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章家貧出孝子,國難見忠臣?
想想也是夠可憐的,恐怕她生活中的每一個細微的行動,都會有不知道多少雙眼睛在窺視,太監、宮女難道不是人?只不過就是習慣了而已,你認爲羞恥的事情,對她來說就是很正常。
不過,這次慈禧可是貪嘴貪得太出格了,她自己也感覺到了心虛,否則幹嘛要指責她的大臣們就會潑髒水玩兒呢?她不怕,從小到大她就什麼都不怕,要是害怕什麼,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榮華富貴,有今天的隨心所欲。她甚至現在還有些委屈,哀家爲了什麼?那還不都是爲了大清朝。唉,哀家還年輕嘛,年輕人喜歡衝動是天經地義。再說,古怪的貞潔牌坊那是立在民間的,從來沒聽說過皇宮內苑還興那東西。不管怎麼樣,哀家總是討到了俄國朋友的歡喜,給大清朝爭得了機會。鬧了歸齊,還不是哀家一人受罵,卻是天下人舒服?可恨就可很在了那些“逆賊”們的身上了,是他們居然如此的喪心病狂,如此的冷漠無情,非要把自己蒙在臉上的那已經是半透明的遮羞布也撕扯下來。”小說“
於是,她把這一切的一切的罪惡,統統都歸納到了那些可惡的“赤匪”身上。
國人喜歡翻案,寫到這裏,爲了避免有人責難小女子,小女子先給這位可憐的太后翻個案,誰讓小女子把慈禧推上了這麼一個悲哀的位置呢。
慈禧絕對不是真心對待普提雅廷,她是爲國獻身。當然,由於宮牆內的純潔生活,也造成了她天真無邪的透明心理,她以爲和普提雅廷玩玩兒那是她的人身自由,誰也干涉不了。郭根到底,最可恨的是太平天國。
沒有太平天國,洋人就不會趁火打劫來欺負她。她可以慢慢的展,在李鴻章等洋務派或者還有海歸派的輔佐下,漸漸地強大起來。十年不行二十年,這一代不行,還有下一代,只要大清朝萬世不落,早晚總有強大起來的一天。早晚可以橫着膀子全世界晃悠,還可以創造一個全世界統一大辮子的歷史輝煌。
是太平天國害了她,害得她窮困潦倒。是林海豐害了她,害得她只能賣身求榮。真是怪了,你一幫子窮泥腿子老老實實做點兒什麼你本分的東西就不行,非要造反?好好的國家打得四零八落的,你就不心疼?林海豐你一個二十世紀的人,幹嘛要去爲難人家一個十九世紀的弱女子?幹你什麼事了?真是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沒有太平天國,沒有林海豐,慈禧絕對能成爲民族英雄,比花木蘭強上百倍。要不她怎麼不自己效法武則天當皇上呢?太后聖明啊!
嘿嘿,說完了,咱們還得按照紅色天朝的歷史慢慢來寫,具體誰去翻案呢?那要等到紅色天朝民主那天,給喫飽了撐到的文人們留着,省得他們找不到題目。不要擔心,會有人寫的,不過寫了以後結局是什麼?大家儘可以展開想象的翅膀,睡覺睡不着的時候,慢慢去想,權當安眠藥一用。
慈禧把個杜翰罵的狗血噴頭,一直罵累了算,由於涉及太后尊貴的身份和高貴的,罵了些什麼就不必一一細說了。反正杜翰先是體弱篩糠,虛汗淋漓,最後雙腿一軟,昏死過去。
當年諸葛亮罵死大司徒王朗是藝術構思,是羅貫中勉爲其難,今天,慈禧太后罵混軍機大臣杜翰,那是衆目睽睽,絕對是真的。
透過珠簾,慈禧看着杜翰一頭栽到,心裏有說不出的舒坦。她的話語並沒有就此停下來,而是轉向了議政王奕忻,“六王爺,哀家掏空的國庫和內務府,鬧了個兩手空空,逢年過節還要像討小錢兒一樣的跟大家陪着笑臉兒,生怕得罪了哪位爺。哀家現在總算是有了個忠義救,哀家倒想問問六王爺,你說該怎麼辦?”
奕忻慢慢擡起了頭,卻不敢去看垂着的珠簾。兩家聯防,統一指揮,勢在必行,可是完全聽命於俄國人,像僧格林沁說的違背什麼祖制的,那是根本談不上了,祖制早被踩在了腳下。他所擔心的是,這樣一來,那可真是開弓沒有回頭箭了。能勝嗎?勝了固然好,勝利者往往是不受責備的。可是那種期盼中的勝利,似乎很渺茫。真要是就敗了呢……
他沒有把求助的目光轉向醇郡王奕譞,那個忠義救的總統就是個擺設,是太后爲了抓住軍權故意擺放在那裏當畫看的。他把目光放在了李鴻章的身上。
“啓稟太后,臣以爲總顧問閣下的提議可行。”李鴻章果然不負奕忻的所託,關鍵時刻挺身而出,“從各種方面分析,臣等雖然對新學、新械有了些許的認識,但是畢竟不如盟邦來的更熟悉。這也就是朝廷大軍在前一階段重大失利的主要原因。爲此,臣等救同僚認爲,有必要由盟邦來統一指揮中原軍隊,否則,無法阻止‘赤匪’的進一步北侵。”
現在的李鴻章,是個具有獨特的性格特徵的人,而他的性格特徵,恰恰是其文化素質、心理條件和現實社會烙印的綜合反映。他崇尚四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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