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6章 此生她在我這裏都是贏家
最近幾次,她醒來的時候南隕城都在身邊。
這一次,他卻不在,她一時間有些迷茫。
此時,南隕城正在跟流麟對峙。
流麟盯着南隕城看,不似在景鬱面前話癆的傻子樣,舉手投足間帶着些壓迫力。
“我都搞明白了,你就是一直跟我老大在一起的南隕城,這名字有點耳熟呢……”流麟撓了撓頭。
忽然,他一拍椅子扶手,“我想起來了,你……你你不就是那個有斷袖之癖的東禹攝政王南隕城嗎?你不是喜歡男人嗎?你敢騙我老大!”
當時整個九州都知東禹攝政王與七王爺的斷袖之情,就連遠在天邊的蓬海國也是人盡皆知。
南隕城面不改色地解釋,“本王喜歡的男人乃小七所扮,從始至終,都是她。無論男人女人,只有她。”
一番話聽得一愣一愣地,流麟還是不太敢相信,“你喜歡她什麼啊?你不怕死啊,她生氣的時候你見過沒有你就敢跟她在一起。我老大真勇啊,還扮男人。”
南隕城聽景鬱說了些流麟的事,大概清楚眼前這人,興許可以算作小七的傻弟弟。
於是也難得耐心的回答:“與我在一起,她不會有生氣的機會,我不會讓她生氣發火。”
“那你打得過她嗎?”
“打不過,此生她在我這裏都是贏家。”
流麟:“……你能好好說話嗎?”
南隕城:“真心之言。”
流麟嘖嘖兩聲,“算你識相,你要是敢對我老大不好,哼!”
後面的話他沒說,可威脅意味已然十足。
說着,他又覺得想不通,“那我老大怎麼會喜歡你呢?”
提起這個,南隕城嘴角勾起一抹笑,卻不答。
流麟看着他,“可我聽花寧太子說,我老大有什麼血什麼東西,必須跟他在一起纔行,不然活不了,這是怎麼回事啊?我老大知道嗎?”
“知道,她不願。”
“倒也是她的性格。”
南隕城見流麟已經沒有什麼說的了,起身道:“小七要醒了,若無話可說,本王便離開了。”
流麟疑惑,“醒就醒唄,你還敢去,我老大有起牀氣的,小心揍你!”
南隕城挑了挑眉,“小七起牀時從沒生過氣。”
流麟瞬間一副被騙的樣子,“我就知道!都是想揍我的藉口!”
這時,景鬱出現在門口,外面天色昏暗,她身着紅衣,陰測測的,“臭小子,活膩了。”
流麟嚇了一跳,躲到南隕城背後,“還說沒有起牀氣,這都要殺人了!”
南隕城上前,摟住景鬱的腰,低頭親了親她的鬢角,“醒了?”
景鬱輕輕嗯了一聲,任由南隕城打橫將自己抱起,撒嬌一般出聲,“餓了。”
“晚飯已備好,現在去喫,好嗎?”
“好。”
兩個人旁若無人的離開,剩下目瞪口呆的流麟。
救命!他老大怎麼像個小姑娘一樣說話啊?她起牀的時候居然沒有打他!
以前每次醒過來都要先揍他一頓提神的啊。
流麟鬼鬼祟祟地跟在南隕城和景鬱後面,一路上看到景鬱不僅對南隕城溫柔的笑,還親親我我,主動獻吻。
流麟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衝擊。
牧野和雪冥還在睡,於是飯桌上只有南隕城和景鬱,還有流麟。
吃了一會,流麟實在看不下去,“你怎麼一直喂啊,我老大有手!”
南隕城無動於衷。
景鬱斜眼看他,“我的手留着揍你的。”
說着,還挑釁一般咬下南隕城遞過來的肉。
流麟忙埋頭扒飯,打擾了。
萬年鐵樹開花後,真是惹不起。
遙想當年,他兩隻手骨折,要老大喂他喫飯,她怎麼說來着?
“沒手就別喫,只有臨死之人才要人餵飯!”
嗯,真香。
飯後,南隕城給景鬱和流麟留了單獨的空間,讓兩個人在房間裏大眼瞪小眼。
“老大,你也死了?”流麟小聲問。
景鬱翻了個白眼,“嗯。”
她看着流麟,舔了舔嘴脣,猶豫了下,道:“三年前那次,是我太冒進,才讓你丟了性命……”
“說什麼呢老大,你是要跟我道歉嗎?真是活久見,你居然還會道歉,你不是說只要把知道你錯的人都殺了,就沒人知道你錯了嗎?”
景鬱橫他一眼,“我樂意!我想道歉就道歉!你接不接受!”
“接受接受,這誰敢不接受。再說了,是我技不如人,我沒怪你老大。”流麟嘿嘿傻笑。
“我在這裏三年了,真想你。”流麟突然道,“就算你打我,我也想你。”
他伸出手,“抱一下吧老大。”
景鬱拒絕得義正辭嚴,“有夫之婦,保持距離。”
流麟:“你不是吧?!你真喜歡他啊?”
景鬱不理他,“關你屁事。”
“至於麼,不就是談個戀愛麼,我也想談戀愛!”
“你找啊。”
流麟哼了一聲,“我找着呢。對了老大,有個事,就是那個花浪的師父,我之所以跟他交朋友,就是爲了他那師父。
有一次他說他師父有個什麼殺傷力特別大的武器,我猜是槍。我試探了好幾次,感覺他那師傅已經來這十多年了,還帶了很多武器。”
景鬱點頭,“應該有這麼回事,你查到了多少?”
“沒多少,就知道他那師父是個變態,喜歡小男孩兒。”流麟衝景鬱擠眼睛,“你懂的。”
景鬱擺擺手,“先不管那麼多,往後放放。你從花浪那裏問出來什麼沒有?”
“哦,對對,就他們花家那個事,他不說。就一直堅持說老大你只有跟他在一起才能不死,否則肯定會死。還說明天南疆的人都會來參加你跟他的成親禮。”
流麟捏了捏手指,“老大,怎麼說?大幹一場嗎?我看你的男人還挺厲害的,讓他打頭陣!”
景鬱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老子的男人你得保護着,你去打頭陣!”
流麟:“重色輕友!”
景鬱:“我是你爹。”
流麟:“重色輕子。”
景鬱:“……”
“等明天看看再說,我現在身份複雜,明天你在暗處盯着,看看能不能找到些線索。關於花家的,還有花浪師父的。”
“行,放心吧老大。老大,你跟那個南隕城成親了嗎?”
“沒有,幹什麼?”
“沒有他就敢動你!”流麟怒而拍桌,“我找他算賬去!”
“不瞞你說,是我動的他。”景鬱笑得很拽。
流麟一下停住腳步,默默豎起大拇指,“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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