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十八章:失禁(h)2400珠加更 作者:未知 盛南時挺着腰,沒有被強烈的收縮引誘,不緊不慢地一寸一寸擠進腸道里,緩緩抽動,手上卻跟肉棒頻率不同,飛快進出刺激花穴,搗得淫水亂飛,濺上鏡子滑出一道水痕。 “小菊花有感覺嗎?” 林知返拒而不答,難耐地感受着菊蕾被撐開的痛與腸道蠕動的異樣快感,“嗯……” “你有感覺。”他肯定道,“老公的小婊子。” 她先否認了不喜歡小婊子這個稱呼,“嗯……不是!” 她沒有否認有感覺。 “那是什麼?明明一被罵就開始亂夾了。”他被咬得生疼,後庭的作用並不是性交,逆天而行讓他也不是太過好受,淺淺抽動着已進入的部分。 她被搗弄得口齒生津,充血的小花蒂被男人的拇指摁着,急促地喘息,“嗯…哼嗯……” 他粗硬的陰毛蹭過股溝會陰,羽毛撓過的感覺讓她又開始癢得發慌,渴望着他能快速挺動將她貫穿。 一定不是她的身體反應,全是那盒催情藥的原因! 男人寬厚有力的肩胸肌肉做她的依靠,讓她倚着把重量放上去,敏感的龜頭傳來的的觸感與收縮讓他的慾望激昂起來。 像拿到通行證一樣,狹小的後菊變得開始勾他入內,腰眼一麻,他不由得加快速度挺胯深入,手上也不忘繼續往深處戳她的G點。 她被擡着腿,已經變得紅爛的花穴在被男人指奸,後庭吞吐着男人粗硬的陽具,在鏡中曇華成像,她癡癡地看,那些呻吟就逸出去,被雨沖刷得虛無縹緲,“嗯嗯……啊……” 芭蕉開花,夜夜春夢,由得他。 直腸開始學着討好這位不速之客,軟軟綿綿的粘膜組織圍着他打轉,觸碰上去又像被燙到一般作鳥獸散,呼吸一樣一伸一縮。 敏感的神經被拉扯,他吐出來的氣息有些濁,“現在小屁眼都被老公幹開了,說點好聽的。” 肉根輕撬溼熱流水的穴道,男人的指頭和陰莖都讓她的兩個穴發出滋滋水聲,承蒙着他的關照,她只得說些諂媚的話語,“老公……這裏……” 這樣的態度似乎激起了盛南時今夜難得的憐惜,吻她的耳朵和汗溼成一塌糊塗的頭髮,一點都沒有嫌棄的意思,“這裏是哪裏?老公讓你快樂。” 他還是犯賤,強姦都要強行扭成合奸,還異想天開地企圖讓她快樂。 哪怕最後結局無一例外,不會因爲快感而減刑,還是不減分毫的恨他。 林知返的腿根又繃起來,踮起腳尖不知道要蹭向哪裏,在懷裏扭來扭去,嗚咽道:“哼……手指……” 香豔誘惑讓他血脈噴張,往穴道里一拉一抽肉棒就被套弄得抽搐,順着她的快感根源抵她的G點,順着裏頭的空間“咕嘰咕嘰”攪動液體,“被手指插的好想丟了對不對?” “哈啊……”她搖頭拒絕,不肯承認自己的快感。 盛南時的俊臉上沁出汗液,在耳邊誘惑着命令道:“丟出來,很舒服的,丟出來……” 她一雙原本清澈無暇的眸霧氣繚繞,透出幾分可憐的求助,四處尋找可靠的幫忙。 “小賤逼,喜歡這樣被罵是不是?屁眼裏還插着男人的大雞巴,小蕩婦羞不羞?又要高潮了對嗎?” 他貼在耳邊說着帶詢問的葷話,繼續重重往敏感處一摳,她立刻就高潮了。 “啊啊——” 來得又兇又急,今日第二次潮吹了出來,從深處射出一道少量的亮晶晶液體,被男人的手掌接住,淋了他一手,糊成溫熱的一片。 她的腳趾還往上翹,腰痠腿軟地往後仰在男人胸膛上,張着小嘴哆嗦着,兩個小穴都在猛烈抽搐,小腹緊緊繃着。 