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你喜歡?給你摸
聽起來好像她最厲害一樣。
“等下次你生辰,我肯定能做得更好。”她信誓旦旦道。
南隕城手臂微微收緊,將彩燈置於桌案之上,空出一隻手來摁住景鬱的腰。
半晌,他微微低頭,嘴脣擦着景鬱的耳垂而過,嗓音低啞曖昧,“七王爺的腰,夠細的。”
景鬱眨了眨眼睛,很大方,“你喜歡?給你摸就是。”
南隕城好似特別羨慕她腰細似的,可他不知道,她多羨慕他身上的肌肉力量。
論腰腹力度,她絕對比不上南隕城。
她的力量在四肢,腰腹主要控制身體的靈活度。
被景鬱霸道地抓着手放在側腰上,南隕城哭笑不得。
這人心思澄澈透亮,讓他不敢暴露自己心底地非分之想,生怕惹其生厭。
他微微嘆息,有些無力地將下巴磕在景鬱肩頭,“小七,若別人也喜歡,你當如何?”
南隕城一半的重量都落在身上,景鬱身體微微晃了下才穩住。
不由得微微蹙眉,南隕城怎麼跟個被馴服的老虎似的。
掛她身上得了,這麼重。
她想了想,答道:“若是旁人喜歡,那也是要看關係的,一般人我不讓摸。”
“那現在有誰可以摸?”南隕城低低問話,低垂地眸子閃過一抹不易察覺地殺意。
景鬱想的認真,跟她關係親近的也就那幾個。
上回小牧野要碰她臉,她其實覺得可以碰,可是她身體反應比腦子快。
她警惕慣了,身體本能地會躲避別人的觸碰。
若說身體沒有反抗反應的,貌似只有南隕城。
她也不知是爲何,她從未想過會與人有這般親密的姿勢。
“目前,只有你一人。”景鬱答得嚴謹。
南隕城低低地笑開,胸腔傳來輕微的震動。
景鬱不解,“你笑什麼?”
南隕城側過臉,在景鬱耳垂上落下輕輕一吻,輕得讓景鬱只覺那是熱氣拂過。
“既是如此,旁人便再無機會。”
除非他死。
景鬱撐得累,本來腿就麻,不耐煩地推開南隕城,“你好好站着,跟沒骨頭似的。”
南隕城被推得踉蹌,卻笑意不減,眼尾上挑,朱脣輕抿,像是在極力壓着喜悅。
他就那樣看着景鬱,深邃的眸子壓着洶涌。
“小七,我真的很喜歡。”
景鬱以爲他說的彩燈,隨意道:“你喜歡我再給你做一個唄,多大點事。”
“一個足矣。”
南隕城自桌上拿了傷藥,握着景鬱的手指仔細給她抹藥。
景鬱低頭看着南隕城的手指在她的指尖輕柔,疑惑道:“我記得我這裏沒有傷藥啊。”
“我放的,平日裏小磕小碰地,不可放着不管,睡前抹些這藥,第二日便好,不會費事。”
知道景鬱最怕麻煩,南隕城特意解釋。
景鬱其實並不在乎這些小傷,什麼都用藥,她還怎麼訓練身體的自我恢復能力。
更何況,他們那,藥都貴重。
她取子彈都不用麻藥。
而且……
“不對啊,南隕城。我聽說只有小孩兒纔會一點小傷,就要人擦藥,你是不是把我當小孩兒了?我告訴你,我雖然打不過你,可也沒那麼弱。”
她第一次從生死籠裏出來時,十歲。全身是傷,奄奄一息。可爲了磨鍊她的身體素質,沒人給她用藥,她就躺着等傷口自己癒合,疼得幾乎麻木。
老怪物當時就感慨了一句,外頭的孩子像她這麼大的時候,手指頭破了點皮,都要一遍遍上藥,生怕感染。
她當時疼得半昏迷,什麼都不知道,卻清晰地記住了這句話。
她好奇地盯着自己的手指頭,南隕城上藥細心輕柔,就像老怪物說的,外面孩子受傷時的待遇一樣。
可她又不是小孩子。
對上景鬱不解地眼神,南隕城答道:“七王爺很強,自是不用上藥。可我見不得,便當是應我所求,可好?”
