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喫避孕藥的哥哥就該被玩爛(準備強制愛)
我看着躺在牀上的顧沉銷,面色有些不虞。
今早怎麼從顧沉銷牀上爬起來的我已經沒有太大的印象了,就記得自己的雞巴在哥哥穴裏插了一晚,最後拔出來的時候甚至被淫水泡的有些發皺。
他的小腹微微隆起,滿腹的淫水灌在裏面,隨着我雞巴的抽出而向外噴涌,我按壓着他的小腹,滿意的看到了穴口噴水的美妙景色。
顧沉銷睡得很沉,不過也有可能是昏過去了,怎麼作弄都沒有要甦醒的痕跡,我還去隔壁看了看褚玉案,嘖,怎麼說呢,兩邊分不出來誰更慘一點。
褚玉案身下雞巴上繫着的結還沒有解開,整個雞巴都蔓延着一層殷紅色,我試着動了動,還沒壞。
兩位都完全沒有要醒來的徵兆,最後我只能用浴袍裹着他倆,頂着酒店前臺崇敬的目光,連扛帶抱的把他倆帶到車上,艱難的回了家。
顧沉銷表情有些凝滯,像是還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處何地,他用手臂撐着自己的身體,勉強靠着牀頭坐直,身上蓋着的被子隨着他的動作緩緩滑落,露出他赤裸身體上斑駁的痕跡。
我已經給他洗過澡了,就連昨天被玩的慘兮兮的甬道都上好了藥,可是那些青紫色的痕跡卻沒那麼容易消退,現在還掛在顧沉銷的皮膚上。
“唔......”
他眉頭微微皺起,腿間那被操的慘兮兮的穴口彰顯着自己的存在感,全身被貫穿一般的痛楚伴隨着身前雞巴射到極限的痛意,讓他不自覺的輕喘出聲。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顧將朝?你在這幹什麼?”
他的語氣恢復了以往的那種,令我不爽的冷淡。
顧沉銷擡頭看向我,擡手摸向自己的小腹,昨天被精液射滿的宮腔還有些不適應,雖然我已經把裏面的精液導了出來,不過他的宮腔一時半會也無法恢復正常。
“哈?我在這幹什麼?”
我晃了晃手裏的手機,俯身遞到顧沉銷面前,讓他仔細的觀察一下手機裏的照片。
照片是從下往上拍的,屏幕上的顧沉銷雙腿大咧咧的叉着,橫躺在皺皺巴巴的酒店牀單上,身前萎靡的雞巴歪斜在一旁,射干淨的卵蛋癟癟的,腿心紅腫的穴口往外噴涌着半透明的淫水,他渾身上下佈滿了青紫色的愛痕,淫靡的不成樣子。
我單手滑動着屏幕,給顧沉銷展示從各個角度拍攝出來的張張照片。
“哥哥,你猜昨天是誰操的你呢?”
“是誰哭着求我別操了?嗯?是誰射不出來精液最後噴尿失禁了?”
“是誰昨天晚上被我射進子宮裏了?嗯?”
本來側着頭面帶尷尬的顧沉銷聽見我這句話,臉色猛地一變,幾乎算得上是慌亂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想要翻身下牀,被我撲過去壓住了。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幹什麼哥哥?想跑?”
“你要是跑了我就把這些照片貼在你公司大門上,讓每個人都能看見你這副發情的模樣。”
顧沉銷根本不在乎我的威脅,他有些不耐煩的想把我推到一邊,拗不過我的力氣只能無奈的伸手指着一邊的牀頭櫃。
“去,把藥給我拿過來。”
“快點。”
他這命令的口氣讓我有些不爽,但我也有些好奇。
藥?什麼藥?
我怎麼不記得顧沉銷需要吃藥?
