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在你這裏,我何時贏過
這男人,報復心可真強。
就這一句話,還非得還回來。
南隕城端着碗,面對着景鬱,直接大口大口的灌,喉結隨着吞嚥上下動,性感撩人。
只可惜眼前的人不解風情,只問:“好喝嗎?”
南隕城不語,湊過來問她:“小七,準備好了嗎?”
景鬱揉了揉眼睛,“準備什麼?”
南隕城:“不是說要試試在上的問題……”
景鬱眸子睜大,“你現在要跟我比試啊?大晚上的。”
屋內燭火搖曳,光線昏暗,南隕城的表情她都看不真切,這怎麼比?
她擺擺手,“明天吧。”
南隕城喝了大補湯的勁上來,渾身燥熱,不管不顧地直接把景鬱整個抱住,“就今晚,我等不及了。”
景鬱這暴脾氣,就這麼想跟她一分高下?
她掀開被子,“來!”
可只掀開了被子,她自己卻仍舊被南隕城緊緊抱着,一點放手的意思都沒有。
過了會,南隕城湊近她的耳畔,熱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耳垂,“小七,不急。替我更衣,可好?”
一個字一個字,在舌尖卷繞,而後又慢慢吐出,帶着無盡的繾綣,激得景鬱身體一抖。
她整個人都被南隕城抱着,這一反應立刻被男人捕捉到。
南隕城順了順她腦後的長髮,聲音輕柔,“乖,不怕。”
話音剛落,他便挑開了景鬱束髮的發冠,青絲垂落而下,像細雨綿綿浸潤過指尖,而後被他握在掌心,清涼柔軟。
頭髮披散下來的景鬱眼眸帶着疑惑,卻沒有排斥。
南隕城稍稍鬆開她些,目不轉睛地盯着她的臉。
沒了平日裏特意做出的冷硬肅殺,也沒有眼神自帶的壓迫和霸氣。
此刻的景鬱,滿心滿眼地信任和依賴,耳朵被頭髮擋住,俏皮的髮絲輕輕蹭着她的側臉,有幾縷散在鎖骨上,黑髮在白皙的肌膚上,更具視覺衝擊。
整個輪廓被黑髮修飾得柔媚嬌小,靈動的黑眸更是清亮可愛。
現在的景鬱,真真就像個小姑娘一樣,乖乖巧巧地在他懷裏,眼神疑惑中又帶着幾分控訴。
“南隕城,我頭髮不好打理的,你這樣放下來,明天你給我梳啊?”
南隕城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嗯,我給你梳。”
景鬱嫌棄地看他,“想用頭髮來影響我的發揮,嘖嘖……勝也勝之不武。”
南隕城上頭了,就覺得這人怎麼親也親不夠一般,親吻之間呢喃道:“在你這裏,我何時贏過?”
不等景鬱再說話,他又開口道:“小七,你喜歡我嗎?”
景鬱點頭,“喜歡啊。”
南隕城知她不懂愛,可能得這一句回答,已是心滿意足,道:“可我對你不僅僅是喜歡,小七,我愛你。”
景鬱聽出南隕城聲音裏的不安和顫抖,想到離詩詩說的安全感,往他懷裏蹭了蹭,回抱他。
“南隕城,沒人教過我愛是什麼,我……可能不懂。”景鬱聲音暗惱。
這是她生平第一次,承認自己不行。
她只知喜歡南隕城,是願意跟他在一起,做什麼都好,只要在一起。
但是今天離詩詩問她愛不愛南隕城時,她竟回答不上來。
愛是什麼?
她沒得到過,也不懂得。
景鬱在南隕城懷裏擡頭看他,小聲道:“但是我知道你愛我,我感覺得到。”
她感覺得到被愛,南隕城爲她所做的一切,她都感覺得到。
她一向講究公平,心裏覺得也該讓南隕城感覺到被愛的。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有沒有做到,她也不明白怎麼去做,只能聽離詩詩的,給南隕城他要的安全感。
所以她才一直這麼執着安全感三個字。
她很想問南隕城,這是不是愛?
但是她害怕南隕城說不是,那她該怎麼辦?
南隕城眼眶泛紅,一個輕柔而虔誠的吻落在景鬱的眼眸上,“嗯,這樣便好。”
景鬱想了想,還是說道:“可我也想愛你。”
還未說完的話是:可我不知道怎麼愛你。
南隕城如何能不懂她說出口的話,只這一句話,已經讓心底築滿盔甲的男人潰不成軍。
她也想愛他。
對於景鬱來說,只要她想,她就會去做到。
只是她不懂怎麼做而已。
南隕城握住景鬱的手,貼在自己胸口,“有我在,我會教你。”
景鬱滿意的笑了,“我很聰明的,肯定一學就會。那你可不要再因爲旁人生氣了,那朵浪花,我遲早給他拍平!
還有什麼花寧國,到時候也給他推了。還有南疆……”
她動了動腳腕,伸到南隕城面前給他看金鈴,“我纔是老大,他們左右不了我。什麼嫁給別人才能活,封建迷信,我不信的!你也別信!
還有還有,堯滄那老頭子說,是那花家有什麼祖輩傳下的良善之氣,所以有用。那這麼說,你們南家爲國爲民,做了那麼多好事,不比那朵浪花強啊,我不如嫁給你。”
說完,她就覺得不對,立刻改口,“我的意思是,除了你,別人就是給我續命一百年,我也不會理他們的。”
南隕城難得見景鬱如此慌張的解釋,她的性子,哪裏是會跟人解釋的性子。
就連哄他,也哄得那般的與衆不同。
他輕笑,揉了揉她的腦袋,像安撫炸毛的小貓,“嗯,只能嫁我。”
景鬱見南隕城高興了,又得寸進尺起來,“娶也可以,南隕城,我娶你吧!”
見南隕城臉色無奈,她嘿嘿直樂,一蹭一蹭的,蹭到南隕城腿上坐着,“你看我現在還是疆主,還能號令百獸,嫁給我不喫虧。”
南隕城抱着她在牀邊坐着,也是耍起了無賴,“若我非要娶你呢?”
又是一個在上在下的問題。
景鬱揚了揚拳頭,“實力說話。”
此刻她頭髮披散着,紅脣被親得粉嫩嫩地,故作兇狠時的模樣,一點不兇,反而可愛得緊。
“小七,你頭髮散下來的樣子,真好看。”南隕城看得呆呆地,手指替她順過臉側的髮絲,別在耳後。
然後欺身而上,吻住她的耳垂,呢喃道:“怎樣都好。小七,上回你……光……光着身體,公平起見,這次……該我了。”
一聽這個,景鬱就來了精神,“可以?”
南隕城嚥了咽口水,幽暗地眸子緊緊鎖着她的,“可以。”
景鬱擼了擼袖子,“那我不客氣了啊。”
她強行拽着南隕城,逼他躺在牀上,南隕城十分順從,景鬱還覺得自己厲害了。
也沒明白誰是獵人,誰是獵物。
(後續見評論區,有劇情需要,別錯過了,不然連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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