“那好吧。”
景鬱心想着,想不到南隕城還有這種強迫症,見不得小傷口。
南隕城握着景鬱指尖的時候,林風突然闖進營帳,“王爺,赤鏡大人讓我來告訴你外頭來了……”
忽然看見南隕城,林風立刻跪地,“參見攝政王。”
景鬱從手從南隕城掌心抽出,嫌棄地衝林風道:“也沒見你對我這麼敬重。”
林風嘿嘿傻笑,“王爺您別生氣,屬下最近在保護雪主呢。”
林風語氣裏的驕傲,真是讓景鬱想打人。
“你保護他?林風,誰給你的勇氣?”
“是牧野少爺吩咐的,他說雪主受了重傷,要我在攝政王府護着。”
景鬱深吸一口氣,“林風,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除了我的話,你是誰的話都聽啊!”
林風不好意思地低頭,正在這時,牧野又闖了進來,“景兄,外面出事了!好熱鬧!”
一聽熱鬧,景鬱便興奮起來,“走,去看看。”
剛走一步,手突然被南隕城牽住,景鬱回頭,“南隕城你不能出去,等我去看看,回來告訴你發生什麼事。”
南隕城嗯了一聲,又道:“本王給你換一個營帳門,可好?”
“換門幹什麼?”
“防閒人。”
林風還在懵,牧野聽出了南隕城話裏的意思,當即跳腳,“南隕城你說誰是閒人呢?我景兄的屋,我想進就進,今晚我還要跟景兄一起睡!”
景鬱生怕牧野跟南隕城打起來,拉着人往外走,“走走走,看熱鬧。南隕城你想換就換吧。”
三人出了營帳,朝着外面走去。
時不時牧野委屈巴巴地聲音傳來,“景兄你又偏心,我聽說昨夜你跟南隕城一起睡的,今夜你該與我一起了,上次你答應我的!”
景鬱忙道:“好好好,睡睡睡。等我換個大點的牀,牀太小了。”
“我不怕,南隕城那麼大一坨都睡得下!”
景鬱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她忽然意識到,她對南隕城跟對其他人是不一樣的。
跟牧野睡,他要是敢像南隕城那樣,她定然是要打人的。
而且……
她拉住牧野,神情嚴肅地開口:“小牧野,睡覺這個事,我們得再商量商量。”
不等牧野反應,她飛快往回跑,把謝思從石頭上拎起來,“謝思,我問你。我若跟一人睡覺,也決定負責,可還能與別的人睡?”
她有些排斥。可是以前出任務時,在雨林裏,墓室裏,身邊睡的人都不同,她從不在乎。
所以,她得問問。
謝思原本昏昏欲睡,被景鬱給炸清醒了,“將軍,雖說以您的身份,別說一個,就是十個,也是睡得。可你也說了,你對那人上了心,而那人又不爲地位錢財跟了你。你若與旁人共枕,怕是要惹得你那心上人傷心。”
“你是說我與旁人一起睡,他會不開心?”
“那是自然,若是你喜歡那人與旁的人共枕,你可開心?”
景鬱想着,倒是還好。
她想着南隕城若是與牧野一起睡,她只會擔心他們打起來,倒是不會不開心。
可既是南隕城會因此不開心,她便不能這樣做。
她把謝思拍回石頭上,“行了,我知道了,你繼續退化吧。”
謝思:“???”
正迷茫時,忽覺濃濃地壓迫感自身後襲來。
謝思看過去,南隕城的身影立於營帳門口,正看着景鬱瘋跑的背影。
謝思不敢說話。
南隕城忽而轉眸,看向他,“不錯。”
說完,他便進了營帳。
謝思更懵,什麼不錯?不錯什麼?
這一個二個的都瘋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