盛南時察覺到異樣,眼裏晦暗不明,繼續攪着情潮不停翻涌的花穴,一根手指去擦尿道口,講故事一樣溫柔地勸訴:“好久都沒有尿尿了,好想尿出來是不是?想尿就尿出來……看看鏡子裏,這個姿勢像不像小母狗尿尿的姿勢?” 被他發現了……她已經高潮了兩次,他都還沒放過她,一直被刺激敏感點,加上膀胱的腫脹感,被他用指縫擦着尿道口,她死死憋住尿意不肯,“不……不……” 林知返偷偷用餘光看鏡子,一條腿立着,一條腿掛在他手裏,扶着鏡子,可不就像小狗擡腿向電線杆撒尿的樣子嗎? “尿出來很舒服的……憋了好久對吧……來,尿老公身上……噓……” 每一句都提到“尿”這個字,把尿一樣在耳邊噓着,尿道口被撩撥刺激,她往上擡着小屁股,腦袋裏嗡嗡的,“唔……不要——嗯……要尿了——” 被肏到到崩潰,強烈的尿意讓她憋不住,羞恥心卻攔着她不放,不許在別人面前做出這麼丟人的事。 “別怕,這次不罵寶貝……尿吧……”他舔她的整張臉,含住小鼻頭舔她的人中。 “尿”字和被舔臉的無助讓她一下憋不住哭出聲來,收到不罵她的保證,下體也像決堤一樣,憋了很久的尿液源源不斷地從裏面噴出來,她想停可停不住。 “嗚嗚嗚……” 心愛的女人在懷裏被幹到尿,拖着長長的尾音抽泣,因爲羞恥和失禁不斷的後庭吸咬着男人灼熱的堅挺,他被勾得往深裏頂着抽動,“真緊……射小騷貨的屁眼好不好?喊我……快……” 她嬌嬌弱弱地抽噎:“嗚……老公……” “呃…射了!射給你!” 抽動着的鼠蹊部撞在女人的臀部上射精,有力的精液沖刷着從未有異物進入的腸道,他爽得不肯拔出來。 “唔……” 她哭着哭着,極度的黑意涌上,像老舊的電視機,聲音噼裏啪啦亂響,屏幕裏雪花飛舞,睏倦襲來,她被拖入了無盡的黑暗。 眼疾手快接住差點滑下去的女人,看她被自己折騰得一身凌亂,不同於每一次的洋洋得意,不再爲自己的性能力自滿,而是心裏脹得難受。 他自嘲般想,白天剛想着讓她感受潮吹與失禁的區別,沒想到晚上就實現了。 不過付出的代價有點大。 盛南時抽出自己半軟的慾望,抱起糊了精液汗液尿液的人往浴室清洗。 他沒敢往子宮裏射,這個時候真的懷上了,只怕她要恨死他了。 讓自己的女人懷孕的勇氣都沒有,這個男人當的屬實窩囊。 他幫她解了手上的領帶,仔細檢查了一下,所幸只是痕跡紅重,手腕沒有破皮流血。粗略衝了衝,懷着壞心思沒把後庭裏的精液清理出來,賭氣一樣沒整理得多幹淨就抱上牀了。 給她餵了點水,牢記着她愛漂亮,往擦乾淨的臉上塗她常用的護膚品。不清楚用量,想着多了總比少了好,懷着多多益善的心擠了一大坨,在小臉上化不開,叫他好一陣手忙腳亂,他抹着抹着看得出神。 我的心織了一片綺羅,往上書寫我的詩與癡願。 反骨緋歌被神女斥責,心字再成了灰。 其時漏鍾叄響,細雨吱吱不住。 斷頭之前能否予一場絢爛的美夢? 夢中贈我空想婚禮,我的新娘還穿着初夜那件白紗入懷。 夢醒時分好叫我有萬丈勇氣去跨刀山火海,無畏拔舌酷刑。 不忍看到仙女墜落凡塵,我決定還是一個人去下地獄。 ————— 有話說:今日第二更,第二更,第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