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3章 祥瑞之兆,心想事成
小阿菱奇怪的看他,“老頭兒你怎麼了?”
堯滄嘆息,“你們這些小孩子不知道,傳說鳳有五象,赤爲鳳,青爲鸞。
自古以來的傳說,鸞比鳳更加少見。鸞,又名幼鳳,寓意祥瑞。
赤鳳爲王,可這鸞鳥若要臨世,非世間祥和不能現。青凰年幼,最厭濁氣,如今青凰主動臨世,代表山河安定,百姓喜樂,人人和睦。
世間濁氣祛除,人間清明。即便還有些地方尚未肅清,但青凰現身,是在告訴天下人,九州未來可期,人人當得平安喜樂,濁氣將清除,邪惡將消弭。”
堯滄感慨不已,“倒是奇怪,昨夜到底發生了何事?爲何青凰會突然降世?”
昨夜?昨夜發生了什麼?
衆人面面相覷,誰也不知道。
青凰出現在南疆最高的山上,整個南疆都能看到。
而九州諸國,亦是聽過青凰傳說。
一時間,青凰臨世的消息傳遍九州。
人人歌頌自家帝王治國有方,上天嘉獎,降下福瑞。
而那光禿禿的青凰山,似乎都因爲青凰臨世而多了分神祕氣息。
這時,突然有下人匆忙跑來,“大祭師,山上的那片毒霧,散了!”
下人很激動,“昨夜守夜的人眼睜睜看着那霧散了,方纔着人進去,裏面已無毒霧。探查後,發現裏面大有玄機,屬下看不懂,便令人守着,前來稟告。”
景鬱挑了挑眉,望着那在樹頂上跟孔雀開屏一樣,炫耀自己五彩尾翼的鳳凰,“嘖嘖,不得了,還挺神奇。”
那毒霧,據說從老堯頭小時候就在。
居然突然就消散了。
“去看看。”堯滄看向景鬱,“你也一起。”
景鬱其實想去青凰山看看那青凰,但是架不住老堯頭一副馬上就要開始嘮叨的樣子。
她只能跟着他上山。
身上還有點不舒服,她瞪了南隕城一眼。
南隕城會意,微微彎身,揹着景鬱上山。
流麟現在已經不捂眼睛了,一臉嫌棄,“我說你們差不多可以了吧?”
景鬱瞪他,“幹什麼?我身嬌體弱不行啊?”
流麟:“……行。”
這誰敢說不行。
毒霧聚集處是一個山坳,並不高,很快衆人就到了目的地。
確實如下人彙報所言,毒霧消散了。
而裏面,空蕩蕩的地方,竟然是一塊平地。
中間是寬闊的道路,兩側有一些連堯滄也叫不出來名字的石頭雕塑,只能看出來是些遠古時候的東西了。
而走到最裏面,是兩條巨蟒的石像,雕刻得栩栩如生。
景鬱一眼就看出來,是那兩條沒用的青鱗巨蟒。
兩條蟒蛇的中間地面有一個看起來像八卦陣的圓盤,圓盤上面有一個臺子,上面坐着一個石頭人。
時間太久,石頭都已經被腐蝕,只能大概看出輪廓。
衆人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有什麼玄機。
這時,堯滄突然啊了一聲,激動得手指顫抖,“是……這是卜陣,是卜陣啊!卜陣之上是先知臺。
南疆傳說,卜陣若動,先知占卜,預天下,卜生死。”
流麟嘀嘀咕咕的吐槽,“你們南疆怎麼那麼多傳說?靠譜麼。”
堯滄沒空理會他,圍着卜陣亂轉,轉了好一會,一臉凝重。
景鬱哈欠打到第三個的時候,堯滄突然在先知臺下面搗鼓了一下。
下一瞬,卜陣突然啪塔一聲,裏面的溝壑突然涌出水來,很快淹沒了整個卜陣。
而那些水,彙集一處,竟然是往先知臺上流。
可,先知臺在卜陣上面啊。
流麟揉了揉眼睛,“老大,我世界觀受到了衝擊,他們是不是沒把牛.頓放在眼裏?這水能往上流的?”
景鬱瞅他一眼,“眼睛要是沒用就挖出來給有需要的人,看不到那頭有個風口在吸嗎?”
流麟舒了口氣,“嚇我一跳,我世界觀又恢復正常了。”
景鬱不耐煩地一巴掌推開他,看那水全部被吸到先知臺上。
然後,先知臺響了一下,上面的石頭人往後翻倒,露出下面的平臺。
而平臺上,有一個凹下去的圓圈。
看形狀,景鬱本能的摸向金鈴。
堯滄也看向她,“丫頭,來,把金鈴放在上面。”
景鬱走過去,取下金鈴,往那凹槽裏一摁。
所有人目不轉睛地看着那金鈴,可是……
等了好一會,什麼也沒發生。
沒有聲音,沒有動靜,什麼神奇的事情也沒有。
又等了一會,仍舊沒動靜。
堯滄大概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試探着拿開金鈴,晃了晃,也沒有任何聲音。
“什麼情況?這儀器不會是個半成品吧?”流麟道。
景鬱接過堯滄遞過來的金鈴,往手上戴,“誰知道呢,都多少年了……”
“叮……”
一聲清脆的鈴鐺響自景鬱手腕間傳出。
所有人的視線又看向景鬱。
景鬱眨了眨眼睛,晃了晃手腕。
“叮……”
又是一聲脆響。
她皺了皺眉,摘下金鈴遞給流麟,“你晃一下。”
流麟聽話得很,攥着金鈴猛晃,人都快晃暈了,金鈴毫無動靜。
景鬱拿過來,輕輕一搖,又是叮的一聲。
聲音清脆好聽,如天外之樂。
流麟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這年頭,連鈴鐺都搞歧視!”
而與此同時,遠遠地一聲好聽的鳳鳴之音傳入每個人的耳中。
青凰啼鳴,千年難遇。遇之萬幸,可心想事成。
堯滄滿意的點頭,“果然是這樣,金鈴煞氣若清,便由其主隨心所欲使用。”
他盯着卜陣中複雜的文字看了會,道:“肅清河山以除煞氣,煞氣消而青凰現。然青凰年幼,需以至純之心爲媒介,方使青凰臨世。”
堯滄道:“這跟南疆古書上說的是一樣的,只是我一直沒想明白,這至純媒介是什麼,沒想到你們竟然做到了。”
他看向景鬱,“你們做了什麼?”
景鬱一臉懵,“什麼也沒做啊?”
堯滄搖頭,“不可能,昨夜青凰臨世,一定是它感應到了什麼。這至純之心就是在昨夜突然出現的。”
景鬱眨了眨眼睛,她昨夜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睡着了,瘋了一夜。
她怎麼會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真是個嚴肅的問題。”她作認真思考人生模樣,“昨夜,我很早就睡下了。”
南隕城微微彎脣,配合道:“是,昨晚我與小七很早便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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