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五六章馬不停蹄(七)
一場場的搏殺,不要說軍中培養出了諸如石鎮倫、石龍泉、石達德、石達英、石鎮崗、石鎮交、石鎮龍、石鎮高、石鎮奇、石鎮、石鎮常、石福隆、石賢隆、黃貴生(石達開的外甥)等一個個年紀輕輕,卻又都是老金田的“石家子弟兵”,就是韋俊、楊宜清、曾仕和、陳坤書、黃再忠、何名彪、曾廣依、洪春元、李壽輝、傅忠信、陶金湯、朱衣點、彭大順、餘忠扶、韋普成、張遂良等等,哪一個拉出來不都是令清妖肝膽俱裂的赫赫戰將?
不過,身爲一個方面軍統帥的石祥楨,卻並沒有被這些所陶醉。在濟南參加北方行營軍事會議的那一段時間裏,每到閒暇之時,他總會下去認真考察紅三方面軍的部隊。儘管他還僅僅只是接觸了駐紮濟南周邊的紅五軍,並沒有看到紅三方面軍的全部,可從這中間,他就已經窺一斑而知全豹,明顯感到了自己的不足。缺少的是什麼呢?用林主任的話說,說到底那還是精神,一種能夠貫徹始終,永不放棄的真正紅色軍人的高貴品質。可並不是穿上了紅軍軍裝,堅決恪守紅軍鐵的紀律,也信仰了“**”,那你就是真正的工農戰士了。”小說“
出身百姓、再深入紮根百姓之中,既是戰場上令敵人丟魂喪膽、鋼鐵般無敵的戰鬥隊,又要是百姓貼心的“**思想”宣傳工作隊,無論走到哪裏,哪裏就必定要紅成一片。百姓們在士兵們的熱血中得到利益,而士兵們恰恰是在親眼目睹的百姓們所得到的一個個實際的利益中,增添了更大的勇氣和鬥志。
而上述這一起,在他的紅二方面軍中不能說沒做,至少做的是很不夠。在石祥楨看來,紅軍是用來打仗的,像以前總部和在紅軍大學中曾經強調的“訴苦運動”、“軍事戰術訓練”等等,那都是必須不折不扣要執行的東西。可對同樣被再三強調的紅軍所應具有的其它作用,他卻不太以爲然。至少他曾經認爲,現在沒佔一地,總會有天朝的地方事務官員來接收,除去在此之前的一些臨時安民舉措,以後的事情自有人去過問。而他的士兵們要是過多地再去參與地方事務,就一定會影響到正常的軍事訓練。當然,他這也不是什麼無中生有的揣測,在實際當中,他的確遇上過類似的事情。某些部隊總是在以“下去鼓動了”爲藉口,趁機在訓練中打折扣。
當事實使得石祥楨明白了自己所出現的誤區的時候,他對林主任所鍾情的“軍隊的政治素質”,又有了一個更深的認識。爲了給本部好好地補上這一課,“小算盤”就打了起來。他不顧陳玉成的“不滿”和“光火”,再三請求林主任,終於從紅三方面軍調來了葉芸來、賴裕新、譚體元、吳如孝等一批高級和中級將領充實到他的方面軍,狠狠地挖了陳玉成一個牆角。
對石祥楨的“不義行爲”,陳玉成着實肉疼了好幾天,不過,他手下能令無論是滿清還是洋鬼子都肝顫的龍虎之將實在是太多了。眼下,作爲方面軍總指揮的他,親自站在紅三方面軍右路軍的渡河前沿,從鄒平到利津,數百里的戰線上一字排開了紅七、紅八軍、教導旅及紅一軍四大主力,而身後,還有紅十軍在躍躍欲試,今晚,他就要率領着這十萬大軍,以河對岸的那些沙俄鬼根本想象不到的方向和度,一舉飛渡黃河天塹。
“值此偉大的時刻,我代表全天朝人民只想說一句話,光榮的天朝工農紅軍和紅海軍的將士們,打過黃河去,光復全中華!”
這個大字刊載在天京《紅星報》上條,激盪着千百萬紅軍將士熱血的天朝最高革命指揮委員會委員長楊秀清出的動員令,及北方行營《前線報》上出自林海豐手筆更爲簡練的“馬不停蹄地,爲了天朝,前進!”進軍令,在一八五六年的八月一日子時,終於變成了天軍腳下的實際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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