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 賤女人,你知道害怕了?
我冷冷的看着杜若梅,無數次想要出手狠狠的教訓這個女人,但是想了想,我還是忍住了衝動,將杜若梅讓進了房間裏。
“凌峯,我和陳雷都不知道江小卿是你的女人,如果知道,我們一定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杜若梅一屁股坐在了牀上,在那一瞬間,我看到了她裙子裏面的風景。
這個杜若梅,真是個不折不扣的搔貨,裏面穿的竟然是一條網孔內褲,那樣的網孔,自然什麼也包裹不住,我可以清楚的看到網孔下面的那抹黑色。
此刻,似乎有一股淡淡的搔氣,從網孔之中散發了出來,彌散在了空氣之中。
我不是聖人君子,我對美女更沒什麼免疫力,如果換了以往,我肯定會大飽眼福,但想到杜若梅剛剛做的事情,我心中卻只有深深的厭惡。
“而且剛剛你也斷了我老公的一隻手,還狠狠的教訓了他一頓,我想,這件事情可以扯平了,我過來,是想讓你放了陳雷,這裏是五十萬,算是我們賠給江小卿的精神損失費。”
杜若梅彷彿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春光乍泄一樣,指了指放在地上的箱子,一臉平靜的對我道。
“你竟然是陳雷的老婆。”我看着杜若梅,眼中有一抹精光一閃而過。
“對,如假包換的老婆。”杜若梅顯然不知道我爲什麼會問出這樣的話題,但還是一臉堅定的點了點頭。
“你爲了討好陳雷,不惜苦心接近小卿,還在她的酒裏下了藥,如果這一次不是我及時趕到,陳雷的陰謀就得逞了。”我一臉玩味的看着杜若梅。
“但我們畢竟沒有得逞,對不。”杜若梅似乎有些不習慣我居高臨下的目光,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挑釁的看着我:“而且你傷了陳雷,我完全可以告你,我知道你是小刀會的會長,不想多生事端,所以我才放低了姿勢,但你卻不要以爲,我是好欺負的。”
“報警……”我如同看着一個怪物一樣的看着杜若梅:“我明白的告訴你,我不但打斷了陳雷的一隻胳膊,而且我還準備殺了他,我現在給你一個機會,你現在報警吧。”
“你……”杜若梅顯然沒有想到我的態度竟然如此堅硬,氣得飽滿的胸脯一鼓一鼓的,卻又偏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我告訴你,江小卿是我的女人,我容不得她受到一點傷害,從你和陳雷妄圖打小卿的主意開始,就已經走上了一條不歸路。”我來到了杜若梅的面前,一把托起了她精緻的下巴:“而且,在這條不歸路上,你們已經回不了頭了。”
“凌峯,你想要幹什麼。”杜若梅看着我一臉殺機的樣子,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終於忍不住透露出了一絲驚懼。
“你覺得我想要幹什麼呢。”我邪惡的一笑,然後猛的一把抓住了她的衣領:“陳雷已經結了婚,竟然還想要禍害其他的女人,我倒很想看看,如果有人當着他的面禍害他老婆,他會是一種什麼樣的反應!”
“你流氓,你無恥。”杜若梅的臉色徹底變了,她歇斯底里的衝着我吼着,奮力的想要推開我。
我狠狠一記耳光抽在了她的臉上,用力之大,讓杜若梅的身體直接飛了起來,重重的倒在了牀上,如果不是江小卿閃躲得及時,怕是會給她砸着了。
“賤女人,知道害怕了。”在杜若梅捂着臉,一臉恐懼的看着我的時候,我惡狠狠的走過去,抓住了她的頭髮,將她從牀上提了起來。
“你如果真的這樣做了,會遭報應的。”那一把掌,似乎將杜若梅的優越感從身上煽走,她不敢再掙扎,而是一臉怨毒的看着我。
“我遭報應。”我冷笑了一聲:“你和陳雷在一起幹這種勾當,怕不是一次兩次了吧,你們禍害了那麼多的人,都不怕遭報應,我又怕什麼。”
我讓江小卿在酒店裏休息,自己則拖着杜若梅的頭髮,將她帶出了房間,一路上,我都是採取這樣的姿勢,幾乎所有的客人都看到了這一幕,但我卻根本沒有在意那些異樣的目光。
我馬上就要離開天海了,這一去,也許會很長時間纔會回來,也許永遠都回不來,我不希望在我不在的時候,別人還敢打我的女人我的兄弟的主意,而避免這些發生的最好辦法,就是敲山震虎!
我本來是要殺了這個女人和陳雷的,但是在聽到杜若梅竟然是陳雷的老婆以後,我卻改變了主意,陳雷不是喜歡玩女人麼,那我就當着他的面玩了他老婆,我要讓他也體會體會那種心急如焚暴跳如雷的感覺。
杜若梅一開始還希望有人來阻止我,還希望有人會爲她報警,但是當她看到所有的客人在看到我凶神惡煞的樣子都退避三舍以後,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終於露出了一絲絕望。
我拖着杜若梅的頭髮,將她拖上了我的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藍月酒吧,我來到了藍月酒吧的那間地下室,揮手讓兩名正看着陳雷的兄弟退了下去。
這裏本來是小刀會的訓練室,但隨着小刀會的日益壯大,這間地下室已經無法容納那麼多人同時訓練,所以一直就擱置在了這裏,今天卻被江東流拿來當成了關人的場所。
“若梅……”躺在地上,因爲失血過多而臉色慘白的陳雷,在看到杜若梅以後,猛的一下站了起來,一臉驚訝的看着杜若梅。
“凌峯,我錯了,我真的不知道江小卿是你的女人,所有的過錯,我一個人擔,請你放過若梅,她是無辜的。”然後陳雷彷彿跟意識到了什麼一樣,撲通一聲跪倒在了我的面前。
我倒沒有想到,杜若梅在陳雷的眼裏竟然這麼重要,這個卑鄙陰險的小人,竟然寧願一個人承受我的怒火,也要讓我放了杜若梅,看着陳雷一臉哀求的樣子,我突然間笑了,笑得很邪惡很邪惡的那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