順着被精液弄髒的擋風玻璃看出來,才發現車子已駛回了別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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