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小七,再來一次
攝政王府一向陰冷寂靜地後院,像是受春雨灌溉一般,生機蓬勃了起來。
南隕城從未覺得後院的風景如此好看。
兩人的影子交織在一起,被月光拉得長長地,分不清哪個是景鬱,哪個是南隕城。
南隕城太高大,景鬱幾乎整個人都靠在他的懷裏,纔將他撐起。
“南隕城你怎麼跟個豬一樣沉!”
景鬱專心地扶着南隕城走路,全部注意力都在南隕城身上,生怕沒扶住他,讓他摔着。
沒有注意到,自己的額頭側面正貼在男人的頸窩。
胸口的空蕩被填得滿滿當當,可內心的灼熱卻愈來愈烈。
南隕城的視線一直盯着景鬱的側臉,輕輕喊了聲,“小七。”
“有事說。”景鬱累得半死,也沒了好脾氣。
“你與那離墨,可是朋友?”南隕城問得小心,神情略有些忐忑。
景鬱毫不猶豫,“朋友?就他那沒用玩意,誰跟他是朋友。”
她可沒忘記,在迷陣中的時候,離墨可是差點就衝了出口,害死南隕城。
想起來就氣,“我跟你講,他不是好人,你離他遠一點。這貨也就是北淵太子,不然我剁了他。”
南隕城從善如流,“好,離他遠一點。”
心底的不安終於妥帖了幾分。
到了南隕城房間,景鬱一腳把門踹開,把南隕城扶到牀上坐好。
“你等會啊,我給你倒點水喝。”
喝完水,景鬱覺着南隕城自己醒酒就行,轉身朝着門口走去,“我出去看看,你睡會吧。”
手指剛碰上門框,手背忽然被溫熱覆蓋。
景鬱驚訝回身,手指卻被人握住,帶着她的手從門框上拿了下來。
隨後,房門合攏,身前大片陰影投下,景鬱本能地後退一步,身體壓在門上。
她疑惑地擡眸,“南隕城,你幹什麼?我要走……”
“小七。”南隕城耳根子通紅,握着景鬱的手不放,手指還揉了揉她的指尖。
另一隻手隔在景鬱的後腦勺和門之間,掌心貼着景鬱的髮絲,手指順着她的長髮。
“小七。”南隕城嗓音沙啞,眼神因爲醉酒而顯得迷濛,像是看不清楚一般。
可景鬱分明從他的瞳孔裏,看到了自己。
她疑惑地皺眉,“南隕城,你怎麼了?幹嘛一直叫我?還有,你離我這麼近幹什麼?你別壓我腿啊,這麼熱,離我遠點……嗯!”
脣瓣被堵住,景鬱震驚得瞪大眼睛,酒香從南隕城的脣中傳入她的齒間,她一時間不知道該作何反應。
指尖被南隕城輕輕揉弄,雙腿被他壓着,脣瓣被堵得死死的。
最主要的還是南隕城的眼神,不同於以往地冷靜自持。
此刻的南隕城像個任性的少年,黑眸深處藏着喜悅、渴望,還有真誠。
景鬱一動不動,整個人都呆了。
那種不舒服的感覺又來了,可這一次與上次不同,南隕城握着她的手,她的手好像沒力氣,動不了了。
而且,她好像頭越來越暈……臉也越來越熱……
紅脣被輕輕舔.舐,景鬱聽到南隕城貼着她的脣說話,“小七,呼吸。”
景鬱一下反應過來,鼻子嘴巴一起吸氣,呼出氣息噴在南隕城的脣鼻間,男人眸色頓暗。
“小七,張嘴。”
景鬱已經麻了,南隕城說什麼是什麼。
理智還沒有想到張嘴要幹什麼,脣瓣再次被堵住,這一次不似剛剛那般輕柔。
南隕城的手從她的後腦勺順着後脖子滑落,大大的手掌像是在摸索什麼一般,整個貼着後背,順着脊柱,一路滑至腰間。
細腰被一手握住,火熱的掌心貼在她的腰側,帶着她的身體更加靠近南隕城。
而南隕城和她的另一隻手,不知何時掌心相貼,與她十指緊扣,掌心貼到了極致。
就像兩人脣.舌,也已貼到了極致,。
南隕城微微低頭,以舌撬開景鬱牙齒,輕輕觸碰到她的舌頭時,景鬱抖了一下,惹來男人一陣輕笑。
引誘、挑逗、深入,南隕城重複着以上三步。
從一開始輕輕地觸碰舌尖,到後來輕吮.脣.,直至狂風驟雨來襲,他再也按捺不住,頭低得更深,入得也更深。
景鬱幾乎喘不過氣來,舌頭髮麻,嘴脣像是被人吃了一般。
身體也軟得站立不穩,她一隻手揪住南隕城胸前的衣襟,清眸帶水,有些委屈。
她難受。
被動的承受,口中的氣息幾乎被掠奪乾淨,酒香充斥在其間,好酒的人,此刻又渴的要命。
景鬱理智全無,只想喝酒。
她伸出舌頭,輕輕一舔。入口卻並非是酒,卻是柔軟的舌頭。
南隕城睜開眼睛,眼角猩紅一片,黑眸深處壓抑着波濤洶涌地感情。
“小七,乖,再來一次。”南隕城的聲音如同魅惑人心的海妖,景鬱不自覺地聽從。
她的動作很輕,可對南隕城來說卻是致命的誘惑。
一邊壓抑,一邊兇狠,南隕城覺得自己似乎快要癲狂。
攻城掠地,潰不成軍,景鬱雙眼迷離,只覺得自己似乎也喝醉了。
她整個人都窩在南隕城懷裏,抓不住他胸前的衣襟,只能去抱他的腰。
低低地難耐聲從她脣間傳出,這對南隕城來說,不啻於致命毒藥。
呼吸越發的沉重,南隕城幾乎將景鬱齒間探了個完全,仍舊是不滿足。
懷裏人一點點下墜,南隕城忙撤開半個身位,暗暗惱恨自己,一時沒有控制住,這人又不懂得呼吸,竟是幾近昏迷。
理智一瞬間迴歸,xx一瞬間褪得乾乾淨淨,南隕城彎腰將人抱起,動作極盡溫柔,將景鬱放在牀上。
景鬱缺氧了。
臉酡紅,嘴巴微張,胸口輕輕起伏,不停喘着氣。
南隕城蹙眉,擡手去解景鬱的腰帶。
鬆開衣服的束縛,他會好受些。
然而,當他的手靠近景鬱的胸口時,景鬱卻突然擡手格擋。
人還是難受,眼睛閉得緊緊地,可手上的動作一點不含糊。
南隕城知道這是景鬱的習慣,不清醒時不要任何人碰。
他收回手,低聲哄她,“我不碰,你好好休息。”
說着,他俯身,在景鬱額頭上落下輕輕一吻,虔誠而熱烈。
令九州聞風喪膽地攝政王,此刻蹲在牀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牀上的人看。
像個終於得到滿足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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