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二三章我們不會害怕什麼,可你……
“什麼?”莫名其妙的徐芳,眼睛裏快要冒出火來了,“難道他就與你有關係了?”
“關係不關係的,就沒必要說了。”高胡氏唉了一聲,臉上顯露出悲哀的神色,“我們一家靠他纔有了今天的富裕,人不能沒有良心啊。”
“是嗎?”徐芳突然呵呵地冷笑了兩聲,“凡是沙俄鬼給你的財富,都將變成米山百姓的財產,不會再有你任何的一樣東西,這就是天朝的規矩。那我倒想問問夫人您了,您該用什麼樣的良心來對待我們天朝政府呢?”
高胡氏的頭一甩,“那是大人們決定的事情,賤妾不想考慮那麼多,也考慮不過來。賤妾就是一個平常人,只知道喫水不忘挖井人。難道這有錯嗎?”
“呵呵,說得好,說得好。”徐芳點點頭,扭頭看看正用噴火的眼睛死盯着高胡氏的高老貴,“老人家,我把這個權利交給您了,您來決定。””小說“
“俺只有一句話,”高老貴似乎想坐起來,卻被徐芳輕輕地阻擋住了。他搖搖頭,又咬咬牙,腦袋向牆裏一別,“大人,您要還是中國人,就請您立即把她拖出去餵了野狗,她丟盡了我們的臉。”
“說我丟臉?呵呵,我丟臉?”高胡氏臉都不紅一下,“老人家啊,我再不濟也是依靠自己喫飯,我可沒偷沒搶的,都是依靠自己攢下的家業,總比你那寶貝兒子更乾淨。”
她哼了一下,又嘿嘿地笑着看看徐芳,“大人啊,我已經看出來了,您也只是就會說那句‘繳械不殺’,別的俄文您是一竅不通。我還看出來了,您對那個路申科隊長非常感興趣。呵呵,咱們可以做個交換啊,我給您做通譯,幫您從路申科那個死東西嘴裏得到您想得到的一切,只要您最後滿足我替少校大人收屍這一個願望就行。”
看到徐芳似乎有所心動的樣子,高胡氏又身子款款地走近了他兩步,聲音也變得嬌媚起來,“如果……如果您還需要什麼別的更多的東西,您也都不妨一起提出來。嘻嘻,我可是知道,像您這樣在戰場上拼死拼活的大人們,缺少的東西一定都很多,唉,不容易啊。”
徐芳斜臉兒瞅着這個他從來也沒有想過能見到,也是難得一見的一種女人,的確是心動了。這個女人眼光很尖刻,他和他的弟兄們除了戰前練習過數月之久的“繳械不殺”之外,還真就沒再學過什麼俄語。他從口袋裏摸出剛剛繳獲到的沙俄司令身上的那隻懷錶,低頭看了看,然後衝着高胡氏點點頭,“好,就這樣。”
他扭轉身子,微笑着看看炕上正怒不可遏地急於要說什麼的高老貴,使勁握了握高老貴的手,“呵呵,老先生就躺在這裏好好看看,看看我們如何來審問洋毛鬼。”
說完,他站了起來,兩步走到門口,“來人,把那個沙俄軍官給我押上來。”
“夫人,咱們醜話可得先說在前面,”徐芳向炕邊兒走着,來到高胡氏身旁的時候,他側低着頭瞟了瞟這個心機頗多的女人,“洋毛鬼的口供要與一會兒我們自己趕來的通譯覈實後才能做數。另外,我還有一個別的要求,到時候再說。呵呵,只要你能夠照辦,我自然就兌現諾言。”
“看大人您說的,”高胡氏嬌媚地瞅瞅面前這個比自己個頭也差不了多少的小男人,笑了,“人家可是最重情誼的了,現在能像人家這樣的人可是不多呢。”
“哈哈,不多,的確是不多哦。”徐芳坐在炕邊兒,又一指對面的一把椅子,“你也坐。”
“多謝大人!”高胡氏雙腿一屈,做了個跟那些沙俄妓女們學會的,據說只有高貴的俄國人家纔會的禮儀。
徐芳不再看她,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已經被帶進門的路申科。“還沒弄明白吧?”他微微一笑,擡起右手動了動頭上的軍帽,“我們是太平天國工農紅軍,這次是特意上門來跟你們討債的。”
再沒有了往日裏的驕橫,面對徐芳及背後那把透着寒氣的馬刀,現在只剩下滿臉惶恐的路申科,聽完高胡氏傳譯過來的話,更是兩腿都禁不住地在抖。他雙手抱拳,連連衝着徐芳弓腰點頭,嘴裏結結巴巴地嗚哩哇啦了一通。
“他說他的確搶到了不少的東西,還沒來得及弄回家去,願意都奉獻給大人您,只要……”高胡氏眉頭緊蹙,話語中很是有些不屑。
徐芳笑了笑,“對於你們,我們天朝就一個整治的方式,”他看看身邊兒的高老貴,“把你們都變成太監後,任你們回國去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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