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策馬與君行,破道入紅塵(h)

作者:未知
等疏明月醒來,已經過了午時。 他總覺得全身彷佛被車輪來回輪流碾過,疼得說不上話來。 子書海並沒有在他身旁,疏明月鬆了一口氣,他還真的不知道要怎麼面對子書海。 他一腳擺放在牀邊,嘗試下牀,奈何才正要擡起另一隻腳,腿上痠軟的勁上來,失去重心,整個人直接跌落到地板上。 此時子書海正打開了房門,看到一直疏明月狼狽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 「師尊,你是嬰兒麼,走路還跌倒?」 要不是他的力量一直被壓制着,哪會昨天連反抗都不能? 丟臉。 他活這麼多年從來沒這麼丟臉過,疏明月臉皮又薄,子書海一說就紅了臉,根本不敢看着他。 子書海笑歸笑,人還是走了過去,將疏明月身子扶起回牀上。 疏明月銀白色的頭髮垂散在肩,眼睛些微黯淡,反而讓子書海看着有些恍然若世的感覺,就好像這個人與他很疏遠。 說實話,其實他們也算聚少離多。認識約十年多間,實際上有十年都是別離的日子。 子書海側着身,喊了他一聲師尊,拿出小帶子掬起他細長的頭髮,攏成束,綁成結—— 這個人是他的了。 就像替他整理頭髮一樣,只有愛侶才能做的。 「散着不好。」子書海如是說。 疏明月眨了眨眼,輕微嗯了一聲。 有時候裝死是爲了讓彼此不會更尷尬。 「師尊爲何下山?」子書海大概知道疏明月不肯理他,只好一直找着話題聊。 「捉妖。」疏明月回答的很簡略。 「哦。」子書海走到他的行李旁邊,將他的衣服翻出來,又替疏明月穿上。 子書海細心地替他整理好衣裳,又他繫上衣帶,最後滿意地點了點頭。 疏明月全程都沒有反抗,或者說——他已經放棄反抗。 「師尊,你我帶你去吧,你要去哪裏捉?」 「我自己去就行。」疏明月手壓着牀慢慢起來,他又不是沒腳,還需要別人帶他去? 但他纔剛起步,尾椎的痠疼處又馬上一陣一陣地疼痛,他咬着牙強撐住,走了沒幾步路就停了下來。 子書海看疏明月就這樣暫停了腳步,在旁邊偷笑出聲音,「師尊,還能走麼?」 疏明月深吸了一口氣,他就不信他今天走不出這個房間。他伸手一揮,劍馬上從桌子上飛到他手裏。 劍被他垂直拿在手裏,劍的最底端壓着地板,像是拄着劍當柺杖,一步一步走到房門口。 「師尊,別逞強了,你明明路都走不動了。」 子書海健步如飛,往前擋住門口。 疏明月咬牙切齒地瞪大了雙眼,像是要把昨天所受的氣都全部還給子書海,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念着:「給、我、讓、開!」 疏明月其實很少波動太大的情緒,但每次心情大起大落,都是子書海所帶來的。 「不讓。」子書海繞過疏明月的後腰,將他抱起,與自己面對面。疏明月一下子身體懸空,失去了安全感,身體不自覺地往子書海身上靠。 他的身體很冷,但子書海身上特別熱,屬於男人曠野的體溫觸碰着他的肌膚,疏明月打了個顫。 好熱。 疏明月微微瑟縮,想不明白子書海到底想做些什麼。 「師尊要去哪?不去的話,我就帶你回魔界囉。」 子書海威脅很有效,疏明月很快就說出了目的地:「距離九懷村這附近有個湖泊,不過得找。」 其實疏明月也不能確定妖怪究竟在哪裏,一兩年前他曾經遇過相似的怪物,在怪物上下了印,可那怪物自此就沒有再出現過,直到最近纔有消息。 「好。」子書海抱着疏明月下了樓,疏明月不想太丟臉,立刻把臉埋進子書海懷裏,又偷偷些微往店小二那邊瞄了一眼。 兩人經過時,那店小二像是不在意似地,看着一個男人抱着一個男人,完全沒露出震驚的表情,就這樣笑臉迎接着他們離開。 子書海知道疏明月在想什麼,默默地說了一句:「那是我的人,沒事。」 「……」疏明月這才反應過來,難怪當時店小二給了他兩杯水…… 其實他早已在子書海所佈下的天羅地網中。 一想到子書海昨天強行上了他時,所說的亂七八糟的那些話,他就有些生氣。當時他還真怕店小二嫌洗被子麻煩,現在莫名鬆了一口氣。 店小二牽了一匹黑色的馬過來,疏明月愣愣地問:「這要做什麼?」 「帶着師尊騎馬去,一直飛太累了。」子書海踏上腳蹬,輕而易舉地就將疏明月抱到馬鞍上,又踩着一跳到疏明月的後面。 其實說一直飛太累是胡話。 子書海只是想體驗點不一樣的東西。 他拉過繮繩,疏明月微靠在他身上,後腰處隱隱約約能感覺到一個巨大的突起物隔着布料摩娑着他的衣服。 疏明月被架在子書海所環繞的空間內,子書海每牽着繩子往前一步,就往前頂一次。 子書海絕對是故意的。 其實隔着布料不是沒感覺,尤其是那物往前幾分,就被夾進那兩瓣縫隙中,來來回回幾次,已經都陷得差不多了。 