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這一看之下藍成春立刻血頂腦門
北面的泊於,對沙俄主力的殲滅戰已經打響了,如果沒有意外,估計這個時候就是最後收尾的階段了。眼前的這股沙俄鬼,也不會再有多少時間的蹦達頭了。兔崽子,你們想拖我?嘿嘿,沒想到吧,老子也是在盼望着你們可千萬別跑呢。
“這羣沙俄鬼,自己不敢上了,又找來一些的替死鬼。”參謀長從望遠鏡裏看到這回撲下河來的都是些打着赤膊,腦袋上裹着白布條子的民團,嘴角露出輕蔑的笑。
“來者不善啊,”藍成春似乎在思考什麼,伸手一指前面的白馬河對岸,“你看看,他們後面沙俄鬼的旗幟也在動。”
“是不是應該把應該把三營一會兒也拉上去,關鍵時刻從側面一個猛插,衝亂他們?”參謀長也注意到大羣的滿清民團背後,果然出現了上百的沙俄鬼士兵。他擡頭看了看天色,幽幽嘆了口氣,“唉,如果二營還在我們手上就好了。打到現在,只要我們再打垮這次沙俄鬼的進攻,然後反攻過河去,單憑我們自己的力量,也足以喫掉這股敵人了。””小說“
“沒有那麼簡單吧?”藍成春又把望遠鏡移向了距離村子僅有不足二百步遠的防禦陣地。他看到第一道戰壕裏,在沙俄鬼不停地炮擊之時,除去少數幾個監視哨外堅守在那兒之外,自己的部下們早都退到了後面四五十步外的第二道戰壕。現在,嗚嗷鬼叫着的滿清聯防團已經陸續**地登上了河岸,他的士兵們已經開始順着兩道戰壕間的交通溝,潛身返回上了陣地。他滿意地笑了。
“折騰到現在,沙俄鬼的確損失不小。”藍成春放下望遠鏡,瞅着他的參謀長笑了笑,“不過,俘虜已經說了,當面的就是沙俄第八團的團部。另外,儘管他的傷亡不小,可我注意了一下,他們的幾個直屬分隊都沒有傷筋動骨,尤其是他們的那支騎兵,根本就沒有投入過戰鬥。這個瓦拉基還不簡單呢。如果我們貿然衝過去,勢必會形成一種轟羊戰術,達不到全殲他們的目的。不要急,等,拖住他們,根據時間推算,北邊兒的戰鬥該進入尾聲了,只要友軍繞道他們的背後去,那個時候,就是叫他們跑,那也是上天無路,下地無門了。”
說着,他望望一陣陣密集的槍聲、手榴彈的爆炸聲之後,兩軍已經開始短兵相接的戰場,“通知二營,拿出一個連準備出擊。”
身爲廣西人藍成春,也是一個年輕的“老金田”。而且,在眼下的三方面軍中,只要一提到“藍矮子”的雅號,那幾乎是無人不曉、無人不曉。不過,這個“藍矮子”指的可不單單因爲他個子本來的確矮小,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所**來的部隊的風格。
和紅一軍裏平時願意熱鬧,戰場上更是喜歡轟轟烈烈的瘋狂的梁成富、邱遠纔等將領不同,紅四師的曹文玉、藍成春是一對兒天生的慢性子。雖然曹文玉甚至還貴爲國舅,但是,少言寡語,細心謹慎、不爭不搶成了他們的共性。因此,凡是紅一軍中“出頭露臉”和“大撿便宜”的事情一般是很難輪上他們。用紅四師將士們常常充滿驕傲的自嘲話來說,那就是“俺們打得過任何對手,可惜,就是搶不過俺們的友軍,只能跟在他們的**後面喫土,沒辦法,受氣哦……”。
去年年初廣西剿匪的作戰中,當時剛剛由教導旅警通連調到紅四師任營長的藍成春,卻恰恰就是憑藉着平時點滴養成的細心及堅韌的耐力,終於有了一個“出頭”的機會,一戰成名。
在廣西隆林,根據事先得到的情報,藍成春帶領的僅僅三百人作爲誘餌,先主力進山。正好像是一石激起千層浪,這支“冒進”的孤軍,果然引了散佈在山裏的各路滿清殘匪的興趣。當藍成春拖着六七千大小滿清殘匪來到預定地點,按照事先的戰役部署,他將轉爲阻擊,而兩面的主力該出現的時候,由於被一場意外的雨拖延了行動的紅一軍主力,卻並沒有及時出現。面對這一突變,藍成春沒有任何的猶豫,他堅信主力一定會趕到,不肯放走這個難得的將這些滿清殘匪一網打盡的好機會。於是,他的一個營在這裏打了一場異常艱苦、慘烈的防禦戰。
那場持續了多半天的雨中防禦戰,面對十幾倍於己的頑匪的瘋狂猛撲,藍成春帶領他英勇的弟兄們,靈活巧妙地運用地形、地勢和地物,創造了手榴彈與山石相結合的“石雷陣”等多種戰法,把僅有的火力火器的效力都揮到了極至。戰到最後,彈藥告罄,紅軍將士們依然憑藉手裏的戰刀,砍退了一次一次頑匪的進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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