我拽開牀頭的抽屜,裏面放着一盒叫不上名字的藥片,包裝已經拆開,裏面就剩最後兩片了。
我用手機識圖嘗試着搜了一下。
長期避孕藥。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帶着憤怒直接把藥盒甩到了顧沉銷臉上,他沒空搭理我,目光追隨着那盒藥,有些狼狽的撿起彈到一邊的藥盒,摳出裏面最後兩顆藥片,連水都不用,喉結滾動着,硬生生嚥了下去。
這盒避孕藥一共二十一片,顧沉銷喫完了。
“你賤不賤啊?顧沉銷?”
儘管知道顧沉銷早就被人破了處,不知道被玩了幾輪,但是在看到他連牀頭都備着這種長期避孕藥的時候,我心底不斷滋生的憤怒終於爆發。
我撲到他身上,雙手用力掐着他的脖子,顧沉銷被我掐的呼吸一窒,後腦勺磕在木製牀頭上發出明顯的聲響,他攥着我的手腕,目光帶着我看不懂的神情,也不掙扎,也不反抗,就這樣看着我。
“就這麼賤?不被操就活不下去是嗎?”
顧沉銷的臉色逐漸漲紅,嘴脣上浮着一層青色,窒息讓他的雙手逐漸脫力,軟軟的搭在我手臂上,眼底生理性的淚水漫上,順着他的眼尾滑落。
他的眼淚落在我手背上,有點燙,像火焰一樣灼燒的感覺讓我一下縮回了手。
顧沉銷喘息咳嗽着靠在我身上,腦袋埋在我的肩窩,他的頭髮偏軟,蹭着我的下巴,癢癢的。
“你要是真這麼想被玩爛的話。”
“如你所願。”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我垂着眸子,乾脆利落的打暈了懷裏的顧沉銷。
與其讓哥哥被一羣不知所謂的人玩弄,那還不如成爲我一個人的玩具,起碼我乾淨,手狠雞巴大,能讓哥哥爽的崩潰。
我站在牀邊,俯身橫抱起顧沉銷,推開門走出了他的臥室。
門一推開,不知何時貼在門邊悄悄聽着房間裏對話的褚玉案身子一歪,差點摔倒我身上,我側身躲了過去,哥哥還睡着呢,萬一被他砸醒了可不好。
褚玉案好像也有點尷尬,他靠着門框找了一個帥氣的姿勢,倚靠在門邊,不過他因爲昨天開苞而不敢併攏的雙腿,給這個帥氣的姿勢降低了一些逼格。
“你看,聽我的吧,保準把你哥訓的像狗一樣聽話,你說往東,他連往西看都不敢。”
我瞟了他一眼,不知道爲什麼,褚玉案好像特別熱衷於看我哥喫癟,我哥被玩的越過分他越開心。
但是要是真有人把我哥玩壞了,他沒準也第一個發飆。
這就是死對頭之間莫名其妙的情誼吧。
我小心翼翼地託了託我哥的腦袋,側身抱着他穿過門,掠過身邊凹造型的褚玉案,徑直向着選中的房間走去。
顧沉銷肯定想不到,在他昏睡過去短短的時間裏,這間房的佈置早就煥然一新,估計能帶給他一個大驚喜,或者說,驚嚇?
內容未完,下一頁繼續閱讀身後褚玉案一瘸一拐的跟着我的步子,他嘴巴不停,還在試圖勸說我。
“你哥根本不缺爬牀的,像你這樣的你哥一天能換十個玩,一個月每天來一打都不帶重樣的,你根本沒有競爭力啊小朝。”
“不如就聽我的,我給你發的可是最新最權威的材料和教程,不管是狗奴還是貓奴,保準聽話又耐玩。”
“欸,你到底聽沒聽進去啊?”
沒想到脫掉了褚玉這層外套的褚玉案這麼聒噪。
我把顧沉銷放到特製的調教牀上,固定好他的四肢,確保即使他醒來也無法掙脫。
我回過身去,看向一直跟在我身邊,此時用小狗般溼漉漉的眼睛注視着我的褚玉案。
伸手快準狠的敲在他的後頸,打暈了他。
不會吧,真以爲他裝成褚玉,欺騙我靠近我不會被秋後算賬嗎?
既然醒了不知道跑,那就一起留下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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