布料是被絞進去的。 疏明月就硬生生這樣夾着那布料,被子書海帶着騎馬,偏偏馬又跑得特別快,那布料就隨着晃動,極力地蹭着,抖着他都有些癢,那穴縫被磨得腫了。 他其實想伸手把衣服拉開,可子書海身體靠得近,他一步也動不了,也怕手不小心碰到那物。 子書海牽着繩子,腦海裏想得全是疏明月昨天那番酣戰後的身影,身下那物立刻勃漲了幾分,磨着磨着前端,有些溼漉漉,快印到疏明月那處。 疏明月太貼着子書海,子書海過於高的溫度讓他有些不適應,後半身又感覺到溼溼的,他的身子也不知不覺有了反應,堪堪泄了點水在褻褲上。 疏明月有些害怕,他不自覺地往前靠,就怕下半身繼續溼着,被子書海發現。 兩人策馬而行,一個心術不正,一個滿懷其他心思。 一直曝曬於陽光下,疏明月都流了些許薄汗,又加上不敢亂動,導致他下身又開始痠軟,就連背都有些僵硬。 他腦袋昏昏沉沉地,光是隔着衣物感受到巨物一頂,他的身子就像初嘗過葷似地,還想要喫更多的肉,那穴水已經慢慢流了出來。 「小海……停一下。」疏明月語氣輕緩,空氣的悶熱以及身體的慾望,讓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他伸手揣着子書海的衣角,「我頭有點暈。」 子書海停下了繼續往前移動的腳步,「那先休息一下吧。」 子書海將疏明月抱了下來,發現他的後腰處微微有些溼潤的印子,看起來不大像流汗的汗漬,反倒是滴出來的。 子書海伸手探進疏明月的衣服內,外袍內還有一件褻褲,卻已經溼了一片。 「師尊,你很想要,是麼?」子書海睜着紅眼睛看着疏明月,他就知道,疏明月身體是有感覺的。 疏明月臉色緋紅,說想要不是,說不想要也不是—— 他很難面對自己身體的慾望。 一個成年男子或許有慾望,可一個修了無情道的男子,可不能有慾望。 他破了戒。 疏明月覺得自己要瘋了,那種處於違心與不違心的痛苦,纔是最真實折磨着他,宛若小刀一片一片凌遲着他的心。 子書海褪去了他的褻褲,早已溼潤的穴口根本不需要什麼手指擴張,很快就完全容納了他碩大的肉柱。 「不……要……」疏明月聲音沙啞,皮繃得緊,他扭了身子,想離開子書海熱切的慾望。 子書海扣住疏明月,抓着他的肩膀放了個不害人的魔氣。其實魔氣沒有不害人的,尤其是疏明月這種修仙者,吸久了身體也會受影響,所以子書海只是讓魔氣飄在疏明月的肩膀上,並沒有真的壓制住他。 子書海往前操進疏明月狹窄的細縫中,疏明月又小又窄的穴不斷吞吐着男人的肉棒,肉壁僅僅壓着粗壯的肉刃,讓他寸步難行。 「呃——」疏明月那而是真的緊,出得水又多,只是胡亂插了幾下,就已經溼大半片,從半敞的衣服默默滴到地上。 又是那種無力感,只能被迫承受着子書海給予的疼愛。 「師尊……」子書海吻了他的雙脣。 此刻的他只是屏住呼吸,任由男人深吻。舌頭一如向下身衝撞般那樣莽撞、很快就探了進來。 「唔……」疏明月悶哼,眼角有些溼意。 子書海看着又要泛淚的疏明月,只想問與他在一起有這麼糟糕麼? 就如之前趕他下山一樣。 疏明月都是這樣的態度:討厭、不喜歡,卻偏偏總是選擇逃避。 「師尊,你就這麼討厭我麼?」子書海望着疏明月,硃紅色的眼睛充滿了企望,比紅翡翠耀眼。 「不討厭。」疏明月眨了眨眼睛,嘆了一口氣,說出了實話,「你是我徒弟,怎麼可能討厭你?」 他怎麼可能討厭自己帶的徒弟?好歹他也是教過子書海一陣子,即使他現在如此大逆不道,也不可能忘記與他相處的日子。 子書海聽到了一絲絲可能,他乾巴巴卻滿懷希望:「那……」 「但也不喜歡。」疏明月打斷了他。 疏明月知道不能給他希望,否則他會繼續得寸進尺。 子書海聽完,果然立刻蔫下去。 上次趕他下山,疏明月沒有把事情說明,這次總該說清楚了,不然子書海永遠不會懂。 「小海,我修無情道。」疏明月望着子書海,「別在我這裏浪費時間。」 子書海是個執拗的性子,對於疏明月,他是不可能放棄的。 畢竟喜歡疏明月,是已經沁入骨髓的事情,每天總要想起疏明月很多遍。 而且這件事情,他已經默默地經歷了五年。 他甚至還能夠記得他這五年來,是怎麼想着疏明月的。 是每天輪番地想,想着該怎麼跟疏明月說話、如果遇見了他,要做什麼?還想着要跟疏明月做只有愛侶才能做的事情。 他已經把所有世間的假設與疏明月做了關聯。 所以,他是不肯能放棄的。 他伸手封住了疏明月軟嫩的紅脣,輕咬着他纖細的脖子,點出了顆顆紅梅,猶如疏明月被弄哭時泛起的潮紅,眼裏全是紅豔四血,如花綻放—— 「我要破了師尊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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